第116章
吗?” 梁见舒不答,跪着靠近她,将她手里的手机抽掉,放置在一旁。 “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你说。” 凌挽苏感觉到来者不善的气息,梁见舒的声音使她联想到冬天时,她踩在雪地上的冷然之声。 她下意识往后退,然而身后没有空间,身前是梁见舒的桎梏,她眼看着可活动的范围被剥削。 梁见舒直接承认:“我吃醋了,现在很不开心。” 谈判跟索求赔偿之前,自然要先亮明原因。 忍住没笑,凌挽苏倒不怕了,直接在她鼻梁上亲了一口。 “我不是说了,我只是单纯的剧粉,除了送花,没给她额外花过一分钱。因为追剧才短暂地喜欢一下而已,很快就不喜欢了,我有经验。” 每追一部剧爱上一个女主角,这实在太正常了,这种喜欢跟对恋人的喜欢差了十万八千里。 前者是一厢情愿,后者是两情相悦,这完全不能比。 “我知道。” 梁见舒的声音轻轻的,像被月光托起的羽毛,飘荡在耳畔。 她的吻落在凌挽苏唇上,起初还慢条斯理地帮她润着,没一会就起了反常的热情,恨不得将她的呼吸尽数攫取。 “但我还是介意,很介意。” 她想,她需要做一点事,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找到平衡点。 顺便让凌挽苏从见偶像的兴奋里走出来,让凌挽苏脑海里除了她什么也想不到,只剩下她一个人。 太熟悉彼此,从她关灯后靠近,凌挽苏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当下没有抗拒的意思,任由梁见舒继续下去。 被拨弄得难忍,体温失控,在五月步入盛夏。 也因她而潮湿起伏,彷佛雨季来临,束手无策,唯有等风等雨。 被轻咬一口,随后每一步的力道都比往常要重些,凌挽苏几度觉得受不住。 然而心理和身体上的反应,却又微妙得不可言说,她竟也很痴迷。想让梁见舒停下,可没出声讨饶就舍不得了,还是想她继续。 她将梁见舒抱得很紧,将近似哭泣的声音全给她一个人听,却没能以此换得更温柔的对待,几乎要破碎。 黑暗里,梁见舒空闲的手抚了下她的眼睛,浓密的睫羽如同软糯的小刺,依次将她一戳。 指尖连着心房,那触感一路酥进了血液的源头,然后溺亡在里面。 她确定那里没有眼泪,光打雷不下雨的天气在夏城很多。 心放下来,嘴巴就很恶劣,咬着耳朵跟她说:“缺水吗,眼泪都挤不下一滴。” 为了作证这句话,她特意搅得别处不安生。 凌挽苏听见就将脸埋起来,又被她抓起来,按在枕上亲。 中场休息,凌挽苏撒娇,故作虚弱地说想睡觉。 “时间早呢,急什么?” “不想了。” 梁见舒不理她,很快又投身进去。 摸到手机,开了光亮,她知道会看见什么景象,里外都已湿润情动。 她不觉得凌挽苏不想。 她们第一次就很契合,这么久切磋下来,梁见舒对她的熟悉大过自己,轻而易举就看见理想中的反应。 床单后来不能要了,这也算了,凌挽苏思考,当初付款时让她心疼了一把的床垫不知是否安然无恙。 她后来不是装得了,痛觉与酥麻混在一起,她还没心理准备就哭了出来。 而梁见舒顾不得摸她眼睛确认,将热情延续,只是轻声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 收到的回应是凌挽苏在哭唧唧中的一声“哼”,没什么力道,像生气更像撒娇。 万顷月光取代万家灯火,夏城坠入了更深的夜。 凌挽苏慵懒地趴在梁见舒身上,不记仇地亲了她一会。 梁见舒抚摩她的后脑,眉眼和脸颊,一遍遍地,不知厌倦。 鏖战后的亲昵时刻总是让人浑身松快,心情愉悦,凌挽苏在心里哼着歌,右脚点着拍子。 梁见舒很快就发现,压着她的人快乐地在打节拍。 她觉得凌挽苏这会要是能变身,会变成一只活泼的小兔子,耳朵竖得高,在她身边跳来跳去地讨要一根胡萝卜。 也可能变成一只雪白漂亮的娇贵小狗,摇着尾巴,无忧无虑。 自己会变成什么呢? 她多半变不成兔子跟小狗的主人,她没那个本事驯养凌挽苏,她只想做凌挽苏的同类。 也长毛茸茸的耳朵,长着可以表达开心的灵巧尾巴。 如果她没有,她可能会因此自卑,那她躲在凌挽苏身边就好,一定不会被歧视。 真是奇怪,没喜欢上之前,把人想成植物,被花枝招展迷了心窍。 喜欢上之后,又把人幻想成动物,被灵动可爱蛊惑心智。 她抱紧凌挽苏,哪管她是植物还是动物,只知道这么美好的时刻只属于她们俩。 她说:“我爱你。” 右脚点的拍子在瞬间停下。 兔子收起耳朵,小狗停止晃尾巴。 反应了几遍,凌挽苏才确定是那几个字,表达的也是那个意思。 梁见舒这人好的地方太多,但恶劣就恶劣在会欺负人。 很久之前,她就在做那种事时逼着自己说这几个字。 当时因为把她惹生气,一时收不了场,自保为上,凌挽苏没工夫犹豫,说得比谁都欢。而且这几个字比“对不起”更有情调,她也愿意。 两人一个说了不当回事,一个听了没有回应。 此后无论气氛多好,做到什么程度,她们俩没再说过。 梁见舒似乎意识到逼她说那几个字并没有意义,而凌挽苏当时得不到回应,回来也不觉得这句话多重要,有出现的必要了。 但现在,它就这么从梁见舒嘴里说了出来。 跟曾经的“老婆”一样,让凌挽苏措手不及。 她安静了几秒,不解风情地询问:“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也不知道。” 梁见舒认真回答,继而很放松地笑道:“想说就说了,你不用有负担。” 她不要求凌挽苏回应她,这样的时刻应该需要自己去找寻,在它没来临之前,一切只是勉强而已。 她之前勉强了凌挽苏,当时听得满心欢喜,事后便觉得乏味。 谈恋爱犹如学做生意,揠苗助长只会害自己。 凌挽苏搂着她,将被子盖好,不准备回应,于是与她聊:“除了我之前,有人跟你说过这个词吗?你还跟别人说过吗?” 想了下,梁见舒坦诚但是不够确定地说:“我爸妈应该跟我说过,我多半也回应过,他们像是会说那种话的人。” 本想问出些白月光的事,没想到她会提到父母,凌挽苏觉得不太对劲:“像?” “嗯,我不能确定,因为他们的性格我早就记不清了。” 偶尔在梦里能看到他们的举止,似乎是浪漫又外放的人,与商人不同,他们是自由快乐的梦想家。 “为什么记不清了,你不是九岁才被叔婶抚养吗?”九岁都上小学了,梁见舒看上去脑子很好使的样子,不至于把父母都给忘了。 问完后的沉默似乎是一句回答,凌挽苏当即意识到不对,“忘就忘了吧,不聊这个,我们休息会去冲个澡睡觉吧。” 她虽然很想了解梁见舒,可她不想“剖开”梁见舒,那一定会疼吧,尤其涉及到父母和童年。 一般人哪里能感同身受,她问了也无济于事。 迟疑因她的一句退让而变得坚定,不知为何,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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