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剑拔弩张间,程安身后的肖晓拉住了他的胳膊。 “程老师别动手……这是我嫂子。” 贺轩听到肖晓称呼对方老师之后,没再跟程安撂脸色,用手指点着满脸倒霉相的肖晓:“这笔也算你头上,晚点在你哥那跟你算总账。” 肖晓不敢躲了,悻悻的去抱这男人大腿,贺轩娴熟的踢开了他,“回去接着上课,放学早点滚回家吃饭。” 男人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肖晓脸上的一块淤青并不是被贺轩揍的,这皮孩子又因为打架被叫家长了。 程安清咳了一声,尴尬道:“不好意思,没弄清状况,平时都是你哥过来。” 程安以发烟的习惯,给对方发了一根棒棒糖。 肖晓吃着糖,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直言道:“我哥犯事进去了,还要几个月才能出来。”习以为常的语气仿佛肖远只是去菜市场买菜去了。 不论是挨打还是打别人,只要是受伤都会疼。 程安用朋友间闲聊的语气问:“为什么打架?” 肖晓和程老师这种野路子的性格对脾气,愿意拿他当个话友,“没什么原因,互相不对付,不过我也没想惹事,那俩弱智骂我是没爹妈的野种被我听到了,这不是连我哥也一起骂了么。” “确实挺欠揍。”程安帮他总结。 程安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又道:“我学生时期也没少挨这样的骂,也没少还手。但没像你这样,我都是把人堵在没人的巷子里扇巴掌,比你在学校闹出事来更解气。但一般情况下,如果没指着鼻子骂到我的脸上,我会装作没听到,许多与自己不利的冲突没必要。” 肖晓将水果硬糖嚼的“嘎吱”响,“学到了。” 教书育人的程老师:“你学到什么了?” 肖晓:“堵小巷啊。” 程安轻笑了两声,在肖晓脸上的淤青上摁了一下,“是学会自我开解,毕竟扇别人,自己的手也疼。” 肖晓听出这位师长是在劝自己向善,谁疼谁知道,想了想,将劝听了进去,“知道了。” 程安看不得己方吃亏:“你其实可以应用语言的魅力,有时候比动手效果更好。” “我挺会问候别人祖宗的,所以一般都是别人先跟我动手。” 长江后浪推前浪。 “谈心”的二人走到教学楼前,分别时,程安换上诚挚的语气和肖晓说:“帮我跟远哥带个话, 烟已经戒了,跟他说谢谢。” 肖远早先作为知道“内幕”的赌场经营者,曾啰嗦的告诫他不要在赌场抽烟,会令脑子不清醒,今时程安才懂得他话中全部的善意。 世界从来就不只有善恶的黑白,世界从来就是多彩的。 职教生涯假期多,没享受几天上班的乐趣,程老师又迎来了公休。 小猫头发长得有些遮眼,程安找了把剪刀,帮他修短了些。 修得如遭狗啃,见者落泪,“不知好歹”的猫崽子却很开心,美的像朵花似的,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新发型。 最后还是某心灵手巧的保镖看不下去眼,给这只惨遭“毒手”的“猫”打理的更像个人样。 钟祈承登门拜访,和程安打了声招呼,“你老公呢?” 程安被这称呼噎了一下,“不在家。” 钟祈承不等人请就坐了下来,坐姿很有大佬风范,张口就是邻里家常:“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程安客气道:“参加什么开业仪式去了,钟先生找他有事吗?” “矿上的生意有事要问他。” “川哥说不是太正式的场合,但不确定多久回来,你给他打电话问吧。” “我没他电话号码。” 程安因为前“情敌”这个回答,圈地盘的“小狗尾巴”摇了摇,心情加一,贡献出自己的通讯录。 “算了,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晚点他回来叫他去会馆喝酒,走了。” 私下聚会,没那么多花哨的东西,冯川本想带着程安一起去,猫儿旧疾复发,程安不放心,守在那边了。 钟祈承和冯川聊完生意,屏退了旁人。 “你前阵子送里头那个渣滓,被教育的挺好,人快废了。” 冯川敬了钟祈承一杯,“是祈承哥关照的好——多谢。” “听你一声谢不容易。”钟祈承在果盘里捻了块西瓜,吃相不算优雅,满手果汁的颜色恰似他过往年间满手的血腥,“我也没帮上什么,只要给他扔进去,知会一声,里头多少看不上他这号玩脏套路的,一样给他往死里整。” 而今的钟祈承,旁人多是看在钟祈行的面子尊称他钟爷,但在他混了十年的监管地,可是连旧人都不敢抬头正视的顶头蟠龙,就算出来了,里头多年的弟兄还在,话语权还是有的。常在狱中进出的短期服刑人员,愿意受他这个指使——抱团软暴力欺压人,可是枯燥改造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老立违法为赌场牟利,加上制毒这一条罪行,够他在里面吃几年糙饭的了。 这还只是入狱前的教育集训期间,就已经快被零碎折磨给搞疯了,霸凌的份子里有不少受过“赌”坑害,误入歧途的“精品人渣”,连表现分都不要了,一个比一个手段下作,倒是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 钟祈承好客的表示,那玩意之后若是“有幸”分到他早先所在监狱,再领冯川这声谢也不迟。 “说起来,你家那小宝贝对你还真挺上心。” 冯川挑起视线看了钟祈承一眼,不悦道:“宝贝是我叫的。” “我以为你只是叫得好听——那天在路上看到他瘸着向路口走,哭的那个可怜人,你也下得去那个手。” “小孩当时好赌,又跟我闹分手,当时不清楚他任性的原因,过后才知道是那渣滓背地里搞的事。” “怪不得,你家小宝贝染得原来是那种瘾啊,我以为你又不干人事了。” 冯川:“?” “你第一次带人出来那天,那小孩状态明显不对劲,我以为你是拿药控制的人。” 牢里最不缺的就是“瘾君子”,钟祈承当时正对着程安,看过他发病,和本人说“姓冯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揣度。 “你看出他不正常不跟我说?” “冯哥哥,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良人啊,打小就厉害,这么多年不见,我知道你进化成什么样了?冲你家小孩一言不合就跪,满颈的吻痕,还反口把你脖子都咬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用强的。” 冯川的表情带了点真情实意的同情,“我原来以为你是脑子直,现在看来纯粹是不好使,究竟是怎么做到所有猜测没一条在正点上的?别的不说,当年我跟你用强了么?” 冯川对不驯的人感兴趣的前提在于,下位者的身或心有一样是驯顺于他的,他没那方面的耐性,更没必要自降心态,去强扭身心都抗拒他的人,就连程安——和好时,若是被拒绝,就强制带回的特例,最初都不例外。 当年两人虽然闹的有些不愉快,但以冯川的行事来说,确实算不得十分强迫,也就过后让钟祈承洗了很久的手。 陈年旧情被翻起,两人眼中毫无火花,甚至相看两相厌。 “没事别向我家宝贝跟前凑,离他远点。”冯川想到上次让程安误会的拥抱,又不耐道:“也别总向我身边凑,我有家室,希望你能注意影响,谢谢。” “你能不能别总自作多情?我稀罕——”钟祈承冲离去的冯川脚边砸西瓜皮。 看在钟祈承帮了他的份上,冯先生大度的没跟对方计较,不想浪费和自家宝贝困觉的宝贵时间,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有个人迎面向这个包间走了过来,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冯川分了对方半分视线,又目不斜视仿佛从未见过般,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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