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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身潮湿的爬上了冯川的床。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暗淡的床头灯,男人将他圈进怀里,压在身下,对方洗掉了一身的酒气,吻的味道是和他一样清凉的牙膏味,身上的气息有些陌生,但一想到与他相贴的人是冯川,心尖就忍不住的震颤,程安想:原来他喜欢的是冯川这个人。 今夜程安没提前进行准备,入口处是未扩张的紧涩,冯川停下动作,在床头翻出保险套,上面的润滑油会令程安好受一些。 “不用了。”程安握住男人的性器,跪伏在冯川的身前,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青筋勃发的欲望,放软舌根尽可能的向深处吞。 巨物在口腔内胀得更硬了,触及到了喉咙,却远远没含到底,程安不顾自身的排斥,自虐似的将阴茎纳进撑开的咽喉深处,他吞的太猛,性器被他舌根犯呕的吞咽,挤压得燥欲的跳动了一下。口腔内唾液疯狂分泌,润湿了男人的物件。 空空如也的胃里因呕感而抽痛,泛起了酸水。程安额头抵着枕头,跪趴在床上,抓着臀肉向外邀请一样的分开, “冯先生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你想怎么玩都行。” 尽管程安表现的很主动,态度上微妙的转变,还是被冯川轻易的察觉了出来。 那个才在他面前小心翼翼交付出情感的人,现在似乎更信赖他面前的枕头。不要他的安抚,情绪上也在隐隐的抵触着他。 冯川对这种转变感到不悦,所以尊重了程安的意愿。 半点温情也没有了。脆弱的密处被生硬的破开,比起性事更像是刑罚,床板被撼动出沉重的声响,每次莽撞的嵌入,身下的人都在抖。程安僵直的脊背上浸湿了一层冷汗,口鼻交替着抽气,却一声不吭。 冯川也像在例行公事,声音平静,不带情欲,“疼吗?” 程安摇头。 冯川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可是你在流血。” 程安不怕疼。有痛苦才有退缩,他突发奇想的想以这种方式,戒掉这个男人。毕竟赌博有钱就可以,钱只要活着怎么都能赚,而将情感托付在一个人的身上——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要命了,他只有一条命,程安真的赌不起。 施暴者没留情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像要生撕了他一样。剧痛和消极的心理是有效的,冯川摸向程安的胯间,那处物件萎靡着,诉说着承受者对这场性事的无感。 习惯这种床笫模式的冯川,忽然觉得非常扫兴——享用过又乖又软会主动迎合的程安,身下的“尸体”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他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半晌没再动作,被他戳弄的皴裂红肿的庭口连带腿根处都是斑驳的血迹,流血半晌都没止住。 冯川将程安翻转过来,将程安盖在脸上的枕头扔到一边。 把这具身体当做寻常玩物对待还下得去手,然而在看到程安脸的那一刻,冯川承认了自己的心软。 男人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对眼前的人无可奈何,“本来是想惩罚你一下。” 冯川将快要掉下床的被子叠成几折,垫在程安的颈背处,让他斜倚着,欺身程安的近前,近到能看清彼此眼中的倒影,态度却并不强势,视线甚至略低于对方。 “你不该去赌场,下不为例。” 冯川劝人向善时,从不讲大道理,毕竟道理谁都懂。一句话点明主题,留给被劝者对于“后果”无限的遐想空间。 “我会戒掉的。”程安闷声,一语双关的说。 冯川略直起身,捧着程安的脸,抵着他的额头蹭,“那你呢?为什么抗拒我。” 程安说不出缘由,执拗的偏头,眼睫随眨眼在冯川高挺的鼻梁上刷了两下,也不知怎么合了男人的心意,冯川笑着放开了他。 喝酒看心情,心情不好时急饮尤为上头,但是冯川不会拿酒精当借口,“抱歉,今晚情绪不在状态,弄疼你了。”而之所以心情不佳,是以为见不到眼前的人。 这男人怎么这么烦,总是软硬兼施,打一巴掌再揉揉,真当在训狗吗?程安鼻子有些发酸的想,身上的痛处却因为他的话而矫情了起来。 “不疼,轻了,继续吗?”语气都像闹别扭似的。 冯川忽然亲了上来,“程老师任性时更惹人爱了。”还硬着的物件压在程安的小腹上,不住的磨蹭,“是想要你,但舍不得你再受伤。” 这一磨蹭,程安总算知道这男人刚刚在笑什么,他被冯川揽在怀中时,从对方的眼中被传染了情欲,头脑发热宕机,才发觉下半身直接叛变,冲男人抬头了。 冯川与他气息交缠的吻着,将舌喂进他的口中,以令他身躯发软的荤色暗示,顶弄着他的口腔,两人的“刺刀”紧密贴合着,在双方不断涌出的前液的润滑下,犹如两条尾交的蛇,愈发滑腻的动作。 舒服的有些过头了,程安管不住自己的身心,索性放飞自我,就这么在冯川身下语调低迷的喘叫了起来。想要独占喜欢的人,想要被喜欢的人独占。哪怕是在射出之后最冷感的性欲消退期,程安依然有些不舍得松开面前的男人。 冯川没有将“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家伙从身上“揭”下来,揽着程安在床上滚了半圈,让人躺在自己的胸口。 “上得人是程老师,怎么做都很舒服。” 冯川沉声笑,胸膛随之震颤,灌入耳中令人后腰难耐的发麻。程安耳根处敏感,在被推子剪头发时常有这种反应,当即躺不住了,动了一下,冯川却用臂膀环着他不让他走了。 冯川从床头柜里拿出烟,火机亮出一团火苗,点燃后,缓慢的吸了两口。随后将手指插进程安的头发里,轻扯着令程安抬起头,唇齿相贴的将这根烟渡到了程安的嘴里。 冯川抽的烟与市面上卖的不同,滋味跟吸空气区别不大,程安不动声色的咂了咂滤嘴上濡湿的水痕,舌尖悄悄的在滤嘴上转了一圈,脸莫名有点烧,抽完了这根“寂寞”。 身上欢愉的痕迹还需清洗,程安腿间“惨烈”,始作俑者抄着便宜的同情心,正大光明的耍流氓,“程老师,需要我抱你过去么?” 程安:我就是瘸,爬过去,都不会让这狗男人抱进浴室——“冯先生,别举那么高成吗?我怕摔。” 冯川比程安的个子高出一截,常年健身副业养生,抱着程安操上一个来回都不费劲,几步路却故意晃得左支右绌,程安惊恐之余,只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欺负程安一时爽,一直欺负一直爽。 冯川将程安放在了浴室洗手台近前,调试着花洒的水温,顺带将自己身上的精液冲洗掉。 “身子转过去,像上次一样踩着浴缸边趴着,我看看你后面怎么样了。” 浴室里光照明晃晃的,男人性器上边几根耻毛都看得清,意识到自己关注部位不对的程安立时别开视线,果断拒绝。 冯川连哄带威胁得说:“听话,不然我亲自上手了。” 程安愤愤的看着冯川,愤愤得趴那了。 股缝间被蹂躏过的密处在白炽的光线下,看着更可怜了,冯川摸着程安的后颈问:“还疼吗?” 一动仍然有明显的撕裂感,程安想了想,手指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握起,又松开,实话实说:“疼。” 冯川在程安看不到的地方颦了一下眉,声音轻柔了许多,“疼就长点记性。” 赌瘾一朝不戒,早晚有比这更疼的磨难在等着他。 “新欢”在教育他抛弃“旧爱”,要是有一把刀能直接将瘾的根源一起剜了,他一定给自己一刀。程安缓缓呼出一口气,旧爱戒了就戒了,新欢真的不舍得。 温热的水流在他的腿根处反复冲洗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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