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想当着那些人的面吻你,舔你,把你蹭硬,和你交合,那天因为你在我身边,闻着你身上的气息,我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从会馆离开时,下边都是半硬的,是不是很不可救药……” “不要说了。” 对方的语气中没有程安预想中的厌恶,于是怯怯的抬眼看向男人。 冯川将他环抱住,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听得我都硬了。” 程安卡壳,从耳根一直羞红到了耳尖,“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 “我是你男人,你对我有欲望不是应该的吗。”冯川含住了程安泛红的耳垂,沉声的低笑,“我跟你的爱欲是共通的,想要了大可直接告诉我,我会帮你‘治病’,喂你‘吃药’——你的欲和瘾,只能是我。” 程安觉得自己千疮百孔,欲求不满的心,瞬间就被补全,鲜活得跳动了起来。 “不过在外边确实不太好,我的宝贝发情时的样子要私藏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久未发泄过的男人,气息粗重了些,觉着光吸耳垂不过瘾,于是带着欲味的说道:“自己把上衣撩起来,我要吸你的奶。” 程安被冯川挑逗的脊背蹿麻,左手伤了不方便动作,于是用嘴咬着一边的衣摆,另一手将上衣卷上去,红着脸向男人挺胸。 冯川在程安的腰身上揉捏着抚摸,将嘴边的乳首整个吸进口中,舌头压着乳头打着转的拨弄,“换沐浴露了么,好香。” 程安不想带着一胳膊的血腥气在冯川身边晃,还是临时冲了个澡。 “嗯……换的,牛奶味的。”声音含糊,也不知是因为叼着衣服,还是被男人舔得。 冯川不愧是个办大事的人,下身欲火翻腾,裤子都扔床下边了,还不忘条理清晰的接着谈他的正事。 “主要原因讲完了,次要原因又是什么?” 程安的手指搅着衣料,惨兮兮的说:“我对你又不是一般的喜欢,怕你哪天腻了,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冯川说着,先下手摸进了程安的裤子里,握住了对方硬起的性器,在淌水的马眼上坏心的刮蹭,听着程安在他手下喘成一团,自己下边也硬的跟块铁似的。 “那我能怎么办,你跟我只是交易关系,你又不喜欢我。” 冯川愣了一下,连摸人的手都停住了,简直要被程安给气笑了,“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和我交易什么?” “你每次做完都给我打钱。” “那是我把你当催款的,哄你的。我要真想包你,直接给你张卡,还省了三不五时为了万来块让助理给你汇款了。” 有的人表面上是个金主,实则拿对方当债主。 “是我表明的还不够明确吗,还是我对你不够好,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多吗?”冯川越想越气,在程安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是怎么得出不喜欢这个结论的?” 程安也委屈,酸声的说:“你不是喜欢钟祈承么。” “他?”冯川语气里真情实感的带上了些嫌弃,揉了揉程安被他弹红的额头,“早年前的事了,当时怕你误会不是和你解释过么。” “那天我又回了一次会馆,看到你抱他,你解释的那天晚上,搂着我,梦里喊的是阿承。” 冯川带程安去酒局只是因为想多和他待在一起,拥抱也只是礼数上的。后面这事确实混蛋,一向“他即是理”的男人没理了,低眉敛目的握住了程安的手。 “许是当时梦到了以前的事,再有下次你打醒我。”拿着程安的手背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打这,用力点,我父亲在世时的管教法,一尺子下去就长记性了,保证不会再犯,嗯?” 某颜狗不合时宜的想:贵爹太不人道了,这么英俊的脸竟然也下得去手。 “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冯川注视着程安的眼睛,肃然的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多情,对你的温存也不是因为我是个温和的人,而是出于爱。” 冯川过往的人生词典里没有“温柔”两个字,是这个赌徒一次次以身试险“赌”来的。 程安自最初现身时就是特别的。在被他以残暴的方式强占过后,乍然相见,换做其他人矛盾冲突不可避免,而程安却有胆量玩味带笑的向他发出邀请。 有些认定的吸引,自有交集那一刻,就以既定了心神的所向。 冯川将自己因为对方而硬热的器物在程安的腿缝间磨蹭,“那天没和那个人做,不过是想逼迫你认清自己的内心,程安,我只想要你。” 彼时十六岁的小冯爷因为钟祈承时常不拘小节的向他身上凑,而误以为对方对自己有情意,于是“礼尚往来”的喜欢了对方一下。那时的他还不知道真正暗自喜欢一个人时,是从满目的眼神中体现的。 时隔多年,总不至于再犯相同的“错误”,然而程安虽然演技堪忧,但莫名忽远忽近的态度,以及他决绝的言论还是将冯川惹到了,“当时真的不想留你了,不过还是没舍得——我的程老师,平时看着挺没心没肺的,原来还藏着这么多心事。” 冯川与程安额头相抵,“我在意你,爱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我们一起解决问题好不好?” 冯川的确向他表明过心意,但都是在下半身主导大脑的激情时刻,程安不敢走心听,此时男人下身灼热,却控制着欲望用最理智的声音和他说话,被告白的人才知道自己差点错失了什么。 “嗯。”程安带着鼻音的应着,揽着冯川的脖子,在心上人熟悉的怀抱里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归属感——这是他的爱人,温柔强大,专属于他,在这个世上他不再是独自一个人了。 互相纠缠着吻在了一起,久未承欢的私处紧涩的难以进入。润滑物在上次用空了以后没再添置。冯川试探着挺动性器在窄洞上顶了顶,眯着眼粗喘了声,退而求其次的压着程安的小腹蹭。 怀里又香又软的人,拿小腿勾他的腰,抬手摸他的脸,又将手指含进水光红艳的嘴里,湿声的吸舔,而后将裹着津液的手指探向被枕头高抬起的密处,一根根的送进体内,略微粗暴的扩撑着,还绑着绷带的那只手,握着男人的器物,向被搅开的后洞里送着。 “进来……” 冯川像只进食前的凶兽似的,磨了磨后槽牙,眼都被撩红了,“等下别哭。” 性器带了两分脾气,气势汹汹的撑开待肏的后穴,边抽动边深入的整根顶撞进了肉道里。 “爽——”程安仰起下巴,快意的喘息,“再用力点,冯川,操死我。” 冯川脑中名为克制的保险丝被欲火彻底烧断。 卡着程安的腰身,不给身下人丝毫闪避的余地,大肆的奸淫起紧绞着他阴茎的肉穴,操软,操开,在程安浑身颤抖叫出哭腔时,依然没饶了他,一次次在内壁的快慰点上碾压过,直让对方肉棒的前液淌得比眼泪还多。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 “冯川……川哥,慢点,啊啊,呜……我受不住了,真的要被干死了……” 冯川倾身,吸着程安吐出的舌头,让器物在被操的骤缩的肛口里深搅着。 “看着我。”冯川粗哑的问他:“我是谁。” “你是我的男人……” “喜不喜欢我。” “喜欢。” “爱不爱我。” “爱你。” “还离开吗?” “呜……再也不了。” 冯川捧着程安的脸,轻吻:“很想你,别离开我。” 在程安喘顺了气之后,冯川又一刻不缓得扑在了他的身上,抱着人亲了一会儿,将又硬起的阴茎,再度怼入进灌满精液湿滑的后洞里。 还没动上几下,楼下住户在床板长久的剧烈作响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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