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越过界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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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颁奖典礼现场，温以宁又一次见到了秦牧白。他靠着新的作品拿下第二座影帝奖杯。温以宁看着台上的秦牧白，心中平静，随众人一起鼓掌。原来从亲密无间退回毫无瓜葛，也不是什么难事。秦牧白上台致谢，只见他拿起话筒，朝台下深深鞠了一躬。感谢完粉丝导演后，他顿了顿，却没下台。低沉的声音在演播厅中回荡。 “最后，在我下台前，我恳请各位给我一次机会。” “从前，我犯过一个很严重的错误，看不清人，也看不清自己的心，白白辜负了一个爱我的人。” “过去我是个胆小鬼，想守着我所拥有的偏居一隅，但知道失去她我才发现，我一无所有。” “今天，借着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耀，我想对她说一句话。” 温以宁心一沉，就见秦牧白透过层层人群看向自己，目光如炬。 “温以宁，我可以重新追你吗？” 全场乍然寂静。片刻之后，无数闪光灯朝温以宁疯狂亮起。所有人都不愿错过这独家一手的八卦，甚至有工作人员给温以宁递上麦克风。看着眼前一切，温以宁心底氤氲出隐隐的怒气。她本以为秦牧白已经放弃，却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等着她。周围，闪光灯越来越近，将这场全网直播的颁奖典礼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 这件事很快窜上热搜。 #秦牧白高调表白温以宁# 热度之大，就连评论区都无法控制。 “砰！” 一声巨响，手机在地上四分五裂。林一笑气极：“贱人，明明都已经离婚了，居然还阴魂不散！” “让我丢了这么大面子，温以宁，我跟你势不两立！” 她说着，仍觉得不解气，直接将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扫到地上。整个化妆间一片狼藉。林一笑头发散乱，手上沾了些彩妆，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她对着镜子勾唇一笑。 “温以宁，就算你回来了又怎么样呢？” “我能弄走你一次，那就能用同样的方法弄走你第二次。” “我们走着瞧！” 此刻，她眼底的怨毒不加掩饰，几乎要溢出来。另一边，温以宁也再维持不住平静。 “秦牧白，你什么意思？” 另一边的休息室里，温以宁声音发抖。她本以为，两人形同陌路已经是最后的结局，却没想到，竟还有更坏的可能。 “秦牧白，我最后跟你说一次。”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在一个地方栽两次跟头，我不会重蹈覆辙。” “我已经受够了，别再让我讨厌你了。” 温以宁一口气说完，声音气得发抖。这还是两人离婚后她第一次情绪爆发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已经离婚，却不能各自安好。明明是秦牧白铁了心要离婚，为什么又要来纠缠她？将怒气宣泄完，温以宁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起。她闭了闭眼，语气无可奈何。 “秦牧白，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 秦牧白的眼尾骤然红了。他紧声反问：“温以宁，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说了，从前的事是因为误会，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难道从前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全都忘记了吗？” 温以宁不再说话，独自走到一旁。她已经知道秦牧白误会她的事，虽然不知是谁陷害指使，但已经无所谓了。秦牧白以为，他们之前澄清了误会就能回到从前。却没想过，一张被揉皱的纸，她已经彻底明白，秦牧白要跟她纠缠到死。她必须想办法让他放弃。心底无数个想法一一闪过，温以宁张了张嘴，却叹了口气。 “秦牧白，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温以宁清晰看见秦牧白的眸子颤了颤。 “不可能……” 他错愕说着，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不死心：“你怎么会爱上别人？” “宁宁，你说过你会一直喜欢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他拉住温以宁的手，却被抽开。温以宁理了理裙摆，语气冷漠如冰。 “秦牧白，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回去的路上，温以宁编辑了微博。将所有一切都解释清楚后，要按下发布键的瞬间，温以宁却犹豫了。电影的拍摄已经结束，马上就要进入宣发阶段。当初为了节省成本，她选的全部都是新人演员。虽然亲自面试保证演技和质量，但毕竟没有粉丝基础和人气。电影上映，还是需要热度的。如果自己澄清，热度很快消散，电影上映便有可能因为缺失宣传而不尽人意。可如果置之不理，谣言愈演愈烈，倒是很好的热度。犹豫半晌，温以宁退出了微博。她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却骤然愣了神。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唯利是图的人…… 为了流量宁可放弃清白，任由纷扰缠身，这还是从前的自己吗？在镜子前站了许久，温以宁笑笑，转身离开。她已经长大了，也栽过不少跟头，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更何况，自己拍这部电影只为了献给妈妈，可那些演员却是堵上自己的前程。想起之前拍摄如何困难，也没有一个人提出过退出，就连饰演男三的演员解约也是身不由己。他们那么相信自己，她不能自私。想着，温以宁按下思绪，不再去管。有电话打进来，是之前合作的国外影视公司。助理礼貌开口：“温老师，听说您还有部新的电影即将上线，我们希望能继续与您合作。” 温以宁刚想拒绝，就听见对面继续：“这一次，是为了我们公司回国发展的铺路，如果您愿意，我们老总说可以给您百分之五的股份。” 到嘴边的拒绝被生生咽下。这家影视公司在国外做的很大，想挤进国内市场的确需要跳板。按现在的股市来换算，百分之五的股份，最低都价值几千万美金。进军国内后，股价只多不少，是互利共赢的选择。温以宁同意了。毕竟是重大合作，对方要求见面签合同。温以宁按这地址，被领到一座大厦的最顶层。秘书助理敲了敲门：“周总，温小姐到了。” 温以宁走进，只见偌大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站在窗前，落地窗外俯瞰着城市最繁华的车水马龙，男人一袭高定西装，身姿笔挺，俯瞰着下方，宛若睥睨众生的神祇。他的侧颜出奇地好看，在夜色的笼罩下棱角分明，温以宁愣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 “周先生您好，我是温以宁。” 她语气礼貌却不算谄媚，毕竟是合作，她没必要卑躬屈膝地讨好。男人礼貌点头：“久仰温小姐大名，叫我周南屿就好。” 没有过多寒暄，周南屿将拟好的合同放在温以宁面前。合同上罗列清楚，正是两人之前谈过的内容。温以宁很快签了字，却不免好奇。 “这些都是电话里沟通过的，我很好奇，周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当面签合同。” 周南屿一只手把玩着钢笔，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眼底，却暗藏着些道不明的情绪。半晌，他勾唇一笑：“听说温小姐需要一个男朋友。” “你觉得我怎么样。” 周南屿话音落下，办公室里瞬间静下来。他静静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却没从她眼中看到一丝惊讶羞愤，只有警惕。 “你调查我？” 温以宁说着拉开距离，将还没盖章的合同按在手里，心生警惕。面前的人，没有她想象中的简单。与她相比，周南屿却泰然自若。他仰靠在椅背上，抬头与温以宁对视，眼底不见半点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带上一丝欣赏。被一个陌生人表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防备就罢了，还会将签好的合同按下，以防生事。这样的冷静和反应能力，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做到。 “我需要全方面了解我的合作对象，并无别的目的，温小姐请放心。” 他说着笑笑，志在必得般开口。 “而且温小姐放心，我们不过是合作而已。” “娱乐圈最快曝光的方式就是花边新闻和八卦，合约情侣这种事温小姐应该见得不少吧？” “再者说……” 周南屿顿了顿，忽地站起身，凑近温以宁。舒长的睫毛轻颤，在夜色下宛若蝴蝶，近在咫尺的距离，温以宁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吐息间萦绕的口喷香气。 “我麻省理工毕业，净资产上百亿美元，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没有出轨癖好，温小姐难道看不上我吗？” 周南屿墨如深潭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她，眼底闪烁着玩味。温以宁别过眼。她现在不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也知道对方同样无此意。说是恋情，其实不过是绑定合作，就像是在大众面前演戏。也正好借周南屿的身份，能够让她彻底摆脱秦牧白。半晌，温以宁伸出手。 “周先生，合作愉快。” …… 两人达成合作，却没有第一时间对外官宣。有些秘密武器，还是在关键时刻出场，才能效果最佳。温以宁宛若无事发生般继续处理着工作。电影审核结束，官宣定档，就在下个月的黄金档。能将影片安排在大型的节假日上映，也不知周南屿到底花了多少钱。看来，他对进军内地市场势在必得。离电影上映还有一个月，温以宁接到刘敏导演的电话。 “小温，我们有个户外探险类的综艺，最近收视率不好，你来帮帮忙吧？” 刘敏导演是圈中的前辈，给过温以宁不少帮助，她当即便答应下来。看着刘导发来的通告，温以宁问：“我看‘我和你’剧组会参加剧宣，为什么不把我和他们安排在一起？” ‘我和你’就是秦牧白和林一笑的新剧。刘导有些意外：“小温，你愿意吗？” 温以宁点头：“可以。” 她已经放下秦牧白，放下那段感情，自然不会被裹挟着畏惧不前。不管是谁，都只是她保持热度的工具。她要为自己交出满意的答卷。录制当天，温以宁早早来到化妆间里。秦牧白拦下她，语气激动：“宁宁，你终于不再躲着我了。” “我知道，你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只是骗我，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这些天他不是没注意过，温以宁除了工作谈合作，就在没有多余的外出。更没有见过其他男人。她只是为了躲自己才会那么说。自己一定还有机会。温以宁看着他，却不似之前那般拒他千里之外，而是微微一笑。 “秦牧白，如果时间能倒流该多好。” 秦牧白瞬间愣了神。旋即，心跳剧烈颤动起来。温以宁的意思很明显，她希望时光倒流，回到从前。回到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能挽回一切。他语调瞬间激动起来。 “宁宁，时光不能倒流，但以后的路还很长。” “如果你愿意，我会弥补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让你忘了从前，再重新追你。” 他迫切表露着真心，却被温以宁打断。 “秦老师，你们剧组也有合作协议吧？” 此话一出，秦牧白瞬间愣住。合作协议要求男女主互动亲密，让粉丝有磕cp的欲望。温以宁再提醒他不要和自己走的太近。秦牧白脸色一变，却没再坚持，只是叹气：“抱歉，是我有些没分寸了。” 这是在工作，他不能儿戏。秦牧白回到自己休息室里，温以宁端起热茶想抿一口，却被一道大力打翻。茶杯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在温以宁手背上，泛起大片的红。 “贱人！你就是故意在勾引白哥！” 面前，林一笑破口大骂，精致的脸上被恶意挤到扭曲。温以宁淡淡看她一眼，却没说什么，抽了张纸巾按在伤口上。对于秦牧白，她爱过恨过失望过。可对于林一笑，她没什么可说的。之前的挑衅历历在目，温以宁从没打算忍气吞声。只是像林一笑这样的人，犯不着她亲自动手，只要隔岸观火，看着她把自己推向绝路。录制开始，所有嘉宾被分成了两队。温以宁和常驻嘉宾一对，‘我和你’剧组一队。而这一次户外录制，旁边围着的粉丝，竞也有人喊着温以宁的名字。 “温以宁！看看我，你是我的偶像！” “温以宁保佑我进编导专业吧，我也想像你一样！” 这些喊声，虽然在大片的秦牧白林一笑粉丝中显得微不足道，却在温以宁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心中暖意融融，原来，她也值得被人喜欢。录制期间相安无事，在镜头面前，大家都会做好本职工作。节目的最后，大家一起围炉烧烤进行直播，聊天的气氛温馨又愉快。主持人问：“听说这次宁宁把自己的小狗带过来，想和大家见面是吗？” “是的。”温以宁笑笑，对着一旁招招手：“路易，到妈妈这里来。” 不等众人看清，一团巨大的金黄色毛团就冲上前。是路易，比起几个月前秦牧白带着它上节目，如今它胖了一大圈，毛色发亮，在篝火下被染成了金色。按下兴奋的小家伙，温以宁笑着介绍：“这是路易，是我的‘儿子’，也是我新电影中的演员，请大家多多支持它的荧幕处女座。” 轻松的话让现场气氛变得和谐。弹幕却有人发现了不对劲。毕竟是相处多年，小家伙也不记仇，在秦牧白身边转着圈，更加证实了猜测。温以宁没有否认：“这的确是我跟秦老师一起养的狗，路易也很久没见‘爸爸’了。” 一句‘爸爸’，在秦牧白心中激起浪花。他叹了口气：“我也很想路易，如果可以，我想经常见见它。” 他说的小心翼翼，弹幕立刻心疼起来。弹幕实时滚动着，现场气氛一片欢愉。温以宁却注意到，林一笑越来越沉的脸色。耳旁，又想起周南屿的话。 “温小姐，这个女人很有意思。” “我相信就在不久之后，她会给我们送上一份大礼。” 电影上映的前三天，温以宁收到一张邀请函。是国内知名影视平台的晚会邀请。她蹙了蹙眉。是自己四年前的那部处女座。当时虽然电影很成功，但温以宁毕竟只是新人，要给前辈让路。当时承诺的之后补奖，也因为她口碑下转而不了了之。可现在，居然又要来给她颁奖。条件反射地，温以宁不想去。可周南屿却说：“是我让制作组给你加的奖，一来你现在热度全网最高，要继续保持，二来……” 他笑着，神秘兮兮凑近了些：“而且，你拿了奖，总会有人坐不住的。” 看着他眼中暗藏的深意，温以宁同意了邀请。晚会现场热闹空前，作为全程直播的晚会，直播间也格外热闹。其中几乎一半，都是对温以宁的冷嘲热讽。这些通过大屏幕实时滚动，温以宁看在眼底，却并不在意。周南屿给她准备的礼服，是R家的超季高定，不只是巧合还是故意，跟秦牧白的礼服是同色系，看起来像极了情侣款。从她进入场地的瞬间，就感觉有道视线落在身上，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因为她身上的高定礼服，衬得林一笑的礼服像是山寨版。颁奖流程进行到最后，主持人清了清嗓子。 “最后，也是今晚最特别的一个奖项，送给一颗蒙尘的明珠。” “大家还记得四年前冲上热榜第一的热搜是什么吗——全世界都欠温以宁一个奖。” “现在，时隔四年，我们要将属于她的荣誉，还给她！” 在一片掌声中，温以宁起身朝四周鞠躬，淡定上了台。接过奖杯，拿起话筒，刚想说感谢发言，却被一道尖锐的女声打断。 “我反对！” 两个话筒相撞发出刺耳的尖叫，众人一愣，就见林一笑气势汹汹上了台。她眼中满是志在必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亲手将温以宁拖进地狱。主持人努力圆场：“一笑有些调皮了，跟大家开个玩笑，现在颁奖继续。” 林一笑却还是打断他：“何老师，我没有开玩笑，我觉得一个品德败坏的人不配得奖。” “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再有才华也只是空壳。” 看得出，林一笑是做足了准备，话落的瞬间，身后巨大电子屏上画面就变了。变成不下十张照片，照片上无一例外都是温以宁。她挽着一个个男人上下不同的豪车和豪宅，像极了为了名利爬床上位。 “这些都是我偷偷搜集的证据，没被拍下的就更多，温以宁这个奖怎么来的不言而喻，我实在看不下去她欺骗大家。” 台下瞬间议论纷纷，闪光灯不断闪烁。弹幕也跟发了疯似地刷屏。议论纷纷，温以宁却很淡然。看着照片中明显的p图痕迹，她不由一笑。看来，林一笑是真的等不及了。看着主持人为难的目光，温以宁拿起话筒。却不等她开口，手中的话筒被抢过，周南屿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 “这位女士可能误会了。” “我的女朋友还不需要为了这点小钱去委屈自己。” 周南屿是个生面孔，在场没人知道他是谁。但并不妨碍不知真相的网友们讨论。大家纷纷猜着，但看他周身气度，就知道周南屿不是普通人。待现场安静些，周南屿才礼貌开口：“大家好，我是温以宁的男朋友，周南屿。” 立刻有人搜索出来。随着周南屿身份被扒出，林一笑的谎言不攻自破。一夕之间，她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丑。曾经支持她的网友如今全都把矛头对准看了她。典礼荒唐般结束，下台后，秦牧白堵住了温以宁。 “你骗我？”他眼睛红得厉害：“温以宁，你不是说你怀念我们的从前吗，你不是希望时光倒流吗，你怎么能背叛我？” 这段时间温以宁对他不再抗拒，秦牧白还以为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可现在，却是重重打了他的脸。温以宁有些好笑。 “秦牧白，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就告诉过你，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轻描淡写的话，无疑是对秦牧白的致命一击。他声音发颤：“温以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温以宁挑眉反问，“秦牧白，我不过是用你对我的方式对你而已。” 就算她真的和周南屿在一起又怎么样呢？她跟秦牧白已经离婚了，她想和谁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更何况，就在刚刚，林一笑将所谓的证据放出的那一刻，温以宁清晰地看见秦牧白原本灼灼的目光灭了。重来一次，他还是选择毫不犹豫地相信谣言。不管多少次，他都不会坚定地站在自己这边。当时他移情别恋爱上林一笑，不就是因为自己黑料缠身吗？拜高踩低的，从来都不是她温以宁。 “秦牧白，就在刚刚，我甚至对你生不出一丝失望。” “我对你，对我们的关系，早已经彻底绝望了。” 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出，温以宁松了口气。只觉得就在刚刚，一直堵在心底的石头顷刻间消散了般。她从未有一刻如此轻松。看着秦牧白的样子，她知道，他听进去了。相爱一场，她不想歇斯底里，将事情闹得难堪。当天晚上，秦牧白发布了一篇很长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