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越过界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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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直到上了飞机，确定周遭没了顾家和沈家的人，我才终于勉强松了口气，握着霍祁白给我新买的手机，脸上多了丝笑。到洱海已经天黑了，我一路打车抵达酒店，奇怪的是周遭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甚至露骨。我不明所以，只是绷紧了身子，到酒店门口才忍不住松懈了一分。这种怪异感一直到办理入住被拒绝，我才终于明白，他们真的在看我，嘲笑我。前台眼里明晃晃的嫌弃，甚至用手扇了扇鼻子，一副作呕的模样。「哪来的咯咯哒？大白天就出来接单了？走开走开，我还嫌恶心呢！你要是住了，谁还敢住我们酒店啊？脏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染病！」因为有了开头，周遭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放声议论。甚至有人走到我面前，拿着照片视频和我比对，确认我是本人。「这就是热搜上的咯咯哒吧？一夜二十个！也不知道她那里坏没坏？真是浪啊！还自愿拍视频，真恶心！」「肯定没坏啊！不然那么多视频怎么拍下来的？跟她在一块，空气我都嫌脏，这么恶心的人能不能去死啊！」「好好的呆在夜色不好吗？免费的又不是没人去找，非要出来干嘛？真恶心？」「看热搜了吗？全是她的艳照和视频，每个男主角都不重样呢！」 … 我浑身僵硬，愣在原地，被人拿着扫把狠狠推了一把才清醒过来几分。我白着脸，死死咬着牙忍着泪水拿出手机，因为手指颤抖，好几次输错了密码，直到点开热搜，看清那些密密麻麻的照片和视频后，我终于意识到，这一路异样的眼神是为什么。网络上铺天盖地的骂声，陆时曾经的直播被人翻出来，被人一遍遍重播。我屈辱的模样被完全展示在热搜上。就在这是，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的短信，带着熟悉的恶意和讥诮。第8章为什么！轰的一声，我脑子仿佛被炸开，整个人愣在原地。周遭无数谩骂和取笑声疯狂传入我耳中，我崩溃的捂住耳朵，却怎么也阻挡不了声音进入我耳中，直到最后，人群拥堵，我被保镖架着扔出了酒店。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只觉得浑身都冷的厉害，一阵阵像要将我淹没。无处可去，天黑后我去了海边，坐在沙滩上愣愣的看风景。我四周有见到我认出我的，都离我远远的，避如蛇蝎，唯一靠上来的，还是为了跟我拍照片，还恶劣的扯了扯我胸口的衣服。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我这样的人，连重新开始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一生，已经毁了。是我亲爱的姐姐，最爱的未婚夫，敬爱的爸妈，一点点将我毁了个彻底。等人群散尽，已经接近凌晨，霍祁白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我终于腾出手接了。「冉冉，你在哪儿？别做傻事，我来找你，你等等我好不好？你还有我呢，别害怕，我会找到你的，冉冉等等我好吗？」我轻轻嗯了一声，眼底一片死寂。霍祁白找到我的时候，我浑身被海风吹的发僵，他毫不嫌弃，疼惜的将我搂进怀里，把衣服披在我身上，一遍遍吻着我的发顶。「冉冉，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出国，再也不回来了好吗？我陪着你忘记一切，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你一点都不脏，我很喜欢，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冉冉理理我好不好？别吓我好吗？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你需要我，我就一直在好不好？」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松懈心神，完完全全靠在霍祁白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可我已经被毁了，霍祁白，你又何必呢？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平静的说完，霍祁白却哭着笑了，一遍遍亲着我的发顶，一遍遍的承诺。「不会，我不后悔，高中开始我就知道我不会后悔，冉冉，要是我真有后悔那一天，我会亲手杀了我自己，别再让我离开你了好不好？」「让我陪着你，哪怕只是陪在你身边也好。」连日的情绪终于崩溃，我紧紧抓着霍祁白的衣摆，哭到失声。明明，我差点就拥有幸福了。为什么爸妈不信我！为什么顾墨琛也不信我！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连查都不愿意查！第9章我跟你求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 天蒙蒙亮时，顾墨琛找到了海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我面前。爸妈跟在身后，状态很差，眼眶红肿的吓人，完全看不出平日贵妇的模样。网络上的视频照片全被删除的一干二净，像从没发生过，只有我知道，删了也没用了。「冉冉，对不起，是我识人不清，是我没有查清楚就害了你，冉冉，我不知道沈心是那种人，我真的没想到她会用自己的名声做筹码，对不起。」「都怪我，你打我骂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报复我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求求你，冉冉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我已经把那些人都找到了，沈心也在警局，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做好不好？」我像是听不见，依旧靠在霍祁白肩头，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太阳，心底没有一丝欣喜和快意。霍祁白冷冷掀起眼皮，厌恶的看着他。「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该滚的远远的！你是最没资格出现在冉冉眼前的人！早就能查为什么派人拦着我！早就能救冉冉，为什么关着我！现在你满意了！」他越说顾墨琛面色越白，到最后几乎要哭出来。妈妈走到我身前，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佝偻着身躯，我这才发现，她白了大半的头发。「冉冉，别吓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知道错了，妈妈不该只信你姐姐，你那么善良那么维护你姐姐，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顾墨琛做这种事？是妈妈错了，妈妈不该不信你。」「冉冉，跟妈妈回家好不好？妈妈会补偿你，会好好爱你，你想怎么罚爸爸妈妈都可以好不好？」她说的小心翼翼，几次伸手却始终不敢碰我。那些视频她大概都看见了，我身上有多少伤疤，她大概也都知道了，要不是沈心急于求成曝光视频，她大概一辈子都查不到沈心头上。可是一句对不起，一句认罚就能改变一切，让我承受的那一切都没发生吗？不，不可能了。爸爸沉默的站在我身侧，眼里罕见的显出几分泪意。「冉冉，跟爸爸回去好吗？爸爸保证，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再敢欺负你！爸爸会发声明，把沈心从沈家族谱除名，你以后再也不会受委屈了，让爸爸好好弥补你好不好？」当时婚礼现场，姐姐跪下声泪俱下的指责我时，爸爸也曾说过这样话。那时我觉得痛苦，现在却恨不能当时早早将我除族谱。所谓的爱除名，不就是哄我的话吗？等时间久了，冲淡一切，他们之间还是会回到从前，受苦的，只是我。想到这儿，我轻轻扯了扯唇。「我不回去了，沈冉早就死在夜色了，爸，我给沈家丢脸蒙羞，您说过不再认我这个女儿，以后我没有爸妈了。」爸妈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妈妈身形摇晃，险些站不稳摔倒，回过神来的她哭的声嘶力竭，字字句句都在祈求我的原谅和解释。可这些解释我不想听，况且有什么用？后果已经造成了，再怎么解释都不过是辩解。我不需要。「顾墨琛，幸好我们没有结成婚。」说到这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霍祁白紧了紧抱着我的手臂，亲了亲我的发顶。「要是嫁给你，我恐怕会被折磨死，你一边跟我结婚一边跟沈心纠缠不休，我真的看不懂你，也恨你。」「我最恨你，你伤我最深，要是没有你的授意，我恐怕还无法落得如今下场，你很开心吧？」「我那么多次跟你求救你在做什么？」第10章抱歉，不能答应你说到这儿，顾墨琛彻底崩溃，满眼悔恨。他伸手，不断在自己脸上自虐似的扇着耳光，甚至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小刀，发了狠的在自己身上乱捅。「冉冉，对不起，我这样你会不会开心点？只要你能开心我怎么样都可以，让我给你赎罪好不好？给我一次机会…」没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你在和沈心上床，你们的照片被沈心授意打印贴满了那个小屋子，每天我被迫承受侮辱，还要盯着你们恩爱的照片，你知道吗？我真的恨不能死在哪儿。」「现在知道查了。」我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三人，和霍祁白起身并肩离开。一路不算顺利，每个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和眼神终究是让我有些承受不住。甚至因为带着我，霍祁白找不到一个可以暂时居住的地方，所有人避我如蛇蝎。直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妈妈，崩溃着大声解释，在人群中跟我认错，有人举着手机，将这一幕直播下来，全网再度掀起风波。「冉冉是无辜的，是我的大女儿沈心找人陷害她，她是被迫的，凶手已经抓到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对她，她是无辜的…」跟着直播一起上热搜的，还有顾氏和沈氏共同发表的澄清声明。里面将两个多月的全过程全部记录清楚，我被迫害的过程被几字带过，全网开始疯狂的跟我认错。几乎随手一翻就是 … 看到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国外，在医院终于做上了详细的全身检查。很不幸，没能平安顺遂，医生告诉我我的子宫全部坏掉，长期吃不上东西，甚至被灌酒灌乱七八糟的药品，我的胃也坏了。身上大多数伤疤可能一生都无法祛除。最差的是，我得了胃癌。报告出来的时候，霍祁白哭的说不出话，死死抱着我反复求我不要放弃自己。「一定是检查出错了，冉冉，我们重新查好不好？一定是出错了。」可查了一次又一次，报告依旧显示着同样的结果。我没哭，反而笑着给霍祁白擦干了泪水，学着他的样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起码我不是今天就会死掉不是吗？霍祁白，我还能陪你一段时间呢！」可惜癌症来的太突然，我开始吃不下饭，走不动路，经常因为犯病摔倒在地上。爸妈和顾墨琛得知我将死的消息，几次想来看我，都被我躲了过去。我不想见，也不知道如何见。后来国内传来消息，当时欺负过我的每个人全部离奇被杀，抓到的凶手却是顾墨琛。找到时，他还在捅沈心的尸体，像疯了一样。霍祁白一天天瘦下去，我却突然有了精神。「祁白，我死后把我的骨灰埋在一颗树下好吗？」「好。」「不要任何人知道好吗？」「好。」「你怎么只说好？」我转头看着霍祁白，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神似曾经的不满。他不生气，反而笑。笑着笑着，眼泪爬满他的脸颊，我含笑的眼睛被他伸手捂住。「因为冉冉说的，我都同意。」我满意了，笑弯了眼。「那你不能陪我一起死，好好活下去好吗？」这次，我再也没听到答案。只是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依稀听见霍祁白说话。「抱歉，这件事不能答应你。」（全文完） “一周内从我家里搬出去，我不想再在这里看见你。” 秦牧白指着门口这么说着。温以宁眼前浮现的，却是四年前秦牧白将房门钥匙递给她的场景。那时，秦牧白说：“宁宁，我终于和你有一个家了，以后我们永远不分开。” 秦牧白又说：“财产没什么可分的，给你五十万拿着滚蛋。” 温以宁却记得，秦牧白曾紧紧抱着她说：“我的片酬都在这里，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着，我的就是你的。” 温以宁还在出神。秦牧白却已等得不耐烦了。他眼眸微眯：“听得懂人话吗？狗都会叫一声，你倒是叫一声啊。” 谁又能想到，新任影帝、国民老公，面对不爱的隐婚妻子会是这副模样。温以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点点头。秦牧白便对着离婚协议书抬了抬下巴，道：“签字吧。” 一只钢笔滚落眼前，温以宁拿起笔，却又问了一句。 “秦牧白，你还记得你求婚时说的话吗？” 五年前，温以宁拍了人生第一部电影，从无数群演中选中了秦牧白。后来电影爆火，秦牧白成了顶流，温以宁也被称为最有灵气的新生代导演。拿下新人奖的那天，秦牧白向温以宁求了婚。他单膝下跪，将奖杯举到温以宁手中，语气珍重。 “你是我的伯乐，我的爱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温以宁以为秦牧白早已不记得，问出口也只是因为最后的不甘心罢了。没想到，秦牧白却冷笑着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我的伯乐，我的爱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 温以宁怔愣当场。却见秦牧白念完后嘲讽一笑。 “记得又怎么样？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温以宁吗。” 一句话，刺穿温以宁肺腑。当年为了秦牧白的事业，他们选择隐婚。此后，秦牧白的人气水涨船高，四年便拿下影帝，可温以宁却成了所有人口中江郎才尽的女导演。而他们之间，也从地下恋走到隐婚再到隐离。心重重下坠，温以宁拿起笔，一笔一划签上了名。秦牧白早已签好了字，签名夸张飘逸，像腾空跃起的飞鸟，飞往自由。 “冷静期一个月，到时候我让助理联系你去民政局。” 丢下这句，秦牧白头也不回地离开。等上了保姆车，秦牧白顺手将离婚协议递给助理。助理试探道：“白哥，你跟温姐就这么结束了吗？” 秦牧白冷笑一声：“我看起来很像那种很喜欢带绿帽的loser吗？” 房间里。温以宁看着满桌的饭菜，自嘲一笑，将所有东西都倒进垃圾桶里。在今天之前，她和秦牧白其实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了。知道秦牧白要回来，温以宁提前回家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可等来的，却是离婚协议书和扫地出门的通知。把所有东西倒进垃圾桶，温以宁不累，却还是筋疲力尽。想处理工作，手机上窜出的热搜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是新晋小花林一笑发的微博，配图是外滩烧烤。林一笑正是秦牧白新戏的女主角。看着照片里秦牧白灿烂的笑脸，温以宁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起，透不过气。胃里空的厉害，温以宁给自己倒了杯水。入口，却是苦涩蔓延。苦得厉害，温以宁打开一旁的糖罐，伸手，却只摸到了空气。空落落的罐底只散落着零星几颗糖果。温以宁想了起来，这罐糖还是秦牧白前年买的。当时温以宁牙痛得厉害，看见糖罐时还以为是他故意使坏。 “秦牧白，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吃糖，干嘛买回来诱惑我？” 秦牧白却笑嘻嘻开口：“我就是在帮你戒糖。” “以后这些糖，只有我惹你生气你才能吃，那样就一辈子都吃不完了。” 一辈子那么长，秦牧白的爱却那么短。温以宁回过神来，一颗颗数着罐子底零星的糖。一颗，两颗，三颗……一共七颗。等这最后七颗糖吃完，她就要彻底放下秦牧白了。离婚已成定局，生活却总要过下去。第二天，温以宁就打起精神去为自己的新电影拉投资。对方态度轻慢：“投资是可以投资，但剧情要改，而且男女主角得由我们来指定。” 温以宁简直无言以对。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了五年。从第一部电影爆火后，此后她的每一部电影都被资本胁迫着变得面目全非。狗屎演技的‘待爆帝’，自带编剧的‘新生代小花’。票房好是‘我们哥哥姐姐演得好’！票房差是‘垃圾导演浪费我们哥哥姐姐的时间’！温以宁并不生气，这就是这个圈子的常态。她想拍电影，却没有钱，总得低下头才能做人。只是这部戏有点特殊，是温以宁送给去世妈妈的礼物，所以她很难再答应这些‘合理’要求。礼貌告别后，温以宁给宠物医院打去电话。 “你好，我半个小时后去接路易可以吗，六岁的金毛，昨天我带它去洗澡了。” 前台却‘啊’了一声：“可是路易已经被他爸爸接走了呀？” 温以宁心底一沉，立即打给秦牧白：“你把路易藏到哪去了？” 秦牧白语气嘲讽：“什么叫我把它藏起来？温以宁，我们都离婚了，路易自然是归我。” 温以宁第一次难以控制的冲他吼：“凭什么，它是我的狗！” 路易是温妈妈去世时，温以宁在火葬场旁捡到的小金毛，她一直觉得，这是妈妈留给她最后的礼物。秦牧白冷冷挑眉：“我微博发了它很多次，要是路易突然消失，你觉得粉丝会怎么想？”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温以宁再打过去，电话却再也打不通了。温以宁气的发抖，一时却毫无办法。回到家，好友宋明玉给温以宁打来电话。 “房子我帮你找好了，地址我发给你。” 秦牧白要她三天内搬出去，温以宁只能拜托交际广的宋明玉帮忙。温以宁松了口气：“谢谢，我把钱转给你。” 听见温以宁的话，宋明玉的怒火却一下就升了起来：“我真不明白，你为了秦牧白搞成现在这样，他凭什么拍拍屁股就走？死渣男，看我不曝光他！” 温以宁一怔，只是苦笑。当年秦牧白从原经纪公司离开，被索赔天价违约金。温以宁卖了祖宅，又签了不少拍摄片约，这才终于凑够了钱。秦牧白没了束缚星途坦荡，温以宁却因为电影太烂，被骂得体无完肤。那时的秦牧白红着眼睛，一条条帮温以宁反驳差评：“宁宁，都是因为我，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付出。” 可现在，还不是像丢垃圾一样把温以宁抛弃。听着宋明玉喋喋不休的泄愤，温以宁戚然一笑：“算了吧。” 两个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实在没心力和秦牧白计较往事。是她爱错了人，她认栽。晚上，林一笑又发了一条新微博——是她和路易的自拍。评论区是cp粉的狂欢，温以宁按灭屏幕，又一次给秦牧白打去电话。电话仍旧是未接。想了想，温以宁给他发去消息：‘我们好好聊聊路易的事。’ 消息显示已读不回，温以宁越发心烦。第二天，温以宁按计划前往摄影棚。这是圈里的导演前辈介绍的工作，在一部直播综艺当跟拍导演。等温以宁到了后，才知道嘉宾是秦牧白和林一笑。两人在聚光灯下说说笑笑，温以宁在镜头后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一幕。最后一个环节，主持人开口：“听说秦老师很喜欢小动物，今天也把自己的爱犬带过来了是吗？” 温以宁心重重一沉，就见秦牧白点点头：“是的，路易已经等不及和大家见面了。” 下一秒，演播厅的门被打开，路易被工作人员牵进来。可就在上台的前一刻，它忽然顿了顿，旋即头也不回地朝温以宁跑来。路易围在温以宁身边上蹿下跳，尾巴摇的欢快。温以宁只觉得有无数道视线像针一般扎在自己身上。监制有些生气：“这到底怎么回事？” 温以宁牵着路易就想走，秦牧白却长腿一迈，几步挡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以宁，秦牧白语气热切，笑意却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