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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力。 直到沈斯缪双腿夹紧,手不断地捶他的背,呜咽着说:“痛,好痛。” 纪浔看着他通红又湿润的眼睛,停住了手。 沈斯缪扬起手想扇他,又放下,瞪了他一眼,脸偏向一边,闷闷地说:“你真的很坏。” 纪浔默默地注视着他,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扭了过来:“妙妙,你真的是大小姐性子。” 他的睫毛上下颤抖着,狠狠地瞪他:“不准这么说我,也不准你看我。”过了一会又别扭地说:“你还是看我吧,也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说。” 他把沈斯缪放了下来,用手擦了一下他脸上干枯的血迹,牵着他走到了厕所。 水龙头打开了,白花花泛着细沫的水流了出来。纪浔仔细地搓着手心里的血迹,冲洗干净后,冰凉地手贴在了沈斯缪的脸上,手压着他的脖子,让他弯着腰。手从水龙头里捧着水,仔细地擦他脸上的血。 褐色的水流到了白色的瓷壁上,沈斯缪连睫毛都被沾得湿漉漉的。 “你不开心。”沈斯缪很笃定地回答道。 纪浔停住了手,手指轻轻地挠了他的脸颊:“为什么这么说。” 沈斯缪抬起头,脸是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他直视着纪浔的眼睛:“从你接到那通电话,你就变得不开心。” 纪浔没有回答。 沈斯缪上前,目光变得很凌厉,扫视着他说:“说实话,我很不喜欢去猜你的心思,我想了解你也很简单,不需要你叙述——” “调查我吗?”纪浔打断他,冷笑了一下。 “我没有那么做。”他顿了一下说:“我不想以那种方式知道你的过去。” “所以你把这当做施舍,我还应该感谢你。”纪浔关上了水龙头,淡淡地说。 他越过了沈斯缪走到了客厅里,站在了窗子前,从口袋里面掏出烟来抽,火红的烟头,明明灭灭地闪烁着,白雾越过他的下巴和淡青色的下眼睑,玻璃映出了他淡漠沉郁的脸上。 沈斯缪站在了他后面的不远处,轻声笑了一下,冷眼看着他说:“以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然就别出去了。” 纪浔甚至于都没有看他,咬着烟说:“如果我想走,你拦不住的。” 沈斯缪笑出了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显得有些阴森,他抹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泪,神经质地说:“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纪浔没有理他,只是越过他朝门口走。 沈斯缪的指甲紧紧地扣着手心,阴沉地喊:“你想去哪。” 回答他的只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沈斯缪僵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慢慢地弯下腰,把头埋在了膝盖里。透亮的灯光照在他如雪一般的背脊上,那两片耸起的肩胛骨透着红和指痕,肩膀在颤抖着。 “纪浔。”他的声音从膝盖里传出有些闷,过了良久也没有反应,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叫:“纪浔。” 声音只是回荡在客厅里。 沈斯缪抬起头,眼睛通红,他连鞋都不顾上穿,赤着脚就追了出去。 电梯很慢,沈斯缪神经质地咬着手指,不断地拨打着纪浔的电话。他看着不断下降地楼层,一脸阴沉地把手机狠狠地砸在门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沈斯缪急忙跑出去。外面的雨很大,他光着脚冲进了雨里,脸被雨水打湿,眼睛几乎睁不开,哑声喊:“纪浔,纪浔。”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他身上,裙子也牢牢地粘在身上,头发在往下面滴水。他朝前面跑,重启着那个黑屏的手机,手指着急地在上面乱戳,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哭。 他蹲在雨里淋,他像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可能过了几几分钟,也可能是只是短短的一会。 他在雨中听到了脚步声,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朝他走来的纪浔。 路灯在雨中显得暗淡无光,雨很大,落在身上很冷,纪浔的视线里只有蹲在雨里的人,他的裙子湿透了,后背拉链还没有拉上去,赤着脚,脚趾跑得通红。抬着一张白净的脸,眼睛湿润又通红地望自己。 纪浔的手指颤了颤,快步走过去停在了他身前:“跑下来干什么。” 沈斯缪仰头看他,他漆黑的头发湿透了,往下滴水,滴在了沈斯缪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不见了平时的淡漠,多了几分阴沉。 他的眼睛像琥珀,亮起如点点磷火,只接近风,容纳满城市的雨。 也能藏匿一个他。 他看着纪浔,大声地冲他说:“追你,追你啊。” 纪浔一把拉起他,很用力地扯着他往前走。 沈斯缪没有穿鞋,走得踉踉跄跄,很用力回握着纪浔的手,生怕他放开,又委屈地说:“慢点,我脚好痛,好痛啊。” 声音都带了不易察觉地哭腔。 纪浔停住了脚步,松开了他的手。沈斯缪慌忙想去握住,纪浔一步步朝他逼近,沈斯缪脚步踉跄地朝后退。 纪浔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推到了树上。沈斯缪手撑着树,手心被树皮摩擦有些痛,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纪浔紧紧地贴了过来,他的脸贴着沈斯缪的脸,手放在了他的腰间,摸了摸他裸露的背。 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漆黑的眼睛,纪浔脸贴着他的脸问:“冷不冷。” “冷,冷死了。”沈斯缪带着鼻音声音又闷又小,他委屈地说:“我跑了好久,脚也好痛,一直都叫你名字,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纪浔没说话,垂眼看着他的背,低着头,吻了一下他的肩胛骨。 然后帮他把后背的拉链缓缓地拉了上去。 雨已经停了,树叶在往下滴水,纪浔看着他赤着的脚,一把打横抱住了他,稳当地往电梯里走。 沈斯缪全身都在发抖,手紧紧地搂住纪浔舍不得放手。 雨水蜿蜒曲折地从玻璃上流下来。客厅里面开灯,他们两个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在一起。 纪浔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手臂搭在了沈斯缪的腰上。 这一刻,沈斯缪感觉他们两个像是紧紧缠绕的藤蔓,谁也不能从这畸形的关系中脱身。他就像水蛭一样,吸附着纪浔,啃咬着他的皮肉和血肉。 除了他,没有人能爱他。 纪浔只需要他的爱就好了。 沈斯缪的手如柔软的白蛇一样,搂住了纪浔的腰,亲吻着他的锁骨,湿滑的舌尖舔着他的喉结,轻声说:“纪浔,摸摸我,我好冷。” 纪浔的眼皮垂下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手探进了他的裙摆里,开始抚摸他。 沈斯缪靠在他身上喘气,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又用腿夹住了他的手,用内侧的肌肤摩擦着。 他痴迷地看着纪浔:“干我。” 他现在疯狂的想做爱,像确定他的存在性,想被纪浔填满,想被射满一肚子的精液。 纪浔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吮着那颗红痣。 脱了他的内裤。 客厅没有开灯,雨水打在玻璃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空调开得很高,沈斯缪却还是全身打颤。 又热又潮,大脑都变成了浆糊,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在他身上游动的手,粗糙又滚烫,他变成了一摊水,融在了沙发上。 “你喘的很厉害。”纪浔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声音低哑又清晰,气息呼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潮潮的,像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沈斯缪满脸潮红,眼睛也湿漉漉的不能聚焦,牙齿发酸,鲜红的舌头探出来舔着干燥的嘴唇:“热,我好热。” 绒面的绿色裙子褪到了沈斯缪的大腿上,他侧着身喘息,若隐若现地露出胯下隐秘的春光,白皙细腻的大腿根,黑色的蕾丝内裤,以及大腿内侧里夹着的一双手。 冷香混着雨水味,一股脑地钻进纪浔的鼻腔。入眼是沈斯缪潮红迷离的脸。他的舌尖无意识地往上探,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一点。 纪浔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腹抹去了他嘴角的水渍,摸他洁白的牙齿,又眯着眼睛,曲着手指去抚摸他敏感的舌尖。他含住沈斯缪的耳垂,笑得模模糊糊,说道:“妙妙,你内裤好湿。” 气音和热气一并钻进了沈斯缪的耳朵里,他几乎立刻鸡皮疙瘩就立起来了,牙齿都开始打颤,两腿发软地夹着纪浔的手上下蹭动。 他仿佛觉得自己会流水,敞着腿任纪浔抚摸那最私密的地方。 内裤被剥了下来,那条黑色带着蕾丝边的内裤,挂在纪浔的手指上。裆部的那块布料湿了,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纪浔眼睑下垂,表情甚微,颇为仔细地注视着手上的内裤,指腹抚摸着那块潮湿的地方。他的手指修长又苍白,和黑色的内裤对比鲜明,指尖轻轻地在内裤中央蹭动,简直要命的色情。 沈斯缪感觉自己丢了三魂六魄,心里像是有密密麻麻地昆虫爬过,起了一层疙瘩。 他感觉神志不清,幻想着纪浔低下头去闻那湿润的裆部。或者是他跨坐在他脸上方,夹着他的头,骑在他的脸上。 真是要疯了。 裙子松垮地挂在沈斯缪身上,他在沙发上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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