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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没爱过我。” 关锦书极力忍住眼底即将要滚滚流出的眼泪,双眸通红地盯着刚刚被她抓奸在床的未婚夫顾长洲。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没爱过我。” 关锦书站在一片狼藉的婚房里,极力忍住眼底即将要滚滚流出的眼泪,双眸通红地盯着刚刚被她抓奸在床的未婚夫顾长洲。 婚房的一切布置都是她和顾长洲亲手完成的,监工时顾长洲冷静挂断无数个合作伙伴的电话,冲面露担忧的关锦书绽放一个温柔笑容。 “锦书,你比上百亿的合同重要太多。” 那些顾长洲费尽心思从全世界为她收集来的蝴蝶标本还如往昔一样栩栩如生,最讨厌拍照的男人满脸宠溺和她拍下的一百张拍立得如今还挂在他们婚房的玄关上。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一点都不难过。” 关锦书的声音喑哑,带着泣血般的绝望与悲鸣。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和我分手,一点都不想回头!” 关锦书祈求地看向顾长洲,希望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和噩梦。 可是站在一地狼藉的婚房里,顾长洲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那双曾经溢满深情的英俊双眸里只余下漠然,冷静地看着关锦书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就好像这段长达五年的感情,只是关锦书一个人的独角戏。 沉默良久后,顾长洲才在关锦书绵长心碎的抽泣里冷冷开口。 “关锦书,够了。” 关锦书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指着顾长洲的鼻子哭着咬牙。 “够了?” “我们的婚期就在半个月之后,你却和你的继妹在我们的婚房里鬼混!” “顾长洲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到底对我有没有爱和尊重,犯错的人明明是你,到底是谁够了?!” 顾长洲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袖长手指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眼角眉梢都带着疲倦。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个精神病。” 关锦书不可思议地踉跄两步,纤细的身形不堪重负般发起抖来。 顾长洲,竟然说她像个神经病。 恋爱长跑五年,从校服到婚纱,关锦书和顾长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模范情侣。 城南新开的网红店排队两个小时,顾长洲翘掉顾氏集团的董事会,跨越整个京市亲自排队替她买。 整个亚太地区负责人齐聚一堂的会议上,所有人都听见线上参会的小顾总周边是一片嘈杂。 冗长的汇报后,是男人清晰可闻的声音:“两份,三分糖,不要西米,多放芒果和菠萝,少冰,再加一份啵啵,谢谢。” 顾长洲把关锦书的一切都放在心上,视若瑰宝。 连关锦书自己都觉得顾长洲爱惨了她,直到顾长洲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陈枝悦毕业回国。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让关锦书意识到,只要有陈枝悦在的地方,顾长洲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跟着陈枝悦跑。 更让关锦书心惊的是,她细细端详后发现顾长洲的视线里全是压抑而翻涌的黑云,像在拼命掩盖着某种无法抗拒的痴迷与渴望。 可是当她提出疑问时,顾长洲总会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角,十指相扣向她保证。 “锦书,你想太多了,枝悦是我的妹妹,那只是一种担心和保护。” 关锦书也在劝说自己别太敏感。 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顾长洲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 直到今天早晨,来婚房拿东西的关锦书将在床上鬼混的顾长洲和陈枝悦抓了个正着。 关锦书如坠冰窟。 连呼吸和心跳,在那瞬间都一同停滞。 陈枝悦还在昏睡,顾长洲却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让秘书把陈枝悦送回家后,就冷静和关锦书提出了分手。 那是关锦书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顾长洲。 关锦书含泪摇头:“陈枝悦是你名义上的亲妹妹!顾长洲你疯了吗?!” 顾长洲冷静道:“她喝多了。” “......可你没有。” 顾长洲的回答仍然是漫长的沉默。 关锦书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再也站不住,软软地靠墙滑倒在地,整个人都像脱水濒死的鱼一样无意识发着抖。 关锦书闭上眼,眼泪咕噜噜往下掉。 “半个月后的婚礼正常进行,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这时候取消对顾氏集团影响太大。” “关锦书,除了我的爱,顾太太的身份和一切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顾长洲目不斜视路过关锦书,径直往门口走去。 “婚礼前这段时间我们就别见面了,枝悦知道了会多心。”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枝悦还在家等我。” “......顾长洲。” 关锦书拼命压抑着心碎欲裂的痛楚,艰难喊住他。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顾长洲动了动嘴角。 “你都多大了,还信这些。”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承诺只有刚说出口的那一秒才作数。” 清脆的关门声响起,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抛弃的关锦书。 关锦书觉得自己好冷,连骨头缝都透着森冷的寒意。 心像破了个巨大的黑洞,呜呜透着寒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关锦书抱住自己,拼命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嚎啕大哭起来。 顾长洲说的没错。 从相遇的这一刻起,在一起就成为了倒计时。 承诺,只有相爱时才作数。 ——可是顾长洲,已经不爱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沉沉的屋内,关锦书哭到浑身发抖。 一个五年都没联系过的电话突然跳转在她手机屏幕上。 关锦书像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刚接通电话就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出乎关锦书预料的是,对面的男人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出格离谱的请求。 “我现在就订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男人漫不经心地笑着,“不许哭。” “等我回来。” 关锦书挂掉电话,整个人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努力了七八次才从地上勉强站起来。 关锦书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狼狈透了。 眼睛干涸到仿佛枯萎的大地,泪痕风干在脸上,稍微一点点表情都痛的惊心。 关锦书翻出一个大箱子,开始沉默地收拾起婚房里有关顾长洲的一切。 那些她和顾长洲亲手布置的回忆,关锦书全都不要了。 关锦书第一件丢掉的,是顾长洲在追求她写给关锦书的一百零一封情书。 关锦书当时是A大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顾长洲就用柔情似水的攻势和坦诚的言语来表达他的喜欢和认真。 那一百零一封情书,关锦书从第一封就开始好好收藏起来,每个梅雨天过后都要和顾长洲一起亲手晾晒,在太阳下面对曾经金黄的过往互相咬耳朵。 关锦书其实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将这些情书全部扫描成电子版,准备放在婚礼的大屏上给顾长洲一个惊喜的。 现在都不需要了。 连顾长洲,她都不想要了。 关锦书第二件丢掉的,是顾长洲和她一起用了三天三夜拼出的积木城堡。 顾长洲温柔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在欧洲给你买下一座古堡,不,世界各地我都会给你置办最漂亮的城堡,以后不管你到哪里,我们都有只属于自己的小家。” 现在,顾长洲金屋藏娇的对象已经换了人。 她关锦书已经是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再也没有踏进城堡的身份和理由。 关锦书第三件丢掉的,是顾长洲为他们订购的全世界唯一一对的满钻对戒,象征永恒的爱与陪伴。 这是为了庆祝他们在一起三周年,对戒到货之后,顾长洲亲自从澳洲赶回来,和关锦书一起亲手刻上他们名字的大写字母。 一个“S”,一个“Z”。 顾长洲当时因为太过紧张,手抖将关锦书的“S”中间刻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和“Z”几乎别无差别。 “对不起,”顾长洲罕见露出焦急无措的神色,“我太重视你了,我太想把我们锁在一起......” 关锦书好笑地擦过顾长洲额间的冷汗:“没关系,我们刻下了相同的字母,那这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现在想来,那个手抖刻错的字母,只是因为顾长洲在许下相爱一生的诺言时,想的不是她关锦书的“锦书”,而是陈枝悦的“枝枝”。 关锦书感觉手里轻飘飘的对戒好像重若千钧,她颤抖着丢进纸箱里,眼前一片水汽模糊。 关锦书就这样一路收拾到了顾长洲的书房,桌面上还摆着两个人凑在一起的合照,这间婚房里却只剩下一个心痛欲裂的女主人。 拉开抽屉,关锦书看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放在顾氏集团的公章旁边,那是整个书桌里最重要的位置,也是顾长洲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照片的主角,是少年时的顾长洲和陈枝悦。 关锦书笑出了声,眼泪也跟着动作大颗滚滚而下。 原来她只是他放在表面的虚伪装潢,陈枝悦才是顾长洲真正深藏心底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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