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我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沉重, “他宁愿被囚禁在监狱里,也不愿意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那里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牢笼。” 张警官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我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愤怒, “可是,李彤是无辜的,他为什么要杀死李彤?” 我叹了一口气,目光垂了下来。 “李彤确实是无辜的,但也是秦父秦母强加给他的。他们安排了他的婚姻,安排了李彤进入他的生活,就像他们安排了他的一切。他没法拒绝,因为他从来没有拒绝或反抗过秦父秦母。” “这么多年,他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他们操控着,走每一步路,做每一个决定。” “我想,那一刻,他真的被逼疯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我当然不希望他疯了,可是他如果不疯,他就永远都没办法正常。” “你能想象吗?他都已经成年了,秦母还要坚持每天帮他洗澡,就只是担心他自己洗澡的话,没法洗干净……” 张警官却正色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们,这样我们或许就能帮到他了。” 15 我却笑了,笑得有些苦涩,缓缓蹲下身来,手指深深插进泥土里,仿佛想要从这片土地中汲取一些力量。 泥土的凉意透过指尖蔓延到心底,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像是在回应我内心的沉重。 “这是秦克的家事,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更何况,警察也能插手别人家的家事吗?” “要不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命案,你们或许也不会想从我口中了解秦克所遭受的一切。” “这个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真正在乎他的感受。”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被我的话刺痛了。 我知道,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只有当事情变得无法忽视时,人们才会愿意去关注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痛苦。 张警官也蹲在了我的身旁,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重,却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想要安抚我内心的波澜。 “孩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可你一味替他隐瞒,并不能真正帮到他。” 张警官的话像是一把刀,刺进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我的眼泪在此刻已经决堤,顺着脸颊不停地掉下。 “秦克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家事。这就像一道丑陋的伤疤,他宁愿每天忍受煎心剜骨的疼痛,也不想将自己的伤口公之于众。” 我哽咽着说道,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连贯。 “要是让全世界都知道秦家的事,秦克就更难做人了。” 我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泥土,仿佛这样能让我稍微平静一些。 “秦父秦母确实为了秦克付出了很多,可他们却从没想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秦克每天都遭受精神控制和道德绑架的双重折磨,早已忘了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 “你或许会觉得他是因为恨透了秦父秦母,才会将他们杀死。” “但不是的,没有人会不爱自己的父母。他一直活在矛盾当中。” “我想他那时候,只是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 听完我说的一切后,张警官的声音也开始哽咽了。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他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力与同情。 我释然地笑了笑, “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这些秘密埋在这个地方。” “既然秦克宁愿死都不说出来,我相信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张警官的拳头紧了紧,似乎在内心挣扎着什么。最终,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 “好,我答应你。” “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 我转过头,冲他粲然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与希望。 “秦克的骨灰可以交给我吗?” “我想将他带到一个自由的地方。” 或许是同情我们的遭遇,我很快就拿到了秦克的骨灰。 我把他带到了一处乡下,那是一个安静而美丽的地方,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纷扰。 在山头,我将他埋下,并在上面种下了一棵树。 “秦克,如果有来世,希望你能成为一颗没有任何束缚,自由生长的大树。” 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祝福与期望。 树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回应我的话语。 秦克终于自由了。 第一章 傅方柔和宁洛泽,是律界最为传奇的两个神话。 她在南城,接刑事案从无败绩; 他在北城,打民事案百战百胜。 圈内都说他们是“一南一北,王不见王”。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 早在三年前,宁洛泽就隐瞒身份和傅方柔结了婚。 他选择做她体贴顾家的丈夫,为她处理琐事,陪她应酬,为她留灯。 可如今,他不想再装了。 宁洛泽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悬停了三秒,终于拨通了那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艾伦?”电话那头传来陈律震惊的声音,“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要复出。”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劈开了沉寂多年的空气。 “你说真的!”陈律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砸在地上,声音激动得发颤,“太好了,你知道这些年傅方柔把咱们律所压得多惨吗?你退隐后,她前前后后抢了我们二十个重大刑事案件!这三年我们被她压着打,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些年无数人排着队等你接案子,你复出的消息放出去,整个律政圈都得地震!” 宁洛泽抬眸,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灰色家居服,围裙上还沾着今晚煲汤时溅上的油渍。 这副模样,任谁都想不到是曾经在法庭上把对手逼到崩溃的“刑案王牌”。 “对了,这些年,傅方柔知道你的身份了吗,她……” “她不需要知道,我已经打算和她离婚了。”宁洛泽打断她,“下次见面,我们只会在法庭。” 挂断电话后,宁洛泽刚要转身回房,手机突然再次震动了一下,是傅方柔发来的: 宁洛泽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三年了,她永远是这样,每次和他说话,简短得像是上司在吩咐下属。 夜宴会所,VIP 包厢。 宁洛泽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哄笑。 “方柔,这次都几连胜了?你简直是不败神话,这律界还有你不能打的案子吗!我看啊,所有人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非也非也,以前倒是还有个艾伦能抗衡,”有人接话,“可惜他三年前就突然隐退,消失得无影无踪。” “八成是结婚去了,这都三年了,不会再复出了。” “哈哈哈也不一定啊,方柔不也结婚三年了,天天泡在律所,连家都不回,不过说起来,这都三年了,你对宁洛泽还是不感冒吗?” “这还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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