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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那周霜降呢……」 景司臣刚要答。 书房的门忽然被人重重推开。 16 我就那样木然地站在书房门外。 整个人抖的像是风里的一片树叶。 脸色白的吓人,斑斑驳驳都是泪痕。 大二时我被同学拉着报了话剧团。 学了一点点表演的知识。 如今倒是全然用上了。 「周霜降……」 景司臣眉宇顿蹙,开口时,呼吸好似都错乱了一拍。 我怔怔看着他。 又缓缓将视线移到景少川的脸上。 一瞬不瞬看着他,只是任眼泪直直往下流。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愧疚,是无往不利的杀器。 机会转瞬就会失去。 而眼下,就是最恰当的时机。 「景少川。」 我轻轻呢喃他的名字。 「霜降……」 他下意识上前,我却猛地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 「霜降,你听我解释,我……」 「景少川,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初恋。」 「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多爱你。」 我说一句,就缓缓向后退一步。 「我能接受你变心,你不再喜欢我。」 「但不能接受,你把我送出去……」 「跟你在一起的这一年,我特别开心,特别幸福。」 「没人像你对我这样好。」 「可原来我只是做了一场梦。」 「霜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 我轻轻摇头,眼泪适时连绵滚落:「景少川,我的梦醒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做梦了……」 最后一个字落定时,我忽然转身向着二层的露台跑去。 露台下是一个小花园。 园丁昨天刚松过土。 我计算过从二楼到地面的距离。 跳下去,摔在松软的土壤上,我只会受很轻的伤。 但跳楼寻短见的视觉冲击,却会很惊人。 而我,赌对了。 景司臣和景少川追过来时。 我决绝地从窗口跳了下去。 一丝犹豫都没有。 仿佛存了必死的决心。 我听到他们在大声喊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竟有些撕心裂肺的味道。 我在急速下坠的短暂瞬间,嘲讽地笑了。 17 整个景园都乱了。 那样高不可攀,出现在人前衬衫上都不会有一个褶皱的景司臣。 此时熨烫板正一丝不苟的裤脚上都沾了泥,却也浑然不顾。 他伸出手,想要抱我,却又不敢触碰。 我蜷缩在泥地上,脚骨折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肿的吓人。 「霜降,别怕,马上救护车就来了……」 景司臣努力想让自己镇定。 可他说话时言辞间却仍是露出了焦灼和慌乱。 我伏在地上,闭了眼,却又死死咬着嘴唇。 连痛都不愿意喊出口。 景少川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他站在一边,整个人就像一具泥雕木塑。 救护车的警报声远远响起。 很快逼近。 我这才忍着剧烈的断骨之痛,缓缓睁开眼。 「我不去医院。」 「别救我。」 我一字一句说着,满头都是淋漓大汗。 我看向景少川,嘴唇咬得破裂淌出血。 他整个人抖了一下,眼眶通红看着我。 「我以后不想看到你,景少川。」 「霜降……」 景少川声音嘶哑,缓缓上前了一步。 我立刻移开了视线。 又看向景司臣。 看向那一秒,我的眼泪忽然落得汹涌。 「我也不想再看到你,景司臣。」 男女之间有了肉体的欢愉。 那个男人多多少少都会对那个女人存着一丝心软。 我要的就是他这一丝心软。 「先去医院,霜降……听话。」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去医院。」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景司臣抬手按了按直跳的太阳穴,「让护士把你抬到担架上,别乱动,周霜降!」 可我不听,折断的腿骨处,皮肉破裂流出了血。 那血,缓缓淌过我小腿上的旧伤疤。 染红了那朵陈旧的花。 景司臣瞳仁骤然紧倏,一瞬间,仿佛整张脸都失了血色。 「别动了。」 他定定看着我,声音很轻很轻。 就像深夜里,无声坠落的一片花瓣。 「我答应你。」 「我和景少川,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用尽全力,对景司臣笑了笑。 剧痛再次袭来,陷入昏迷时,我对他说了最后一句话。 「哥哥,我只信你一次。」 18 那天在景园,景司臣那句承诺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说的。 所以,我住院这些天,他和景少川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伤愈出院时。 景司臣的秘书来见了我。 「周小姐,景先生说,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他能做到。」 我很冷静的望着面前斯文温和的秘书,平静开口。 「我要一笔钱,我还想出国继续读书。」 我的原生家庭很差。 上面有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父母的所有疼爱和关注都给了唯一的儿子。 两个姐姐早早辍学打工,过得都不太好。 我想要给她们一点钱,至少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钱的事情景先生早就安排好了。」 「至于出国念书,你想去哪个国家或者哪个大学,都可以。」 我轻点头:「替我向景先生道谢。」 秘书站起身,却又欲言又止看着我。 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周小姐,您没有什么话,要对景先生说吗?」 我垂眸,看着自己细瘦的手腕。 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就像我这样普通的女生一样。 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随手可以交换的玩物。 景司臣也许是真的喜欢我。 也许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心。 但真心,在身家利益面前,却是微不足道的。 我摇摇头:「有。」 秘书脸上立刻带了欢喜之色。 我抬头, 对他笑了笑:「请您转告景先生, 我希望他余生平安,顺利。」 「周小姐?」 秘书显然有点意外:「没有其他的了吗?」 但我已经躺下。 他不好再继续逗留,只能转身离开了。 我出院时,看到了景司臣的车。 就停在不远处,车窗紧闭。 我看不清车里的人。 但他应该能看清我。 只是他很绅士的, 遵守了承诺, 并没有上前打扰我。 而我, 也没有回头。 19 景司臣就那样一动不动坐在车上。 看着她一步一步远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秘书小心翼翼问他:「景先生, 要不要追上去?现在,还来得及……」 景司臣却摆摆手:「不用, 回去吧。」 车子发动,缓缓汇入主路的车流中。 景司臣靠在车座上, 阖了眼。 轻微的颠簸中。 好几日没有合眼的他, 好似睡着了。 他像是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景少川的赌注,他提前已经得知。 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地去参加那样荒唐的聚会。 一反常态地和他这个弟弟赌了一次。 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蒙在鼓里的她。 被当作赌注送出去。 其实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想过对她做什么。 但她抱住了他。 她很乖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她说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他就没能忍住,低头吻了她。 而她丝毫没有反抗,甚至还乖乖地回应了他。 他的私心和贪念在那一瞬占了上风。 他竟卑劣地想, 那就顶着景少川的身份,拥有她一次吧。 可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碰的。 有了第一次,就会想第二次, 想无数次。 他失控了。 看见景少川凶她时。 听见景少川说要带她回房间看她的伤亲手给她涂药时。 他心底最后的那根弦, 就此彻底崩裂了。 他想, 那就堕落到底吧。 哪怕最后,他会被她审判死刑。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 她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 和他们彻底决裂。 她说再也不想见到他。 景司臣忽然睁开眼。 垂眸看着虎口处的旧伤。 那年她恶狠狠地咬伤他的时候。 也是这样说的。 20 去美国读书的第二年。 我在异国街头,偶遇了景少川之前的一个朋友。 他硬是拉着我,请我吃饭。 席间自然就提起了景少川。 「听说他大哥本来要送他出国的。」 「不知怎么的, 又把他留在了国内。」 「他如今也沉稳了不少,看起来也有了事业心。」 朋友试探着看我:「他好像一直没再交新的女朋友。」 「有次我们聚会, 有人无意间提起你, 他当时的眼神……啧。」 朋友说着就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我只是笑着,没有接话。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怎么喜欢景少川。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偏见。 对于他们这样的权贵子弟, 我心里一直都很提防。 后来他对我真的很好。 那时候年纪小,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在你跟前做小伏低的,心动自然也有。 但还没来得及犯傻, 就被现实敲醒了。 「不过, 他现在和他大哥的关系好像挺僵的。」 我端着杯子的手, 轻颤了一下。 「他大哥好像本来今年要订婚的, 也没了消息。」 「那个传闻中的订婚对象,倒是和别人订了婚。」 我缓缓放下杯子,站起身来:「我还有课,改天有机会再约吧。」 「霜降。」 朋友起身送我出去。 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和少川真的没可能了吗?」 「其实那时候少川确实有点荒唐。」 「但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是闹了误会,他真没和那个女孩儿发生关系……」 我皱眉,打断他的话:「能不要再提他了吗?」 「……好吧。」 「今天多谢你请我吃饭。」 「害, 跟我还客气啊。」 「那就再见了。」 「霜降,什么时候回国看看啊。」 「大家都挺想你的。」 「再说吧。」 我笑着对他摆摆手, 拢紧大衣,转身走入夜晚的微风中。 有一辆黑色的车子, 从我身边驶过。 我的脚步忽然顿了顿。 但那车子并未有片刻停留,很快疾驰向前。 我低头, 笑了笑, 又摇摇头。 继续向前走。 等信号灯的时候。 风有点大,我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鬓边的发丝挂在耳后时。 我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叫我的名字。 「喂,周霜降。」 我下意识回头。 正撞入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全文完) 余生漫漫不见你 ----------------- 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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