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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如今倒是难得能有一个姑娘能距离他如此之近。 眼前这一幕,真是比祖坟冒青烟还让她觉得稀奇。 待许恒领着队伍走远,许夫人才回头望向许员外,一脸的姨母笑,“老爷,你瞧见了吗?” 许员外将手中的书放在身旁的茶几上,面上带着不解。 “看见什么了?” 许夫人一指屋门口的方向,“与咱家儿子坐在同一匹马上的那个姑娘啊。” 许员外哦了一声,“好像还算清秀。” “不是清不清秀的问题,我在想,是不是咱家儿子的桃花开了。”许夫人一边说,一边双手合十,以四十五度角仰望上苍,“菩萨保佑,我儿多次相亲都不如意,希望他能早些娶得贤妻,也好让我早些抱上大胖孙子。” 望着许夫人神神叨叨的模样,许员外眉头微蹙。 “你说你成天操心这些事情作甚?咱恒儿这般好,迟早能找着媳妇儿的,幸好咱年轻的时候只生了这一个,否则你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 倒不是许夫人从前不想生,只是生了许恒之后便伤了身子,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也怀不上。 这会听到许员外的话,许夫人的脸上带着一丝惋惜。 “我倒是想多生几个,老天爷不给机会,我也无能为力。” 许员外听罢,有些心疼的望着她。 “成了,过去的事情就莫要想了,你既想抱孙子,还不快些去打听打听那个姑娘?” 许夫人一听,当即来了兴致。 “哎,成,我这边让人打听去。” 说完,便火急火燎的出门去了。 …… 陆星河领着县衙的人马在县城外语许恒带领的家丁会合了。 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在去往乌溪镇的路上狂奔,队伍后方尘土飞扬。 由于速度太快,陆玉芳满脸惊恐的坐于许恒身前的马背上,俯身抱着马脖子吓的根本不敢睁开眼。 许恒望了眼被吓的花容失色的陆玉芳,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好笑。 这姑娘还真是傻,自己脸都吓白了,竟还一声不吭。 “你这般抱着马脖子,马会不舒服的。” 陆玉芳闭着眼睛说道,“可是不抱着的话,我怕……” 许恒听罢,“吁”了一声,在路边停了下来,他翻身下马,与陆玉芳调换了一个位置,又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抱紧了,我们要追上前面的队伍了。” 陆玉芳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点头嗯了一声之后,许恒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一开始,陆玉芳没有抱紧许恒的腰,差点往后跌落下去。 幸好她反应够快,关键时候拽着许恒的腰带抱紧了他,才不至于掉下去。 陡然被娇软的身子贴近,许恒身形一凛,整个人都僵持在马背上。 陆玉芳似是也觉得如此抱着不妥,待适应马的速度之后,便将身子与许恒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红着脸望着身前的许恒,“许……许大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许恒勾起唇角,多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 “无碍,驾!” 速度再次加快,陆玉芳一个不稳,吓的再次搂紧了许恒。 她脸颊滚烫,心里则寻思着,未出阁的女子与男子搂搂抱抱,要是被人得知,往后是不是就嫁不出去了? 不过如果嫁的人是…… 陆玉芳摇了摇头,还得找月月呢,这种时候,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而且,许大哥家境如此优越,又岂是她能高攀的? 正因为有了这个认知,陆玉芳的心底闪过一丝惆怅。 “许大哥,咱们能找到月月吗?” 许恒快马加鞭的追赶着前方的队伍,一边说道,“楚姑娘吉人天相,又那般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 “月月一直都很聪明。” 所以她会没事的吧? 去往乌溪镇的那条山道高高低低,许恒骑马的速度也是快快慢慢的,陆玉芳见总是一抱一放,最后索性不撒手了,她抱着许恒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 原本不安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 没一会,许恒便追上了陆星河。 “陆兄,我知道与楚姑娘分开的地方在哪里,你们跟着我走。” 骑马的速度比马车要快了许多,很快,一行人便来到许恒和陆玉芳被楚月赶下马车的地方。 陆星河下了马,牵着马顺着路上的马车轱辘印记一路前行。 第205章 找到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骑马进了深山,在即将到达山路尽头的时,看到了之前乘坐的那辆马车,正破损着倒在道路边,不远处,树枝掩映之间,似乎还能望见那匹拉车的马,正伸长脖子啃咬着树上的嫩叶。 陆星河一个翻身下了马,便朝着那处破损的马车跑去。 许恒也下了马,并将陆玉芳抱了下来。 陆玉芳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是朝着马车车厢的方向跑,她来到陆星河身旁,便见他些微颤抖着手伸向马车,双眼中更带着恐惧、自责和挣扎。 这一幕,带给陆玉芳的冲击极大,在她的印象中,陆星河是个沉着内敛的人,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她还从未见陆星河有过如此反应。 这是不是说明,月月在星河哥哥心里,分量挺重的? 陆玉芳深吸口气,上前帮着陆星河将马车掀开来。 望着空空如也的马车车厢,两人皆在心底松了口气,既然人不在马车里,那便极有可能还活着。 就在这时,身后的官兵也将远处那匹马给牵了来。 陆星河似是想到什么,翻身上马,朝着来时的路而去。 刚才路过一个地方,路边的草出现了不正常的倾斜,只是一开始他光想着马车会留下痕迹,便自动忽略了那处细节。 许恒将陆玉芳扶上了官兵牵来的那匹马,将她的马绳拽在手里,一边前行,一边寻找山间是否有楚月的身影。 …… 陆星河仔细观察着路边倾斜的草丛,陡然望见石块和树干上的血迹时,一颗心不自觉揪紧。 她受伤了! 地上有血,说明她在这里出现过,而马车又距离如此之远…… 陆星河很快便通过蛛丝马迹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小丫头这一出瞒天过海的法子,倒是使用的不错。 随后,他又观察了一番山间的脚印,转而望向身后的人马,“你们可知,这个方向通往何处?” “好似是运河码头。” “运河码头……”陆星河呢喃了一句,便再次翻身上马,“你们继续在山里搜寻,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往运河码头那边瞧瞧去。” 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官兵们和许家家丁分别往各自的方向搜寻楚月,边找还边喊着楚大夫。 陆玉芳也没闲着,随着许恒往乌溪镇的方向到处寻找。 …… 陆星河先去了一趟运河码头,找了几个船家仔细询问了一番,确定疑似楚月的姑娘顺运河下了乌溪之后,他再次上了马,往乌溪镇的方向赶去。 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知道小丫头的消息。 想知道她现如今在何处,是否受伤,是否害怕。 陆星河的心里弥漫着自责,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开始他便应该陪着她。 陆星河马不停蹄的赶到乌溪镇,几番询问之下找到了乌溪镇的灾民集中点。 从县城运来的药材已经送达乌溪镇,只是却没人见过楚月的身影。 陆星河的眼神由一开始的希望满满,逐渐冷却下来。 他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环顾四周,一颗心揪成了一团,一种莫须有的无助感遏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就在他彻底绝望之际,眼神突然瞥见了远处被江徊搀扶着往灾民集中点走来的楚月。 她的额头上绑着透气的棉布,棉布的中央,被血水染的些微泛红。 左手手掌也被棉布包裹着,这会正微蹙着眉头往这边走来。 望着极为狼狈的楚月,陆星河意识到,自己眼前所见,不是幻觉。 “月月!” 陆星河微微泛红的眼眶里,有激动,更有心疼。 听见声音,楚月以为自己是因为受伤出现了幻觉,忙抬起头四下望去,在望见陆星河那张熟悉的脸庞时,她内心压抑的害怕和委屈便抑制不住的往外喷涌。 “相公!” 听见小丫头带着鼻音的呼唤,陆星河赶忙小跑向楚月,从江徊的手中接过她,并扔掉了她手中的树枝,小心翼翼的将她横抱在了怀中。 “怎么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疼不疼?” 楚月环抱着陆星河的脖子,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好多了,相公,你怎么来乌溪镇了?” “玉芳和许兄没等到你,便回了一趟县城,将你被追杀失踪一事告诉了我。” 楚月了然,转而望向江徊的方向,“相公,这是江师傅,这一路若不是他,我恐怕没办法这般顺利到达乌溪镇。” 陆星河听罢,朝着江徊鞠了一躬。 “多谢江师傅搭救!” 江徊牵过陆星河骑来的那匹马,摆了摆手,“不必谢我,是楚大夫宅心仁厚,否则我也不是谁都愿意帮,咱先找个地方将楚大夫安置好吧,我瞧着她身上的伤不轻。” 陆星河点头,忙随着江徊往集中点的方向走去。 只见他与集中点的人交涉了几句,便又牵着马往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处客栈去了。 楚月伏在陆星河的怀里,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相公,你的马是哪里来的?” “县衙提供的。” 她面露惊讶,“县令也知道此事了?” 陆星河淡声回答,“从县城到乌溪镇,覆盖的地域太广,自是得找人帮忙。” 到了客栈,江徊将手中的马交给伙计,又将楚月的药箱放进她的房间,便先忙活去了。 陆星河将楚月抱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小心翼翼的将她往床上放去,在腰部触及床板的那一刻,楚月痛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陆星河见状,忙又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在床边坐下,随后才望向她,“刚才是哪里痛?” 楚月的眼里噙着泪,“后腰。” 她眼里的泪好似针尖一般,刺的他心底泛疼。 陆星河收敛情绪,温声说道,“我瞧瞧。” 他说完,先帮楚月将外衣退去,随后又扶着她趴在床上,在掀起她衣服的那一刻,陆星河的眼底闪过黯芒。 “可是跳马车的时候伤的?” 这么大一块青紫,当时肯定很痛。 “是。”楚月突然反应过来,回头望向陆星河,“相公怎知我跳马车了?” “我找到你们之前坐的马车了,还在一处草丛间发现了血迹,便料想到你应该是跳马车掩盖了自己不在车上的事实,好叫继续行驶的马车将杀手引开。”陆星河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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