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节,就能看出李廿对自己异装癖好的态度变化。 曹烨去找了当年的相关资料,新闻上说,《红男红女》的结局片段是曹修远亲自改写的。编剧原本想在李廿穿着异装参加母亲葬礼的一幕结束,可曹修远在最后加上了月色下的那一支舞。 写报道的记者大概是曹修远的影迷,说内地大概只有曹修远,会给一部关于异装癖的片子添上这样一个既美又充满希望的落幕。 曹烨回想月色下的那支舞,他想大概梁思�茨蔷浠笆嵌缘模�近十年来他没看过曹修远拍的片子,几乎忘记年少时他心目中的那尊神祗是怎样发光的。 这片子让他意识到,父亲身份之外的曹修远的确光芒四射,可这些年他一直把自己缩在曹修远带来的阴影处,拒绝站得稍远一些,脱离儿子的身份,站在一个“人”的角度,客观地评价曹修远。 再看一部片子吧,曹烨发了一会儿怔,然后走到架子前,《望川》还是《十三天》? 《十三天》是他跟梁思�垂餐�的回忆,也许可以跟梁思�匆黄鹂础�…只是为什么其他片子都只有一盒,《十三天》却有两盒?难道是删减版和未删版的区别? 这样想着,他拿起影碟,盯着《十三天》的封面看了一会儿,那封面他再熟悉不过,是梁思�吹奈⑿磐废瘛� 他打开碟片盒,里面飘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曹烨没来得及弯腰去捡,因为他看见了碟片盒里的照片。 他一眼认出了照片拍的是茵四街,准确地说,是冬天下雪的茵四街。因为他曾经拜托过黄莺,让她每逢茵四下雪,就拍一张照片给他。 他拿起里面的几张照片,那是从不同角度拍的,街头,巷尾,蓝宴门头前面,还拍了站在中间的小小白。 他蹲下来,把刚刚飘落在地面上的纸捡起来。纸上的墨水字迹已经褪了色,看上去年代已久,但力透纸背的字迹依然很清晰,竖着的一排字,是梁思�吹谋始!�―“17岁生日快乐,世界上的另一个小满。你永远是最美好的少年。” 这句话曹烨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如今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金像奖颁奖典礼那晚,梁思�吹淖詈笠痪浠笆嵌运�说的。 当时他以为对视是错觉,现在才发觉,站在颁奖台上的梁思�吹娜吩诳醋潘�,那一瞬他们真的在对视。 第106章 曹烨捏着多年前梁思�葱聪碌哪钦抛痔酰�盯着看了半晌。 黎悠去世后他一直过得不太开心,很大程度上来自于一种被抛弃的孤独感。有时回想人生前二十几年,总觉得那是一场人人都各司其职的假象――曹修远扮演威严的父亲角色,黎悠扮演温柔的母亲角色,郑寅扮演溺爱他的叔叔角色,所有经过他世界的成年人,皆是配合这场戏的群演而已。 可现在忽然发现,那些年让他莫名心烦的梁思�矗�居然一直在隐蔽地爱着他。其实他并没有真正孤独过。 曹烨把照片和字条放回影碟盒,又拿起了那盘《望川之川》。 先看望川吧。他想看看这五年他错过的梁思�础� 放映机发出轻微的运作声响,银幕上出现了一辆货车,疾驰在黑夜的公路上,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人便是梁思�词窝莸穆胶哟ā� 若非梁思�茨钦帕匙愎痪哂斜媸抖龋�陡一从李廿变成陆河川,大概真会让人认不出来。 曹烨回想五年前的梁思�矗�事实上梁思�锤�他饰演过的每一个角色都不太像,但真的出现在银幕上,又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违和感。 陆河川剃了很短的头发,穿着洗得发旧的白汗衫,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到窗外吹风。 副驾驶位上,郭振仰头靠在车座上,路不平,货车轧到了坑,晃了一下,郭振睁开眼,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问陆河川:“困不困?要不我开会儿?” “你开得了夜路啊?”陆河川看他一眼。 “你得让我试试才知道。” “算了,我怕死,帮我点根烟吧。” 郭振朝陆河川靠过去,手在他裤兜里摸烟盒,没摸到,陆河川操着有些流氓的腔调“嘿”了一声:“摸哪儿呢?” “摸烟。”郭振没搭他的腔,低头看了看,弯腰捡起了烟盒,抽出一根递到陆河川嘴边,等他咬住了,又用打火机帮他点着了烟。 陆河川把车停到路边,抽着烟跟郭振聊天,起先抱怨这车太破,空调都没有,热死个人,又说等这单的钱结清了,他们去租个有空调的货车。 郭振犯困,倚着车座又要睡过去。陆河川从货车上跳下来,走到副驾驶那侧,伸手把郭振的车座靠背放低,然后踩着车帮上了车。 车厢里传来声音:“太热了,不想做……找家旅馆吧。”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旅馆?凑合吧。” 镜头转到逼仄的车厢内,光线晦暗,隐约能看出郭振坐在陆河川身上,佝着背趴在陆河川肩头。闷热的夏夜两人都出了汗,压抑的闷哼掩在聒噪的蝉鸣里,车座发出吱呀的声响。 曹烨没觉得特别反感,大概是因为这一幕拍得实在很含蓄,藏而不露却让人遐想联翩。 片子前半程有大量的激情戏,一场在车里,一场在他们农村老家,这两场拍得都很含蓄,气氛隐秘但不至于太露骨,尚且在曹烨的接受范围内。 第三场仍旧在车里,郭振忽然说他要回老家结婚,以后不跟陆河川跑长途了。 陆河川起先面无表情,然后忽然重重踩着油门飙了几公里远的路程,车子停下来,他抽了一支烟,跟郭振聊了几句,然后忽然下了车,拽着郭振的胳膊将他拉到了树林里。 他屈腿顶了一下郭振的膝盖,又粗暴地按着他的头往下压,让他蹲在自己身下。郭振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响,镜头停在陆河川的脸上,他蹙着眉,说不清这表情是因为痛苦或是快感,又或许两者皆有。 结束后郭振过了一会儿才狼狈地出现在镜头里,跟陆河川一起倚在树干上。郭振大口喘着气,用手背抹着嘴,陆河川闭着眼,眉心还是没舒展开,脖子上出了汗,喉结滚了滚。 这一趟货送完,郭振很久没再出现,他依父母要求,留在家里筹备喜事,给父亲冲喜。陆河川独自跑了好几趟长途,他不停地抽烟,路上载了一个搭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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