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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一道去书房温书。” 甄青殷摆手:“你能允我借书已经很好了,你那书房有奏折,我可不能常去。” 太子颇为遗憾。 “明日讲什么?还是《昭公》吗?是哪位大人来授课?” “还是《昭公》,”太子一笑,“先生应是出自礼部。” 甄青殷心里咯噔一声。 应该不会是二叔吧? 她二叔只是个小小的侍郎,怎能给太子当先生。 但是,昨日兵部的王大人也是个侍郎。 甄青殷头一回真心实意地求神拜佛,结果甄世廉还是出现在屏风的另一面。 甄世廉温文尔雅,面上常有笑容,语气温和,他主讲周之礼,讲昭公时期的春秋诸侯国外交,再引申到大景的外交上。 礼部下辖鸿胪寺,甄世廉曾在鸿胪寺当职三年,对外交极为熟稔。 大景国力强盛,虽不如刚立国那会儿,但依旧是这个世界最强横的国家,周围的小国甚至上赶着,以给大景当藩属国为荣。 第173章 威慑力 甄青殷一边听讲,佩服二叔的学识,感慨头一回知道大景周围有哪些国家,盛产哪些特产,一边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希冀二叔不要认出她。 难捱的上午过去,到了午时,甄青殷饥肠辘辘,特意磨蹭一会儿,挑了个问题和太子讨论,这才和太子一起去用午膳。 才踏出门槛,便见院子里一把油纸伞缓缓扬起,露出甄世廉那张惊讶含笑的脸:“青殷?我瞧着屏风后的影子像你,没想到,果真是你。” 今日下雨,雨还不小,不知甄世廉在雨中等了多久,他的官袍下摆已溅湿一半。 甄青殷羞愧得无地自容:“二叔,快上来,怎地不在屋内或廊下等我?” 甄世廉笑着走上来,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若站在屋内或廊下,甄青殷恐怕能跳窗子逃跑。 甄青殷接过伞,合上,靠着廊柱放下,雨水顺着伞尖哗哗流向外面。 甄世廉欠身向太子行礼:“殿下金安。多谢殿下这些日子照顾我们家青殷。” “应该的。”太子轻轻颔首,心中不舍,却也只能说,“孤去用午膳,你们叔侄二人多日未见,想必有许多要聊的。青殷,好好招待甄侍郎。” 他负着一只手,沿着抄手游廊离开。 太监们呼啦啦一片,随侍在他的身后,留下小赵公公和杜若侍奉甄青殷。 甄青殷寻了一间空置的侧殿,和甄世廉进去,吩咐宫女太监们上膳,又道:“赵公公,麻烦您寻个火盆来。” “姑娘客气。”小赵公公一听她用“您”称呼自己,又用“你”称呼太子,就忍不住打激灵。 甄世廉上下看看她,见她安然无恙,心头大石落下,温和地问:“青殷,遇袭那日,可有受伤?” “不曾,只是伤风受凉,吃了几日药便痊愈了。二叔,圆圆可好?”甄青殷尴尬抚抚袖子。 她今天特地穿了件蓬松的裙子,叫杜若给她梳了个显胖的发髻,整个人胖几圈,打扮风格与往日截然不同,怎么二叔还是认出她来了? 有种被家长抓到早恋的羞耻感。 甄世廉道:“你和太子遇袭的第五日,她便回了甄家。与太子一道听史,可有收获?” “受益匪浅,大开眼界。”甄青殷缓缓答道。 才上了五日课,她便觉世界真的很大,而文字贯通时间,无限扩大了世界的极限。 甄世廉注视着她灼灼发光的眼睛,嘴角上翘:“我想也是,你在此过得比在咱们自家开心。我便不劝你回家了。” 甄青殷一愣,随即了然。 这几天,她像被填鸭式的灌输大量知识,没时间去琢磨从前愤愤不平的人和事。 这里没有大殷氏,没有张姨娘,没有甄青云,没有甄世俭,没有老夫人。 没有烦恼,没有关于生死恩怨的思考。 她是学生。 学生不分性别。 先生们没有因屏风后坐了个女学生,而故意去影射三从四德。 火盆子端来了,甄青殷把火盆放在甄世廉脚下:“二叔,快烤一烤,鞋子和袍子烘干了,免得寒气入体受凉。” 甄世廉没有推辞,双脚架在火盆上,笑着又问:“听史有何感悟?” 有些话不适合跟太子聊,倒是可以跟二叔聊,叔侄两人仿佛回到甄青殷常去甄家藏书楼的那些日子,甄青殷斟酌一会儿,总结了五个字:“权力的游戏。” 以皇帝为主角的史书,里面总是充满对人心的玩弄,通篇都是虚伪、吃人、贪得无厌。 她更喜欢看小人物的传记,会更有意思,更纯粹地体现什么叫做忠孝仁义、真善美。 甄世廉哈哈一笑,随即怜惜地看着她:“青殷,你的见解还是这般犀利、一针见血。把一些东西看得太透,会很累。不要多想,想做什么便去做,二叔支持你。” 甄青殷眯眼笑:“谢谢二叔。” 二叔是聪明人,所以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行宫,而不是在皇贵妃那里。 膳食端了上来,热腾腾的饭菜驱散了房间里的些微寒气,两人净了手,甄世廉笑问:“先生们可有为难你?若有,告诉我,二叔帮你出气。” 甄青殷噗嗤一笑,连忙摇头:“没有呢,先生们都很好,学识渊博,待人宽和,从未因我的缘故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甄世廉初听高兴,渐渐脸色变得凝重。 甄青殷意识到什么,唇瓣的笑慢慢凝固。 她突然明白了,不是先生们宽和,个个不在乎多个女学生,而是,他们怕太子,故而不敢多言。 太子坐上东宫之主的位置以来,杀了不少贪官污吏,恐怕在大臣们眼里早树立了嗜杀的印象。 当官的,没几个真正两袖清风、清正廉洁,连甄世廉都不可能一文钱都不贪,朝臣们怎么可能不怕太子? 连日来授课的先生们位高权重,都是人精,表面侃侃而谈,拿太子当学生看,实际上恐怕心里都忌惮太子呢。 甄青殷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二叔,不说这些,咱们快吃饭,一会子该凉了。” 甄世廉一瞧桌上的菜,有一半是他爱吃的,便笑了:“你是早知道我要来啊。” “太子昨日说今儿礼部的大人来做先生,我的眼皮就一直跳,”甄青殷的声音小下去,“怕什么来什么。” “哈哈!”甄世廉大笑。 他从来知道,青殷是个有趣的孩子,不能拿世俗的眼光去看她,太子慧眼识人,被她吸引,他一点不奇怪。 希望太子不要辜负她吧。 倘若只把甄青殷当无害的小猫看,某些人肯定要跌跟头。 甄青殷给甄世廉介绍了辣椒,分一些辣椒种子给他带回去,初夏来了,雨水多,正是种菜的好时节。 翌日太子休沐。 雨水停歇,甄青殷跟司天监的先生学了两手,看看天边未落下去的寥落星子,判断今日是个大晴天。 天色麻麻亮时,她扶太子上马车,坐好后担心地问:“太子,你的身子真的没问题吗?” 太子将车帘卷起来,用的是两只手,他越来越习惯做这些顺手的小事,回头笑道:“是真的好了,伤口都已结痂,右臂的伤已不碍事,你不要担心。昨夜睡得可好?” 第174章 多疼疼他 甄青殷近日习惯早睡早起,脸颊红扑扑的,眼眸粲然生光:“睡得很好,一个梦也没做。” 前几天的夜里,梦到系统跑回来了,死皮赖脸求她做任务,吓得她半夜惊醒。 她也纳闷,遇袭刚发生的前两日还做噩梦,反复梦到捅刀与被捅刀,到了行宫这个陌生地方后,反而夜夜安寝,少做惊梦。 不过,能吃好睡好,不做噩梦,总归是愉悦的事。 杜若眼圈一红,竟当着太子的面,慌慌张张去摸抽屉里的小零食。 冯有喜立马垂下眼,把一盏降火的菊花茶递到太子手上。 甄青殷凑到窗口去瞧外面的景色,丝毫没注意到马车里骤然的安静。 太子看看杜若,再看看冯有喜,指腹划过瓷盏边沿,若有所思。 行到半途,马车停下,众人和马儿休息片刻,又接着上路。 此时天光已大亮,旷野里,农人们正在劳作。 太子已能行动自如,但甄青殷拿他当娇弱的病人看待,围绕着他转,他很是受用,无论上车还是下车,很乐意扶着她的手。 两人上了马车,杜若刚踏上马凳,就见车门从里面关上。 杜若一惊,一只脚踩在马凳上,一只脚踩在地上。 不用问,一定是太子关的。 她咬了咬牙,第二只脚刚踩上去,整个人便被冯有喜拉下来。 “你做什么?不要命了!”冯有喜把她拽到一旁。 杜若跺脚:“姑娘名声要紧,太子……”太不检点! “太子心里有数,甄姑娘的名声他比你更看重。行了,跟我去后面的马车。”若不看重,从行宫出发时便已将他们赶下马车。 杜若不情不愿,不时回头张望太子的车驾,生怕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太子这几日清心寡欲,关了车门,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他把车帘放下来,甄青殷立马卷上去。 太子黑而沉的眸子盯着她。 甄青殷咳一声,拿出早准备好的《春秋》,以及自己做的课堂笔记:“殿下,我有几个问题不懂,想问问你。” 她主动挨着太子坐,太子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桃花香,神色稍稍缓和:“哪里不懂?” 甄青殷将三张纸放进太子手里,上面满满当当罗列的全是她没听懂的内容,周礼、兵法、天文、地理…… 太子一阵无言。 逐条讲解,怕是半个月都讲不完。 他挑了三个最简单的问题回答了,便问:“先生们布置的课业,你可有做?若做了,孤给你批改。” 甄青殷头大。 上学就这点不好,听课就听课吧,非要写点家庭作业、考个试才有仪式感。 听大拿讲课,怎么可能没点感想,每晚回去,她脑子里都有一大堆东西想写出来,她也确实写了,但最后都烧了。 身处不同的位置,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她写的作业交上去,先生们怕是连太子的杀头威胁都顾不上,也要痛批她一顿。 “没有,我一介弱质女流,写那个做什么?能听先生们讲课,已是三生修来的福气。” 太子是半个字不信。 上课挺积极,可没顾忌什么男女,一提到作业,便装起弱质女流来了。 他可没忘记,她那个什么表妹遇到流氓,甄青殷可是敢掂起砖头砸人的。 “先生们能给你讲课,才是他们的福气。”虽知她故意装的,太子依然不爱听她贬低自个儿,点头道,“你的字进步不小。” 两人谈论课业,有来有往,太子躁动的心渐渐平复,竟觉着这般也很亲密,跟直接的身体接触不同。 他是个敏锐的人,能从大臣们的话里捕捉他们的为人处世,自然也能从甄青殷的话里捕捉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马车晃晃悠悠,甄青殷颠得浑身发麻,刚要挪动一下,太子握住她的手腕:“去哪儿?” “马车就这么点大,我能去哪儿?”甄青殷索性挽住他的胳膊,撩起他的袖子。 下过雨的清晨有些凉,太子任由她看。 右臂的箭伤处裹了两层纱布,能依稀看到里面结的血痂,裹纱布是为了固定伤口周围的肌肉,以免大动作再撕裂伤口。 纤纤的指尖覆上去,轻轻摩挲几下。 “殿下,还疼吗?” “不疼……”太子才说两个字,对上甄青殷明显不信的眼神,改口道,“比之前好多了,只偶尔会疼,习惯了也就没什么感觉。初时,夜里常常疼得睡不着,疼到冷汗浸湿寝衣,进学这些天,倒是慢慢能睡个安生觉。” “之前为什么不说?”甄青殷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感受。 她眼底深处的怜惜倒是越来越真实。 太子温声道:“怕吓坏你。没什么的,孤身为储君,从小到大,遭遇的刺杀数不胜数。” 他至今记得甄青殷不敢看他的伤口,吓到哭的场景。 每每想起,便觉揪心。 过去这许多日,两人日夜相处,她应当没那么怕了,才敢说实话,让她再多疼疼他。 “从前遇到的刺杀,殿下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吧?” 太子笑笑:“放心,这点疼,孤还能忍。” 甄青殷的心像被攥住了似的,鬼使神差的,脸凑过去,鼓起唇瓣,对着箭伤的伤口吹了吹。 太子一瞬僵直了身子,目光凝在她的唇瓣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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