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惦记着他,连吃鸡汤面也不忘记他的口味。 蓁蓁对他真好! 路蓁蓁完全不知道后头的傅知易是这么想的。 她要吃点香辣的,纯粹是今日席面虽然好吃,可太油腻了。 此刻就想吃点香辣的清爽的开胃。 要是知道,也只会摇头,又是自己恋爱脑的夫君自我攻略的一天。 鸡汤面很快就送了上来。 熬了一天的老母鸡汤,撇掉了上面的一层黄澄澄的鸡油,留下清澈如水的鸡汤。 端上来四个小碗,每个碗里,只放了一小把银丝面,上面再撒了一层细碎的碧绿的葱花, 汤清,面白,葱绿。 看着就十分清爽。 鸡汤喷香,闻着就勾起了腹中的馋虫。 厨房里的人也不是愣头青,三房叫了面,就真只给了面。 随着面送过来的,还有几样小菜,都是清爽易消化的。 再配上小厨房那边送来的浇了一点辣椒油的凉拌鸡丝,一道凉拌三丝,还有一碟子糟鸭掌,一碟子糟鸭舌。 路蓁蓁先喝了一口鸡汤,鲜美得恨不得把舌头跟吞下去。 面条刚刚好,爽滑弹牙。 再来一筷子凉拌鸡丝,辣辣的很开胃。 一吃一个不吱声。 路蓁蓁只知道以前做社畜的时候,吃酒席是基本吃不饱吃不好的。 没想到穿过来后,还是吃不好。 什么都比不上这家里的一碗暖暖的鸡汤面。 别说路蓁蓁一吃一个不吱声,三老爷傅鹤吟和傅知易更是埋头,三两筷子就捞干净了碗里的面条。 他们一天尽喝酒了,方才还不觉得,鸡汤入喉,那胃才活了过来。 一人一碗吃完,还不尽心。 还好伺候的人看三老爷傅鹤吟和傅知易那模样就知道他们不够吃,已经去让小厨房也赶着又下了两大碗面端了过来。 鸡汤绰绰有余,父子俩难得有了一点默契,一人一半,将鸡汤和面分了个精光。 就连最后,桌上的小菜也吃了个七七八八。 吃完后,四个人都满面红光的摸着肚子,太舒坦了。 三老爷傅鹤吟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眼睛一热。 这样父慈子孝,一家子亲热坐在一起用饭的场景,怎么那么像是一场美梦? 如果真的是梦,就让这梦迟点醒吧? 三老爷傅鹤吟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泪光。 果然美梦很快就破碎了。 兰氏看了看时辰,冷酷无情的开口:“时候不早了,都各回各屋去!我也要歇一歇了!” 路蓁蓁和傅知易自然起身要告退。 三老爷傅鹤吟还想赖上一赖。 睁眼对上傅知易这个大孝子和路蓁蓁这个大孝媳包含压迫的眼神,他委屈兮兮的站起身来。 不甘心的看了兰氏一眼,赶儿子儿媳妇走就是了,赶他做什么? 兰氏翻了个白眼:“不走?那我去跟蓁蓁住——” 这男人,就不能给一点好脸色。 今天看在鸡汤面的份上,让他进了屋,就得陇望蜀了? 呸!想得美! 这话一出,傅鹤吟和傅知易两父子都变了脸色。 傅知易瞪了傅鹤吟一眼,真是碍眼! 傅鹤吟见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太友善,默默的垂下头,一步一步往外头蹭。 傅知易眼中露出不耐之色来,上前两步,一把攥住了傅鹤吟的胳膊:“老爷怎么好像腿脚不太灵便?走路都走不动了?没事,做儿子的来扶您一把——” 说完,不等傅鹤吟反应过来,提溜着他,几大步就出了正房,直接给人拎到了傅鹤吟住的厢房。 推开门,将人给塞了进去后,反手关上了门。 还十分有礼貌的在外头来了一句:“老爷今日喝多了,现在睡下了!你们别去打扰老爷休息,听到没有?”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憋着笑,齐声答应了一声是。 傅知易这才拍拍手,回头去牵路蓁蓁的手,跟兰氏告辞。 兰氏嘴角抽动了两下,想说什么又懒得说,摆摆手,示意两人快走。 路蓁蓁看着兰氏那表情,嘿嘿一笑,拖着傅知易两人快步离开。 出了院子,两人脚步慢下来,反正吃了鸡汤面,走一走,正好消食。 丫头们在前头打着灯,傅知易拿过来一个,亲自给路蓁蓁照着脚下,怕她踩到石头什么的。 前后丫头婆子都十分识趣的退后了好几步。 路蓁蓁这才小声的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太太和老太太居然都没出面?” 傅知易凑到路蓁蓁耳边,热热的气息带着一股并不算难闻的酒味扑到了耳朵上:“大太太跟大老爷就差直接撕破脸皮了,没借机对伦哥儿下手就已经不错了,怎么会管?” “而且这个事情,真管了,万一被老三他们夫妻反咬一口,那岂不是要恶心坏了?” “更何况,大太太中毒,大嫂也中毒,都还没解毒,卧床不起呢,如何有心力来管?” 路蓁蓁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瞪了傅知易一眼:“那老太太也不管?事关伦哥儿呢。” 傅知易微微一笑:“谁说老祖宗没管?若老祖宗出手,这府里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等咱们回来?只不过老祖宗不想出面罢了?” “就是祖父那边,只怕如今也在调查呢!事关侯府子嗣,那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容不得半点差池的。” 第281章 药 路蓁蓁冷笑:“这话糊弄别人吧!大嫂子中毒那事还没弄清楚呢!还容不得半点差池?是不确定大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所以才一直这样拖着吧?” 傅知易揉了揉路蓁蓁的耳朵,“还是我们蓁蓁聪明,这都看出来了。” 说完这句话,也冷笑一声:“祖父高高在上,纵览全局,心中自有自己的考量!这么些年,大老爷也罢,我们这一辈也罢,不都是这么被考量过来的么?” “你放心,若是大嫂那边生下一位哥儿,老三那边的日子才会真正的难过起来!到时候,就是大老爷也护不住了。” 在宁平侯府里,他们既然是老侯爷的儿子,孙子,也是棋子。 这是傅知易很早就领悟到的。 以前他虽然活着,可生不觉得可恋,死亦不觉得可哀。 不过是因为母亲的牵绊而活着。 自然不介意自己是孙子,还是棋子。 不过都是无聊而看不到期望的一生罢了。 可自从有了蓁蓁,他的生活里,有了另外一种色彩,有了另外的声音,让他有了期待,滋生了野望。 他想和蓁蓁一辈子,好好的,不受任何人的控制而活。 他要成为执棋的人,而不是人手中的棋! 这一刻,傅知易心中无比的确定了自己的野心和渴望! 路蓁蓁默默的捏了捏傅知易的手,将自己的安慰传达过去。 傅知易微微一笑,收敛住自己的心神,将路蓁蓁的手牢牢的握住。 回到听涛居,果然热水已经送过来了。 夫妻俩累了一天,洗漱之后,爬上床就坠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而柳思思又被人扶起来,“姑娘,该喝药了。” 柳思思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听说喝药,条件反射的张开嘴,一碗温度合适的药,被顺利的喂了下去。 药入了腹中,柳思思似乎脑子更昏沉了些。 有心想说点什么,眼皮却怎么也睁不开,到底没挣扎过睡意,又陷入了黑甜中。 一旁的小玉扶着柳思思,看着柳思思这昏沉入睡的模样,忍不住担忧:“姑娘怎么又睡着了?” 喂药的是钱嬷嬷,仔细的用帕子给柳思思擦干了嘴角残留的药渍,才开口:“大夫说了,药里头有助眠的成分,能让姑娘睡得安稳些!不然以姑娘这身子骨,受了这样的罪,半夜惊醒了怎么办?” 小玉深以为然。 扶着柳思思躺下,眼圈都红了:“可怜我们姑娘,可受了大罪了!” 钱嬷嬷忙拦住了小玉:“满嘴胡浸什么呢?姑娘救了伦哥儿是好事,倒要被你这个丫头给说成坏事了!以后休要再提。” 小玉忙捂住了嘴:“我知道错了,嬷嬷饶了我这次。” 钱嬷嬷这才起身,将药碗端起来:“行了,你守着姑娘,晚上警醒些,怕姑娘半夜发烧。” 小玉应了一声是,蹲在床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柳思思。 钱嬷嬷出了屋子,外头赵氏还等着,看她出来,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药碗,只问了一句:“表姑娘药吃了?” 钱嬷嬷点点头。 赵氏短促的笑了一声,才开口:“既然如此,那嬷嬷也去休息吧!明儿个还有得闹呢!” 说完,转身径直回屋去了。 钱嬷嬷垂着头,等赵氏回了屋,才端着药碗去了廊下,把熬药的药罐子,还有药碗一并拿着要去收拾。 旁边的小丫头要献殷勤,忙要上前接过来。 钱嬷嬷忙避开了小丫头的手:“很是不用你帮忙,这可是姑娘的药,你这毛都没长齐,仔细毛手毛脚的给弄泼了!还是我自己来。” 说着拒绝了小丫头和其他的人帮助,拎着药罐子走出了揽月院。 有人没忍住问了一句:“嬷嬷,你拿着药罐子去哪里?” 钱嬷嬷头也没回:“我把药罐子药碗顺带送回厨房,让她们洗干净了,明儿个还要用呢,顺便嘱咐她们明日里给柳姑娘送几样好克化的点心来。姑娘嫌药苦,得甜一甜嘴才好。” 说着就自去了。 等钱嬷嬷走远了,才有几个小丫头拢在一起嘀咕:“呸,之前对表姑娘那可叫一个严苛,如今看表姑娘救了哥儿,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 “你小声些吧,小心让人听到!” …… 这些话钱嬷嬷自然没听到。 她出了揽月院,直奔大厨房这边而来。 路上经过一处黑灯瞎火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仔细听了听有几声鸟叫。 这才低声道:“药已经喂下去了,这是药渣和熬药的药罐子,我都带出来了。” 暗处,有个声音:“做得不错,没人起疑吧?” 钱嬷嬷连忙摇头:“没有,她那丫头问了一句,我说是大夫方子里就开了助眠的药。” 那个声音赞许道:“很好!药罐子都交给我,这些你拿到厨房去,交给厨房的人就行了。” 说着从暗处递出来一个和钱嬷嬷手里一模一样的药罐子,还有药碗也一样,里头甚至还残留这药汁。 钱嬷嬷接过对方的药罐子和药碗,将自己手里的递了出去。 两人迅速而隐秘的做了交换。 然后钱嬷嬷再无事人一般,拎着东西,继续往厨房走。 黑暗中那道身影,看着钱嬷嬷的身影消失,才匆匆消失在了夜色中。 然后没多久,那道身影就出现在了老侯爷面前。 赫然是傅山。 老侯爷神色平静,点着一盏灯,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看到傅山进来,头都没抬,只问了一句:“办妥了?” 傅山点点头:“已经办妥了,药已经喂下去了。” 老侯爷才轻轻一笑,手中的棋子随手往桌上一撒,“如此甚好!敢对我侯府子嗣下手,死不足惜!若不是想钓出她身后之人,定然不会留她在世上。” 傅山淡淡的开口:“她服下了最性烈的绝子汤,这辈子也就没有以后了。” 老侯爷一挑眉毛:“怎么?你是对我让她服下绝子汤不服?还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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