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散了车里闷热又淫靡的气息。 半小时就到了酒店,杨不烦脱衣服去浴室,客房服务来收走脏衣服送去加急干洗。 没一会儿江其深也进去了,浴室里水雾蒙蒙,像轻纱一样笼在她身上,又像一层洁白的柔光。她回过头,表情是平和的,眼睛像兔子一样有点畏红,流水顺着眼角滑下来,看起来很低落。 江其深不知哪里痛了一下,缓步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有些话是不能问的,所以他选择不问,只能和她的情绪争夺她的注意力,用更激烈的方式让她忘记那些应该忘记的东西。 空间更宽更大更卫生更好施展,自然而然要做,狠狠做。 那些没说出口的情绪没有消失,还是在酝酿,压得两个人都不轻松,无法言语。就像一个哑炮,你不知道它会不会炸,就一直等着听那一声,但那一声还是迟迟没有到来,让人提心吊胆。 这种情绪催生了情欲,欲火烧得很快很激烈,都很需要发泄,两个人在水雾朦胧里交缠,拥吻,爱抚。 杨不烦已经挺高了,但和江其深比起来还是有身高差,他像山一样笼罩着她,掌握着她,步步紧逼,要把她压进墙里。 两个人的喘息都很粗重,激烈,激进,好像在做最后一次。 到最后她颤抖着回抱住他,令江其深想再多疼爱她一点,他把她打横抱起,两个人又湿漉漉地翻滚到床上。 室内只开了一盏橘灯,莹亮,光芒全部流动在床上起伏的身躯上。 一室艳情。 两人做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5点,酒店的人送来了干洗的衣服,是杨不烦起来应门的,江其深睡得很沉。 拿到手的衣服干净蓬松散发着清新香味,杨不烦轻手轻脚去里面换好,洗了脸,在里面冷静了半个小时。 好像无法面对。 那种消沉类似于宿醉后的自我厌恶,挺后悔的。 出来时,床上没有人,江其深高高大大站在落地窗前喝水,天还没亮开,一切还是混混沌沌的。 从杨不烦进卫生间开始,他就站在门口,不离开也没说话,沉默得仿佛不存在。 他怕攥得不紧,又怕攥得太紧,在门口发了会呆,突如其来的患得患失令他无比孤独。 “我回去了。”杨不烦往外走。 江其深叫住她,“吃完早餐送你回去。” “不用”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已经握住了门把手。 江其深疾步朝她走过去。 杨不烦松开手,回头说:“你别过来。” 江其深停住脚步,沉沉看着她。 “我也不会过去,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清楚。” “不复合,我答应你。” “除了分开,什么都行。你过来,过来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就让你走。” 江其深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先补个漏。 杨不烦打开手机,点了几下,抬起头说:“我把你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我们到此为止,就当没发生过。” 杨不烦心里沮丧,因为从前那些陌生又熟悉的情绪漫过了她,她又回到了熟悉的水位,不断被藐视、被拷打,她是个心志不坚定的普通女人,但她还想拯救一下自己。 “爱情好像是个很过时的东西了,”杨不烦说,“而且我们并不合适,天差地别,既然不合适,真的,还是不要纠缠不清浪费时间了。” “怎么不合适?” 江其深反问,“嫌我嘴贱我闭嘴,你要养羊我也同意了,一天到晚鞍前马后,我他妈自甘下贱当个自慰棒都不行?” “你也在迁就、忍耐,对吧?” “那之后呢?你要忍多久呢?以你的性格,你又能忍多久?而且也没必要这样忍啊,人是不会变的。我不会回深圳,我还是决定继续养羊,如果我要结婚,我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我外嫁。这就是我的情况。” 假设,他们要是复合,首先就要面临异地的问题,那猜猜又是谁去妥协呢? 即便时代在进步,但女人总是要在婚恋关系里妥协让步,好像成全男人的事业是每个女人应尽的责任似的。双方异地,女人要追随男人;男人的爱好,女人要了解支持。 那女人的工作和爱好呢? 以她过往的经验来看,任何关系要进行下去必然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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