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软化我,他也的确成功了。 我不准备和他计较以前的任何事。 但是我有我的底限。 那样不堪的事情,不计较,不代表我能够忘怀。 不过我没有想到,他说的“最优先考虑”,很快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让我看到。 №1 ☆☆☆夏荞于2008-01-14 21:03:40留言☆☆☆ 〖掌上晋江——博朗电子书〗 17 从那个约定以来,被打伤的保镖一直没有醒,我不觉得我把他打得那么重。 我再去医院看望过,他安静睡在床上,旁边有人陪着,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输液的管子增多。 我依旧只能安慰他的亲人,不能做别的事。 这么久不醒来,应该已经有变植物人的趋势。 我很不好受。 但我不想就此一直留在他身边,我觉得这和当初的约定不符。 当初约定的潜在前提是,那位保镖很快就会醒来。 不过人毕竟是被我打伤,目前我尚不想提起这件事。 不久,那个人又带我去拜祭奶奶。 把所有能吃的地方吃一遍,能游玩的地方游一圈后,我和他在现在的状况下,能去的地方有限。 他把保镖们都留在远远的山脚下,和我两个人进了墓园。 他说有话想要和奶奶说。 我不怕他说什么。 奶奶,永远站在我这一边。 他肃立在奶奶墓前,身姿挺拔如树。 似后辈,又似情人。 有他在的地方,总好象是一幅画,这画中有数不清的故事。 我第一眼在酒吧见到他,就觉得他像个画中人,一举一动都有魅力。 所以他吸引了我的视线,就如同现在一样。 他站在我前面,看不到我;我从靠近小路那边,他的侧后面,看着他。 如果他不做那些事情,不知道我和他现在会怎样。 不过如果他不做,他的势力不会像现在一样,而他是个喜欢权势的人。 从一开始我注意上他,他的魅力中,就有着“强势”这么一条。 我默默地想,觉得自己总归不会再像那时候喜欢上他一样,喜欢上任何一个别的人。 包括现在的他。 他站在墓前,无声地看了奶奶的墓碑很久。 然后他转头过来,笑着对我说:“我说完了。” 我觉得他的笑容有些模糊。 我看到他向我转身过来,急急跨出一步,手伸出,像要对我拥抱。 画面还是不大清晰。 听到他温柔无比地问我:“你哭了?眼睛都红了,都是我不好。” 我这才感觉到,眼眶里有些湿润。 他再走一步,想过来抱住我。 我没有哭,只是眼睛有一点点的水气而已,那点水马上就会消去,算不得哭。 这一点水气,还比不上他上次的多。 他的指尖碰到我,我推开他。 他在面前蓦地睁大了眼睛,似愤怒,又似惊恐。 刚才我眼里的一点水雾已经完全消去,我看得清楚,他的这副表情好象不是在看我,而是看着我的身后。 身后,有什么? 这个念头刚划过我的脑际,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去看,他已经向我的侧后方猛跨了一步,一手把我往他身后拨去,接着用身体和另一只手,牢牢挡在我的身前。 在他还没有完全地把我纳入他身后时,他的身体就大大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站稳了,又是一动,我看见他挥拳打开了面前的一个人,然后再一只手从后护住我,一只手放在前面,绷紧了身体,全身都防备着。 这一切,仅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我回过神来,先从他左手垂下护住我,向我侧过来的左边肩头看去,透过被扎破的衣服,看到他胸前有一道缝隙。 血正从那里流出来,把周围衣服染成深色,一片触目惊心。 我再看不远处,被他打飞在几步外的那个人,正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握着一把染了血的匕首,眼里恶狠狠地看着这边。 我想推开挡在前面的他,从他身后走上去,但他不让,用手挡我,在前面嘶哑着声音说:“他有刀。” 我大声吼他:“你受伤了!” 他还是不让,站在前面挡住我,固执地说:“他有刀。” 我怒极,伸手想从后面打晕他,想了想停住了手。 我不知道怎么掌握力道,如果打重了,让他长时间晕下去,不知道他现在受了重伤,失去了意识,会不会一睡不醒。 现在和他用手拉扯,绝对会撕开他的伤口。 我一动,他也动,只能耗费他的体力,加快他的流血程度。 我有些气苦,想其实他怎么样都和我无关。 但他是为了救我。 那个人从我的背后过来,原本是为了偷袭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凶手从地上站起来,是个有些眼熟的很年轻的男人。 但我分明不认识他,不会和他有多深的关系。 不是我的旧情人,难道是面前这个人的? 他还是稳稳地站在前面,牢牢护着我,但我知道他在流血。 衣服上只看到一片深色,已经十分刺眼,现在血已经滴到了地上,鲜红的一滴,就这么跃入我的眼帘。 两滴。 我仿佛听到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心如刀割。 即使知道拿着匕首这个人最可能是由他招来的,依然心痛如绞。 他以前曾经怎样对我不善,在这一刻我都忘记了,只想起前些日子对他那样不好,并不光明正大地,刻意用付住宿费和生活费讽刺他,示意他无论他做什么,也不会得到原谅,让他哭了,事发之前还粗暴地想推开他,现在他随时可能在我面前倒下去,再也见不到。 连对他不好,连刻薄地讽刺他,连推开他的怀抱,都不可能了。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心痛过。 我在他身后,暂时一筹莫展,只想他已经失血过多,等他自己一晕,立刻从后面接住他。 在那之前,如果凶手再过来,无论如何也要弄开他,由我上。 但挡在前面的人丝毫没有倒下来的迹象,还好整以暇地摆出迎战姿势。 那就等他开打,他在战斗中,我总能找到空隙,从他身后出去,然后扑倒那个人。 那个人也真是好胆量,明明看起来打不过我们其中一个。 如果不是他偷袭,并且有刀在手的话,他根本不成威胁。 现在,却需要好好对付。 保护好眼前这个应该已经摇摇欲坠的男人,也保护好自己。 麻烦的是打倒凶手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这个受伤的人下去,我带他下去,一定会延误时间、扯开伤口。 这里手机信号不通,今天又是平常的日子,墓地周围都没有人,最好山下的保镖们及时发现不对,快些上山来。 但其实我和他才来到这里不久,他才在墓前站了不到十分钟。 首先,一定要靠我来解决。 再图其余。 凶手从地上站起来,神色很奇怪,看向我们这边,哆嗦了两下,露出要哭一般的表情,突然跪了下去:“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伤到您,您救了我们兄弟,我却……” 怎么突然做出这哀求的姿态来?我不解。 他仍然站在我前面,不动,把我护得更紧。 态度莫名放软的凶手说了几句话后,翻脸比翻书还快,眼神又变得凶狠,直直地看向我,对我前面的人说:“伤您的事情,我杀了他,再向您赔罪。” 大概挡在面前的人,对要杀我的这个人,曾经有过很大的恩情。 一瞬间,我好象想出了这个凶手是谁,但是因为要全神贯注地留意着持刀人的动向,在照顾到面前人的伤势之余,又要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凶手,我无暇他顾,不能分心去想其余。 那凶手握着刀向我们走过来两步,突然不动了,样子有些畏缩。 我不解地看了看,然后明白了。 应该是在前面这个人眼神的压迫下,停住了脚。 虽然他背对着我,我却能想象出那大概是什么样的眼神。 心中大痛。 他,其实应该已经神智不清了吧。 脚下那么多的血。 比上次多多了。 “他害我哥哥……”凶手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距离,嗫嚅着,似乎在向他解释。 我心中一下豁然开朗。 难怪我觉得眼熟,原来他是那个陪床的弟弟! 他哥哥就是被我打伤未醒的那个保镖。 以面前这个人的行事风格,必定是他对两兄弟有恩,他才会放心把人收为心腹。 一定是大恩,不然这个男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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