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玛丽女王(父女H 都铎王朝) > 第22章

第22章

他总是适时对我表示他的强硬,并且开始尽力对我进行制约,以眼神,以力气,以他所拥有的强大的势力隐隐威胁。 我不想和他每时每刻比力气,并且我对他的人、他能动用的力量的害怕根深蒂固。 他这次改变策略,得心应手。 最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毫不避讳地用猛兽看猎物的眼神看我,表情严肃,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可以一动不动,冲我看上很久,霸道又执拗。 被我发现后,他还要再看上一段时间,才慢慢恢复他的不倒翁笑脸,态度温和地和我说话,逗我高兴。 这几天,他这样看我的次数和时间都增多了,每每好象要一直看,故意让我发现他在这么看我后,方才罢手。 其余时候,他比以前更加温柔,对待我、和我说话,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做爱时,几乎是一边倒地照顾我的感受。 做爱完,他会不厌其烦地抚摸我的身体,似乎试图把高潮的余韵再延续下去。 我背对着他,努力想我的逃跑方案,但总是会被他惹得分神。 如果成功地挑起我的情绪,他绝对会压倒我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况极少,每次他都会做得比先前激烈,眼中温柔万分。 每次对上他的眼神,我都表情冷漠地偏过头,不知道他怎么还做得下去。 不过他会在下一刻用手段,让我喘息出声,让我身体起反应,扳回来。 每次他赢回来,不再像以前露出有些高兴或得意的神色,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乘胜追击,再用身体大力地撞击我,只是俯身下来,微笑着把吻落到我身上、脸上。 他好象是有打持久战的准备,想从此和我耗上了,而我,只是更加想从这里逃出去,急不可耐。 12 我做梦,梦到逃跑不成功,身后一片黑暗,似有恶魔藏身,追捕的人声狗吠越来越近,在黑夜里响彻。 我惊得睁开眼睛。 还好是梦。 身后的人沉沉睡着,我也仍然困意朦胧,但再闭了一会儿眼睛后,还是轻轻地下了床,打开房门。 现在是下半夜,走廊四下无人。 我走到另一端,推开他原来卧室的房门。 只有从这里的阳台看下去,才可以把整个屋外的守备纳入眼底。 我摸黑从屋里走向阳台。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能看到房间里大致的轮廓,这卧室里的陈设,果然还和原来一样,但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同。 不过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我也不感兴趣。 慢慢走到阳台,藏身在靠近门,左翼的短墙下,从中间的栏杆往外望。 现在大约刚过三点半钟,天还没亮,他家的这个地方,照不到不远处城市里的灯火,但是下面小径的路灯发出的莹白幽静的光芒,使我可以把屋子之外、围墙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大门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每晚临睡前,那里的灯总会亮起,应该有人整夜值班。 看了不久,我发现从大概三点四十到四点,有保镖牵着狗从狗舍那边出来,经过大门,再从花园旁边绕回去巡逻。 之后一直到四点半过后,又有人牵狗出来一趟。 看来他们是一个小时巡逻一次。 第二次巡逻的人在途中,还和大门门卫打了个招呼,大门那里应该是一直有人醒着看守。 我再仔细地看了看门卫室和它附近,然后猫着腰悄悄从阳台退回房间。 我出来得已经够久,现在要尽快地回那间卧室去。 不过,不论怎么着急要回去,我也必须保持镇定。 忙中易出错,我必须小心谨慎。 摸黑一步步走到卧室中间,接下来可以直接走到门口,我站住,呼出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刚才在阳台观望,退回房间,我一直都尽量屏住呼吸,这样可以使自己留意周围,不碰到什么、踩到什么,引出动静。 刚调整好呼吸,准备举步向前,对面的门突然“喀哒”一声,门锁被扭开了。 我一惊。 是谁?是人是鬼? 披着一件衣服出现在门口的,是他。 一惊之余,我不意外。 不过我不知道,他来做什么?是从我下床起就醒了,等我出来,然后一直在后面跟踪我;还是突然发现我不在床上,找我找到这里? 无论哪种,他都可以很轻易地猜到我来这里的原因。 怎么办好? 只好什么也不做,看他怎么说。 他往屋里看了几眼,找到黑暗中站立着的我。 “就知道跑到这里来了。”男中音沉沉地说,用的是陈述事实的语气,听不出话中的情绪。 我不答,亦不动。 “你要看,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看不清楚。”他低声又说。 隐隐觉得他仿佛不是指我偷看守备的意思,不然他不会这么平静。 但,也许是因为他最近风格变了,对付起我来,比以前更加游刃有余。 正想着他到底什么意思,他突然伸手,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这样看吧,我陪你。” 你要陪我看怎么从你这里逃出去? 那还真是叫人意外。 我很快适应了柔和的光线,看向他。 他走过来,展开手上拿的东西——一件衣服,把它披到我身后,声音柔和地说:“冷气大,手伸出来。” 我没有理他,他贴近过来,动作轻柔,但还是难免有些笨手笨脚地把一只衣袖套进我手里,开始往上拉。 我不想和他僵持,也不喜欢别人服侍穿衣,于是伸了伸手,配合地套上那只衣袖,再自己伸手套上另外一只,穿上这件外衣。 他笑了笑,帮我拉扯了一下皱在一起的地方,亲昵地问:“还冷不冷?” 我不答,他伸手牵了我的手,又说:“知道你好奇心重,会一个人跑来看看,来,我们开了灯一起看。” 我缓缓松了口气。 他原来以为我只是来看他这间卧室。 看来他没有发现,我真正的目的。 “和原来一样,也和那边一样,”他握住我的手,眼睛环视整个房间,示意我也跟着他一起看,“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卧室。” 我没有跟着看,对他不予配合。 即使是装,我也装不出对他的卧室有什么兴趣。 如果单纯地看构造,同样的陈设,我每天都看。 如果要再联想的话,我受不了。 这张床,这块地毯,这个床头柜,这张桌子,这台衣柜,这张沙发。 我一年的活动范围,我一年不堪的活动范围。 本来我进到这里,并不想想起,我只是经过这个卧室,去了阳台,又速速退回。 这个人偏要唤起我的记忆。 他难道不知道在这里,我无可避免地会回想起当日的种种羞辱,平时刻意不去想起的恨意会排山倒海地涌出? 不错,我现在即使恨他恨到无以复加,这时的我也不能对他做什么,让他遭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害。 但让我恨他,对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见我脸色发白,拉着我,要在旁边的床上坐下。 我大力推开他。 这张床,一个又一个恐怖的记忆扑面而来,旁边的床头柜,我曾趴在上面,让他从后面进入,施暴凌虐。 我不忍坐,不忍看。 太过不堪。 他踉跄两步站住,回头看我。 我怒视他。 过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意思,瞪他也不能瞪出两个洞来,我收回目光,侧头看窗外。 他目光一紧,身形朝我动了动。 我退后一步,盯住他,摆出应战姿势。 他笑,低低举起双手,安抚我:“我不过来。” 我还是警惕地看他。 “我怎么会过来打你。”他示意我放松,仍然笑着,轻声说:“我们就这样站着说话好不好?” 我维持着防御的姿势,静静站立着不动。 他还是微笑,不再劝说,环顾一眼房间,再看向我,极真诚的样子:“我可以把这房间重新装修,修成别的样子,但不是现在。” 说完殷切地看我。 我觉得愤怒。 你可以?你可以但是你不做,说什么“不是现在”,是不是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你才动手? 不过,你的屋子,你动不动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爱修不修。 就算我是觉得看到了碍眼,我也不至于要答应你的条件,让你翻修这间屋子。 若我那样做,那才真是笑话。 你做梦。 他笑了笑,趁我不备,过来拉我的手。 我甩他的手,他紧紧握住,顺手抓住我另一只手:“不闹不闹,你没懂我的意思。” 谁和你闹,谁要懂你的意思?

相关推荐: 总统(H)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蔡姬传   变成丧尸后被前男友抓住了   穿进书里和病娇大佬HE   数风流人物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致重峦(高干)   斗罗绝世:圣邪帝君   快穿之炮灰的开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