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的手段,无论是明的暗的,商业上的性技巧上的,我统统斗不过。 不如他爱做什么就让他做什么。 他的手从后面钻进我的睡裤,先摸了几下,中指往里探去。 我任他施为。 应该是早在被他关起来的最后一段时间里,我就已经学会了顺从。 他却好象从来没见过一般,似乎很开心的,带着笑意说:“今天这么乖啊。” 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偏了偏头,把头从他胸前避到他的肩膀那边。 他却笑得更高兴了。 我讨厌听到他的声音,笑声更讨厌。 但我早已经没有力气管这个,只能默默地伏在他肩上。 随便他吧,我不想和他像曾经有过的那样争吵,也不想对他有出自我本人意识的任何反应,现在他要发出我讨厌的声音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 他抱起我,走去我的卧室,我沉默。 他把我放到床上,身体压上来,我沉默。 他吻我,我沉默。 他进入我,我还是沉默。 反而是以前看着我气势汹汹地跑到他面前一说一大串,半天才说一句话,一句话就能制服我的他,今天先是在我身上,然后是完事后从身后抱着我,说了特别多的话。 说他想我,说他在我离开这两年里怎么想我。 有一个时刻,我想相信他,但是我不敢。 他未必不是说反话,我两年前是怎么离开他的,想必他还不至于不记得。 他只字不提,伪装失忆,全想要怎么骗我回去。 我不敢相信他。 他从来八面玲珑,笑里藏刀,当面甜言蜜语无所不有,背后阴险狠辣无所不做,别人往往深受其害而不自知。 我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两年来,他的阴险、残暴和相应的势力应该只增不减。 所以我只能继续沉默。 第二天,我跟着他上了飞机,飞回A城。 我没见到他周围的人,但我知道,我们周围,一定有他的人在。 两年前我能逃走只是侥幸,这次他必定防范严密,我再也没有机会。 2 虽然明知他的手下会看到,但他还是旁若无人,居然在飞机上吻我。 为了避免和他说话,上了飞机我就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在吻我,有些愕然,旋即想到应该是计算好了我醒来的时间,心里只疑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欠你许多钱,这样为我花费心思,到底是为哪般。 大概只是猫抓老鼠,让我摸不着他的想法,先在带回家的路上好好玩一阵,等回自己的地盘后再毫不遮掩地露出狰狞面目。 他当年对我,不就是如此。 我侧头,避开他貌似深情的注视,让他苦心经营的眼神落了个空。 我敢于这样明目张胆地反抗,是因为他在外面向来装绅士,现在一定不会把我怎么样。 只是到了他家,大概要我十倍偿还。 能打击他,让他在手下和旁人面前小小地出一下丑,我觉得不错,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他对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对我,他向来睚眦必报,一旦我做出让他没有面子的事,即使比鼻子尖上的灰还小,他也能整得我生不如死。 只不过是骂了他几句,他也该被骂,居然狠得下心那样对我。 即使不是当事人,站在最公允的角度,只是任何一个路过的普通人身份,我也只能给他当年的行为四个字的评价:禽兽不如。 不过既然被他抓住,我什么都无所谓,他敢把我带在身边,那么我就是打死不在人前给他好脸色,——当然人后也不。 会被怎么样我都认了,不要以为被你抓回来,我还会有要活着的想法。 敢对我怎样,就像上次一样,拼死也要杀掉你。 旁边座位的外国老太太凑过来说你们俩很相配,恰好解了他的围,也让我避免了一场可能的虐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还是要感激她。 如果他胆敢对我动手,我一定还手,绝不手软,只是虽然我是正当防卫,但是毕竟我不太有和人在飞机上大打出手的兴趣。 对老太太的说话内容,我装没听见,不理她。 虽然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但我怎么横看侧看也是个大男人,不至于有被误会成女性的任何可能。 普通男人被说成这样肯定都不会高兴,何况我和他还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旁边那男人缓缓看我一眼,过去向老太太笑着,礼貌地低声回答了些什么。 两人攀谈起来,友好而愉快,间或发出笑声,两双眼睛一起热情地转向我。 他说话比老太太大声,刻意要让我听到,说几句就转头过来观察一下我的反应。 我视若罔闻,只觉得飞机上应该给需要的乘客派发睡袋,全面杜绝一切虚伪的声音及眼光辐射。 以前我逃脱并刺伤他的旧恨,今天对他全然无视的新仇,这个人心里明明对我恨得要死,偏要在人前和我伪装幸福情侣。 不想笑还这么能笑,不如去做牙膏广告。 在这一路飞机上,凡是他想和我说话,我都不理,装睡,省心又省力。 以前和他吵,拼命反抗,真是愚蠢。 到了他家,佣人上来报告说饭已经准备好,他吩咐等会儿送到楼上去,我们在楼上吃。 大概要先报我这一路上不理他之仇,之后再慢慢算旧帐。 毕竟在旅途中他要实施那些匪夷所思的惩罚手段,很是为条件所限。 随便他,我跟他上了楼梯。 他走去的不是他卧室的方向,或许这两年间,他已经准备好专业的调教室,就等抓我回来,大展身手。 我默默跟着他前行。 我早已不怕他的满清十大酷刑,只觉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不过他突然在前面停下,回头露出他的森森白牙,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以光速恢复了原先平板的表情,看他推开门,跟他进去。 很意外,好象是个普通卧室的样子。 等他拉开窗帘,我看得更清楚了:这房间的陈设,几乎和他原先卧室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卧室搬到这边来,还是说他本来就有数个长得一模一样卧室? 我在被关在这房子的那一年,几乎没出过他的那个卧室,不清楚他房子的构造。 一年的监禁,虽然有吃有喝他高兴了还可以让出去散散步,这房间也很明亮宽敞,但绝对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暗无天日。 那之前我多么心高气傲,但是为了换得一个在二楼走廊散步的机会,我可以任他蹂躏。 那时候每天活在地狱里。 对于这,我自己也要负一部分责任,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我的精神状态不好,极差。 现在不同,我心态很好,大概被关个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如果他想要故伎重演最好趁早死心。 他从窗边回头来看向我,又是那种热烈的目光,好象想要我说句话,但由于我不太明白变态的想法,还怕自己一时不慎刺激到他什么,连表情也不敢妄动。 他走过来,拿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当然看到,但还是眼睛眨也不眨。 对于变态,就要以不变应万变。 见我没有出声的意思,他笑了笑,伸手揽过我,去床边。 我顺从地跟他过去床边,坐下来。 我还是害怕,没有办法。 不过如果超过我的忍耐限度,我不会再忍,现在我没有任何重要的人,可以给他拿来对我加以威胁。 他一手托着我的肩,另一手轻轻把我推倒在床上,眼神动作温情款款。 要上就上,何必这么装模做样。 他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床上,开始剥我的裤子。 我配合地让他剥下。 他分开我的双臀,用手指碰一下中间。 我抖了一下,很痛。 但无所谓,他要来就来吧。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奇怪地没有压上来,而是阴沉地在身后发问。 飞机上的戏码不是演完了吗,到了他的地盘还这么惺惺作态做什么,我不答。 昨天他做了许多次,我已经两年没有遭受过这种事情,尽管刚抓到我,应该很愤怒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很小心,还用了润滑剂,我还是很痛,完了之后很不舒服,但我不告诉他。 他当时自作主张地给我检查过,没有流血,但自从坐上飞机,我就觉得那里变得越来越痛。 这么看来,果然是受伤了。 不过我没有所谓,反正被他抓回来,这个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落入了敌人的手里,当然是不管它,让它自生自灭,越早坏越好。
相关推荐:
致重峦(高干)
绝对占有(H)
天下男修皆炉鼎
云翻雨覆
[综神话] 万人迷物语2
甜疯!禁欲总裁日日撩我夜夜梦我
捉鬼大师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大胆色小子
盛爱小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