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再把同学群给我发的99+道歉信都给删掉。 真晦气,当初居然忘记把这些人给删了。 清理完一切,我长长呼了一口气,这个下注定是一次很难忘的假期。 两个月后, 我收拾行李准备去清北报道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震惊a市的消息。 林腾邀请全班包括桑萤在内的人去聚会,谎称自己有办法让他们上大学。 林腾还大方地自己掏钱包了个大包厢,说是让大家畅快地玩耍,给纹身的事情赔罪。 大家将信将疑地都去了,结果林腾悄悄在饮料里边下药。 全班都喝了那些饮料果汁,惨死在包厢里。 林腾自己在下药后,就跳楼自尽了。 听着这个消息我内心却毫无波澜。 上辈子我和爸妈惨死在林腾的手中, 这辈子,那些人只是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已。 ------------------------------------------------------------------------------------------- 本书由楼兰TXT小说论坛(冰山)为您整理制作 更多 TXT 好书 敬请登录 www.lltxt.com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非暴力不合作--诚心 1 “下个月开始我女儿的同学要来住。”房东大爷说,眼睛透过老花眼镜片看着我,表情有点奇怪,但他一向都这个样子。 我点点头:“那我要去重新找房子了。” 这两年来,我换过很多次住处,有时候是我主动换,有时候是房东不让我继续住,所以这次我也没有多么介意。 从房东那里出来,天已经快黑,我信步走进附近的酒吧。 最近工作起来,用的时间比较多,赚钱却比以前少,我很有危机意识,已经尽量减少去奢侈场所的花费,但是既然来了酒吧街这边,就去坐坐也无妨。 酒吧里如我想象地很热闹,很久没有和许多人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接触了,街上虽然很多人,但都是擦肩而过。 我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喝酒。 一边喝一边努力地想下一个要去的城市,我和房东说要去找房子,好象我还会留在这个地方,事实上我每次搬家都是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 不过这次我本来还想再在这里住三个月的,这个城市环境好,天气好,食物美味,物价低廉,离A城又远。 啊,还加个,酒也不错。 喝着喝着,我认真考虑起来要不要在这里另租间房子,继续呆下去,呆到我想走为止。 想到最后,结论是,还是不要在一个地方呆太久。 很遗憾,但这也是为安全计。 毕竟我被私下悬赏通缉。 还要过这样半逃亡的生活多久,自己也不知道。 三年?五年?十年总够了吧?一个人失踪10年都可以判定死亡了,任何事情也该过了时效。 或许明天翻开财经报纸看到他结婚的消息,那我立刻自由了,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下去。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早该结婚了。 喝完了两杯酒,我还是不想从这里离开。 太久没有见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一堂,虽说他们于我的关系和街上擦肩而过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毕竟和这么多人在一起,可以让孤身一人的我沾染点人气。 间或有人过来搭话,男女都有,我一一礼貌地拒绝了。 对于只是想多找个人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的邀约,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了一堆人一起说说笑笑,大喊大闹的那种精力;对于别有所图的,我本能地感到害怕。 虽然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总财产为负数,我还是害怕。 喝到午夜,我才打了车回去。 一回到家,我就扑上了床,开始睡觉。 头很晕,一定是喝醉了。 但是,醉得很惬意,从心到胃,全身醺醺然。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也很久没有一挨床就睡了。 我伸手抱住枕头。 这一觉梦到了他,很久没有梦到了。 这次的梦境不是那些重重叠叠可怕的景象,梦里的时间仿佛是我才认识他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年轻而快乐。 一直以来我做的关于他的梦总是被追捕,被恐怖的黑影压下来,还从来没有梦到过在最开始那个时候。 过了两年的平静生活,我的心境已经平和下来,差不多要走出那噩梦了,我在梦里这么想着,觉得心情难得地好了一些。 等到我再也不梦到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那时候就好了。 醒来屋里黑黑的,我的卧室由于位置的关系,不论白天黑夜,都是一片黑暗,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租金才特别低。 除了黑之外,房子住起来很舒适,所以我很满意,另外我也很喜欢黑的屋子,自己就经常不开灯。 才睡醒,头有一点晕,或许还有些宿醉,我不大清醒地打开卧室门,出去客厅看钟,意外地被一片迎面而来的金黄色光线刺花了眼睛。 相对于我的黑屋子,我的客厅门窗众多,采光出奇地好,但我平时都把它们紧闭、拉上帘子,让它们能够透过来的光线也不比我的小黑屋多多少。 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亮?我不知道。 才经过长时间黑暗的眼睛不能适应这样的强光,我一时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 经过无比的努力,我才勉强辨认出眼前大致的景象:屋内门窗全部大开,我清楚地记得在昨天出门前才把它们全都关好了,风从对面的落地窗吹来,长长的窗帘迎风飘舞,窗旁沙发上有一个坐着的模糊的人影,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让我更加看不清楚。 不过从他的坐姿和大概的衣服样式来看,应该不是入室抢劫的,难道是新房客来看房子?我眨着眼睛,走到离他不远也不近方便问话的距离盘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不答话,似乎在看着我。 我揉揉眼睛,走近一步问:“说话吧,你睡着了?” 还是没有回答。 “难道是我的衣服在沙发上摆了这个姿势?”我有点疑惑地凑过去,看自己扔在沙发上,已经修炼成精的衣服。 刚差不多要看清那张脸,我猛地被一只手从后抱住腰,往前一拉,扑进一个确切是人的怀抱。 而且,还是故人。 虽然还没来得及看到脸,但是仅仅是身体接触,我就能完全肯定。 即使我想忘掉,也忘不掉的这个身体的触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晚让我做恶梦的这个感觉。 我的酒一下完全清醒了,冷汗冒了出来。 他抱得并不紧,但我缩着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在曾经的整整一年里,我害怕他,比现在更甚。 即使已经过去两年,他余威尚存,还能使我身处虎口而不能动弹。 我伏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被那一和他身体接触就立刻感到熟悉的气息包围,心里很绝望。 还是被他找到了。 我原本预计在我把他完全忘记之前,他就会对寻找我失去了兴趣,或者因为时势变迁无暇他顾而放过我。 “怎么不说话?”他在我耳边笑着发问,牙齿轻啮着我的耳朵。 热热的气息和熟知我敏感点的啮咬,让我在自己的意识还没察觉之前,腰往前轻轻一挺。 我的身体饱受他的调教,他的一点点碰触就会让我难以自持。 原来在暴力和虐待下的性调教如此有效,事隔几年还能让我对他的碰触立即起反应。 和我贴身的他当然发觉了我的小动作。 发出呵呵的笑声,他愉快地问:“想我了吗?” 我不作声,心里冷冷地想,只不过是条件反射而已。 那一年,我不迎合他,就会挨打,或者遭到各种各样希奇古怪的惩罚。 我的身体已经变得这样了,两年的时间也不足以消除他在我身体里留下的印记。 他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想羞辱我吗。 我依旧不出声。 这两年来,我已经想通了,当初我何必要在公司出事后激烈地骂他,后来又在床上那样地反抗他。 何必。 反正到后来都是要屈服。 我斗不过他。 即使最后侥幸逃跑出来,现在还是被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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