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 “你回来干嘛?”周霜临假笑问道:“自己的房子你都不回了,居然还有空回这里。” 周引鹤抬起高脚杯喝了口红酒,淡淡道:“我明天下午要去 M国,大概会去十天多吧,过来给你们打声招呼。” “呵。”周霜临讥笑一声,将空酒杯放在桌上,示意周引鹤帮他倒酒,“反正你就是在四九城,我跟你妈也见不到你人,不用打招呼。” 周引鹤无视父亲的阴阳怪气,倾身给父亲倒完酒后,便起身准备上楼。 他边走边伸懒腰,在马上走到二楼时扔下一句话。 “早点睡,这么大年纪了熬夜不好。” 周霜临被气笑了。 周引鹤回了房间,坐在阳台垂眸翻着和温聆的聊天记录,抿了抿唇。 他真的不是黏人,他就是害怕,怕温聆不回来了,怕他会像三年前一样被抛弃。 他狠狠抓了一下头发,微卷的发被抓的更加凌乱,翘着几缕在头顶上,如果温聆在一定会觉得可爱。 清晨,宁轻听周霜临说她的宝贝小儿子昨晚在家住,于是她刚睡醒就到周引鹤的房间敲门。 周引鹤侧躺在床上,听见敲门声烦躁的扯起被子蒙住了头,好在宁轻没有继续敲,但周引鹤的睡意已经消散了不少。 他坐起身,看见温聆在睡前给他发的消息。 他揉了揉脸,勾唇给温聆发了个可爱的嗯嗯表情。 周引鹤起身下床,将窗帘拉开,对着照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垂眸才发现他爸妈居然很悠闲的在楼下花园里浇花。 “嘿,美女。”他现在心情很好,多云转高温,因为温聆的那句宝宝和叮嘱。 宁轻抬眸看他,被儿子这句美女哄的心花怒放,喊他:“宝贝,下来吃早餐。” 周引鹤点点头,对着自己的父亲抬了抬手,弯唇道:“爸,注意保养,你跟我妈站在一起看起来你比我妈大十岁。” 周霜临气的要拿水枪滋他,被宁轻又夺了回来。 “干嘛欺负我儿子。”她瞪了周霜临一眼。 周霜临:“……” 不是你被你儿子气的不行的时候了? 自昨晚周引鹤回家,周霜临被气到的频率大幅度上升。 都走吧,留我跟我老婆两人在家,多好。周霜临叹了口气,跟在宁轻身边回了别墅。 周引鹤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懒洋洋的坐在餐桌前,管家笑着给他们端来了早餐,垂眸看着周引鹤的眼神都是慈爱的。 “小五挺久没回来了,最近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玩。” 周霜临闻言抬头看他,皱眉道:“你那个公司准备开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倒闭什么时候就不开了。”周引鹤慢悠悠道:“干嘛?我哥跟我姐他们还不够吗?” 周霜临沉了沉脸,平常开玩笑什么的他都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但只要提起事业上的事情,他就一副要训人的模样。 宁轻扯了扯他衣角,周霜临权当感受不到,冷声道:“你平常怎么闹怎么玩我们都不管你,但你对你自己的未来你总要有些数。” 周引鹤放下筷子,直视着父亲的目光,淡淡道:“我要有什么数?爸,我公司什么情况您不是清楚吗?” “你——”周霜临刚要继续训话,宁轻伸手狠狠拧了他腰间一把,咬牙道:“给老娘闭嘴,我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准备干嘛?你要翻天?” 周霜临嘶了一声,只好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宁轻望着小儿子,温声道:“别理你爸,快吃饭,等会陪妈妈去商场?” “可以。”周引鹤点了点头,“我晚上飞 M国,只能陪你到下午。” 宁轻愣了一下,疑惑道:“你去 M国干嘛?”她并不知道温聆回 M国了。 “找温聆。”周引鹤直说道:“她回去三天了,我不放心。” 宁轻猛的站起身,惊讶道:“什么?她又走了?” 她开始慌乱,还以为温聆又将自己儿子抛弃了。 宁轻走到周引鹤身旁坐下,拉住周引鹤的手宽慰道:“宝贝,你别难过,这次咱可不能——” 周引鹤收回手,皱眉道:“您说什么呢,她就是回去看看她爷爷,过几天就回来了。” “那你还跟去干嘛?”宁轻还是不放心,神情有些心疼,以为自己儿子只是不敢面对。 “她都回去三天了,还准备再住十天半个月,我想去找她。” 宁轻原本心疼的表情瞬间变成嫌弃,合着这是想人家了,她起身回原位,一边走一边还无法接受的表情道:“你小时候都不黏人,长大了反而黏女朋友了,没出息。” 周霜临冷笑一声,对自己儿子没出息的模样早就有了心理准备,随口对着老婆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这个狗脾气,有什么好接受不了的。” “……”这下无语的变成了宁轻。 吃完早饭,周霜临主动承担起司机的责任,他要去公司,于是便把母子二人放在了周家的商家门口。 宁轻常去的几家奢饰品店都在四楼和五楼,她没有多逛其他层,直接奔着四五楼去,周引鹤百无聊赖的跟在她身后。 见到宁轻这个老板娘,经理恭敬的上前问好,笑眯眯的引两人往里走,边走边道:“夫人,之前您要的那只包包已经给您调过来了,这就拿给您。” “好。”宁轻点了点头,经理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周引鹤,对宁轻继续道:“夫人您可真幸福,孩子们轮番陪您逛街。” 宁轻也回头看了一眼周引鹤,弯了弯唇道:“是啊。” 母子俩都坐在沙发上,经理将包拿了过来,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细致的为宁轻介绍包的每一个细节。 周引鹤靠在沙发边上垂眸看手机,宁轻喊他:“小五,帮妈妈看看这个包好不好看?” 他只好抬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道:“还行。” 能得到他一句还行,就说明这个包不错,宁轻对因为周引鹤的评价而有些尴尬的经理道:“别理他,包起来吧。” 第94章 跟在甩了他的女人身后跑 等经理将包装进专属的盒子里拿了过来,宁轻接过后直接递给了周引鹤。 “提好了。” 周引鹤没有什么反应,只拎着跟在宁轻身后。 宁轻边逛边道:“当初你大嫂和你大哥谈恋爱的时候,妈妈送给她一只定制的包,我前几天在国外定制了一款,等到了你帮我给温聆,算是我的心意。” 周引鹤看了宁轻一眼,勾唇嗯了一声,偏巧被宁轻回头时看见,宁轻哼笑一声,“看你,一直冷着脸,一说要送给温聆包你就笑。” 她若有其事的叹了口气,“儿大不中留啊。” “妈今天想买什么,我买单。”周引鹤上前,和宁轻并排着走,弯着唇笑着。 宁轻摇了摇头,下巴微扬道:“不用你买单,你的钱留给你老婆花,我今天走公账,让他们去问你爸要钱。” 周引鹤挑眉,宁轻拽着他的胳膊,低声道:“我告诉你啊,男人赚的钱只能给老婆花,对待其他女人呢,像妈妈姐姐嫂子还有你婶婶就偶尔花一点就可以了,对待老婆呢就要有一百块给老婆花九十九块的觉悟,知道吗?” 周引鹤点了点头,单手放在口袋里,他比宁轻高了一个头还要多,此时微微倾身听她说话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漂亮的富婆带着养的弟弟一起出来逛街,至少此时正在店里买项链首饰的年轻女孩是这样想的。 不小心听见两人交谈声音的周引鹤皱了皱眉,随口喊道:“妈,这条项链好看。” 宁轻侧身看着周引鹤指着的项链,疑惑道:“还好吧,吊坠太大了不适合日常戴,儿子,这是你的眼光能看中的吗?” 周引鹤余光里看了一眼那两个女孩,见她们惊讶的瞪大眼睛,他满意的收回视线,对宁轻道:“哦,我刚刚觉得还行,你一说我就觉得一般了。” 宁轻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扭头继续去看自己喜欢的。 两人中午在外面吃了个午饭,宁轻没有继续拖着儿子逛街,两人一起回了风栖园。 周引鹤回房间睡了一小会,便跟宁轻打了个招呼回了琅珀湾。 他自从受伤后,他的衣服都在像蚂蚁搬家一样分次将衣服搬到了琅珀湾,温聆因此还迫不得已的挪出一个衣柜给他放衣服。 周姨知道他比温聆还不喜欢有人跟在身边伺候,周引鹤说不需要给他准备三餐,所以温聆离开的这几天,她除了白天周引鹤不在时会带着保洁来打扫卫生,或者给呵呵白天喂食,其余时间都在隔壁。 他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其他的到时候现买就好,收拾完便抱着呵呵玩了一会儿。 夜色降临,周引鹤独自开车赶往机场,临去前给周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去找温聆,让她照顾好呵呵。 周姨还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祝他一路平安。 周引鹤将车停在停车场,去了 VIP候机室,却在候机室的门口遇见带着助理走来的楚凛。 他眯了眯眼,想装作看不见,楚凛却先开口:“五少,这是准备去哪?居然连助理都没有带。” 周引鹤侧眸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去哪?” 楚凛依旧面无表情,淡淡道:“去 Y国出差。” “哦。”周引鹤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去 M国。” 楚凛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他从妹妹楚瑶那里得知温聆回 M国看望温老,此时知道周引鹤准备去 M国也不意外。 两人在进入候机室时分道扬镳,助理跟在楚凛身后,他在楚凛身边混迹商场多年,自然对四九城的这些风吹草动很了解,轻声道:“楚总,这五少还真不一样。” 楚凛表情淡淡的问:“哪不一样?” “其他家的少爷都是女人跟在他们身边跑,这周家的五少却是跟着女人跑。”助理笑了笑,“还是跟在一个甩了他三年的女人身后。” “那不是他不一样,而是那个女人不一样。”楚凛回身看了一眼周引鹤,扯了扯唇角继续道:“那个女人,很特别。” 他无意中显露出来的兴味让助理心中一颤,垂眸没有继续说话,心里却在打鼓。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楚凛的人是他本人,那他一定是第二了解他的人。 楚凛明晃晃的将对周五少的女人产生的兴趣暴露在外,如果被周五少知道,那可不是一个温和的主,到时四九城肯定要翻天。 周引鹤上了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温聆发消息,温聆此时还在床上玩手机赖床,看到他的消息后给他回了个 ok的表情,查了查他落地 M国的时间,是今晚接近十二点。 她起身下楼,温灼正和温老在下棋,见到她,温老笑眯眯的问:“是不是饿了,我让管家给你准备早餐。” 温聆摇了摇头,坐在两人身边看棋局。 温灼自温聆回来后便一直没有去上班,在家随时待命,免得温聆想出去玩找不到人陪。 温聆垂眸看了一会,忽然道:“今晚十一点周引鹤就到 M国机场了。” 温老和温灼同时一愣,齐齐的看向温聆。 “我和姐姐一起去接吧。”温灼先反应过来,温声道:“姐姐是让他住这里,还是定酒店?” 温聆看向温老,弯唇问道:“爷爷您觉得呢?” 温老不想让别的臭小子,尤其是对自己宝贝孙女有想法的臭小子住到他们温园,但此时孙女的眼神,明显是想让他同意的。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温聆眉眼弯弯的笑着,喊来了管家让他们将自己隔壁的客卧收拾出来。 管家没有犹豫直接带人去收拾,毕竟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温园,最有话语权的是小姐。 见目的达到,温聆伸了个懒腰换了泳衣去了泳池游泳,温灼和温老的棋局结束后,便端着果盘红酒到了泳池边。 等温聆披着浴袍上岸,他笑着道:“姐姐才回来几天五少就等不及来找你了。” 温聆勾唇没有回答,只喝了口红酒躺在躺椅上。 温灼目不斜视的望着泳池边温聆上岸时带上来的水,眼底晦涩暗沉。 阎王夫君喂我绝子汤,我跳入轮回后他一夜白头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我与阎王裴宴京成婚百年后,他误饮了孟婆汤。 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却记得自己的青梅木卿卿。 为了木卿卿,他将我赶出阎王殿,又亲手为我灌下红花,绝了我生育的可能。 “只有卿卿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你这贱人算什么东西? 后来,我心疾发作,却在阎王殿外听到裴宴京和旁人的谈话—— “王上,您那么爱王后,要是装失忆的事被她发现了……” “呵,姝儿是不会发现的!待本王与卿卿成婚,弥补了卿卿一生的遗憾后,自然会恢复记忆,届时再好好哄哄姝儿便是。” “至于那碗红花……本王答应了卿卿,膝下只会养育她的孩子。姝儿心善,会理解的。” 我惊愕地愣在原地,没想到所谓失忆竟是个骗局。 自嘲一笑,我终于认清现实,三日后义无反顾地踏入了轮回路。 可那高高在上的地府之主却疯了一般,掀翻了整座地府求我回来! …… 胸腔传来的痛意几乎要将我撕碎,我再也听不下去,狼狈地回了冷月居。 一进门,冷冽的寒风便透过破败的窗纱吹在我身上,叫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裴宴京失忆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我从阎王殿赶出去,为木卿卿让位。 可笑就在昨天,我还跪求漫天神佛保佑,将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裴宴京还来。 却在今天便得知,从来没有什么失忆,不过是裴宴京想娶他的小青梅,而特意找的蹩脚借口罢了! 心脏传来的剧痛越发强烈,叫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当年我为救裴宴京落下心疾,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发作。 从前裴宴京会心疼地为我拼命渡灵力,可如今,他却早已忘了。 “娘娘……您,您坚持住啊!奴婢去找王上来!” 侍女司音见我面色苍白,冷汗直冒的模样,连忙冲去了阎王殿。 我没有力气制止她,麻木地任由泪水滚落。 生前,我是明媚张扬的一国公主,裴宴京则是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 他对我一见钟情,扬言非我不娶,后来又为了救我,被万箭穿心而死。 五年后,我因忧思裴宴京过度,也一同魂归九幽。 彼时裴宴京已是地府威风赫赫的阎王,见到我,他第一时间就将我封为了王后,娇宠我上百年。 怕失去我,他甚至不惜违抗天条,为我加了千年阴寿。 人人都说,阎王裴宴京,爱惨了温姝。 可直到裴宴京的小青梅木卿卿死后来到地府,他便突然在一次诛杀恶鬼的行动中误饮了孟婆汤。 将我忘得一干二净,却唯独记得木卿卿。 不但疯了一般宠爱木卿卿,还要和木卿卿举行盛大的婚礼。 我拿着定情信物哭求他想起我,他却一把将信物摔碎, “你这贱人休要乱攀关系,本王爱的人只有卿卿!” 为彻底断了我的念想,他甚至捏着我的下巴喂我灌下了红花。 让我此生再无生育的可能。 即便心如刀割,可我却觉得裴宴京只是失忆了,只要他想起来,他就还是那个爱我如命的裴宴京。 直到今日撞破他连失忆都是假装的,只为了光明正大和木卿卿成亲,我才终于认清现实。 裴宴京,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爱我,他的爱早已分给了别人! 既然如此,三日后裴宴京大婚,也正好是轮回之路开启的日子。 届时,我便踏入轮回,与裴宴京这负心之人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娘娘……!” 没过多久,司音回来了,哭着跪在地上说, “是奴婢没用,请不来王上!王上说……说娘娘的病都是装的!让您少用些上不得台面的苦肉计!” “还,还说……” 我自嘲一笑, “还说什么?” “还说,他正忙着陪卿卿赏雨,你就是病死了也不要来打扰他!” 我虚弱地撑开眼睛。 地府常年昏暗无光,哪来的雨? 司音见我疑惑,忙为我解释了缘由。 原来是裴宴京为了满足木卿卿的心愿,竟不惜违背天条,引冥河水倒灌成雨! 为此,地府生灵不知死伤凡几,阎罗殿外已成一片森然白骨! “呵……裴宴京,你当真就这么爱她么?” 我自嘲一笑,房门在这时突然被暴力推开。 只见裴宴京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脸色阴沉的像要滴水。 “温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卿卿下毒!” 我愣住,下意识反驳,却被裴宴京猛地握紧了手腕。 “休要再狡辩,偌大的地府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嫉妒卿卿!” “温姝,若卿卿出了什么事,本王绝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裴宴京便硬拖着我去了阎王殿,指着床榻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紫的木卿卿说, “卿卿中了噬魂毒,如今唯有你的纯阴之体可以救她,还不快将卿卿的毒素转移到你身上!” 我愣住,随即自嘲一笑,红着眼睛说, “裴宴京,你既然忘记了一切,却为何还记得我是纯阴之体?” 纯阴之体妙用无穷,可解百毒。 当年有一鬼修觊觎我的体质,想绑了我当做炉鼎。 裴宴京便一怒之下调遣十万阴兵,将那鬼修押入无间地狱。 日日夜夜折磨,直至魂飞魄散。 彼时他说, “姝儿,你绝不可用自己的体质救任何人,否则会有反噬自身的风险。” 可如今,他却逼着我救木卿卿。 裴宴京听到我的质问愣了愣,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却还是不耐地说, “都是听旁人说的罢了!” “好了,别再废话!毒本来就是你下的,本王还未曾追究你,如今让你救卿卿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握紧了手心,心脏痛得像是要滴血。 自己如今正在遭受噬心之痛,又如何分的出魂力救木卿卿? “裴宴京,今天是十五!你当真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了吗?” 裴宴京一怔,随即眉心皱紧,面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我还以为他终于肯放过我了,谁料,他却又冷声斥道, “本王都说了,从前的东西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今天不救也得救!” 话音落地,裴宴京毫不怜惜地伸手,生生抽离出我的魂力,输至木卿卿体内。 “啊——!!” 我从未感受过这般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灵魂都要被切割成了两半。 泪眼婆娑地望向裴宴京,却发现他竟浑然不觉,只担忧地望着木卿卿。 那一刻,我所有的期望都被粉碎成泥。 裴宴京也许从未爱过我,不然怎会对我的痛苦这般视若无睹呢? 是我一厢情愿沉溺在他那些虚假的山盟海誓中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结束,木卿卿悠悠醒来。 噬魂毒被转移到我的身上,渗入心脉,仿佛有千万只毒虫在啃咬自己的血肉一般。 即便我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裴宴京望着我面色煞白的样子,眉宇间似有不忍,却还是冷硬地说, “自作孽不可活,这就是你毒害卿卿的下场!” 说完,他便将木卿卿心疼地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我痛的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木卿卿羞涩一笑,说, “王上,卿卿有一个好消息想告诉你,那就是……” “我怀孕了!” 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 不由想起那日,自己被裴宴京逼着喝下红花时的痛楚。 “只有卿卿才配生下本王的孩子,你这贱人算什么东西?” 冰冷的话语还历历在目,我不禁红了眼眶。 明明裴宴京曾经那么期待和我可以有一个孩子,为何木卿卿一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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