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 荀野用食指在她的手掌心里徐徐地写: 回、房、歇、息、今、晚、不、要、再、过、来。 杭锦书一字字地读,读完了抬眼看向被褥里的荀野。 猜测他今晚应当是想睡安稳一些。 于是她提起手指,轻轻地在他的手心写下几个字—— 明、早、我、来、叫、你。 荀野咧了一下嘴角,脸颊上挂满水珠,笑得模样看起来有些异乎寻常的乖巧。 杭锦书摸了摸他的额头,试探了荀野的温度,隐隐有些烫,不过这是方才洗澡被热气熏染的缘故,想来正常。 她呼出一口气,将被褥为他整理得四平八稳,起身出门去了。 黑夜里,炭火在火钵子里燃烧着,发出哔哔啵啵的轻响。 盖得稳稳当当的被子,因为底下的人的蜷缩,褶成了一团被揉皱的草纸,毒发的疼痛再也压制不住,侵袭向他的理智,似原野上燃烧的野火,有着熊熊不尽之势。 然而荀野却是在笑,任由它肆意降临。 第69章 荀野的救世主 杭锦书醒来时, 天已经亮了,日光破窗斜照入屋内,周遭景物灿然清晰, 她摸索下床, 在积雪消融的天地里,些许冷意里夹杂着逢春向暖的希望。 她飞快地更衣、盥洗、梳理头发,这两日为了不让荀野起疑, 她都是做少年装束,衣衫是向旁人借的一身,大小不太合身, 袍角都坠在地面, 被脏污的雪水染黑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杭锦书如昨日那般来到荀野的房中, 叩了几声门,没有应声,她顿时心生不祥的预感,推开一页门,走入屋中,房中的景象却让她刹住了脚步。 内寝里荀野昨日睡的那张床榻,上面满是干涸的血迹。 被褥、枕头上全是血, 帘幔上也有一个干涸的血手印。 那幅血迹蜿蜒地拖下地, 拉出一长条犹如船破水面留下的水痕涟漪。 板凳桌椅胡乱地倒在地面, 碎纸和木屑俯拾皆是, 吃茶的瓷器也碎了一地。 顺着那道拖行的血迹, 杭锦书心跳停摆地找到了外次间, 才发现荀野一直躺在罗汉床上,枕着床围正在歇憩。 窗是完全打开的, 风有一点冷。 “荀野。” 她屏住呼吸,疾步奔到他面前,只这几步她已经心跳急促。 荀野昨夜刚换好的衣衫上到处是血迹,腥味至今未散,胸口偏薄的寝衣上,正有一团宛如雪里红梅的点点血痕,是昨晚才吐上去的,他一无所觉,混沌地枕在床围上,无声无息。 杭锦书颤抖的手终于拿了出来,贴向他的额头。 肌肤碰触的一瞬间,感受到他额头上平稳的体温,她急躁不安的心跳终于平稳了一点。仅只是一点点。 荀野察觉到杭锦书的到来,忽然出声:“别担心。我还好。” 满屋子都是血,他还在说自己还好。 可杭锦书也并不怀疑,因他说这句话时,把唇角拉出了一个上扬的宛如蛾眉月的弧度,被血迹拓红的嘴唇像抹了一重并不均匀的胭脂,场面有种诡谲的妖异与安定。 但荀野耳中的药效力还没过,现在的他,舌尖因为药性的荼毒完全是麻的,说的话也含含糊糊大舌头,对方一直没有反应,那就是不喜欢,荀野抿了一下嘴唇,示意她把手伸过来。 杭锦书将手递过去,荀野呢,虚弱地爬坐起身,食指点在她的手中,在杭锦书的手心里轻轻地写,力度仿佛在搔痒。 我、现、在、听、不、见。 一个听不见的人,就已经开始胡作非为了,杭锦书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她拎起他手掌,一字字写。 我、去、叫、苦、慧、来。 不用问,昨晚他一定又毒发了。 这次连杭锦书都理解了苦慧的烦躁,因为某些病人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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