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点进站,车门打开,韩知返出站就看到了上海分部安排的司机。 坐上车,他不等司机问自己去哪里,就率先出了声:“直接去星光。” 韩知返怕自己还没赶到,杀青宴就结束了,一路上一面催促司机快点快点再快点,一面频繁的看时间。 十点钟,车子抵达了星光的大堂门口,韩知返给司机扔了句“将我的东西先送楼上1002房间”,就无视掉门口门童的礼貌问好声,踏进了旋转门,直奔电梯前。 从二楼出来,韩知返看到很多穿着礼服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从宴会大厅里往外走。 她……该不会已经离场了吧? 韩知返下意识地加快步伐,嘴里念着“不好意思,借过一下”,姿态匆忙的穿过逆流的人群,进了宴会大厅。 大堂空荡荡的,除了几十个服务员外,已经没几个人了。 韩知返仔细的看了一圈大厅,确定没程未晚的身影后,心底顿时泛起一抹懊恼。 紧赶慢赶,最后还真是就这么没赶上? 韩知返抬起手,扯了一下领导,吐了几口郁气,才转身出了宴会大厅。 一路奔波,韩知返连趟洗手间都没去,他在上楼去酒店房间之前,恰好瞄见前方的洗手间标志,就顺道走了进去。 从洗手间出来,韩知返正准备走到洗手台前洗手,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的呕吐声。 他本能的掀起眼皮,瞄了一眼,透过金碧辉煌的洗手台镜面,一抹熟悉的身影撞入了他的眼底。 韩知返的脚步一顿,盯着镜面里,不断低头呕吐的女孩看了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冲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她送瓶矿泉水过来。 很快,服务员就拿了一瓶水折了回来。 韩知返道了声“谢了”,拎在手里,拧开瓶盖,又踏回了洗手间。 走到洗手台前,他等女孩呕吐完这一阵儿后,将水瓶递到了她眼前。 正准备打开水龙头,捧把冷水漱漱口的程未晚,看着面前莫名多出来的一瓶水,蓦地静住。 第388章 棉花糖怎么有酒味(8) 过了大概五秒钟,她才缓缓地转头,顺着那瓶水,一路往上看去,在碰触到韩知返那张俊朗的容颜时,程未晚微愣了愣,动了动唇角,想要说句“你怎么会在这里”,但胃里忽然一阵翻滚,惹得她急忙又低头,呕吐了下去。 韩知返快速的将水瓶放在洗手台上,伸出手轻轻地拍起了程未晚的后背。 等她停下呕吐后,他将水瓶重新拿起,递到了她的嘴边:“先漱漱口,再喝水,会舒服些。” 程未晚没说话,照着韩知返的话做。 微凉的水,顺着喉咙吞进腹后,如他说的那样,真的让她舒服了许多。 她将唇,从瓶口挪开,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然后抽了纸巾,擦干脸和手上的水珠,这才站起身,面向韩知返,轻声说了句:“谢谢。” 这人,怎么总是一言不合就说情话,比她这个写言情小说的人,还能煽情…… 程未晚绷着一张脸,装作没听到韩知返话的样子,出声说:“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应,就又补了句“再见”,然后径自的转身,冲着洗手间门口走去。 今晚的宴会,她需要穿礼服,搭配了高跟鞋,她平日里随性惯了,绝大对数都是平底鞋,本就不习惯穿高跟鞋,如今又喝了酒,虽不至于醉的一塌糊涂,但也有些晕眩,走了没两步,脚底一飘,整个人险些摔倒在地上,好在站在她身后的韩知返,反应快,及时的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在哪个房间,我送你。” 程未晚迟疑了一小会儿,出声报了房间名。 刚刚差点摔倒时,程未晚不小心扭伤了脚腕,虽然韩知返搀扶着她走,但她每迈步一次脚就泛起一股钻心的疼。 她父亲程卫国工作忙,母亲离世的早,她十三岁起就经常一个人在家里,大概是多年自立自主惯了,她从未主动找过人帮忙,所以即使疼的她腿发软,她也没告诉韩知返。 进了电梯,抵达程未晚所住的楼层,从电梯出来时,程未晚没忍住脚腕的疼,腿往下软了一下,韩知返感受到重量,微微低头,这才看到她原本白皙纤细的脚腕,已经红肿了起来。 “扭伤脚了,怎么不吭声?”韩知返的语气,带了几分责备和不悦。 程未晚垂了垂眼睑,没出声。 韩知返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的就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从没和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的程未晚,神情一慌,本能的就想要从韩知返的怀里在挣扎下来。 “别动!”韩知返一边扣紧了指间的力道,一边暗藏着威胁出声:“你再动,信不信我就在楼道里吻你!” “你——”程未晚只说了一个字,看到韩知返真的凑过来的脸,吓得急忙撇开头,安静了下来。 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般抱着,程未晚的身体僵硬的有些可怕。 打开房门,等到韩知返将自己放在沙发上后,程未晚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第389章 棉花糖怎么有酒味(9) 程未晚冲着韩知返道了声“谢谢”,就从茶几上的医药箱里,翻了红花油,倒在掌心里,冲着脚腕的红肿处揉去。 韩知返知道她学过医,看她没唤医生的意思,知道她肯定是没扭到筋骨,才自行处理的。 他没过多的废话,直接坐在一旁,盯着她揉脚腕的动作看。 她的手指很美,大概是常年对着键盘打字,也大概是学医的人都有点洁癖,没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留了长长的指甲,整张手看起来干净养眼。 韩知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她又往掌心里倒红花油时,才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低声问:“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程未晚手上的动作没停,“有些应酬,还是有必要的,不过也有我的问题,我酒量不是特别好,喝一点就会吐。”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还是要小心点,能不喝酒就不喝酒。” 韩知返的语气,说的有些漫不经心,可程未晚揉着脚腕的动作却顿了下来。 好像……从小到大,没人跟她说过类似关心的话…… 程未晚垂着眼帘,盯着脚腕的红肿,默了片刻,刚准备冲着韩知返“嗯”一声,韩知返的声音就又来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让自己不用喝酒。” 程未晚咽下到嘴边的话,抬起头,看向了韩知返。 韩知返扬起笑容,“和我在一起,我的女人,不需要应酬别人。” 怎么一言不合就往这个话题上绕…… 程未晚和以前一样,还是选择了忽略他的话,低头继续去揉脚腕。 程未晚化了妆,处理好脚腕的扭伤处后,去洗手间卸妆,韩知返怕她摔倒,全程跟在她旁边,围着她转。 程未晚刷牙时,韩知返就抱着双臂,靠在门栏上盯着她看。 在她漱口时,韩知返忽然出声问:“我给你个人生建议吧?” 这话问的突如其来,程未晚以为他是认真的,将嘴里含着的水吐掉后,转头问:“什么建议?” 韩知返回视着程未晚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和我在一起。” “你——”今晚第三次听到韩知返说类似话的程未晚,只说了一个字,就有些回不出来,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韩知返,就收回视线,像是发泄着被韩知返三番四次噎住的不满一样,连漱口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狠狠的。 放下漱口杯,程未晚一瘸一拐的冲着洗手间门外蹦去,在经过韩知返身边时,男人忽然伸出胳膊,将她抱起。 “韩知返,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韩知返仿佛没听到程未晚的话一般,直直的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他都没等她反应,就俯身,用胳膊撑在她耳边两侧的被褥上,覆在了她的身上。 “做什么?你觉得我会做点什么?毕竟我都在你房间里了……” 韩知返的脸距离程未晚的脸,不过十厘米,他说话温热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脸上,惹得程未晚心底愈发慌乱。 第390章 棉花糖怎么有酒味(10) 她再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焦急:“韩知返,你出去,你从我房间里出去!” 韩知返置若罔闻,甚至还将脑袋往下压得越来越低,随着他的唇,距离她的唇越来越近,程未晚紧张不安闭上了眼,甚至眼角都有泪飙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她的初吻会被他这般生生夺走时,他忽的在距离她的唇,约莫只有一厘米处停了下来。 程未晚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轻薄,并未到来,她这才缓缓地掀开了眼皮。 韩知返深邃的眼睛,猝不及防的就撞进了她的眼中。 他和她对视了大概十秒钟,他出声,语气里带了一丝独有的傲和认真:“我骗你的,我韩知返从来不会强迫女人。” 说完,他继续凝视着她的眼睛看了一小会儿,然后缓缓地抬起放在她脑袋左边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因为刚刚慌张而凌乱的发丝:“我是很想要你,但是我更希望要一个心甘情愿的你。” 说着,韩知返低头在程未晚的眉心留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又补了句“晚安”,随即就利索的从她身上离开,往床边退了几步,接着卧室仅开着的昏黄灯光,对她语气轻缓的又道了声“好梦”,就真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门关上了良久,程未晚才眨了眨眼皮,回过神来。 她盯着天花板,静静地看了好一阵儿,轻轻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眉心。 那里仿似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温度,她指尖蓦地一颤,就慌促的收回来,藏进了被褥里。 …… 走出程未晚的房间,带上房门,韩知返的脸色蓦地冷了下来。 他望着空荡荡的楼道,静站了一会儿,才迈步,冲着电梯处走去。 抵达自己所住的楼层,从等在房间里的司机手中,接了房卡,目送他离开后,他找了一支烟,走到了落地窗前,盯着窗外的夜景,无声地抽了起来。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黄浦江面上的轮船渐渐变少,在霓虹灯光都跟着一盏一盏暗下去时,韩知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从兜里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林生,我之前安排给你的事情,你都准备好了吗?” “韩先生,都准备好了。”电话那里的男声,停了停,又开口:“按照原计划进行吗?” “不……”韩知返答得干脆,过了大概两秒钟,他又出声:“……提前吧,就下个月。” “这么快?”林生有些惊讶。 韩知返“嗯”了一声,低头,抽了一口烟。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林生又开了口,语气稍稍有些迟疑:“韩先生,您真的准备这么做吗?毕竟,错的是程卫国,不是他的女儿程未晚,而且程未晚对她父亲的事情,应该是一无所知的,她……” “你不要说了,我决定好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要怪就怪她父亲叫程卫国!”韩知返没等林生将话说完,就语气笃定的打断了他的话。 第391章 睡醒后的第二天(1) 林生闭了嘴,没再出声。 又是一片无声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林生问:“那韩先生,计划进行的时候,我会让手下的人小心点,尽量不要伤了你……” “不!”韩知返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就否决了林生的话:“程卫国的女儿,很单纯,但却很聪明,戏演的不真,拿不走她的真心!所以……” 韩知返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眸深处有着一抹凌厉一闪而过:“……该下手重的时候,一定要下手重!” - 季忆睡得正沉时,想上洗手间,没睡够的她不愿醒来,便在梦中强忍着。 忍了的久了,小腹泛起了隐隐的疼,贪恋在睡梦中的她,皱了皱眉心,见自己实在憋不下去了,这才百般不愿的将眼睛掀开了一道缝,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季忆上厕所,洗手的整个过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她半醒不醒的从洗手间一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倒回在了床上。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准备继续补眠,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贴了什么光滑柔软的东西,温温热热的,很舒适。 迫不及待想入眠的她,懒得睁开眼睛去看,只是伸出手,往后胡乱的摸了摸,触感滑腻结实,像是……男人的胸膛。 因为困意正浓,她的大脑转动的并不算利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念想,究竟代表着什么。 过了十多秒钟,已经快要睡着的季忆,忽的睁开了眼睛。 不是,她刚刚想的是……男人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 随着这五个字,再次掠过季忆的大脑,她整个人顿时困意全无,视野也变得清晰了起来,不再是像刚刚那样迷迷瞪瞪的,总觉得看什么东西都隔了一层雾。 地上散落着的两个浴袍皱成了一团,她的内-衣-底-裤,丢在了不远处的小圆桌上,旁边的地上还落着一条男士内衣。 窗帘没拉,窗户半开着,清晨的凉风,徐徐的吹进室内,却吹不散一屋子的旖-旎-暧-昧气息。 她有过一ye-qing-缘,尽管隔了四年,可她太熟悉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味道了,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此时此刻,这一幕,和四年前,她从酒店里醒来的那一幕,简直是如出一辙…… 所以,这是说,她昨晚,昨晚,又一次上演了四年前那一晚的事? 因为宿醉,季忆的脑袋有些疼,连带着记忆力也变得有些迟缓,她紧紧地皱了皱眉心,也没回想出太多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最后就用指尖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然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转身,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最先撞入眼帘的,是男人裸露在外的胸膛,肌理分明,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抓痕,有好几道都出了血,那画面看起来性感无比。 可季忆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思,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被褥,盯着那几道出血的抓痕,狠狠地皱起了眉心。 该不会,该不会,这些抓痕,都是她的杰作吧?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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