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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那一个暴雨天,电闪雷鸣。 最爱她的爸爸,跟她争吵过后,却还是在危险中率先选择保护她。 噩梦中的画面不断上演,如同进入一个死循环,她仿佛又回到了初二那年,回到了她噩梦开始的地方…… “嘭——” 橙红色火光随着剧烈的爆炸声音燃起! 周围黑烟滚滚,混杂着汽油味和焦糊味扑面而来,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她好热,好累,好困…… “诗意?” “诗意!” 是谁在喊她? 恍然间,孟诗意仿佛被人紧紧抱住,像珍贵的宝物一样,被用力的抱紧,恨不得把她融进那人的骨血里。 “呜…” 她颤抖着身子,脸色惨白,缓缓回过神来,眼神逐渐聚焦。 面前是一张冷峻而担忧的脸,男人眉头皱起,毫无血色。 与往日桀骜肆意的神情截然相反,矜贵的脸上愈发狼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贺西楼就已经把她抱起来,踉跄地带着她朝安全地带走。 他双目猩红,眼瞳中满是她一个人。 他头一次露出惊慌着急的表情,他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仿佛伸手彻底把她从泥潭中拽出来。 孟诗意不自觉搂着他,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却意外触碰到湿漉黏腻的液体。 她愣了愣,茫然地抬起手。 鲜红刺眼的血液,沾满她的十指。 孟诗意像是意识到什么,垂眼往下看去。 贺西楼的后背、腰腹、腿上全是血,鲜红刺眼的血。 尤其是他的双腿。 被金属划片彻底贯穿,伤口处溃烂狰狞,流出汩汩不正常的暗红血液,弥漫出铁锈的味道。 孟诗意盯着他的腿,眼眶瞬间滚烫,氤氲起一层水雾。 她害怕到大脑一片空白,声音抖得厉害,无力地抓住贺西楼的衣角,哽咽: “你怎么…流血了……” 眼泪从她眸中滑落,沾湿她凌乱的发丝,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掉。 贺西楼的腿被火焰灼烧得疼痛,膝盖上像是有钢筋在搅动,疼到发麻。 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闷哼一声,把孟诗意稳稳压在身下,用身体护着她。 孟诗意心脏猛地蜷缩,她伸手轻揪住他,重复喃喃: “贺西楼,你的腿…你的腿流了好多血,你疼不疼……” 一片混乱中。 贺西楼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身下的惨状,更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可尽管捂住她的眼睛。 贺西楼仍能感受到她在哭。 女生全身都在惊慌失措地颤抖,泪水沾满他的双手,顷刻间就湿润一片。 她在恐惧,在害怕,怕重蹈覆辙,怕曾经的阴影再次降临。 “我不疼。” 贺西楼彻底昏迷前,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哑声哄她: “宝宝,乖……” “别哭。” 第123章 贺西楼(木乃伊版) 孟诗意昏昏沉沉,记忆被拉回五年前。 医生遗憾地告诉她,他们已经尽力了,她的爸爸救不活了。 葬礼上,她偷偷地躲在角落里哭,捂住嘴巴,死死不敢出声。 她好难过啊,她自责、愧疚、崩溃,如果不是她闹脾气,如果她能早点起床出发,他们又怎么会在路上发生车祸。 那年她初二,父亲去世的几个月后,她红着眼睛在纸上画画,画爸爸的侧颜,画着画着,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匆匆推开门,迎面恰好撞上一个冷戾痞坏的少年。 贺西楼这天来孟淮礼家写作业,他很高,略微低头俯身,痞坏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嗓音撩拨: “诗意妹妹,怎么这么爱哭啊?上回在巷子里哭,现在还哭?” 他根本就不懂。 孟诗意哭的更凶,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逞强说:“我…我没事。” 话音刚落。 贺西楼揉了揉她的脑袋,像是在哄她,“那哥哥请你吃蓝莓小蛋糕,不哭了好不好?” 她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她哭了很久才缓过来,点点头,拉住他的手:“好。” 可下一秒,躺在病床上昏迷的人就变成了贺西楼。 他原本穿着黑色西装,矜贵得体,可病床上的他奄奄一息、狼狈至极。 那个通知她父亲死讯的医生再次走过来,遗憾地告诉她: “非常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 孟诗意眼角滑过泪滴,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无法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她的心脏好疼,好疼…… “诗意……孟诗意?”许晴晴和盛婉在旁边喊她的名字。 孟诗意在噩梦中听到熟悉的声音,终于挣扎地动了动手指,缓慢睁开眼。 眼前是白茫茫的天花板,吊瓶源源不断滴出盐水。 周围飘来医院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宝贝你终于醒了,”许晴晴眼睛红肿,担忧道,“呜呜呜,你昏迷十几个小时,我和婉婉都吓坏了……” 她俩昨天晚上没看见孟诗意回寝室,后来才知道孟诗意出了车祸,而孟淮礼陪了她一整个晚上,彻夜未眠。 盛婉握住她的一只手,“还好,医生说你没什么关事,多休息休息就行。” 孟诗意眼眶是滚烫的,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喉咙难受地说不出一个字。 盛婉连忙给她端来一杯温水。 孟诗意喝完水润润嗓子,立马红着眼睛问:“贺西楼呢?” 她记得,贺西楼刻意往她这边打死方向盘,扑在她的身上,踉跄着把她从车内抱出来。 她记得,贺西楼原本一丝不苟的发丝彻底凌乱,后背双腿上全是血,狼狈不堪。 他本是那么骄傲肆意的一个人啊…… “他……”许晴晴咽了咽口水,“他还在抢救室。幸好他反应及时,否则他那两条腿真得断了。” 嗯,有一说一,她都有点被贺西楼的举动震惊到了。 孟诗意在贺西楼心中的地位。 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重要。 许晴晴慢慢跟她解释。 出事后,后来路过的车主直接报警和叫救护车,行车记录仪和摄像头监控显示: 贺西楼完全是下意识就护住她,甚至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挡住爆炸火焰,把她从车内一步一步抱出来的。 对面货车的司机是蓄意伤人。 那正是贺西楼同父异母的弟弟——贺承,就在前不久确诊精神疾病,被关进精神病院,没想到他翻墙偷跑,蓄意想要在贺西楼生日这天撞他。 贺承也疯了似的大笑,精神失常地状态下认下罪名。他没想杀死贺西楼,他是想让贺西楼落个终身残疾,让贺西楼也体验一下他的绝望,让贺西楼这个私生子永远活在肮脏腐烂的阴影之中。 间歇性精神病人构成故意伤害罪,依据《刑法》第十八条和第二百三十四条规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对了,”盛婉边削苹果边说,“诗意,你刚才昏迷的时候……一直都在喊他的名字。” “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有他的,对吧?” 放下一个喜欢那么多年的人。 哪有那么容易。 孟诗意抿着唇,别开头,无声攥紧被子。 医院的另一边。 抢救室的灯灭掉,贺西楼命大,手术很成功。 病床上,男人褪去精致的黑西装,浑身缠满白色绷带。 他闭着眼睛,像深深陷入噩梦中,唇边哆嗦颤抖,不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一旁,孟淮礼低头。 就听见贺西楼无力而担忧地喃喃,声音仿佛蒙上一层沙砾: “诗意妹妹,诗意……” “宝宝,我只有你了,我真的只有你了……” “求你再看我一眼,别离开我,别提分手,好不好?” 恐慌、害怕、无措、着急,这些负面情绪在他脆弱惨白脸上尽数涌现。 甚至因为过度紧张,连手指都在隐隐颤抖。 这是一个令人陌生的贺西楼。 他应该是游刃有余、洒脱随性、桀骜不驯的,仿佛对世间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不在意。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陆世杰嫌弃地撇嘴,精准吐槽:“咦,肉麻不肉麻,梦里还想着咱诗意妹妹,还叫什么宝宝,真臭不要脸。” 他看着贺西楼病弱的模样,摇摇头感慨:“欸,该说不说是个真男人。” 他们都看见监控的视频了。 贺西楼像对待珍宝一样抱着孟诗意,忍着双腿灼烧的火焰也要把她一起带走…… 蒋越沉默片刻,叹一口气:“原来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昨天还是他生日,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到底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 贺西楼终于睁开眼睛,神色冷峻严肃,紧紧盯着几人,开口第一句就是: “她呢?” 孟淮礼说:“我刚已经去看过她了,又睡下了,医生说她没什么问题。” 贺西楼松一口气,重新闭上眼。 孟淮礼沉默片刻,突然站起来质问:“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靠近她,你是怎么做的,又背着我偷偷带她出去?你又不缺女人,就非得盯着我妹妹?” 现场火药味十足。 陆世杰和蒋越在旁边瑟瑟发抖。 你们不要打起来啊啊啊!! 该说不说,幸好贺西楼护着孟诗意,幸好孟诗意没受到任何伤害。 否则以孟淮礼宠妹狂魔的性格,估计现在就要掐死贺西楼了。 “淮礼。” 贺西楼重新睁开眼睛,喉咙像是被砂纸反复磨过,一字一顿认真道: “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他在山顶上准备了浪漫的告白,无人机秀和漂亮的烟花,他准备了九十九封情书和九十九束玫瑰花,他知道孟诗意或许不会答应他,但这是他欠她的。 他欠她一场盛大的告白。 他亏欠她,实在太多太多。 可这一切都被车祸毁了…… 突然,VIP病房的门被推开。 孟诗意穿着一身病服,脸色泛白,愣愣地看着床上的贺西楼,声音都在颤抖: “贺西楼,你……有没有事?” 几人一愣。 陆世杰见她眼睛都红了,连忙出声安慰她: “诶呀,诗意妹妹你别难过嘛,他还不活着呢,活的好好的!” 孟诗意悬着的心逐渐放下。 下一秒。 陆世杰呲起大牙,笑着活跃气氛:“你看楼哥现在像不像个木乃伊?还怪可爱的嘞。” 贺西楼:“……” 第124章 “只喜欢你的小狗” 贺西楼细碎的墨发垂在苍白的额角,腰腹几乎全是白色绷带,脖颈处还有蜿蜒的血迹。 他睫毛轻颤,像是只脆弱的蝴蝶扇动翅膀,破碎而动人。 孟诗意眼眶滚烫,用力攥紧拳头,瓮声瓮气开口: “哥,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孟淮礼眼底满是担忧,心里不同意他们单独相处一室,但还是选择尊重她的意愿。 “好。” 陆世杰和蒋越对视一眼,也默契地走出病房。 病房外,陆世杰叹一口气,把手搭在孟淮礼肩膀上,语气中带着感慨: “其实你也早就看出来了吧,西楼这回真是动真情了。” 冗长的沉默在三人身上蔓延。 孟淮礼无奈转头,释然道:“算了,诗意喜欢就好。” 此时,护士进来换了新的吊瓶,叮嘱病人及时服下汤药。 门关上。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孟诗意走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开。 却被贺西楼一把捂住。 他掩去眼底的苦涩,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干什么,耍流氓啊?” 孟诗意强忍着泪,声音沙哑而哽咽,“给我看看你的腿。” 贺西楼:“我害羞。” “连你那条腿我都摸过了……”孟诗意脱口而出,话出口才惊觉不对劲。 “嗯?”贺西楼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哪条腿?” “……” 孟诗意语塞。 “乖,”贺西楼收起痞坏的神态,声音温柔地哄她,“不看,好不好?” 他膝盖伤得很严重,也很丑陋。 怕吓到她了。 孟诗意鼻尖涌起阵阵涩意。 她听哥哥说,贺西楼的背部被火焰无情灼烧,双腿胫骨骨折,韧带和神经均受到损伤,短时间内难以站立。 “是不是很疼?” 虽是疑问句,但这是毋庸置疑的,他肯定很疼很疼吧,双腿被刺穿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抱着她走,怎么会不痛呢? “还行,不疼——” 贺西楼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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