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看清那个对讲机之后,卞舍春一下子觉得这张照片的背景很眼熟,不管是闻于野后面那个长木桌,还是倒在桌子后面的白色道具板子……他握住手机的指节用了点力,泛起白来,划弄了一下屏幕,调高亮度,闻于野的身影和他身后的一切都越来越清晰,卞舍春觉得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快。 这是剧场后台。 卞舍春盯着屏幕好半晌没反应,最终他长按保存,把屏幕亮度调回原来的参数,放下手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毕竟是餐馆不是酒吧,酒水品类少且算不上好喝。卞舍春喝着喝着,突然怀念起他在哥本哈根开往奥斯陆的那一班船上点的龙舌兰日出。 看时间还是傍晚,天色已经黑了个透,滑雪场上亮了灯。杯子很快见底,闻于野那边还没有发来消息。卞舍春算算时差,时卓大概还在熬夜,于是干脆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有友好的问候,时卓接起来就是愤怒的质问:“打什么电话!我差一点点就打过了!如果不是你突然吵我我至于吃到那套连招吗!这个时候不嫌跨洋电话贵了啊??” 卞舍春嫌弃地把电话放远了一点。餐馆还是没有雪场安静,他起身出门,看着山上飞驰的雪友们又有点心痒,带上板上缆车了。 “我还是觉得跨洋电话贵,”卞舍春冷漠地打断他的控诉,“我问你个事儿。” “啥呀?这么严肃啊。”时卓认真起来。 卞舍春思绪有点乱,其实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冲动打了一通昂贵的电话也没有时间留给他支支吾吾,只能把话说得不过脑子:“闻于野上大学的时候认识我吗?” “那时候谁不认识你啊!”时卓打趣似的答。 “不是,不对,”卞舍春按着脑袋连连摇头,坐他旁边的外国雪友都好奇地打量他,“等会儿……他好像是说过,他记住我是新生表演……” 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尾音沉了下来,听得出人情绪突然的坠落。时卓反应了一会儿就急了:“不对!不是……你别这么想,我不是那意思,他肯定也不是那意思,和岑周那个神经病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卞舍春声音很平静,还带笑,但差点没给时卓听出一身汗来,“我刚拿完奖他就跟我当众表白,当时应该整个年级包括我都被他感动了……那么人尽皆知,他知道也是正常。” “哎不是不是不是!”时卓游戏也不打了,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狂摆的手掌扇出的小风,“你觉得他那副样子是会关注别人情感八卦的吗?你别想这个……你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他跟你说啥了?” 卞舍春被他这么一点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打这个电话,那张剧场后台的照片把他情绪拽了回来,卞舍春徐徐吐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再问:“新生表演之后呢?他和我有什么联系吗?” 时卓叹了口气,说:“他来商学院当了几次志愿者,每次都负责话剧团的。” 卞舍春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时卓也是话剧团的,只不过不是演员是后勤,闻于野估计也只是来帮朋友,这不能说明什么。他犹豫着又问:“……还有吗?” “话剧团每一场表演他都看过,彩排应该也看过一些。”时卓说完咕哝了一句“天杀的我还以为真是帮我呢”。 卞舍春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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