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没有让江云霄翻身上位,反而在情事上,江少行越发肆无忌惮地享受著他。 这天江云霄很晚才下楼。大年初一本该早起,然而因为江少行这个祸害,江云霄破天荒地在这一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不是他不想起,而是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一直到中午才在江少行笑得格外欠扁的搀扶下下了楼。 下午江云霄不想出门,於是一家人就围在一起找电影看。晏海回来了,江月洲的心情比中大奖还好。 “我不要看这部,前不久才看了。” “不准任性。”江二少藏著遥控器不给江小少爷,弄得他哇哇地叫“大哥帮忙”。 江云霄从江少行背後抢了遥控器,江月洲正一喜,却见他换了一个他自己感兴趣的,於是江二少和江三少都苦了脸。只有晏海和廖家的人在一旁偷笑。 日子如此过去二十年三十年,有的人来了,有的人离分,未来还是在继续,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麽在等著他们。可是现在此刻,欢喜地依靠著亲人和情人,做著温柔的事情,幸福便从未离开。 第40章 H慎 “唔别啊、慢、慢些,啊──”江云霄紧紧抓著江少行紧绷的手臂,在那上面留下激情的痕迹。 不可抑制,无法停止,欢爱带来的激情像疯狂的洪流,凶猛侵吞了江云霄的所有。 收缩的紧臀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江少行的每一次抽动都精确地磨过江云霄致命的那一点,他被这样销魂的刺激逼走了自己的灵魂,放空了所有的力气,他如溺水的人,只能攀附著身前唯一的那一道体温,与对方一起放浪地在热夜之中颠覆。 “啊,少行,呜,啊~” 肉体相交,房内气氛香�W而情色,而就在那一扇厚厚的透明窗外,就是宁静的宅院。 唯恐被人发现的心情在这时候反而成为了另一种刺激,给人带来偷情的快感,越是著急,身体越是敏感得不像话,就单单是被一道呼吸拂过肌肤,都让江云霄全身酥麻,後穴紧缩不停。 江少行把江云霄压在飘窗上进出了一阵,又想到他的伤口,便又重新抱起他,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两个人离开了飘窗,在宽敞的房间里一边走动一遍抽插。 江云霄怕死了这个姿势,因为当他全身的重量只能靠江少行的双臂,以及自己含著他的那一根肉刃支持的时候,江少行的性器就进得最深,整根插进了江云霄的体内,直直地挺戳在江云霄的身体中,要将他肚子顶破一般的可怕。 “啊──不──” 他意识著江少行不准备将他放下,只能牢牢地用双臂揽住江少行的脖子,尽量地让自己不往下掉,不会被那一根硬得如铁的楔子戳穿。 “这样很棒?”男人捞著江云霄的臀部和腰身,一边挺耸著腰和性器,一边在江云霄耳边坏笑地呼吸。 江云霄战栗地咬著无法紧合的牙根:“啊,混、混蛋……” 江少行揉了两把江云霄的臀半,“呵”地轻笑道:“是太舒服了吧大哥?嗯?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麽爽?呃,你夹得这麽紧……是怕我把你扔下去吗?” 江云霄被他大力地抽插几下,堪堪挂在江少行身上,被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嘴都无法合拢地呻吟。 “啊,啊……” 江少行见江云霄被自己艹得又放荡又可怜,他埋在男人身体里的下身愈发胀得厉害。 他把江云霄的双臀紧紧地按在自己的凶器上猛烈地抽动,低吟了一声:“呼,你啊,真的坏死了,大哥。” 他身上的这个人总是如此,一旦和他缠在了一处,嘴里说著一点都不动听的话,却像要把人榨干一样地露出淫荡的表情,还那麽淫荡地随著自己的抽插而摇著腰臀,真是够不可爱的。 不过他江少行爱的,不就是这样别扭得想要好好捉弄他的江云霄吗。 如是想著,江少行往就在嘴唇边的那张红得发烫的脸上流连地亲了个遍。 最後他吻上江云霄呻吟著的张开的唇,将自己热烈的、深厚的一段感情缱绻地渡进了那张湿唇之内。 江云霄恍惚地睁开眼睛,头顶上是一片阴影,阴影外却是大片的光明。有一张脸在他的头顶上晃荡。那脸上挂著一副该死的笑容,明明俊美诱人,但江云霄下意识地就想要打走它。 那笑容见他醒来,怫然变大,而後,江云霄的额上便落下一道轻柔的触碰:“继续睡吧,洗完我抱你回床上。” 於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江云霄觉得自己被温凉的水包覆著,身体依旧在轻轻地晃荡,他意识到之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但他只是那样愤愤地想要骂人,却连什麽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在江少行那道声线的蛊惑下再次合上了眼。 把两个人洗得干干净净,江少行把江云霄从浴室抱回床里,夜色已经深沈安宁。 江月洲才回家一会儿,江少行下了二楼走到他房间,看他在整理行李,就好奇地笑问:“你这是准备出门?” “不是啦,这几天我要准备搬一些东西去学校的教师公寓嘛,再过几天就要办手续,还要开始备课什麽的,到时候就不能天天这样玩啦。” “怎麽不让人帮你收拾?” “不用,我自己收拾还快点呢嘿嘿。”江月洲在晏海的帮助下已经装好了一只小行李箱的东西。 江少行见他如一只就要出门见世面的小狗正欢快地打理自己的未来。作为二哥,他突然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喟。 他和江云霄养著这个三弟这麽多年,但直到这一次江月洲回来,江少行才发现,对方现在所要的东西,未必还是他们能给的。 他停在门口,微微扬起唇角笑道:“那有需要记得告诉我。” “好,我不会和二哥你客气的。”江月洲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扔到晏海身上,对江少行扯出一个笑,又俯身去打理自己的东西。 江少行退出门去,走廊上明亮光辉,恍然想起初搬到这里的那一年,江月洲像一条跟屁虫总是粘在他的身後。 晚上江月洲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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