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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师兄,也难怪你要留下他,一个男孩儿怎么着也不能生下娃娃,别人也不会生疑心,他又能干,替你煮饭洗衣……」 齐嘉义回头喝止:「楚岚!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他不是盛怒不会叫楚岚名字。 楚岚慢慢走过齐嘉义,哂笑了句:「那就把他送走,我知道,师姐呢?」 齐嘉义没作声,悲凉在心里滑过,若依怎会在意这些事……但他还是立刻振了精神追上楚岚:「师弟,我们商量下怎么治愈她的伤势……」 接下一月时光,齐嘉义和楚岚师兄弟倒是空前合作,替秋若依疗伤。 内功疗伤,一有不慎就会酿成大祸,楚芸和几个丫头虽帮不上忙,却也日夜守护,楚岚的手下更是戒备森严,夜晚就搭帐篷在外守卫。 小柳得了齐嘉义的首肯心里踏实多了,其它人也顾不上作弄他,只是,他格外害怕楚岚。 偶尔相遇,楚岚盯着他的眼光除了凶狠外还有种说不出的邪气,是小柳过往生涯中极熟悉的那种,但是他又觉得不可能,楚家少爷这样的俊俏人物,怎么会对他……说给谁听都不信啊。 眼看就过新年了,楚岚兄妹本来都应返家,但因为秋若依的伤势耽搁,只能在这山上过年。不过楚岚的手下这些时候山上山下的,早置办了足够年货,更在石屋原有的基础上多盖了几间,原来的小院落也扩充了两倍。楚岚生活讲究,他的卧房早就布置一新,但仍多有不满,反倒是楚芸这么个世家小姐在山上过了小半年仍甘之如饴。 大年夜,楚家兄妹和齐嘉义夫妇欢聚一堂,手下在其它几间屋子里也是闹得不亦乐乎,小柳早些就吃了点东西,这时寂寞得紧就出了小屋到附近走走。 他一直生活在船上,对山里的景色总是看不腻,更何况前些天刚下了薄雪。 山风凛冽,他紧了紧身上棉衣在棵大树下坐下,地上冰凉,他冷得一颤却不以为意,只默默看向灯火通明的石屋。 他们是一家人。 以往花船上,过年很热闹,却也没他的份,就算没人点他,也要在厨房里做下手,深更半夜回去还得避开喝醉的龟公、打手。 再早些,还在家里,爹娘兄姐的影像早都模糊,只记得饿,吃不饱,有没有过年也忘了。 和很多人一起过年,一定很好。 公子对若依夫人很好很好,公子愿意留下他,若依夫人会不会愿意? 小柳愣愣地想着,眼前便有些模糊了,他把头搁在膝盖上,眼前突然蹿过一只耗子,躲在树后,似乎很怕他,他轻轻说,小耗子,你怕什么,我比你还不如…… 一颗泪掉在地上…… 「伤心啥?齐嘉义大过年扔下你一个?」清亮讥诮的声音响起,却是楚岚,不知何时已然到了身边。 小柳忙不迭站起往后退去,贴在那棵大树上。 「哟,还哭了?」月光下,颀长的楚岚格外俊美,只目光闪烁,神态不可测,「大过年的,齐嘉义扔下你一个,啧啧……」 小柳垂下头不说话。 楚岚看他一脸泪痕,手伸了伸,又放下,只说道:「现下还来得及,你好好听话,到了楚家,还能有好日子过。」 小柳抿了嘴,只是摇头,还忍不住看看四周,想跑。他其实知道碰到这种恶人应该乖乖的,越是惊惶越是坏事,可他见了楚岚就只剩害怕,心里直哆嗦,只能作出本能的反应。 果然,楚岚俊脸上漾了怒意,一手撑在树上,将他困在树边,脸几乎直凑到他的脸,阴狠却轻柔:「我说齐嘉义到底看上你什么,你就只会装可怜吗?你不看看人家老婆都来了,你还有脸赖在这里,倒真还连只耗子都不如!」 小柳带了哭腔:「不是,我……」 「你不是什么,你就是!瞧瞧你自己,身上没半两肉,面黄肌瘦活像饿鬼,还做过男娼,不知道多少人上过,还要扮可怜,鬼鬼祟祟去讨好齐嘉义,也就齐嘉义这种木头才上你当!你听好了,趁早离开这儿,到了楚家还能讨个好,听到没?嗯?」楚岚伶牙俐齿尖酸刻薄,一股劲儿恶骂,还捏了小柳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小柳只觉得刀在戳自己的心,为何这么好看的人却这么恶毒,为何偏偏要来欺负自己?他拚命咬住唇,不说话。 楚岚又道:「你家齐公子说了,过了年就让你跟我们走,你还不乖乖的,嗯?」 「你胡说。」小柳小声却坚定。 楚岚直盯盯瞅着他,眼中厉芒一闪,倏然出指,锁了他穴道,扔到树后暗处,然后疾步离去。 石屋里,吃到一半离去的楚岚重又归席,一脸阴沉,拉了齐嘉义就往外走,秋若依和楚芸面面相觑。 他也不回答齐嘉义的问话,直把他拉到院外一棵大树前,才说道:「师兄,我和楚芸要赶回去,年后就动身。」 「就这事屋里不能说吗?」齐嘉义失笑。 大树后,小柳虽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前面两人的对话却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楚岚说:「我要说的是那个小男娼,我和楚芸走了,他不能留下。」 「师弟,是我写信给楚伯母,但是我――」齐嘉义有些犹豫。 「你什么你,齐嘉义,你想对不起师姐吗?」楚岚狠狠盯住他,「你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送走他?真像跟我娘亲说的那样,只是怕不能顾全他吗?」 暗处的小柳心里一抖,公子还会为什么赶走自己呢? 他记起公子中秋夜发现他时的惊愕和厌憎。 可自己早就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求过他了……公子也答应过了啊! 他心立刻揪起来…… 齐嘉义沉默不语,他送走小柳,因为楚伯母为人慈善,定能好好照顾他,但更多是因为他一直记得中秋夜身下男孩儿满脸羞意、欲迎还拒的模样……他不能误人误己铸成大错,他不能留下他…… 楚岚看他一直沉吟,神色古怪暧昧,心里一阵乱跳,怒火猛地燃了起来,声调却阴阴的:「师兄,我当日没说错吧,这种小倌见了你定是死命缠上,你是不是真和他有了苟且……」 「没有,那日我是酒醉――」齐嘉义再说不下去,脸上却有些红。 楚岚看这情形,心里更是发堵,薄唇紧抿,眸色渐渐变深,狠狠瞪向树后暗处,暗骂,臭小倌,果然和齐嘉义不清不楚! 然后从齿缝里发出恨声:「怪不得你不放他走了!我这就去跟师姐说,你喜欢这小倌,要留下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齐嘉义大急道:「你停下,谁说我喜欢他,我、我从未对他有过这个意思,只怜他孤苦――」 「那你要不要他走?」楚岚停下问道。 齐嘉义长叹一声,似乎又想起小柳怯弱求恳的眼神,半天不说话。 他们都不知道小柳悄然屏了呼吸…… 「师兄,年后便要剿灭昊天教,你要想清楚。」楚岚猛加剂药。 齐嘉义闻言果然神色一凛,一咬牙,终于说道:「小柳过去后,要让楚伯母多操心了。」 那话说出来,楚岚立刻爽朗而笑:「行了行了,算你胸中存大义,你先走,我过去跟下人交代下行程。」 而小柳睁大眼睛,瞬时间心里冰凉一片。他透过树丫看看没一颗星星的夜空―― 唯一对他好的公子,也不要他了。 可是,自己的命都是他救的,自己这种人连只蚂蚁都不如,凭什么再去为难他。 只觉得嘴里其苦无比,心里突然便空空的,浑身发虚,便是被楚岚解开穴道,也呆呆坐在地上不动。 楚岚瞪着地上一脸呆滞的他,心里又是得意又是生气。 得意他再没路可走,必是要跟他回楚家了。 生气是――这个瘦巴巴一点也不好看的臭小倌,竟然和齐嘉义…… 他猛地将他从地上提起,掐着脖子问:「喂,死小娼,说,怎么勾引齐嘉义的?」 小柳怔怔看他一眼,就转向别处,楚岚更是大怒,声音却变得阴狠:「你以为我没什么法子对付你吗?」说完,另只手猛地掀开小柳的棉袍,去扒他的裤子。 小柳惊愕,呆呆看着俊美无匹的少年,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裤带被松开,才确认近一年没有过的梦魇重现,他拚命挣动,可是,结果却跟从前的每一次都一样――裤子没两下就给扒掉了。 冬夜外边是极冷的,寒风吹在肌肤上,腿上疙瘩立刻绽开来,他却再顾不得,更用力挣扎起来。 楚岚冷哼一声,不费力就将他翻过去紧趴在大树上,嗤笑道:「就你这身板儿,做男娼也是最下等的吧?」 他嘴里说着,却忍不住用膝盖分开他的两腿,手在他臀瓣上恶意捏掐起来,其实很早以前就想看看这小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这时只觉得入手滑腻弹挺,下腹竟生出股热气来…… 可说出来的话却仍是:「哼,只有齐嘉义那种木头才会看得上!」 小柳被抵在树上动弹不得,脸贴在冰冷粗糙的树皮上,被楚岚的手肆意捏摸着,好似又回到从前,下意识便颤着声喊:「不要――」 楚岚凑到他耳边问:「不要,不要什么?」掐着小柳臀瓣的长指却未见停,滑到了两股之间。 「别――」小柳咬住唇,心里已然意识到今次是逃不了的,眼泪却也流不出来,只是心里问老天,恩人公子已经不要我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别什么,嗤,你以为我会要你?」楚岚在他两股间探指拨弄,更伸到前面掐两只小丸,小丸入手小而软,他摩玩得甚是得趣,但后面却一时伸不进去,往四周瞧了瞧,没什么趁手的,便取了头上的玉质发簪,探向那处器官:「便来试试这个――」 发簪尖细,用力下直刺而入。 幼嫩的器官怎能受得了,激痛下,小柳本能地挣动,指甲死命掐进树皮,不知是冷是痛还是绝望,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楚岚感觉压在树上的瘦弱身躯剧烈抽搐,却半天没有发出声响,心里一突,蓦地停下来,将男孩儿翻转过来―― 苍白的脸孔上,无神的眼中,绝望,过目难忘。 他手不由一松,人跌在地上。 将沾了血的发簪收入怀里,楚岚一时也说不出话。 小柳两条幼细白腿裸在寒夜里,大腿内侧隐约有着些血迹,月色下竟说不出的凄艳。 隔了半晌,他才发狠威吓:「你再去求齐嘉义看看,我便将你卖到最下等的妓寨去,看谁还来救你!」恨声说完,便飞步离去,再不敢看地上的人一眼。 在地上躺了许久,小柳以为自己死了,两腿冻得发僵发麻,屁股也痛得厉害,可是能感觉到冷、感觉到痛,应该还活着吧? 就好像做了场梦,但却是真的。 呆怔怔地,他慢慢拾起撕破的裤子勉强穿好,忍着后处的刺痛,一步一挨,回到自己小屋,短短距离竟花了小半时辰。其它屋里还是很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 窝在床上,裹上被子,很久才有了些暖意,邻屋的喧闹已渐渐平息,他猛地站起来,失了神一般,走到屋里的木柜子前面,开始收拾少得可怜的衣物。 他要走!离开这儿!他不能去楚家,会被那个人再卖到妓寨去!只要想到楚岚,他两腿直打颤。 衣物很少,而且他到山上后抽了些个子,有些已经穿不下了,但他还是全部收到包裹里。这时,他看到放在箱子最底下的紫色袍子,轻轻摸着,嘴角微微绽了个笑,是公子送给他的呢,他最宝贵的一件衣服,明天就是大年初一,要穿的。珍而重之地将紫袍迭好放到包裹的最上面。再环视住了快一年的小屋,将齐嘉义赠给他的一本三字经、两支笔和用剩下的纸墨也收好,便再没什么可带走的了。 在山上,平时采买都由齐嘉义付钱,两个人过生活,齐嘉义未想过付工钱,小柳更没想过要,这时小小的包裹里竟是一个铜钱也没有。 小柳看时间尚早,便把身上的破裤子缝了缝,等到外面再没半点声响,才拿了小包裹,轻手轻脚走出小屋。 他后面受了刺伤,走起路来生疼,但还好他对这些算是习以为常,忍忍便过去了。 深夜,除了突然刮起的大风声,特别安静,踏出院门,走出十多丈,小柳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齐嘉义住的那间石屋。 他转过身,慢慢跪下,规规矩矩叩了三个头。 虽然公子不想留他,可是公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本想伺候公子一辈子,可现在若依夫人也回来了,公子哪还需要他呢。 叩完头,他站起,轻轻说:「公子,我走了。」说完,沿着山路头也不回地走入黑夜。 年三十晚上,齐嘉义夫妇和楚家兄妹是守完夜才睡的。酒席撤了,四个人和几个丫头一起吟诗喝酒对对子,玩得很是高兴。 楚岚并不很擅长这些诗文,但他性子坏,就算输了,旁人也不敢让他喝酒。 可今次倒也怪了,只见他自己倒酒,喝了一杯再一杯。 「哥,你是怎么啦?吃个酒席出去好几次,还神神秘秘地拉了齐大哥说私话,这下又喝起酒了――」也就楚芸还敢叨咕几句,但还是被楚岚打断。 「少废话。」 齐嘉义和秋若依无奈笑笑,他们早习惯楚岚乖张的脾性,也随他去。 倒是小橙拉开门往外看看,说道:「起风了,看情形,晚上还得下雪。」 「瑞雪兆丰年,好事儿!」齐嘉义笑道。 不想,楚大少却将手中酒盏往桌上一撂,转身便出去了。 屋里的人莫名其妙。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虽然回到席上,心里却总挂着外面。 眼前一会儿是那个面黄肌瘦的小倌绝望的眼神,一会儿又是他白嫩嫩的臀瓣,幼细的白腿,还有手上,似乎还留着滑腻弹挺的触感。他悄悄探到怀里,碰碰那根沾了血的发簪,心说,自己都没探进去,倒便宜了你一根小发簪。 他心神不宁,外面大冷天的,那臭小倌会不会给冻死?还要下雪,别给埋在雪里成了冰尸。 他施展轻功,两三纵就到了大树后面,那里却没了小孩儿的人影。他立刻又到了他住的小屋门口,屋子虽然没亮灯,但他运功听了会儿,里面还有一细微的呼吸声,一听就是没练过武功的人,心里竟然一定,又洒洒然回了酒席。 待他们都去安睡的时候,小柳已然收拾包裹离开了石屋,他心目中的家。 夜里果然又下了雪,而且不是前些日的薄雪,是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 小柳走在山路上,头上身上全染了白。大年夜没有月光,加上大雪漫飞,天更加黑沉,不一刻地上就已积了一层,本来便不好走的路更是崎岖险滑。 而且,冷。他身上着的棉衣并不很厚,时间久了身上的雪慢慢化成冰水渗进棉衣,整个人跟掉在冰窟窿一样。再加上他身上还带了伤,这时节举步维艰,走了一个时辰才走出几里,便是天明也下不了山。 突然,脚下一滑,便摔了个跟头,身旁就是陡峭斜坡,他小心翼翼爬起来,却发现包裹滚了下去,幸好被挂在树枝上没掉下山,够了半天才捡回来,却趴在雪地上喘了半天。 再站起继续赶路,雪却下得更大,眼前全是灰白的雪垛,砸在脸上,路都看不清楚。 小柳已然冻僵,全身脱力,只能抱了包裹慢慢靠在山壁。 他眼睛睁得大大,却什么都看不清,就跟他的前程一样。 天下虽大,却无一处容身。 他本想下山,先找个什么活做做。 可是,他自己也知道,希望渺茫。他不认得多少字,身体瘦弱干不了重活,还沾了许多风尘味,明眼人一眼就能辨识,更何况大过年的,谁会要人干活?身上又没半文铜钱。 可是他若不走,那个恶人会将他卖到妓寨去,他也不想为难恩人公子。 但如今,撑了口气离开,前程又在哪里? 他能去哪里? 便是此刻,怕就要冻死在荒山上。 寒意更甚,冻得昏沉沉的他,恍恍然想到后山有温泉,下雪了,那里不知还暖和么。他撑着最后的力气往后山走去。 第四章 年初一,楚芸的丫鬟们先起床,再是齐嘉义早起练武,楚岚的手下昨晚上闹得也久,便晚起了些,到得楚岚兄妹和秋若依起来,燕窝粥和杂色小菜已经端到面前。 楚岚早吃腻了这套,心说,齐嘉义那小子这一年不定都享用了多少好吃的!不过转念一想,不多久这福就轮着自己了,心里倒又痛快起来。 这时,只听得外面齐嘉义叫喊:「小柳,小柳你在哪儿?小柳!」声音惶急。 楚岚扔了筷子就往外跑,楚芸看着兄长奔出,心里觉着说不出的怪异。 齐嘉义站在小柳的屋里,装衣服的木箱子里空无一物,桌上的笔墨纸张也不见了,小柳走了! 他能去哪里呢,这么大雪,会不会已经…… 齐嘉义明白小柳是不愿去楚家,他可以和自己说啊! 唉,他狠一跺脚,转身就要去追他回来,却被刚奔进来的楚岚一把揪住:「你先等一下!」俊脸上竟有着少见的紧张。 楚岚叫集了所有手下吩咐道:「下山一共两条路,你们十八个人五个跟着我师兄,五个跟着楚芸,一定要把他找回来,找不回来谁都别来见我!」 一边的楚芸惊讶:「哥,那人走了便走了,这边师姐还要人看护,我还要去么――」 楚岚不语,静静瞥了她一眼,问道:「什么时候立的规矩,我楚岚说话,姓楚的还要说三道四?」眼神狠厉霸道。 虽然楚岚年少且脾性乖张,却素来威严深重,十六岁已是楚家半个当家,他的话,即使是楚芸,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齐嘉义早带了那五个楚家侍从下山,楚芸虽怏怏不乐,也只能带了另五个人速速下山。 楚岚交代楚芸四个丫鬟好好照料秋若依,便带了剩下的八个侍从出去。 「公子,我们去哪里?」其中一个侍从问道。 楚岚抿唇,说道:「天这么冷,如果下山他早冻成冰尸了,你们六个散开到附近找找。」 等人都走了,他猛一咬牙,心道,我便赌这一把!只带了两个人往后山走去。 小柳并不知道温泉的具体位置,只是抱着最后的希望,沿着通往后山的小路一直向前走,几次力竭倒地,求生的本能让他又爬起来,终于在快五更的时候,昏昏沉沉的他快绝望的时候,找到了温泉池。 温泉池靠近一处山崖,一半露天,一半在一处大溶洞中,外面虽然大雪漫天,溶洞里却温暖如春。小柳再顾不得其他,勉强将棉衣解脱便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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