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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声道。 兰月侯刚拿起棋子又放了回去:“何事?” “一个月后,兵临城下,天启危在旦夕。”萧瑟缓缓说道。 兰月侯先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这么严重?什么兵,要兵临城下?” “琅琊军。”萧瑟一字一顿地说道。 “琅琊军?世上还有琅琊军?”兰月侯正色道。 “如今叶啸鹰的北离中军,加上琅琊王,便是当年的琅琊军了。”萧瑟说道。 兰月侯眉毛一挑:“看来那些人至今都没有死心。” “天启城两百里外的王离天军有两万人,那一份虎符都说在皇帝的手中,但我猜,应该在皇叔的手中。”萧瑟抬起头,望向兰月侯。 兰月侯点头:“是。明德帝病重之时已把虎符给我了,三军的半面虎符也给我了。” “看来父皇对皇叔很是信任。”萧瑟点点头,“王离天军两万人,禁军三千人,天启城兵八千人,再加上一千两百名虎贲郎,有三万多人。而琅琊王军,应有二十万人。兵法讲究十而围之,我们守城而战,以三万对二十万,不会轻易溃败。” “你好像忽视了我那三枚半面虎符。”兰月侯微微皱眉。 “中军虎符届时已然作废,琅琊军齐集,那么北离中军便不存在了。到时候琅琊军兵临天启,上军和下军自然可以勤王之名领兵而起!按照律例,届时皇叔手中的虎符也就作废了。”萧瑟缓缓说道。 “这么说,我手里的都是废符?”兰月侯无奈地摇了摇头,“届时琅琊军兵临城下,我们闭城抵抗,最后两败俱伤之时,另两支军队以勤王之名而起,席卷了城外的琅琊军,再迫使我们打开城门?” “赶走一匹猛虎,来了两头饿狼。”萧瑟点头,“猛虎虽凶猛,却有王者之风,而饿狼,吃人不吐骨头。” “皇帝没有军威。”兰月侯摇了摇头,“若是琅琊王兄尚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将者可领兵,但圣心应可镇天下。” “光是两位将军必然不敢如此,他们的背后必定站着萧氏皇族的人。天启城有几位小王爷,外面还有七八个老王爷,只要姓萧,就可以做皇帝。”萧瑟站起来,仰头望着天,“但做不成,就得死。” “你需要我手中的虎符?”兰月侯沉声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萧瑟转身道,“不知皇叔可愿意一听?” “能助我退二十万大军?”兰月侯笑道。 “琅琊军二十万,上军十六万,下军十四万。我能助你退五十万大军!”萧瑟朗声道。 天启城外,两匹马慢悠悠地行了进来。马上的两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大的书箱,穿着一身白衣,手里捧着一本书,装作很认真地看着。若不是两人面目看上去实在没有几分相像,的确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对父子。 两位壮年男子坐在马上,可是牵着两匹马的却是一个看着不到十岁的小童。小童穿着旧布衣,一个人牵着两匹大马,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公子,我们去哪儿?”书童懒洋洋地问道。 那年轻儒生放下了手中的书:“师祖们给的地图上不是写了吗?去天启城,钦天监。” 书童不耐烦地“啧”了一下:“我知道是钦天监,但你知道怎么走不?” “我也是第一次来天启,我哪知道,要不先去碉楼小筑喝一杯?”年轻儒生笑道。𝙓ᒑ “来了天启,你们应该先去钦天监拜会一下国师。放心,天启城,我熟悉的。”中年儒生笑道,“随我来。” “师父,你怎么哪里都熟!”年轻儒生赞叹道。 “我七岁离家求学,三十年间四海为家,游览天下,自然比你们见过的要多。我十多年前受邀来过天启,做过几年学院的祭酒博土,那个时候最喜欢拜会的就是国师。钦天监,这边。”中年儒生手往右边一指。 “是这边。”一个和善的声音忽然传入他们耳中,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是周围的其他城民,却仿佛全然没有听到一般。 中年儒生朝左边望去,笑道:“记错了吗?” “祭酒先生没有记错,只是十几年过去了,钦天监另开府邸了。”那个和善的声音遥遥传来。 “千里传音术。”年轻的儒生自然就是那从青城山而来的李凡松,他笑了笑,“说话的这位就是天下道家之尊,北离大名鼎鼎的国师齐天尘了?” “大不敬。”小道童飞轩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已的这位小师叔,随后恭恭敬敬地对着前方行了一个礼,“弟子飞轩,从青城山而来,拜见国师。” “天下道家之尊应是你青城山才对,你们才是道家真师,我不过是俗世老道。”那个和善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 李凡松不解道:“国师用了千里传音术,我们不过是随口说话,他怎么也能听到?” “国师心通天地,能感知万物,必要时甚至能结阵千里,听你这几句话又算得了什么?”儒剑仙谢宣笑道,“国师,还请引路。” “迎客。” “这是什么?”一只白色的纸蝶出现在了飞轩的面前,扑棱着翅膀旋转着,犹如活物一般。那只纸蝶在他们面前打了个转就朝着前方行去,飞轩急忙拉着马跟了上去。 “这武功真够神奇的。”李凡松惊叹道。 “这不是武功。”飞轩疾步跟着那纸蝶,“这是大龙象力!” 众人跟着那纸蝶不过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就见到了那座巨大的府邸,府邸上面的牌匾巨大而恢宏——钦天监。纸蝶加快了速度,飞往前方,一只小手接住了它,纸蝶收了翅膀,安安静静地躺进了那人的手中,那人将纸蝶收进了怀里,抬头望向众人。 “这就是……国师?返老还童了?”李凡松看着面前这个有着诡异的紫色瞳孔的小童,惊叹道。 “刚刚用大龙象力引蝶的人是你?”飞轩问道。 紫瞳点了点头:“国师已经在正厅备茶等候了,派我来这里迎接诸位。” “国师虽然驻颜有方,但也不至于变成小童,进去吧。”谢宣从马上下来,向前走去,他垂首对上了紫瞳那一双诡异的眸子,伸手挠了挠紫瞳的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声音很轻,但是紫瞳还是听见了,他撇了撇嘴:“为什么你们这些大人看到了,都是这般反应?” 谢宣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笑道:“也是不愧。” 众人在紫瞳的引路下,朝着正厅走去,谢宣转头四顾着:“是比当年豪气了很多,这些年国师没少壮大钦天监。” “这么多年来星移斗转,以前的观天台方位偏移了,所以请陛下批了处新府邸,可没想到陛下圣恩,把我的图纸给拓了三倍。”有声音从正厅传来,“老道我也是很无奈。” “有个大宅子舒舒服服炼丹看星星多好。”谢宣指了指高处的一座楼阁,“晚上就去那儿喝酒吧?” “听祭酒先生的。”两个人虽然还相隔一段距离,但是你一句我一句聊着似乎毫无障碍。 不多时,众人已经踏入了正厅之中。一身紫衣天师道袍的齐天尘手执白色拂尘站在那里,虽然须发皆白,但是却面如冠玉,仙风道骨。 “比师父像个神仙。”李凡松低声对飞轩说道。 飞轩点点头:“强得实在太多了。” “国师。”谢宣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祭酒先生。”齐天尘轻甩拂尘,也鞠了一躬。 “我早就不是什么祭酒先生了,现在不过草野一书生。”谢宣笑道。 “那也是谢先生。”齐天尘挠了挠紫瞳的头,“拜见先生了吗?” 紫瞳不情愿地嘟了嘟嘴:“拜见先生。” “这两位,就是青城山赵玉真掌教座下的两位弟子了吧?”齐天尘望向谢宣身后,“传剑道的李凡松,传道法的飞轩?” 李凡松急忙抱拳道:“在下李凡松,师从赵玉真掌教真人学习剑术,现已离开青城山,如今师从儒剑仙谢宣。” “两位绝世剑仙传你剑术,真是好机缘。”齐天尘点点头。 “弟子飞轩,师父已经仙逝,从小跟着师祖赵玉真真人学习道法,遵先师之命拜会钦天监。”飞轩恭谨地答道。 “你师父让你来钦天监,可说来做什么?”齐天尘问道。 飞轩一愣,随即望向李凡松,李凡松也是一愣。地图上写着从青城山出,到青城山止,天下奇景,遍览博闻,必经天启,拜钦天监。但是也没说,来钦天监到底是做什么。 飞轩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概是拜会一下……听听国师,讲些道法?” “哈哈哈。”齐天尘朗声笑道,“你从道家真祖处来,还有何处可以听道法?你不知道没关系,老道我知道,紫瞳,别不舍得给了,快拿出来。” 紫瞳不情不愿地走进了偏厅,拿了一个包裹出来,递给了飞轩:“给你!” “这是什么?”飞轩不解。 “是好东西。”齐天尘走上前,接了过来,随手一挥,只见那包裹散了开来,落在齐天尘手中的竟是一件长衫。紫色长衫,上面画着朵朵祥云,隐隐有光芒透出。 紫衣道袍,只有被钦天监尊为天师之人可穿。而天师,则是天下修道之人皆可望而不可即的地位,就连钦天监身为道家之尊,也不过五位天师而已,并且每位天师都已修道数十年之久! 可这件紫衣道袍却出奇的小,只够一个小童的身材可以穿下。 飞轩咽了口口水:“这……这是给我的。” “你要来这钦天监待上六年,随后离开天启,回到青城山,到时候你就是青城山的新任掌教,天下真正的道统。”齐天尘笑道,“在此期间,还请先穿这件衣服,飞轩天师。” “天师……这么小的天师。飞轩你了不得!”李凡松摸了摸飞轩的脑袋。 齐天尘拂尘一甩,打开了李凡松的手:“天师之顶,不可轻抚。” 飞轩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谢国师。” 齐天尘将衣服放在了飞轩的手中:“莫要辜负了你师祖的期望。” 白王府。谋土凌邵翰坐在庭中,他的面前站着一位白衣持剑之人,正是雪月城的弟子谢烟树。凌邵翰看了看手中的字条,沉思了许久:“这是永安王派你送来的。” 谢烟树笑了笑,掏出一个包子咬了一口:“我这里没什么永安王、六皇子,不过倒也不是萧师弟送来的,是叶姑娘送来的。” “叶姑娘?”凌邵翰抬起头,“将军府千金叶若依?” “想必是了。”谢烟树又咬了一口包子,“说真的,你们天启城的包子,不如雪月城。雪月城的梅花肉馅包子,才是最美味的。” 凌邵翰大概也感觉到和面前的这个人没什么话可以聊,点了点头:“麻烦公子了,还请公子回去后告诉叶姑娘,邵翰谢过了。” “就这一句话?”谢烟树挑了挑眉毛。 凌邵翰皱眉想了一会儿,又说道:“还有一句,虽想折白王臂膀,但白王若目清,便多一翼。” “听不太懂。但叶姑娘应该懂。”谢烟树吃完了包子,抱了抱拳,“告辞了。” “送客。”凌邵翰点头道。 待谢烟树走后,凌邵翰的书房之中,九皇子萧景瑕走了出来:“叶若依突然派人找你做什么?难道他想和我们结盟?” “夺嫡之争,非胜即败,都是封了王的皇子,谁会愿意和谁结盟?”凌邵翰叹了一口气,“书信上写,白王之目,华锦神医可治,需以目换目,换目者需心诚待取,若有一丝迟疑,皆失其目。” “华锦神医下午就要来府,可他如今竟然就已知道结果。”萧景瑕皱眉,“若能治好皇兄的目盲,那自然是好,皇兄德行皆备,朝野上下声望很高,要不是目盲不能视物,别说那赤王萧羽,就算是比萧楚河,又能差上几分?可是如今这关键时刻,做换目之事,必需要不少时日,这段时日里,天启风云若变了,当如何?” “若这段时日里,华锦神医不在了该如何?这消息既然萧楚河知道了,那么以他的为人,加上和华锦神医的关系,自然不会做什么。但是若是萧羽知道了,那么华锦神医随时会有危险。”凌邵翰摇了摇头,“此事需尽快。” “可是,信上还说,换目之人需心诚待取,否则若有一丝迟疑,就会皆失其目。若没有这一条,随便找一个囚犯便是了,可世上怎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人付出一双眼睛?”萧景瑕叹道,“我虽与皇兄一母同胞,从小感情便好。但是自问已心,也做不到。” 凌邵翰将手中的字条放到了烛火边,烧成了灰烬:“邵翰可以。” “先生不可,你乃皇兄臂膀,岂能有失?”萧景瑕大惊。 “如今暗河背叛,萧羽羽翼渐丰,萧楚河对我们虎视眈眈。”凌邵翰叹道,“是我一直谋划不力,如今我们身陷重围,唯有白王殿下双目重明,才可让那朝中之臣定心。萧羽纨绔,萧楚河也过于骄纵,都不是朝臣们所要的君主,但是白王殿下是,只要他双目重明,我们便能扭转局势。” 萧景瑕摇头道:“可是先生你……” “君以国土待我,我必以国土报之。”凌邵翰走到门口,“我与白王殿下相见的时候,还只是一介书生,空有其志,却郁郁不得。是殿下给了我机会,用一双手能搅动天下风云。如今风云已起,我却已无能为力,只想最后付出这双目,助殿下乘风而起!” 永安王府,庭院之中,司空千落和雷无桀正在对招,叶若依在一旁看着。萧瑟走到了叶若依的身边,淡淡地说道:“听说你派人送了书信去白王府,给白王的谋土凌邵翰?” “是的。凌邵翰是白王身边最重要的幕僚,这些年来,全凭他为白王出谋划策,不然就凭一目盲之人,如何能笼络朝中人心。”叶若依点头道。 “他是怎么说的?”萧瑟双手拢在袖中,懒洋洋地说道。 “他说,想折白王臂膀,但白王若目清,便多一翼。”叶若依笑道,“他自诩为白王臂膀,他失目之后,白王臂膀已折,但白王目明之后,则如虎添翼。” “是忠心之人。”萧瑟赞叹道。 “不过是一场空想罢了,我问过华锦,就算换了目,也须一个多月的疗养,才可见明。一个月的时间,天启风云变幻,没了这位谋土的帮助,白王府怕是撑不下去。”叶若依淡淡地说道,“接下来一步路便一步险,失去一个强敌,是好事。” “其实我这个皇兄,是个良善的人。”萧瑟说道,“幼时几位兄长,他待我最好,可惜因为目盲,他一直被欺压,但是他心志坚硬,不倦诗书,倒成了第一个被封王的皇子。他虽然几次想杀我,却也是形势所迫,我并不怪他。” “你倒是心胸宽广,倒显得我阴狠毒辣了。”叶若依笑道。 “说笑了。”萧瑟摇头。 白王府,一个身负巨剑、头戴斗笠的剑客从门外走了进来。白王萧崇在书童的搀扶下匆忙赶到门口:“大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颜战天摘下了斗笠,对于白王竟颇有些和缓,虽只是微微有些和缓,可比起平时的狠戾却截然不同:“路上遇到了点事,所以耽搁了。” “何事拦住了大师父?”萧崇问道。 “暗河。”颜战天撇了撇嘴,“苏昌河那家伙还真是下了血本。” “本还想与大师父说,看来大师父已经知道了。”萧崇叹道,“前几日暗河杀了唐莲和萧瑟的故友九九道,故意挑起我们的纷争。如今暗河已经倒向了赤王萧羽。” “苏昌河那家伙,势必要杀了他。”颜战天怒道。 “目前的形势,是不是对我们不利?”颜战天忽而又问。怒剑仙颜战天做事不问是非,杀人不问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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