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这些话是在往徐蕾的心窝上扎刀子。 同样是失去了一个孩子没有多久,她还日日地活在司明安死去的阴霾里,强撑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忙碌。 司远却是真心实意地放下了。 能带着妻子女儿大大方方地出席商业晚宴,也能忙中抽闲陪着裴佳飞去法国看秀。 裴佳自从多年前被司远辞退,后来就直接转行搞互联网。 这几年的账号热度颇有起色,立的经济独立单身妈妈人设被很多网友粉丝追捧。 最近又公布和所谓的“初恋”重返婚姻殿堂,更是涨粉无数。 只是司远碍于身份原因从没出现在她的视频里过,网友也只知他是个有钱的企业家。 国外秀场上遇见他们两人,徐蕾再也没法像之前那样坐怀不乱。 她喝了很多酒,醉得不成样子,完全不顾时差,给司向淮拨来一个电话。 烂醉的女人误把他当成了死去的司明安,说了很多很多,最后泣不成声。 她说自己这辈子大概都走不出司明安的阴影,又说自己在国外夜夜做噩梦,始终觉得很对不起他们兄弟两个。 还说自己最后和司远打的这场仗败得一塌糊涂。 京港的凌晨四点,司向淮被电话吵醒,离开卧室去客厅接通,默不作声地听着徐蕾讲了半个小时。 乌椿半夜醒来想喝水,发现他不在,下床在客厅找到他。 于是挨着司向淮坐下,也默默地听着电话那头女人狼狈的哽咽。 她知道司向淮心软,也知道母子俩其实心底里虽有芥蒂但对于司明安都是别无二致的遗憾和思念。 反而司远才是最沉默又最能隐身的存在。 “徐蕾再不可理喻起码也是念着我哥的,司远不一样,他太自私了,完全没有心。”司向淮挂断电话,感慨一句。 “所以你这次回南浦,是奔着你爸去的?”乌椿轻声问。 司向淮摇摇头,“奔着房子去的,那栋别墅徐蕾一开始没要到手。” “最近裴佳在平台上发布了搬家视频,搬进了我家,还准备给整栋别墅改造装修。”他语气平淡,眼底情绪却很深。 房子是当初司明安亲自设计过的,里面很多房间也都存着司明安曾经用过的东西,住过的痕迹。 司远默许了裴佳的所作所为,就是赤裸裸地恶心人。 乌椿了然地点头。 两人这次回到南浦,并没有住明珏湾,而是搬进另一套房子,也是徐蕾后来转手到司向淮名下的一处房产。 地理位置很优越的大平层,周围配套设施成熟完善。 司向淮将行李箱推进门,正是日暮时分。 乌椿进屋第一眼看见的是落地窗外铺染了一整条城市天际线的火烧云,还有浩浩荡荡的江水和壮观的跨江大桥。 比起明珏湾紧邻城市中心的车水马龙,多出一丝别样的风光。 “和叔叔说了?”司向淮扯了一张纸替她擦拭额头上的薄汗,又把室内的空调冷气打开。 乌椿点点头,“我说我回了南浦,但最近可能待你这边,过几天抽空再回去。” 叔叔婶婶倒没有异议,而且乌睿这个暑假还要补课,乌椿也不想多给他们夫妻两个添麻烦。 两人后来在家附近的一家餐厅吃了饭,又去超市里逛了一圈。 那套房子空的时间太长,没什么生活痕迹,所以他们重新买了很多生活用品。 这种一起添置用品,一点点地将空荡的房子填成两人的小家的感觉,乌椿挺喜欢。 跟在推着购物车的司向淮身边,她总觉得有买不完的东西。 不论是款式相同颜色不一样的洗漱杯,亦或是两双情侣款的拖鞋,都能让她心里小小地雀跃一阵。 只是后来逛到一处人流量较少的区域,她就没再伸手碰过货架上的东西。 成排的避孕套,分各种品牌和款式,包装盒颜色各异又都在货架上摆放整齐。 乌椿视线从架子上收回来,有点微妙的热意从脸上蒸腾而起。 其实自从上回她买错型号的那晚和司向淮稍微过火地玩了一次,后面紧跟着就是连轴的期末考。 直到这两天放假,两人也没再有除了接吻之外的亲密行为。 但是越来越收不住是真的,接吻时都是随时能擦枪走火的躁动。 也就是遇上期末周没有多余的心思来仔细钻研这方面。 但是今天不一样了。 乌椿眼看着购物车里多出两盒方形包装的东西,脸上热意蔓延到耳根。 后来回去的路上两人的话反而变少,都端出一副波澜不惊的老道,好像早就是老夫老妻一样。 一路上的矜持假象在一起进了家门以后被彻底打破。 第 99章 登门 乌椿被司向淮按着腰抵在门上接吻,后脑勺被他温柔地护着,但是唇齿却被一寸寸急躁地侵占掠夺。 后来她艰难地侧过头,听见司向淮趴在她肩上哑声开口:“抱你去洗澡?” 她领口已经是一片凌乱,两枚刚刚烙印上的吻痕被衣料半遮半掩,随着她的喘息而起伏。 洗澡的时候其实两人差点没忍住。 后来司向淮勉强克制住,将她用浴巾裹住抱进主卧。 乌椿觉得自己明明没喝酒,可是脸上止不住的热意还有飘然的意识却比微醺时还要醉得多。 像是一条在欲海里不断挣扎浮沉的鱼,能被滚烫的热浪烧到干涸,也能在一次又一次浪潮里溺毙沉沦。 …… “真的困了……”她后来趴在被单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司向淮拂去她侧脸上被汗沾湿的碎发,声音有些哑,有些懒,低沉地响在她耳畔:“小椿老师现在知道了?激将法不能随便用。” 乌椿听见他这句话,没忍住笑了一声。 其实一开始的尝试不是很顺利,两人磨磨蹭蹭半天也不得要领。 乌椿身上出了一层汗,燥得不行,心痒得不行。 她抓着司向淮的小臂,气息不稳,语气也轻,“司向淮……这个好像没有你用手舒服……” “那你自己来?”司向淮怕她真的不舒服,没敢再进一步。 乌椿一开始还不懂他说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后脸就涨得通红,全身微微地发抖,四肢也发软。 坚持不住一点。 司向淮也没坚持多久。 后来他还挺郁闷。 给乌椿擦好了身子,两人转移到了客卧睡觉。 他躺在她身边,听见女生懒洋洋开口:“原来小说里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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