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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 沈以星:“忘了,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照片拍得很好看。” 书吟不甚在意地笑笑。 她点了个赞,便滑过这条朋友圈。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朋友圈多了条消息提醒。 朋友圈有个功能,共同好友在一条朋友圈底下评论,另一方会收到消息提醒。 商从洲的点赞就这样映入书吟的眼帘。 屏幕下拉。 是商从洲和沈以星的互动。 商从洲: 沈以星回他: 商从洲: 书吟指尖一顿。 她沉默地撇开眼,退出朋友圈。 静坐在原地许久,久到沈以星和段淮北打完了一通长的不能再长的电话,她才掏出手机,点开商从洲的微信,给他发了条消息。 尤为普通又客套的内容。 - 容屹很早就发现了商从洲的心不在焉。 一晚上,商从洲手机不离手,时不时地解锁,又锁屏。 那模样,俨然是在等人的消息。 容屹没闲心思问他等谁的消息,他感兴趣的是听到的传闻。 他忍不住,向商从洲求证:“二哥,我听说你前几天在你姨夫的寿宴上相亲了,你的相亲对象对你很不满,还泼了你一脸酒。” “……” “……” 商从洲眉头拧起:“哪儿听来的?” 容屹:“就,他们都这么说。” 商从洲:“没有的事。” 他哼笑了声,纠正:“泼了我一身的咖啡。” “所以你真的去相亲了?而且那个女的对你很不满意?”容屹目光幽幽,带着明晃晃的嫌弃意味,“她嫌弃你老。” “首先,不算是相亲。她是我姨夫的学生,我和她一块儿过来给我姨夫贺寿。” “其次,她是不小心泼的我。” “最后,我只比她大一届。和她比,我应该还没到‘老’的份。” 容屹一脸疑惑:“大一届是什么意思?你俩之前认识?” 商从洲淡声:“嗯,一个高中的。” 他又哪里是能忍受容屹打趣他的,不咸不淡地回击着:“她和把你甩了的那个‘姐姐’是同一届的。” 容屹登时黑脸。 “你够狠。” “多谢夸奖。”商从洲脸上挂着温儒的笑。 气的容屹心肝疼。 每每想到那人,他的理智就不复存在。旁人眼里冷漠阴鸷的小容总,在提及那人时,幼稚得要命。 容屹今晚住在商从洲家。 他在商从洲家有自己的房间,只不过,洗完澡后,需要把衣服放在洗衣间里。等第二天,保姆过来收拾衣服,送去干洗店。 容屹迈进洗衣间,就发现了挂在晾衣杆上的白衬衫。 衣服上有一大块明显的污渍。 身为洁癖重度患者的容屹,眉头蹙起。 正欲说脏话时,脑海里陡然响起方才商从洲说的话。 ——“泼了我一身的咖啡。” 根据时间推算,已经过去五天。 所以,这件被泼了咖啡的衣服,留在这里一周,一直都没有洗。 二哥ʟᴇxɪ…… 他打算干什么? 容屹走出洗衣间,望着客厅里,商从洲的背影,眼神探究,疑惑。 商从洲坐在沙发上,没有察觉到容屹的注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失灵的手机总算可以使用,叮咚作响。 ——收到了书吟的消息。 她用词礼貌而又客套,像是对任何一个陌生人,都如此。 应该是在看到他评论沈以星的朋友圈后,才想起商从洲,想起自己欠了商从洲一件干洗费钱的事。 高中时,偶尔见到她,她身边都有个沈以星。 沈以星热闹,活泼,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都是在人群里都格外惹眼的存在。她的朋友,和她是相反的类型,寡言,清冷。 不经意的一个眼神撞上,她便会仓促又匆忙地挪开眼。 周身像是隔了层真空,与所有人有壁,极难靠近。 就连商从洲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 该送去干洗店的衣服,保姆问了好几回,他都说不用去洗。 明明是个和他没什么交集的人,而她看上去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商从洲揉了揉眉心,眼睫一压一抬,双眸恢复清明。 他平静地打字,回她: 书吟回得很快: 她的语气,像是忙于和他撇清关系。 他也并非想和她发生点儿什么,几十块钱的干洗费罢了,他不缺这么点儿钱。 商从洲默了几秒,指腹轻敲键盘上的数字,还没发出去,身后陡然响起容屹的声音,“二哥,总裁办负责法语翻译的助理去法国出差了,估计六月月底才能回来。我下周有个会议,需要法语翻译,你能帮我找个法语翻译吗?” 以往这种事,都是商从洲想法子。 商从洲的姨夫在外国语大学任职,桃李无数,找个翻译,轻而易举。就连现如今总裁办负责法语翻译的助理,也是江教授的学生。 他放在键盘上的指腹轻易地换了个位置,按下删除键,而后,打字。 很快,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商从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24 24. 帮忙? 什么忙? 书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帮他的, 可手指还是非常厚道地打字,回商从洲: 旅程在周二结束,周二下午的高铁回南城,晚上才能到家。 商从洲回: 书吟: 商从洲: 书吟等了几分钟,见他没有再发消息,于是将手机锁屏。 之后,她和商从洲没有再联系过。但商从洲并未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出来旅游, 沈以星每天都会发一条朋友圈,底下的点赞评论区, 必定有商从洲的身影。 加了他微信后,书吟才知道,原来商从洲是朋友圈的活跃分子, 热衷于和大家互动的点赞狂魔。 为期五天的旅行转瞬结束。 书吟和沈以星回到南城。 日子照常过, 没什么两样。 她没把商从洲的“帮忙”放在心上。或许不过是他随口一说,让她别太记挂着把弄脏他衣服的事。 周五这天。 书吟突然收到了商从洲的消息。 书吟: 约莫过了两分钟, 商从洲回: 书吟: 商从洲: 书吟一愣,键盘上已经打出“不麻烦你了”这五个字。可他那边打字速度显然远胜一筹,在她发出去的前一秒, 聊天记录里,多了一条他发来的消息。 商从洲: 随即,他又补充: 他并非态度强硬之人,偏偏叫她无法反驳。 许是因为他求人帮忙的态度,带有面面俱到的客套,将一切都妥善安排好,让人没有任何拒绝的由头。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的? 和你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可是连等待与你见面的时间,都是生机勃勃的。 书吟很快摇头,否定脑海里冒出的,莫名其妙的念头。 实际上,她确实是口是心非的。不止是嘴巴,甚至连大脑,理智,都强撑着体面,否定自己这么多年仍旧对他抱有一丝不该有的喜欢。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年少时遇到太惊艳的人,以至于对旁人提不起兴趣,还是耿耿于怀这份求而不得。 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 她躺在床上,还是睡觉吧。 一觉睡醒,她突然想吃油条。 油条是高热量食物,书吟想着就不叫外卖,自己走路去小区附近的早餐店买,消耗点儿微乎其微的热量,权当心理安慰。 出门前,她瞧见鞋柜下的体重秤,上称如上刑场般地称体重。 九十六斤。 书吟松了口气。 她保持这个体重很多年了。 真正意义上的减肥,应当是高考结束。 没有功课的困扰,书吟找了份家教的工作。上午跑半小时,下午去做家教,晚上再热身、运动一个小时。 高考后的假期是人一生中最漫长的假期了,少则三个月,多则四个月。 书吟用近三个月的时间,瘦了十五斤,平均一个月瘦五斤。瘦到了九十六斤。 后来上大学,她的体重就没怎么变过了。 因为知道减肥的不容易,因为不想再过每天跑步锻炼的日子,因为每天吃清水煮白菜和鸡胸肉的日子简直难熬到了极致。所以为了保持大家眼里的苗条身材,也为了自己穿衣服更好看,她在饮食方面格外注意。 早上吃多了,中午晚上就会相对应的少吃一点。 毕竟减肥这种事,三分练,七分吃,吃的做到位了,也就不怎么需要锻炼了。 她以前觉得,身体是自己的,管它胖还是瘦,自己喜欢就好。 可是瘦下来之后,发现自己能穿的衣服多了很多,拍照再也不用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也不需要p图瘦脸瘦腿瘦身……瘦的时候很痛苦,瘦下来却很有成就感。 就像学习,书吟回顾自己一整个高中生涯,无一不是痛苦的,比减肥更煎熬。三年的时间,她每天熬夜到两三点,做几百本练习册,背成千上万的单词。寒窗苦读,她身体力行地验证了这四个字。 可到头来,结局远超于她想象。 她有份体面且收入不菲的工作,过着自己从未想过的美好的生活。即便没有那笔拆迁款,书吟靠自己也能生活的很好。 一切的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喜欢上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开始的。 青春期的人有着独特的叛逆心理。 父母师长无论耳提面命地说了多少次好好学习,都能够做到充耳不闻,甚至感觉不耐烦。然而对于喜欢的人说的话,言听计从。 而书吟, ——单单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少年,目睹过他身上的光,便忍不住想向他靠近。 商从洲带给她的影响过于深远。 所以才令她难以忘怀。 过去买早餐的路上,书吟得出这个道理。 已经过早餐用餐高峰期,早餐店里没什么人。 书吟点了一个菜包,一根油条,一杯无糖豆浆,坐在早餐店里吃。 吸管插上豆浆,眼前忽地一片阴影覆盖而下。 紧接着,是他的声音。 “好巧。” 熟悉的,清冷含笑的嗓音,带着惺忪睡意,声线充满磁性。 书吟仰头,如期撞上他的眼。 “好巧。” “方便坐一桌吗?”商从洲站在桌对面,问她。 书吟点头。 于是他落座。 商从洲扬声:“老板,一笼小笼包,一碗小馄饨。” 书吟问他:“你也没吃早餐吗?” 商从洲:“嗯,这家早餐做的挺不错,我经常来吃,你呢?” 书吟顿了顿:“我也经常来。” 小区附近的早餐店都快有二十家了,书吟回国后的某个通宵早晨,她过来吃早餐,随机选了这家。早餐种类不算多,但挺合她胃口的。 自那之后,书吟就只在这家早餐店用餐了。她向来都这般的执着,认定了,很难改变。 改变很难,选择其他早餐店,会让她有罪恶感,像是一种背叛。 “经常来吗?”商从洲拆开塑料筷子,动作闲散,又带着岁月积累下来的矜贵,漫不经心的语调,说“但我们之前没有遇见过。” 书吟喝下一口豆浆,语速缓慢:“可能是作息对不上,我有时候五六点来,有时候八九点。你呢?” “我?”他想了想,“ʟᴇxɪ一般早上七点。” 他作息规律,六点起床,晨练四十分钟,再过来买早餐。 “今天怎么这么晚?” “今天早上开了个海外会议,刚结束。”@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书吟干巴巴地感慨,“工作好辛苦。” “每份工作都辛苦。”商从洲不甚在意地说。 他们面对面坐着吃早餐,书吟慢慢地嚼着嘴里的油条。 抬起眼,商从洲安静地吃着早餐。眼睫低垂,眼睑处有片淡淡的青色。因是熬夜所致。 下一瞬,他忽然眼梢挑起,若有所思盯着她:“早餐只吃这么一点,吃得饱吗?” 书吟微屏了一下呼吸:“少吗?挺多的。” 商从洲眉梢轻佻,视线往外扫去,幽远又轻柔。 像是陷入回忆里。 蓦地。 书吟听到他说:“你比高中时期瘦了很多。” 书吟哽了下。 她低着头,轻声道:“那时候很胖。” 商从洲:“有吗?” 书吟:“……嗯。” “可我觉得那时候很好。”商从洲忽然笑了下,为自己的判定找理由,“或许是男女审美不同。” 后半句,书吟没听清,她只捕捉到前半句。 心脏重重悬空,又直直下坠。 她问:“你真的觉得我那时候很好吗?” 商从洲没有任何犹豫,给予她肯定:“嗯。” 之后,书吟魂不守舍,咀嚼吞咽的动作,都麻木的机械。 早餐是商从洲付款的。 他问老板:“老板,一共多少钱?” 书吟调手机扫二维码的手指一滞,还是选择关闭。 等离开早餐店,她打开和商从洲的聊天框,想把自己的早餐钱转给他。 商从洲站在她身边,仗着身高优势,将她的小动作,尽收于眼底。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是头一次遇到和他算得这么清的人。 “书吟。” “啊?”猝不及防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书吟吓得浑身一颤,输数字的时候,不小心输错,然后,手机往日在被窝里迟钝的面容识别,在此刻分外好使,一秒的时间,转账发了过去。 看清手机里的转账截图后,书吟两眼一黑。 ……520. “……我发错了。”书吟率先澄清。 “嗯,我看到了。”商从洲神色清明,如此暧昧的数字,他全然没有揶揄的想法,无波无澜地说,“放心,我不会收。” 书吟哪里是这个意思。 还不等她想好措辞,就听见商从洲问她:“只是书吟,你向来都和人算的这么清吗?” “有吗?”她下意识想反驳。 “一顿早餐钱而已,就当学长请学妹的。”商从洲说,“之前在医院,我请你吃过晚饭,你还记得吗?” 书吟怎么可能不记得。 记忆里还有—— 深夜的便利店,她抵挡不住困意睡去,醒来时,桌上放了一瓶饮料。 是他买给她的。 商从洲低敛着眉眼,和书吟安静地对视。 他的神情泰然自若,微勾着唇,轻叹了一声,才说:“还是以前的你比较好接近,不会和我分得那么清。”像是自言自语。 书吟一愣。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可他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风,也没有雪,更没有风花雪月。 他过于平静,可她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风吹倒树,雨落满城,她站在其中,周身干净又清爽。——有种茫然无措的混沌。 25 25. 商从洲收回眼, 继续往前走。 书吟慢吞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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