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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的工资卡怎么没给我?” 商从洲说:“工资卡都在我那套房子里。” “要不搬到我那儿住吧?我那儿地方大,衣帽间腾了一半的地方给你放衣服,卫生间里也备着给你买的洗漱用品。冰箱里有新买的排骨,正好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话题于是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绕到了搬家的事上,商从洲放在方向盘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他扭头看她一眼,眼角笑意勾人,渗着蛊惑的意味。 空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呼吸变得万分清晰,紧绷的,闲适的,二者有之。 书吟眼里似盛了两弯月亮,轻巧应道:“好啊。” 她口是心非地补充说明:“正好家里没有排骨了。” 商从洲笑:“嗯,只是因为糖醋排骨。” 书吟:“是。” 回家ʟᴇxɪ的路上,车厢内气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书吟感受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滚烫的血液,不知不觉呼吸紧张,与商从洲说话,都心不在焉地。 并非没有同居过,可之前答应住一起时,比起期待,更多的是紧张。 是的,她现在的心情,是期待远多于紧张。 或许是因为明确了对方的心意,或许是因为见过对方的家长,所以当下的同居,并不是同居。而是隐隐有种,新婚夫妻过日子的意味。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太激动,激动的手抖。 于是想了个话题,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医院遇到,当时你妈妈住院,我奶奶也在住院。” 商从洲:“原来住院的是你奶奶。” 书吟嗯了声,淡笑着:“我奶奶出院的时候,有人替我们交了医药费。我当时还怀疑过是你,但看你的反应,应该不是你。” “不是我。”商从洲没往自己身上邀功,他瞥了书吟一眼,“到后来有查出来是谁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有。”书吟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 “……” 商从洲观察着车况的眼清寂冷淡,眉头微微皱起。 他心里似有答案,但不敢确定。 - 半小时的车程,到家后,书吟进屋收拾衣服。 她拿了两个行李箱,一个装最近买的书,一个装衣服。 简单收拾好后,二人去往商从洲的住处。 放书的行李箱较重,商从洲提着进了书房,把书拿出来,放在书架里。 书吟则推着行李箱去了衣帽间。 商从洲的衣帽间比她的卧室还要大,衣帽间是黑色极简风。 贴墙三面衣柜,一面衣柜挂着商从洲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剩余两边衣柜,一边已挂满商从洲为书吟买的家居服,另一面衣柜空着,给书吟放衣服。 书吟挂好衣服。 忙活了一下午,身上沁出汗来。 衣帽间外,商从洲的声音传过来:“你收拾好了吗?” 书吟扬声道:“差不多了。” 商从洲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书吟想了想,“好。” 洗澡前,她站在挂着睡衣的衣柜前。纠结着,忸怩着,过了好久,似是下定决心般,挪步到悬挂着商从洲衣服的衣柜前。 拿了一件白衬衫。 - 洗完澡,她穿上白衬衫,看似平静,实则扣纽扣时的手忙脚乱,透露出她此刻的慌乱。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湿气,隔着层层水雾,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热水将她脸醺红,皮肤上淌着湿漉漉的水珠,把白衬衫浸的一片干一片湿。 湿的部分,衬衫贴着她的皮肤,若隐若现她的身材线条。 她取下扎束着头发的皮筋,披散着及腰的头发,走出浴室。 出来时,商从洲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他站在落地窗边,侧身朝着窗外,侧脸冷峻,凝肃,唇齿翕动间,说出来的话令书吟微怔。他竟然说着一口流畅标准的意大利语。 书吟能用意大利语进行日常的沟通,然而听不懂商从洲嘴里说出的话,应当是与金融相关的专业术语。 太过集中听他的发音,不觉间,抬眼,猛地撞进他清淡的眸子里。 她看见他寡冷的眸子顺变,如同窗外天色般幽昧晦暗。 他眉梢轻扬,好整以暇的神情望着她。 书吟有些不自在,别过脸,伸手指了指餐桌,小声道:“我先去吃饭。” 转过身,往餐桌处走。 一步。 两步。 第三步的时候,腰间一重,多了只手,拦住她的去路。 商从洲的呼吸和身体一同压近她,温热的鼻息滚在她耳边,“怎么穿我的衣服?” 书吟尽量让语气镇定:“不能穿吗?” 商从洲:“能。” 他俯着腰,隔着单薄的衣服,她身上没擦的水珠,似乎渗透到他的身上。 像是回南天,彼此潮湿一片。 “但是你知道穿我的衣服的后果吗?”他嗓音是如常的温柔,却是透着危险的温柔。 书吟咬了咬唇:“什么后果?” 商从洲贴在她耳边,呼吸吻过她的耳,紧接着,是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往脸畔,颈线,渐渐往下。 艰难扣上的扣子,被他轻松地解开。 “像这样。”他说。 很轻的一声。 衣服掉落在地。 “会被我脱掉。” 书吟的呼吸一滞,毫无遮掩的感觉,令她忍不住闭上眼。 房间里,响起缓慢的电动声。 敞亮的落地窗,两边窗帘缓缓拉拢。 空气在唇齿间变得稀薄,温度升高。 黑色的真皮沙发,覆上重影,书吟全身皮肤都在晃,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沙发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让人想撕碎,毁灭,占有。 商从洲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起先是温柔的,而后,在疯狂的震荡起伏中,他失控地蛮横。 书吟像是被浸泡在水里的纸,湿的不像话。 她眼前一片雾气,嗓音也是被水浇灌过的湿:“……先吃饭,不行吗?” 商从洲的脸还是清冷薄雪,只眼神含着情,“先吃你,再吃饭。” 书吟想反驳,下一秒,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 过了很久,商从洲捡起地上的白衬衫,帮她擦身上的汗。 他并未第一时间抱她去洗漱,而是抱着她,坐在单人沙发上。 长沙发印着明显的人影,浮着层液体,空间里有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 凌乱的呼吸,恢复平稳。 书吟坐在他的怀里,伸手掐了下他的胳膊:“好酸。” 力道轻得跟被蚊子咬了一口没差,商从洲大快朵颐后,心情甚佳,骨子里的浮荡劲儿冒了出来,带着男人特有的恶劣:“哪儿酸?我只觉得你好软好甜。” “……” 商从洲揉着她腰,揉着揉着,手逐渐往上。 书吟的呼吸紧着,那种感觉又上来了,想被填满,被塞满。 “……别这样。” “不喜欢?”他语调斯文,动作却没有停。 书吟的脸皮薄,咬着唇,艰难地把声音咽回嗓子眼里。 而他像是故意,往深处一点点探去,温濡的沼泽地包裹住他的手,她的呼吸因他的动作而凌乱,逐渐失控。 她看见光影在晃动,光晕朦胧暧昧。 他俯身吻她,她仰着头,细细密密地回吻他。 隐隐能听见窗外的落雨声,越来越大。与浴室里的水声重叠在一起。 书吟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胸膛,小声指责他:“商从洲,我觉得你的自控力有待进步。” 商从洲抓住她的手,轻笑了声,继而低头,吻过她戴着钻戒的指间。 “抱歉,在你面前,我不是很想要自控力这种东西。” 59 59. 眨眼到翁青鸾婚礼这天。 这天是周四, 商从洲照常上班。 请柬上写着六点二十婚礼开始,商从洲虽说五点下班,但临近年关, 他几乎每天都加班到八九点。 书吟没有和商从洲一块儿过去,翁青鸾的微信列表里,既然有书吟的存在,那必然有沈以星的存在。因此,书吟是和沈以星过去的。 甫一上车,沈以星瞥了书吟一眼,直觉怪怪的。 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朝书吟瞟去。 书吟:“你干什么?” 沈以星:“你是不是变了?” 书吟下意识拉开遮阳板镜子看自己, “可能是我换了个口红?” 沈以星摇头:“不是。” 她抓耳挠腮。 恰好红灯, 她转过身,一双漂亮的眼睛宛若x射线般扫向书吟。 书吟被迫举手投降, 她朝沈以星伸手,无名指指节处有枚格外耀眼的钻石戒指。 沈以星龇牙咧嘴:“商从洲和你求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居然不告诉我!” “绿灯了。”书吟撇了个头。 沈以星一脚油门快要踩到底了。 车犹如脱缰的马,往前驶去。 车厢里响起地图导航的官方女声, 温馨提醒着:“限速四十, 您当前时速六十五。” 沈以星旋即又踩着油门。 她怏怏的:“到底什么情况?” 沈以星的心情起伏是弧度很大的过山车,书吟担忧她听到自己早就和商从洲结婚的消息时过于激动, 置生命安全不顾, 提议道:“要不等到酒店了,我再和你交代事情的缘由?我怕你太激动,控制不住踩油门。” 这句话更是激起了沈以星的好奇:“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书吟表现得很淡然,轻轻一笑, 说:“说来话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以星扬了扬眉梢:“行,等到了酒店, 你和我长话短说。” 话音落下,二人无端地同时笑了起来。ʟᴇxɪ 短促的几声笑后,沈以星聊起了今晚婚宴的主人公—— “翁青鸾的未婚夫我认识,算得上是富三代了。要不然也没法在宝格丽办婚礼不是?” “他俩谈了有一年多了吧,分分合合的次数都有十来次了,但还是结婚了。” “也不是年纪到了,主要是……” 沈以星欲言又止的卖关子。 书吟很给面子,装好奇:“主要是什么?” 沈以星满意她的友情出演,幽幽道:“学姐怀孕了。” 书吟品咂着这句话,感慨时光飞逝:“上次和学姐见面,还是高中。” 没想到再重逢,竟然是在对方的婚礼上。 她问:“学姐的未婚夫,是什么样的人?” 沈以星说:“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基本分为两类。一类是洁身自好的,另一类是花花公子——学姐未婚夫是后者。不过他俩谈恋爱之后,她未婚夫没再外面拈花惹草了,但架不住人长得帅啊,多的是女孩子前仆后继;学姐也漂亮,身边不缺优秀的追求者,两个人时常为此事儿闹个不停。” 书吟忍不住笑:“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势均力敌的爱情?” 沈以星瞄了书吟一眼,试探道:“你不在意吗?” “什么?” “学姐以前和商从洲表白过。” “……” 还以为是什么事儿。 书吟淡淡笑着:“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了,她只是和商从洲表白,又不是和商从洲在一起过,不至于让我耿耿于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那条朋友圈—— 翁青鸾目送商从洲进高考考场。 “倒也是。”沈以星意味不明的语调,说,“学姐蛮有意思的,被商从洲拒绝后,转头就和别的男生谈起了恋爱。” “啊?”书吟茫然。 “我没和你说吗?学姐后面谈了个对象,两人可腻歪了,那男的要去高考,学姐特意早起送他去考场。” 书吟怔了一瞬。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真相是迟来多年的礼物。 - 婚礼办得很隆重,新娘子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定制的迎宾纱站在迎宾区。 书吟和沈以星把彩礼给礼台的人员,登记好名字后,和新娘子合影留念。 翁青鸾仍是那个好相处的学姐,亲昵地叫她俩的名字,“好多年没见,谢谢你们愿意抽出时间参加我的婚礼。” 沈以星擅长说漂亮话:“毕竟以前在学校,你那么照顾我俩,你结婚,我俩肯定要来。” 翁青鸾脸上簇拥着甜蜜幸福的笑,复又问:“你哥呢,他没和你们一块儿来吗?” 沈以星:“他得等下班才能过来。” 翁青鸾:“怎么和商从洲一样?都得等下班。他俩一个是副总,一个是正总,又不需要打卡,怎么还这么守规矩?” 沈以星撇撇嘴,吐槽道:“他俩爱工作远胜于一切,如果结婚对象不限制物种,他俩的新婚妻子一定是工作。” 听得翁青鸾笑得合不拢嘴。 前来婚宴的宾客一茬接一茬,她们并未寒暄太久。简答地聊了几句后,沈以星便安排工作人员,带她俩去位置上。 翁青鸾邀请的同学好友,共三桌。 沈以星和书吟被带至同学桌。 桌与桌之间相隔甚远,远远地,能看见那桌人聊的热火朝天。 书吟似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离得近了,她听见周围的人津津乐道地喊那人的名字:“许钧豪前阵子和我说,他相亲遇上了个特满意特漂亮的女生,不知道进展如何?” 许钧豪说:“别说了,那人瞒着家里人结婚了。” “我去?这么狗血。” “瞒着家里结婚?是不是骗婚啊?” “估摸着女孩子单纯,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钧豪刚想反驳,眼帘一压一抬,前方空着的两个空位,突然有人落座。 待看清正脸时,他脸僵住,像是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窘迫。 沈以星和书吟的到来,霎时吸引了同桌人的注意力。 沈以星不消多说,他们都认得她——陈知让的妹妹,比他们小一级的级花。当年沈以星进附中时,好些人追她。他们两个班的男生也蠢蠢欲动,无意间得知她是陈知让的妹妹后,再多的躁动都被老老实实地按捺住。 她如今是知名美妆博主,无论哪个自媒体软件都能刷到她的身影。 有人同她嬉皮笑脸地打招呼:“星星妹妹,好久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嗨。”沈以星是一个都不认得的,回答的话术很客套,“可能是化妆技术最近进步了。” “别谦虚了,你是天生丽质,化妆品无非是锦上添花。” “学长,你好会夸。”沈以星都想敬他一杯了。 而后众人将注意力转移到沈以星身边的书吟身上。 “这位美女我好像没见过?” “是我们班的吗?还是星星妹妹的朋友?” 沈以星替书吟作介绍:“她是我朋友,以前是学校广播站的。你们高三五一汇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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