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腥的故事,这雕像已经没有危险了。” 迈克尔大声说:“这是我一生中至为重要的时刻,是我们血族历史上最为璀璨的宝物之一。我感谢你们每一个人!瑶池女士,是您让这藏品变得安全!勒钢,是你作为朋友,支持我走到这一步!海尔辛大师,是您没有固执己见,放手让贵夫人帮我!贝拉....她人呢?算了!最后,是你,鱼骨·朗基努斯,我忠诚而了不起的朋友,这件事你居功至伟!” 我本来可以借机再讨一笔奖励,但我知道这是徒劳的,更何况三姐妹的记忆阴森得让我心中难安,我说:“你确定没事了?可你也见到那记忆....” 迈克尔说:“瑶池夫人是绝对的权威,我相信她的判断不会出错,三姐妹就是这雕像上最后的诅咒,现在,这宝物已经彻底干净了。” 他打了个响指,让·瓦冷不知从哪儿冒出头来,手中捧着个礼盒,笑道:“请接受我为你准备的薄礼,我亲爱的朗基努斯,这是我们友谊的另一证明。” 我现在满身强酸,皮肤坑坑洼洼,如果不及早治疗,多半命不久矣,但礼盒的出现吊住了我一口活气,我迫不及待地把礼盒打开,里面是两柄钥匙,一本房产证。 迈克尔说:“如你所知,我司职你居住街区附近的管理之权,碰巧,在三十三层有一间租户因为拖欠房租,而被逐往低层,我于是擅作主张,将此屋调拨给你使用。” 我捧着礼盒,目瞪口呆,我感到我的血都往脑子里涌,然后,我眼前一黑,万事不知。 我是在游骑兵军用医院好转的,毒血的灼伤经过医治,已经好了大半,他们说会留下一些疤痕,但没有疤痕是血族的魔血治不好的。 迈克尔替我保管了那礼盒,探望我时,他把那礼盒转交给我。 我搂着他搂得如此用力,话语如此感激,以至于迈克尔怀疑我的取向,而最让我惊骇的是,他似乎乐在其中,这让我赶忙远离此君,将他送走。 我理所应当地应该将这房子赠送给萨尔瓦多,可我决定再等等。等什么呢?不知道,就是想再等等。 我反复看那证书,看着证书上我的名字,越看越是顺眼,至少比那三个鬼头鬼脑的邪神像顺眼的多,唉,我何必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操心呢?拉米亚不是说过吗?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活得开心。 等废钟与索莱丝来探病时,我托他们替我保管礼盒。 奇怪的是,我没见到拉米亚,护士告诉我她早上来过,可又匆匆离去。等到午后,拉米亚才来。 我问:“你去哪儿了?” 拉米亚神色憔悴,歉然笑道:“抱歉,我见你没事,去萨尔瓦多那儿了。” 我问:“萨尔瓦多,他又怎么了?” 拉米亚说:“他试图开枪自杀。” 我吓得宛如炸鱼,一坐而起,问:“他还活着吗?” 拉米亚叹道:“是,子弹正中他太阳穴,可他的改造以及近来炼成的念刃偶然地保护他头部未收重伤,他捡回了一条命。” 我怒道:“他干什么?不就是我没借他钱吗?我还以为他多有骨气....” 拉米亚说:“和你不借钱无关,昨天,他见到贝蒂和另一位实验室的游骑兵中校在餐厅用餐。” 我问:“昨天?昨天晚上我还和萨尔瓦多谈话....” 拉米亚摇头道:“你昏迷了整整两天,没人告诉你吗?” 我愕然片刻,又说:“用餐也说明不了什么,我还整天和贝蒂的母亲用餐呢,难不成贝蒂他爹也要自杀?” 拉米亚苦笑道:“别耍嘴皮子,他们是单独用餐,是....约会。” 我陷入了沉默。 拉米亚说:“萨米试图将贝蒂从那中校身边带走,贝蒂当场和萨米分手,她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取消了婚约,萨米向那个中校提出决斗,却被他击败了。” 我说:“退婚流?” 拉米亚问:“什么退婚流?” 我说:“似乎是上世纪的术语,你别介意,我总觉得贝蒂将来会被打脸。” 拉米亚说:“总而言之,他死里逃生,你得好好劝劝他,我毕竟是女人,他心目中最尊敬的人还是你。” 我说:“这件事容易极了,我这就去把那中校狠揍一顿,骑着他脑袋拉屎....” 拉米亚急道:“你别那么恶心。” 我说:“这只是比喻,我是个文明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拉米亚嗔道:“你总是怪话连篇,现在给我正经些吧。”她想了想,又说:“那个中校是缇丰女士手下某个长老的忠仆,据说前景光明,还是不宜将矛盾激化。” 忠仆的意思是...这人喝了某个血族的血,成了专属食尸鬼。而前景光明之意,是此人将来很可能晋升血族行列,如果他和贝蒂结婚,那贝蒂未来岂不是也会成血族了?若真是如此,萨尔瓦多将来拿什么打脸? 我强撑着爬起床,说:“我这就去开导开导萨米,然后,今晚我们就把贝蒂一家赶出租屋。” 拉米亚说:“不用我赶,他们已经连夜搬到四十层去了。” 我叫道:“什么?说搬就搬,这十多年都是你付的房租,她们可一毛都没出,难道不问她们讨回来?”十多年,那也是将近一千万信用额的巨款了,还不算水电费用。 拉米亚摇头道:“算啦,别斤斤计较。” 我问:“四十层....是那中校的房子?” 拉米亚说:“可不是吗?” 我想不通——贝蒂确实还算漂亮,可也不是国色天香,她军中职位不过是上士,也算不上才能出众,那中校怎么会被她迷得服服帖帖? 或许这可以归咎于爱情,让人无法理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贝蒂和那中校之间眉来眼去,只怕由来已久。 今天夜里,我是无法吃到贝蒂母亲的家庭晚餐了,这可真是遗憾,我或许可以溜到她们家去逛一圈..... 此时,一位军装整齐的上校率人走入病房,说:“拉米亚上校,朗基努斯中校,根据上级通知,请随我前往参加长老会。” 我一时晕乎,问:“长...长老会?是在....” 上校说:“是在九十层之上。” 拉米亚也激动不已,说:“可....这是何等光荣,我根本毫无准备。” 上校说:“我也是临时受到通知,你们只穿军装即可,请快一些,长老们可不愿多等。” 长老会,除了三巨头之外,另有三人,是黑棺权力之核,权力之巅,他们无疑都是血族,而且是极为古老,令人生畏的嗜血贵族,这六大公爵彼此之间勾心斗角,合纵连横,他们手下的子嗣,以及被他们利用的棋子,在黑棺中上演着一次又一次背叛与结合的戏码。 我们乘坐特殊的电梯,通过层层关卡,经过搜身与消毒,到达了九十层,在这里,五层并做了一层,成了极为高大广阔的空间,头顶金色的灯光照耀着整层楼,我见到青色的草地,万紫千红的鲜花,一栋如同白宫般的城堡,六条红色的帷幕如瀑布般从屋顶垂落,恰好触碰地面,静止不动。它给人以庄严之感,可巨大幕布倒映着红光,为整栋建筑染上了鲜红的色彩,又增添了残酷与审判之意。 我们接近城堡,几头小驼鹿撒欢地跑向我,我不由喊道:“原来他们把你们养在这儿了!” 上校说道:“它们由勒钢侯爵承担饲养费用。” 它们围着我撒娇了片刻,上校催促我们别惹恼了长老院,我们继续朝前,走过奢侈的令人心颤的走廊,步入了宛如皇宫议事厅的会议室,这里是法庭式的建筑布局,六位执政官坐在高台背后,下方则是几排舒适的桌椅,坐着长老们要召见的血族与忠仆(食尸鬼)。 密苏里·提亚多、缇丰、麦宗坐在正中。 除了这三巨头之外,另有一个长发的黑人血族,五官俊美,留着短须,气度宛如美洲古老帝国的皇帝,据说他叫麦克斯韦尔,与提亚多、缇丰是相同的血脉,其实力令人畏惧。 在麦宗右边,坐着个双目低垂,面带微笑的老人,他头发仍是半黑半白,可却给人以极为古老的怪异印象,听说他叫诺里斯,与麦宗交情很不错,擅长令人毛骨悚然的法术。 一个光头的男人坐在缇丰身边,他虎背熊腰,一看就是勇猛卓绝的人,可他眼中闪烁着虔诚、狂热的光辉,像是一种满脑执念的僧侣或牧师,令人不禁猜测他会不会时常把人绑在火柱上活生生烧死,他是牧师博驰,在黑棺中不遗余力地推行他信奉的宗教。 第89章 危言耸听 长老会的坐席之下,是勒钢、迈克尔、贝拉这些侯爵,共九人,那些伯爵并未获邀。 执政官说:“上校,中校,你们让本庭足足等了二十分钟。” 迈克尔大声说:“大人,朗基努斯中校刚刚从重伤复原,如此责备他并不公平。” 执政官说:“可我看他此时精力充沛,似乎并非动弹不得,而是他缺乏对长老院的尊敬。” 麦克斯韦尔悠闲地说:“提亚多,别纠结这些小事,我们都有永恒的生命,不是吗?” 我对他产生了感激之情,这位麦克斯韦尔公爵目光沉静,像是一座黑色的希腊雕像。 执政官答道:“如果我们处理得好,我们确实永恒不灭,但在这年代,有许多致命的威胁,甚至多于上一世纪。” 他转过头,对我说道:“比如太阳感染者。” 我终于明白为何会受邀来到这如此隆重的会场了,他们将讨论这至关重要的议题。 缇丰说:“诸位,有请勒钢发言。” 勒钢站起身,用清晰而雄辩的口吻将泛美金字塔之行详尽道来,并讲述了我们针对太阳感染者的实验,以及纪元帝国扩张的行为。 大厅中有人知道详情,有人不知道,此言引发阵阵惊呼。缇丰居然还笑得出来,她说道:“哪怕仅剩下一个太阳感染者,对我们也是极大的威胁,因此,我提议将黑棺目前首要的战略,调整为清查黑棺镇——既硅谷附近所有的状况,全部销毁,决不能放过一点儿。” 六位执政官进行了表决,一致同意此提议。 执政官对麦宗说道:“博士,您可以开始了。” 麦宗打了个响指,从大厅一侧,三个士兵推进来一辆小车,推车上是一盆泥土。我看着那泥土,感到它极为危险,令人倍受威胁。 麦宗戴上眼镜,说道:“我第一时间得知了勒钢侯爵的发现,并根据其理论进行了试验。这泥土既是被新近消灭的太阳感染者。” 所有贵族皆露出好奇的表情,一位女侯爵说:“世上真没有比它更恶心的东西啦。” 我在血族群中见到了贝拉,本来以她的性格,她应该叽叽喳喳,吵闹不休,可现在她却意外地沉默。 麦宗说道:“我同时发现,当太阳感染者的残余冷却并在黑暗中放置一段时间后,它的化学成分会改变,逐渐趋向于‘余烬水晶’。” 血族们发出叫喊声,情绪激动者站起身,伸长脑袋,牢牢注视着那泥土。 执政官问:“你...的意思是...” 麦宗说:“没错,太阳感染者的遗骸就是构建黑棺的主要建材,余烬水晶,太阳燃尽了古文明的生灵,我们在其余烬上建造了这座伟大的丰碑。” 我和拉米亚不由得握住了对方的手,我骇然四顾,黑棺的墙中仿佛随时会伸出万千手臂,抓向我们。 麦宗说道:“放心,它绝对安全,太阳感染者也会死亡,绝不像他们宣称的那样。” 执政官说:“人类也曾以为太阳绝对安全,可然后呢?” 麦宗缓缓说道:“我们不能用小概率事件来否定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保证黑棺并不会突然活转,边唱着歌,边把我们像火锅食材那样吃了。” 迈克尔起身说道:“大人们,据说黑棺早在灾难发生之前就已经开始建造了,那这些.....这些余烬水晶是从哪儿来的?” 一点儿错没有,麦宗理论最大的漏洞在于,黑棺所需的建材根本无从谈起,难道早在浩劫之前,就已经有许多人被太阳剧变杀死了? 人们看着麦宗,静待他的回答,麦宗答道:“根据年代检测,黑棺的余烬水晶大约是三十万年前形成的。” 血族们异口同声地喊道:“三十万年前?” 麦宗答道:“是。” 缇丰说:“这意味着....三十万年前,太阳也曾....也曾....” 麦宗说:“根据我的理论,三十万年前,太阳光也发生了剧变,毁灭了一切生灵,太阳王很快被月光所杀,随着地质变迁,成了这些余烬水晶,也就是我们如今的黑棺。” 执政官问道:“是否可以断定——每一次太阳剧变都将间隔三十万年?” 麦宗答道:“我并没有找到其余年代的余烬水晶,并不能简单推断,也无法断定太阳剧变是不是人为造成的。” 我忍不住问道:“人为?什么人....能具备如此可怕的手段与力量?” 麦宗叹道:“科学的尽头或许是玄学,与真理相比,我只是个无知的白痴。我假设:太阳剧变并非自然形成,而是某种科学实验的产物,但也可能是我错了,我根本毫无证据。” 他抓着凌乱的卷发,说道:“但目前看来,我们没有必要太过担心,如果一直担心末日降临,那社会就将毁灭,末日也将提前光顾。我真正想要说的是,我找到了发现太阳感染者的方法。” 血族们欣慰地松了口气——虽然他们并不用呼吸,但这是身为人类时养成的本能,执政官说:“该怎么做?” 麦宗拍了拍其中一位穿咖啡色军装的士兵,那士兵发出大喊,须臾间,他脑袋上长出恶魔的尖角,身躯也变得更健美强壮,将近两米。 他变得比白色恶魔更充满压迫感。 麦宗说:“恶魔本能会畏惧余烬水晶,但我调整了这些士兵的脑神经,让他们能够感应到太阳感染者,只要在他们附近一百米之内存在此类威胁,他们立刻就能知道方向。” 牧师博驰忽然说道:“且慢!你这些士兵是从哪儿来的?为何我们从未见过?” 麦宗说:“是我秘密培育的试验品。” 执政官森然说道:“你瞒着我们,秘密研制强化过的半恶魔士兵?你根本不把长老院放在眼里吗?” 麦宗搓了搓双手,可我觉得他这么做并非因为慌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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