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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邬岳细碎地吻着他的脸,亲在他的眼睛上,许久之后那点声音才从孟怀泽喉底溢出来,从冰下浮出了水面。 邬岳做得有些太急了,孟怀泽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他,下面干涩紧致,邬岳却是个极莽的,就着血液的润滑硬生生往里顶,一直到将自己全送进去,也不等孟怀泽适应,便又往外带。 孟怀泽的手抵在邬岳的肩膀上,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他的嘴唇抖动,半晌才喃喃地发出个字音来:“疼……” 邬岳缓了些动作,却并未停下。 孟怀泽的手忍不住向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他有一种错觉,仿佛那里面已经被捣烂了,以至于邬岳即便是轻缓的抽动,都似是拉扯过那血肉模糊。 “呃……”邬岳又顶进最里面,顺便吞咽了孟怀泽的呻吟。 濒死—般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很快那股被疼痛压下去的汹涌热气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更为蓬勃,疼痛逐渐成了注脚,快感与酥麻从身体内部攀爬起来。 孟怀泽放在小腹上的手始终未收回来,却微微蜷起五指,向下按住,那里面似是掺了一捧水,一碰便是极致的麻和痒。 孟怀泽咬紧了牙,不肯发出声音,邬岳却不愿放过他。 孟怀泽身体里愈发黏稠,邬岳一只手抓住孟怀泽的腿,狠狠地凿进去,抽动之间满室尽是水声。 孟怀泽终是承受不住,松开了紧咬的牙关,低低地呻吟起来,整个人都似是水中捞出来的,满身皆是细密的汗水,体内蓬勃的躁意钻体而出,从外面将他整个笼罩其中。 邬岳突然松开了他,孟怀泽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翻过身去,邬岳巨大的性器将他塞得满涨,磨着最深处的每—寸软肉翻转而过,孟怀泽睁大眼,呻吟压在喉咙底处,半晌才溢出唇齿间,邬岳已经从身后再次抽动起来。 孟怀泽快崩溃了,抖得似是风雨中的一只幼鸟,脆弱得邬岳稍微用力便能将其捏碎。 邬岳金色的眸子亮而沉暗,呼吸也不甚平稳。“我有些想……”,他低声道。 孟怀泽许久才艰难地挣出一丝神智,呻吟着问:“什……什么……” 邬岳一口咬在孟怀泽汗涔涔的后脖颈上,将之咬出了血:“我想将你叼回我的洞穴。” 随即他松开牙,舌尖在那伤口上轻柔地舔了舔,又轻轻叼住了孟怀泽后脖颈的肉,上面缱绻之际,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迅疾猛烈,宛如疾风骤雨地狠狠深入,孟怀泽无力抵抗,只得全部承受,手指用力地抓着被褥,呻吟几乎连成了片,随着邬岳一声闷哼,孟怀泽闷叫一声,跟着也泄了。 第28章 物归原主 过往几百年间邬岳热衷于打架斗殴,从未经历过这般旖旎之事,此时只觉得比那打架还要爽快几分。 “云舟……”邬岳眼中含笑,上了瘾一般,忍不住喊这两个字。 孟怀泽的脸深深埋在枕头里,然后突然转身抱住了邬岳。 “邬岳,”他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团热气,“你把你的内丹拿走吧。” 邬岳一顿,蹙眉道:“之后我会取出来的。” “不,”孟怀泽轻轻摇头,“就现在。” 邬岳眉间愈发紧蹙,眸色紧随着冷下来,他松开孟怀泽,只见孟怀泽的眼尾仍是红的,脸色却白了下来。 他看着邬岳,轻声道:“就现在,我想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你可能会死。”邬岳沉声道。 孟怀泽攥起拳,身上禁不住地颤抖,却还是坚持道:“我知道。” “为什么?”邬岳问。 “我之前就说过,如果哪一天别无办法,我一定会把你的内丹还给你的。”孟怀泽扯起嘴角笑了笑,“那是你的东西,物归原主罢了。” 邬岳却是面无表情,孟怀泽先笑不下去了,他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睫。 “行。”邬岳道。 他答应得利索,孟怀泽反倒是一愣,邬岳已经欺身而下,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短暂的惊愕之后,临到头上,孟怀泽心底的恐惧反倒淡去了,他伸手搂住邬岳的肩,闭上了眼睛。 胸腔之中有东西躁动不安起来,孟怀泽额上的汗未干又渗出一层,抓在邬岳背上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疼痛愈演愈烈,孟怀泽胸前烫得厉害,宛如被烧红的铁在往上烙,他疼得眼前的黑中都晕出白色的光点,混乱地安慰自己道,临死前宣了一场荒唐至极的淫,不亏,一边却又忍不住有些委屈,邬岳这条养不熟的狼崽子,让他取还真的取啊,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要不然、要不然还是再商量一下吧…… 可惜他浑身重得宛如不是自己的,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那滚烫的东西在从他的胸膛中往外拱,在刺破的那一瞬间,孟怀泽的意识彻底归了黑。 不知过了多久,孟怀泽迷迷糊糊地挣扎出一丝神智,有一会儿他没感觉出自己的身体,过了半晌才发觉是因为太过沉重了,他浑身都仿佛被马车在上面来回碾了几遍,碾完之后这车还停在他身上不动了。 孟怀泽晕乎乎地想,这怎么死了还会觉得疼啊?他还忍不住操心那阳间的事,以这种死法死在床上,也不知道邬岳那条没良心的臭狼崽子会不会给他穿上衣裳,再把他给收殓了找个地方埋一埋,要是邬岳不管,被别人发现了,他是彻底没脸活了。 诶不对,他活什么,他已经死了。他又想起来邬岳,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那条没良心的臭狼崽子了,他心底难受起来,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 “哭什么?”头顶上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嗯?孟怀泽想,哪里有人在说话,怎么还那么像邬岳的声音? “装什么死呢,”那个声音又道,“醒了就睁开眼。” 孟怀泽一惊,猛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刺目的白光,他忍不住眯了眯眼,睫毛颤动几下,眼前逐渐清晰起来,有阳光洒在被褥之上,孟怀泽震惊地抬起手,阳光便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晒出一片暖意。 他眼角还两道未干的泪痕,愣愣地看着邬岳:“我没死?” 邬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扬手,一个金光璀璨的光团便漂浮而来,悬在两人之间,在它出现的那一刻,灿烂的阳光都暗淡了几分,退居成了不甚鲜明的陪衬。 孟怀泽眼神发直地看着那拳头大小的金色内丹,他看了许久,然后什么都没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背对着邬岳,闭上了眼睛。 邬岳本还想冷言刺他几句,见孟怀泽这模样,不由得奇怪道:“干什么呢?” 孟怀泽不吭声,只是一只手默默地扯过被褥,盖过了脑袋。邬岳蹙眉,伸手要将被褥给他拽开,孟怀泽死死抓着不放,最后实在比不过邬岳的手劲,褥子被邬岳一把扯开了,孟怀泽的身体暴露在天光之下,空气中的凉意在上面拂出一层鸡皮疙瘩。 孟怀泽差点蹦起来,也不知从何处爆发出极快的反应力与极强的力气,一把将被褥从邬岳手中扯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自己裹进去,又成了一只背对着邬岳的鹌鹑。 空中的内丹悠悠飘远了些,避免了被波及。 邬岳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能被一个人从他手里抢过什么东西,眸子有些危险地眯了眯。 孟怀泽方才拖着一副残躯抢过了被褥,情急之下无甚感觉,卷到被褥中之后才觉得浑身疼得宛如散了架,尤其是身后更难受得厉害。 孟怀泽脸上红红白白,根本不知该摆如何表情,只觉得还不如死了。他长到二十多岁,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牵过,最过之事便是邬岳前些日子亲他的那两下,他还是被迫的,没想到转眼间,他就一大步直接跨到了云雨之事上,对象还是一个公的。 若是知道取出内丹也死不了,昨夜他就是热死当场,也绝不肯和邬岳行那荒唐之事。荒唐,荒唐!孟怀泽混沌的脑子想不了其他,全是这两个字冲撞不休,偏偏昨夜里,这荒唐之事并非一人为之,还是他最先起了意。 孟怀泽正羞/臊欲死,旁边的邬岳突然俯下身来,咬住了他的耳垂,孟怀泽一惊,也不顾疼,晃着脑袋便要逃开邬岳的牙关,可惜等上面逃过了,邬岳下面也不肯放过他,一只手从被褥缝隙中伸进去,精准地贴在孟怀泽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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