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然后是房卡插入门锁的清脆一声“滴”,他被舒柏亭扔到床上,他借酒发疯,喊了句“有本事你就动我试试”。 一系列的刺激下来,他被舒柏亭压在身下。 舒柏亭掐着他的脖颈,把他钉在床上,“找别人?找谁?” 祁索说了一个名字,他确定舒柏亭有印象,他疯了,脑子不受自己控制,反正舒柏亭也不在乎,舒柏亭却真的生气了。 他被掀过去,裤子被扒下,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里,舒柏亭手指沾了酒店的润滑剂,三两下给祁索做了扩张。 祁索不知道舒柏亭和祁宴做爱的时候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现在看舒柏亭那么熟练,应该是上面那个。 但下一秒他就被疼痛席卷了。 “操!”祁索的身体绷紧了,“你他妈当我是女的?!这样就进来了?” 舒柏亭不说话,反而更往里挤了一寸,润滑剂被舒柏亭悬在半空,大量挤下来,滴在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 舒柏亭退出来一点,又挤进去,看祁索痛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不疼不长记性。”舒柏亭做爱的时候也和平时一样惜字如金,他的手指在祁索后穴周围打着转,等祁索一个不注意,松懈了一点,又顶进去一点,祁索的眼泪瞬间出来了,他咬着枕头,心想真他妈痛,舒柏亭果然不喜欢他,这完全是泄欲的态度。 舒柏亭用了整整一管润滑剂,将祁索的后穴搅得湿滑,进出都变得顺畅后,他完全进入了祁索。 舒柏亭操人的时候不像平时那样节制,他要进就进到底,再整根拔出来,带出白色的液体,下一秒,全都被堵回去。 祁索醉得厉害,硬不起来,也感受不到快乐。 舒柏亭操了很久,他把祁索按在墙上,让他坐在窗台上,让他看外头,在祁索身体里进出,祁索最后还是哭了,舒柏亭便低头把他的眼泪含走了。 “疼吗?” 祁索想说不疼了,但舒柏亭没给他机会,又是一记深顶,祁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疼就长点记性。” 长什么记性?为什么要长记性?祁索脑子想了一万句还嘴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攀住了舒柏亭的手臂,心里想着再久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停。 今晚就这样把,最好死在床上,起码舒柏亭抱着自己。 舒柏亭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回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祁索的身体被棉被覆盖,手臂伸出来,搭在床边,睡得很沉。 就算是睡着,祁索的眉心也是蹙起的,看上去很不安。 舒柏亭往前台打了个电话,过一会门被敲响,服务生给他送来他让他买的药。 “请问需要人……” 舒柏亭瞥了服务生一眼。服务生不敢说话了,“抱歉,先生。” 舒柏亭关上门,折回房间,掀开了被子。 祁索的身体蜷缩着,大腿内侧被撞得通红,手腕上还有红痕,像是被凌虐过,舒柏亭拉开祁索的腿,祁索像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样,被舒柏亭摆弄。 舒柏亭给祁索上了药,穿了套睡衣,那边门就再次被人敲响。 舒柏亭给祁索捏好被角,起身往门口走。 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个长得跟祁索有六七分像的男人,和穿着精致的舒柏亭不同,祁宴只穿着一件丝绸衬衫,很随意的样子,却难掩锋芒。 “柏亭。”祁宴看着他,“他们说你离席了,怎么?是身体不舒服?” “你迟到了,我在下面也没有意思。”舒柏亭清冷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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