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是辽中大队的,我儿媳妇不小心动了胎气,接生婆说只能保一个,我老卫家三代单传,前头生了三个丫头了,这好不容易怀的是个儿子,可不能糟蹋了啊!” 这老婆子恨不得给许清欢跪下了。 不管是不是儿子,都是一条命,人家找上门来,她也不好把病患拒之门外,背了箱子,跟着这老婆子出门。 路上,她遇到了许漫漫,“姐,你去干啥?” 许清欢白了她一眼,没有搭理,许漫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唇角浮上了一抹笑。 她转身看到了周长安,后者远远地看着屈琼芳的背影,显得痛苦又隐忍。 知青点今天轮到陆念瑛做饭,两个男知青给她帮忙,不帮忙没办法,除非不想吃了。 屈琼芳吃了许漫漫给的一颗糖后,就有点困了,她也没在意,最近抢收忙得很,吃得又不好,着实是吃不消。 她晚饭没有吃,许漫漫给她把窝窝头和菜用饭盒装好带到了屋子里。 外面,周长安在问段庆梅,“屈知青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 “应该是的吧!”段庆梅和屈琼芳闹翻了,彼此视对方如无物。 “能不能请你……” “不能!”段庆梅一甩手就走了。 许漫漫过来,“周知青,你放心,屈知青只是睡着了,过会儿就醒了,没有生病呢。” 周长安本来不想和许漫漫说话,但整个知青点,现在没几个女知青,他只好托许漫漫给屈琼芳带话,“我有件事要麻烦屈知青,屈知青要是醒了,能不能让她找我一下?” “那这样,一会儿屈知青醒了,我让她去那边找你?”许漫漫指了指后院的豆角架。 黑暗中,没有光,黑黢黢的一片,立在院墙旁边,如同一头吞人的野兽。 第198章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江行野锤死 入夜后,一直关注着的周长安听到对面女知青屋里传来一道声音,“琼芳姐醒了?” 他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就去了后院的豆角架旁边。 这会儿后院已经没人了。 累了一天,能够躺着的绝不愿意坐着,基本上人都睡了。 许漫漫一来,就看到了正仰着头看天的周长安,二话不说,上去就搂住了他的腰,将前胸紧紧地贴在对方的后背上。 “琼,琼芳,别,别这样!”事实上,周长安此时全身僵硬,舌头都在打颤。 他站了一会儿,发现身后的人没动静,如果不是两团温热的柔软贴着,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死人。 正要挣扎,“屈琼芳”的手朝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他的。 热血在血管里沸腾,轰,周长安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此时,许漫漫也有些懵了,她本来不愿做这种事,她想清清白白地嫁给蒋承旭。 但,不管是蒋承旭,还是许泓图都不听她的诉求,而她也明白,如果不搞定周长安,谁也不敢朝许清欢动手。 一旦败露,他们轻则蹲笆篱子,重则要吃莲蓬子儿。 由不得许漫漫拒绝。 此时,握住了周长安,那种火热的异样的感觉也令她的呼吸都重了。 黑咕隆咚的,周长安看不清许漫漫的脸,但他也没有怀疑不是屈琼芳,如此大胆,才是一个失去了贞洁的女人才会做的事。 两人搂在了一起,很快,周长安将许漫漫压在了墙上,抬起了她的一条腿。 许漫漫见他动真格的,开始挣扎,但已经来不及了。 周长安到底是个大龄青年了,肖想了屈琼芳那么久,轻易就失控了。 …… “你,你们……” 许泓图一拳轰向了周长安的脸,看清楚是许漫漫,周长安懵了一会儿,很快就醒过神来,他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入了套了。 但想到那入骨的舒爽,谁拿捏谁还不一定呢。 周长安反手就是一拳,“少给我演戏,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事到如今,只有捆绑住周长安了,要不然,她白给干了。 许漫漫冲上来,抱着周长安,“哥,你不要打,不要打,是我自愿的!” 周长安忍住了将许漫漫扔到一边的冲动,他一口牙都要咬碎了,最后将她推开,抬脚就进了知青点。 陈德文三人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幕,这剧情有点看不懂。 许清欢从辽中大队出来,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她没有带青霄,毕竟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加上空间里本来也有飞禽走兽,随时可以放出来。 她一路回来都挺安全的,等到了卫生点,放好了医疗箱,正洗手的时候,有个人冲上来,朝她扑了过来。 这一夜,许清欢可以说是累惨了,那孕妇身体素质差极了不说,还难产,她给她正胎位的时候,担心一个不小心那孕妇就没命了,脆弱得就好像是冬天里一根纤细的枯草一样。 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身体居然还要生孩子。 也难怪人家接生婆都不敢接这话。 许清欢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侧身避开,这人扑了个空,将脸盆架子撞倒了,也怕疼,转身又朝许清欢扑过来。 如果不是屋子里弥漫着越来越浓的酒气,许清欢都怀疑是不是空间里的傀儡跑出来了。 动作僵硬,不知死活! 许清欢一脚踹过去,这人就瘫在地上,挣扎了两下都没有挣扎起来。 她就着微弱的煤油灯看了一眼,光影昏暗,有些陌生。 江行野老远就看到有个男人欲朝许清欢行不轨之事,怒火如炽。 他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男的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再次朝许清欢扑了过去,他紧张地喊“欢欢”,一把揪起这人,朝地上猛地一摔,冲上去就朝他肚腹拳打脚踢。 许清欢忙将他拉住,“别,阿野!” 江行野怕伤着了许清欢,没敢挣扎,就此住了手,但他身上一股骇人的气势,令人心惊胆战。 地上的人奄奄一息,许清欢吃了好大一惊,忙上前给他诊脉,江行野一把拉住她,“欢欢!” 许清欢道,“阿野,这不对劲,就算他喝了酒,也不应该挨两拳就快死了。” 江行野也察觉到了不对,再生气他也不敢动手了。 刚才虽然愤怒,但因为有许清欢在,他怕吓着了未婚妻,力道有所收敛。 “啊,砂仁了!” 许漫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一声尖叫,接二连三有人冲过来,看到地上躺着人,争先恐后地喊起来,“江行野砂仁了,江行野又杀人了”。 “闭嘴!”许清欢用杀人的眼神看着许漫漫,“人还活着,嚎什么嚎!” 她飞快地上前,塞了半粒救心丸进这人的口中,这才看清楚,此人竟然是辽中大队的一个知青,叫孟益兵的那个。 “江行野,你竟然又砂仁!”蒋承旭义愤填膺,“就算这人的确想图谋不轨,玷污许知青,也轮不到你要他的命!” 到了这一步,许清欢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一场针对江行野的阴谋,还想朝她身上泼脏水! 江保华急匆匆地赶来,许清欢道,“大队长,所有的知青,麻烦安排人看着,另外,麻烦安排人报案,再就是,以我的名义去县医院请一位叫邵立忠的医生过来!” 邵立忠明显对她有所求,应该会答应她的请求。 江保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这时候,肯定要听许清欢的。 “凭什么看住我们?”许漫漫挣扎着。 “就凭你们的嫌疑最大!”许清欢道。 蒋承旭怒道,“大队长,这上江大队是一言堂吗?江行野打死了人,你们不管,反而把我们看起来,难不成还要我们帮他顶罪不成?” “闭嘴!”江保华怒火冲天,“再胡搅蛮缠就给我全部捆起来!” 他按照许清欢的吩咐,赶紧派人往县里去。 看到许清欢跪在地上给孟益兵把脉,蒋承旭的脸色很难看,朝许泓图看过去,见后者面色如常,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他突然想到,别人不了解许清欢,难道他们还不了解吗,许清欢哪有什么医术,就算有,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孟益兵这事儿,可棘手了。 孟益兵的脸色渐渐地灰败起来,如他们所愿,死气浮上来,眼看出气多进气少。 蒋承旭和许泓图方才相顾一笑,松了一口气,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江行野锤死。 许清欢的脸色也渐渐地沉下来,“阿野,帮我把医疗箱拿过来!” 江行野忙将医疗箱递过来,打开了箱子,许清欢取出了一包银针,插在了对方的周身大穴上,这时候,众人也分明看到,孟益兵脸上的颜色又渐渐地变好了。 “许清欢,哪怕你把他救活了,也不能改变这人差点死在江行野手中的事实,他依然是个砂仁犯!” 蒋承旭义正言辞,顿时引得社员们议论纷纷,看江行野的脸色很不好看。 唯有周长安远远地看着,脸上凝着一股冷笑。 第199章 人是我打的,和我未婚妻无关 到快天亮的时候,派出所才来了公安,一起来的还有邵立忠,霍迟也跟着来了,看样子饶有兴味。 许清欢没空搭理他,而是对公安彭宇涛道,“彭公安,这人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在卫生点,想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反抗了几下,他就突然倒地了!” 蒋承旭等人没有离开,一直守在这里,插话道,“许知青,你撒谎,他明明是被江行野打成这样的,彭公安,许清欢和江行野订过婚,她在作伪证!” 许清欢心说,可以啊,蒋承旭有进步,现在连“伪证”都知道了。 她冷笑一声,“彭公安,江同志的确是我未婚夫,但事关人命,我不可能包庇他,昨天晚上,他的确为了我对这人动过手,但我可以作证,他出手的那两下,不至于将一个人打成这样!” 蒋承旭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江行野弄死,这会儿就不可能让许清欢胡说。 “你怎么作证,许清欢,你别忘了,江行野是你未婚夫,你根本没有资格作证。”蒋承旭道。 彭宇涛抬手止住了蒋承旭,问道,“江同志,你昨天是怎么动手的?” 江行野将过程描述了一遍,彭宇涛也觉得,就江行野揍的那两下,的确不至于把人打死,但现在,孟益兵的确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彭公安,如果这位同志真出了事,要追究责任也追究我,人是我打的,和我未婚妻无关。”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也只能说,他命不好,但欢欢是一定要平平安安,顺遂无忧的! “江同志,说这些还早,我们要先把事情的经过调查清楚,究竟怎么回事,肯定会水落石出。”彭宇涛的话,多少带了点安抚的成分在。 许清欢道,“彭公安,这位老同志是燕城陆军总医院的院长,我与邵院长也只有一面之缘,我特意将人请来的目的,是想让他给孟益兵验伤。” 现在法医制度还没有这么健全。 许清欢让人去请的时候,也只是说请邵院长过来帮个忙。 别的话她没有说,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言外之意也能猜到。 听说了邵立忠的身份地位,蒋承旭等人倒是没有再起幺蛾子。 而彭宇涛也非常赞赏许清欢的这种做法,要不然他们也得找人来检查,而且,他们也没有这么好的人选。 一,人不是安平县,没有任何偏向某一方的嫌疑;二人家是陆军总医院的,非等闲也不可能被收买得了。 许清欢将半粒救心丸递给邵立忠,“邵院长,昨天晚上的时候,这位同志就不行了,我迫于无奈,只好喂了他半粒救心丸,并且在他的周身大穴用了针。” 人已经被抬到了平时病人用来躺的床上,邵立忠戴上手套,接过了那半粒救心丸,放到鼻端一闻,顿时那一股子透出来的药味就令人神清气爽。 这是好东西啊! 邵立忠不由得深深看了许清欢一眼,这女同志手上有点东西! 邵立忠给孟益兵做了一番检查后,对许清欢道,“许知青,你应该是已经知道缘由了吧?” 许清欢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两步,没再干预。 彭宇涛问道,“邵院长,依照您看,这位同志是因为经受暴击才成这样的吗?” 邵立忠摇摇头,“不是!” “怎么不是,他明明就挨揍了才会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难道还能有什么毛病不成?” 蒋承旭冷笑道,“难不成你们是因为许清欢的父亲的缘故,才不顾身份地位给江行野做伪证?” “蒋承旭,你急什么?如果真是江行野的缘故,我送他去蹲笆篱子!”许清欢抱臂而立,闲闲地道,“如果不是,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人还没死呢,有我在,他还是能活过来的!” 江保华等人本来就吊着一颗心,生怕江行野真的犯了大事,到了这会儿,才稍微放下心来,江保华固然眼圈都红了,周桂枝和江行梅则抱头痛哭。 他家小五是不是苦尽甘来了? 蒋承旭朝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他这会儿才意识到,孟益兵还有醒过来的可能,他昨天一晚上竟然都没死,命一直吊着。 明明他本来就有心脏病,不能喝酒,而且昨天他喝的酒里面还被添了料,只要气血逆行就必死无疑。 前世,孟益兵就因为沾酒而差点一命呜呼,还是应当是医疗已经很发达了,才把他抢救过来。 他昨天被江行野打了就应该死的啊! “这位同志心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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