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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 “不能,我没有这个本事。”许清欢似笑非笑,“我的年纪太小了,不可能既擅长手术还擅长中医,这不可能,要不然岂不是很奇怪?” 陆宗生怀疑霍拂海把他们说过的话都告诉了许清欢,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霍拂海这么做有害无益。 那就只能是许清欢自己猜测的了。 小小年纪,好深的心计! 如果早知道许靖安有这么一个女儿,当初,他说什么都不会允许儿子招惹宋宛霖。 “你把我治好,前面的事我们烟消云散。”陆宗生的语气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命令,他做上位者太久了。 “我真治不好。我身为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如果我有这个本事,不用任何人说我都会给您治病。不看别的,单看您曾经也是我父亲的领导; 但是,我确实没有这个能耐。看到您这样,我心里也十分难过。” 许清欢装模作样地抹了一把眼角,“还有一件事,昨天我听明秋跟叶二婶说,上次在安广县的时候,陆嘉柏和宋宛霖上过床,也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 邵立忠要拦,已经来不及了,他同样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真后悔跟了来,许清欢真是害死他了。 陆宗生眼角余光看到邵立忠,满头满脑都通红,梗着脖子喊,想说“闭嘴,这不是真的”。 但许清欢把针拔了,他也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喉咙像是被谁掐住了,最后两条腿一挺,整个人直直地落在床上,晕过去了。 邵立忠慌得六神无主,“许,许医生,怎,怎么办?” 他一个总医院的院长,居然问许清欢怎么办。 “没事,两小时后,他会醒过来,没有影响你们的治疗效果。如果他要说话,就针刺刚才我刺的穴位,可以让他清楚地说十分钟的话,十分钟内,针一定要拔出来。” 邵立忠记住了。 他送许清欢出去的时候问道,“许医生,你能治好他的病吗?” 他倒是不怀疑是许清欢把陆宗生弄成这样的,能引起人麻痹中风,必须要下毒,但他们给陆宗生做过血检,没有任何异常。 他相信科学,所以不会对许清欢进行妄加猜测。 许清欢扭过头看了他一眼,“邵院长,目前国际上对这种病有很好的治疗手段吗?” 不说现在,就说几十年后都没有。 许清欢的确没有很好的常规治疗手段,但她也并不是拿这种病没有办法。 不说别的,她空间里还有丹药呢。 只是,陆宗生这样,也是她要的结果。 江行野在等着,许清欢过去,“我们去四合院收拾一下东西,今晚上搬过去住吧?” 陆宗生解决了,许清欢也不怕他会派人来,她之前不住四合院也是怕陆宗生的人过来,打斗起来后,会把她好好的四合院给弄坏了。 那座五进的四合院在后海,也在鸦儿胡同,和许清欢那座两进的四合院紧邻。 先前,两人没有拿到五进四合院的时候,准备住两进的这栋,买的东西都放在这边,现在两人大包小包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江行野捋起袖子开始打扫。 前后院都有井。 燕城的四月还很凉,但井水打上来是温热的,两人打算把过厅和一座正房收拾出来,过厅旁边有一间耳房可以用来做书房,里头有一张架子床,用来给江行野遮掩耳目用。 正房留给许清欢住,西次间是一张千工拔步床,黄梨木做的,有股淡淡的木头香味。 许清欢将床反反复复地擦拭了一遍。 卫生打扫完,天已经漆黑了,屋里通了电,白炽灯的光不亮,有着一种昏黄的温暖。 两人担心燕城遍地有陆家的耳目,不敢造次,在厨房里做了一顿饭,烟火将屋子里久无人住的腐朽沉闷冲散,有了家的味道。 江行野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舒展,桌子下面,他两腿岔开,直直地架在地上,呈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慵懒的姿态。 这种样子,不管是他在自己做的那间泥坯屋里,还是在那幢用他父亲的生命换来的青砖大瓦屋里都不曾有过。 吃过饭,江行野洗了碗,两人开始沿着廊檐将四合院又走了一遍。 江行野还惦记着许清欢之前说的,要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改造一个卫生间出来,“等下次我有机会过来,我就修。” “不着急,等我们以后搬过来了再修。” “嗯!” 两人靠着廊柱接吻,往常他只是亲吻,今天却撕咬得有点厉害,许清欢感觉到了一点疼,微微挣扎,江行野不肯放过她,抱着她转过身,将她压在柱子上。 朱红的油漆映照了一点星月的光,阴影将许清欢笼罩,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夜里的许清欢只有他一个人看得见。 他在许清欢的身上咬出痕迹,那种牙尖刺在肌肤上的感觉又麻又痒,她的双腿在发抖,浑身颤栗,有些撑不住,语句乱不成声,“阿野,阿野!” 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脏上,火从某一处点燃,烧遍全身。 火是许清欢点的,也只有许清欢能够帮他灭。 他将慢慢地往下滑的人儿拉起来,一手托着,一手抵在她的后背压向自己,“我们回房去?” “嗯!”许清欢终于被他放开,能够自由呼吸,但却有着隐晦的失落,她挂在江行野的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回去。 他们从过厅往正房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庭院里的玉兰花飘落下来,落在了许清欢的身上,江行野腾出一只手拈起花瓣,玉洁冰肌一般的花瓣,如同许清欢的脸,上面晕染了一层粉红。 他扔掉花瓣,掌心夹着许清欢的脸,让她呈仰望姿态,眼尾压着红,湿漉漉地看着他,好像在说,亲啊,亲吧! 第378章 这种女人你还要吗? 周围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 所有的声音都在百米之外。 芒种没到,庭院里一片宁静,只有口水交换的声音和喘息声。 天气还很凉,两人还没有成婚,他只好压下了某种兴致,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怀里已经瘫软成了一汪水的人儿。 两人进空间洗澡,但亲热的事还是在千工拔步床上做。 床十分结实,不管用多大的力,都纹丝不动,且没有任何声音,四面都有结构,有着上江大队的炕没有的安全感,周围的护栏也非常趁手,抓或是抵着都很方便。 许清欢的脖子仰成了一弯新月,江行野将那一抹意犹未尽全部都化作狂野的力气撒在她的身上,却又因怜惜而节制,这节制又让许清欢觉得意犹未尽。 她喜欢那种灵魂交融的感觉。 许清欢轻轻地咬住的时候,他握着扶栏的手青筋暴起,一路蔓延到了他的额角,牙关紧咬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颤抖着,另一只手扣住了许清欢的肩膀,将她拉起来,唇瓣覆上去。 激烈的吻慢慢地变得舒缓。 她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似乎一个翻身都能够上去,但只踩着,身体紧紧绷着,所有的动作都在放慢,那呼吸又渐渐地变得急促。 阳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斜斜地照到了床边上,床上没有罩帐子,几点光斑透过镂雕的间隙落在她的脸上,柔和的光晕染,似乎在偷窥昨日留下的欢颜。 许清欢伸手摸了一把,床上没人了,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耳边传来声音,人顷刻就清醒了。 隔了两重院落,她听不真切。 忍着浑身的酸痛,许清欢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衣服是江行野今早准备的,昨天的衣服揉得像刚刚从缸里掏出来的咸菜,没法看了,今天的衣服还带着皂粉的香味。 她很快地梳洗了一下过去,就听到有人在和江行野说话,“怎么说也是以前订过婚的,不管你高不高兴,这都是事实,现在蒋同志被烧成这样,许知青也有责任。” 江行野显然是被惹怒了,语气很不好,“滚不滚?” 他根本不听这人胡说八道。 这人冷笑一声,“怎么,要打架?我是打不赢你,可现在是新社会,不是用拳头说话的年代。再说了,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算个狗屁,我要见的是许清欢。” “他不算,那你呢?你应该算个狗屁吧!” 许清欢走了过去,皱眉朝来人看了一眼,穿一身仿军装,还是四个口袋的,大背头,不知道在上面抹了多少口水,苍蝇都站不住的那种。 “我是岳家的人,来请你过去有话说。”这人倨傲地道。 许清欢抬脚就朝那人踹了过去,“让你滚,听不懂人话吗?” 那人被一脚踹翻,滚出去老远,他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你敢打人?好啊,你们还没有结婚就住在一起,你们这对狗男女,难怪承旭要和你退婚,真是个水性杨花的……” 江行野提起他就扇了两耳光,左边的牙被打掉了,一不小心咽了下去,他想吐出来,卡着喉咙,呕得面红脖子粗。 牙齿已经滑下去了,他也只好放弃,两边的脸肿得跟包子一样,火辣辣地疼。 蒋玉兰看到派出去的人回来,成了这副模样,气得一阵眩晕,“是谁打的,是江行野还是许清欢?” “两人,两人都动手了。”这人哭得跟婴儿一样,“牙也被打掉了。” 他的脸肿,话也说不清楚,得亏蒋玉兰熟悉他的说话风格,要不然还得请个翻译。 “你没说她和蒋承旭有婚约这件事?”蒋玉兰问道,“让左邻右舍的人都听听,她是个什么薄情寡义,淫荡下流的坯子!” “说,说了,说了才挨打。左右都没人,他们住的是后海的大四合院。” 听说后海的大四合院,几个人的脸色都很精彩,蒋玉兰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栋才腾出来,还派人修了一番的四合院?” “是,是,是那个。” 当时,陆让廉还想要,但上面没给。 霍家要了去,没想到是落在了许清欢名下。 蒋承旭全身都蒙着一层黑布,怕吓着人了,只留了一对眼睛出来,他笑的声音像夜枭在叫,听人寒毛倒竖。 “你现在后悔了?那时候你和她退婚的时候,不是挺硬气吗?”蒋承旭对他妈妈道。 绍绮云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玉兰,现在还是先想办法让许清欢给承旭治病。” 蒋玉兰问道,“这许清欢和江行野是未婚夫妻,两人同进同出,肯定不清白了,旭儿,这种女人你还要吗?” 蒋承旭没有犹豫地点头,“我要她治好我,我要她和我结婚。她不清白就不清白,以后她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绍绮云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旭儿喜欢她,不嫌弃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要她进了蒋家的门,安守本分,好好照顾好旭儿,别的我们都可以大度一点,不计较。” 她心想,就当是那贱人离婚再嫁。 这种女人嫁过来的时候,不需要给她什么脸面,就什么都可以不办,不过,嫁妆肯定是少不了的。 “行,到时候让她给你治病,等病治好了,再想办法把她留下来就是了。”蒋玉兰也觉得眼下,只有许清欢才是最好的选择了。 别的人家的大家闺秀谁愿意嫁给一个劳改犯的儿子呢?只有许清欢,她以前本来就是蒋承旭的未婚妻,能力又强,现在她爸爸回来了,门第上也还过得去。 蒋玉兰带着绍绮云还有蒋承旭去了霍家,门内传出许清欢娇俏的声音,“奶奶别生气了,我之前不是有事走不开吗,事儿一解决完,我就马不停蹄地跑来了,给奶奶负荆请罪!” 霍老太太嗔怪道,“什么有事?你那是走不开吗?你分明就是和家里见外,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跟家里说,我看啊,你根本就是没有把我们两个老的放在眼里。” 第379章 他挑断了许漫漫的手脚经脉 这话有点严重了,许清欢忙求助。 沈秀琴假装没有看到,霍追和霍迟也很不讲义气,霍震霆正襟危坐,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别人都可以装死,唯独江行野不行。 “霍奶奶,我们也有我们的考量,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躲在霍家的背后,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他们还可以拿我爷爷奶奶家人来威胁我们,那时候怎么办呢?” “他们敢!”霍拂海怒道。 但霍老太太语气已经软了,“那也不能不和家里说一声,就自作主张。要不是霍迟回来,我们都不知道你们来了燕城。” 霍迟和许清欢二人是前后脚到的。 屋里人还要说,阿姨已经透过窗户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人,“哎呀,来了稀客了!” 她声音很大,提醒屋里人。 沈秀琴忙迎了出去,看到蒋玉兰愣了一下,待看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蒋承旭,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许清欢站起身看到来人,脸猛地沉了下去,“奶奶,又有个大麻烦来了。” “怕啥!” 见霍拂海在,蒋玉兰不敢造次,介绍两边的人认识时,“老爷子,这是我侄儿蒋承旭,说起来和许清欢同志渊源也很深,以前两个孩子有婚约。” 霍迟不高兴地道,“你也说了是以前。早就退婚了,总是提起这个,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妹妹瞧不上你侄儿吗?” 沈秀琴假装呵斥,“闭嘴,有没有点礼貌了?这孩子,什么大实话都敢往外说!” “最好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许清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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