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不睡,守着她睡,她呢喃道,“你陪我!” 江行野将门关上,过来在她身边躺下了,“你睡,我就在旁边。” 他扯了点被子过来,搭在自己的肚子上,许清欢翻个身,窝进了他的怀里,像是怕他走,手臂搭在他的肚子上,睡着了之后,唇角还翘起。 夜里,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同时还伴随着“许医生”的叫声,两人同时醒来,许清欢翻身下床,穿上鞋子,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她边问,边朝病房跑,以为是昨天手术的那孩子出了问题。 “不是,不是那个病人,是下面急诊室来了个病人,宋医生说她没办法,让您下去帮忙急救一下。” 许清欢这才顺着楼梯下去,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儿啊,你别寻死啊,你要是死了,妈可怎么办啊?” 宋燕青道,“病人家属到外面去等着,不要在这里吵,病人只是急性酒精中毒,现在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别在这里添乱。” 许清欢缓步过去,站在门口,马芝兰朝她扑了过来,“清欢啊,你快来看看你哥哥,他这是想不开,我怎么说都不听,说是身体废了,就是废人一个,一心寻死呢!” 许清欢没有搭理她,问宋燕青,“宋医生,你让人喊我过来,要做什么急救?” 宋燕青面上讪讪地,“刚才情况确实很危急,现在已经抢救过来了,就是病人有些隐疾,你要不要帮忙看看?” 许清欢道,“宋医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医院的院长是邓爱国同志,不是你吧?” 宋燕青也有些不舒服,“许医生,你什么意思啊?我只是让你帮忙看看,你要不能治,我也没有勉强。我想我们作为白衣天使,应当有为人民服务的意识。” 马芝兰在一旁道,“对,对,对!” 许清欢气笑了,“我确实治不了。” 她说完,就准备离开,却被宋燕青喊住了,“许医生,你都没有给他做过诊断,你怎么知道你就治不了?” 马芝兰打边鼓,“是啊,许医生,你就帮忙看看吧,你是个大夫啊,大夫就是要给人治病的,你怎么能说不治就不给人治呢?” 宋燕青也很严肃了,“许医生,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作为一个医生,我想我们应该有着崇高的思想,为岗位为人民奉献一切的精神。 在人民和国家面前,不应该计较私人的感情。” 许清欢承认,宋燕青是一个很合格的医生,不管是作为手术的助手,还是责医,都非常严谨,做事也很认真,正如她对许清欢要求的,在工作面前,从来不带任何私人感情。 许清欢也很尊重这样的人,但并不包括她昔日对任商陆,今天对她进行道德绑架。 跟这样的人讲道理,是讲不清楚的。 许清欢道,“宋医生,你很伟大,很了不起,但我从来没有追求过做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能力不强,想要背负的责任却很大。” 宋燕青的脸色不好看了,“许医生,你什么意思?你嘲讽我?作为医生,你想拒诊?” 许清欢道,“当然不会。你说我没有给这位病人诊断,那我告诉你,我只看一眼就知道他的病情,不举,对吗?” 宋燕青有些愕然,同时,对自己误会了许清欢也有些羞愧。 “我治不了,宋医生,既然病人求到了你面前,我想你有责任把他治好,如果不会,那就学!这才是真正为人民服务的态度!” 说完,她出了诊室,江行野在楼梯口等她。 刚才,诊室里的动静,江行野都听到了,两人一起上楼的时候,他捏了捏许清欢的手,“都怪我!” 许清欢看了他一眼,“怪你做什么?” 两人进了房间,许清欢就关了房门。 江行野有些颓丧,“要不是因为我,她就不会缠着你了。” “阿野,不关你的事,不要什么事都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栽。再说了,你我之间也不是别的关系,就算是你的问题,真的摊到了我的头上,那也没什么。” 江行野闷闷地“嗯”了一声,虽然欢喜她说的话,但确实是自己给她带来的麻烦。 许清欢捧着他的脸,“更何况,这件事与你无关啊!” 说起来,还是她自己惹来的麻烦,毕竟是她朝李宁华动了手。 今天,她恼怒的还不是马芝兰,而是宋燕青。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想什么?”江行野的声音低沉,好听的低音炮,在耳边响起的时候,会让人觉得酥麻到了心底。 “没想什么。”许清欢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朝他的唇上吻去,江行野抱住她,低下头,将唇送到了她的面前。 吻得有些激烈。 才不久,两人闹了一场,弄得都有些上不上下不下,一直压抑着,有时候两人对视一眼,都挺克制,正好这会儿在医院,似乎心里都知道什么也做不成。 但一旦碰上,那种天雷地火的感觉就来了。 不知何时,许清欢被江行野放在了桌上,背后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偶尔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而他们隔了一堵墙在做这样的事情,有一种隐秘的刺激。 第294章 惊心动魄 江行野站在许清欢的两腿之间,哪怕坐在桌上,她也还是比江行野矮了一截。 但仰着头,接吻的角度正好。 江行野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不知何时,手从衣摆下面伸进来,火热覆盖在她的后背,他侧过身子,歪着头的同时,手也握住了她盈盈的腰身。 许清欢身子被烫得颤了一下,他的脸埋在她的肩窝处,两人呼吸开始急促。 江行野的手顿了顿,又换到身后,熟练地解开了搭扣。 她穿的是后世那样的胸罩,听到了江行野低沉的声音,正好听到走廊里来了人,许清欢难免紧张,“阿野,到床上去。” 江行野明显身子一僵,理智坚持了不过一秒,他就妥协了。 他抱起许清欢,顺手将门反锁,将许清欢压在床上。 都压抑着呼吸,就更加惊心动魄。 许清欢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行野的额发随着动作在胸口扫来扫去,像猫儿的尾巴,带起身上阵阵的战栗。 万般难耐的时候,她双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发梢微凉,与她湿热的手纠缠在一起,鬓角全是汗水。 江行野的声音哑得不行,眼尾泛红,幽深的眸中似深夜的大海起了风暴。 许清欢被惊醒了,她怔怔地看着江行野,好久才明白他在做什么。 江行野看着她,只要她有一丝的反感或是抗拒,他都会停下来,但她的脸往他的怀里埋进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腰侧。 身体微微战栗。 窗外风声也在呼啸。 最后,许清欢咬在了他的腰侧。 他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一下,准备舔的时候,许清欢捉住了他的手腕,红着脸,颤着声音“你要敢,以后都不让你亲了。” 她粉面含春,眉梢眼角都是未褪的春潮,月色无边。 江行野浑身都在燃烧,他的手朝下试探的时候,被抓住,“动静太大了,下次!” 他起身接了一桶冷水去卫生间,重新洗了一遍冷水澡,水从指尖滑过的时候,他还挺遗憾,想品尝那滋味。 曹从军的儿子恢复得挺好,第二天早上,许清欢再次给他把脉,没什么大碍,便叮嘱,“伤口养好之后差不多就没问题了。” 曹从军两口子千恩万谢。 张长青还住在医院,许清欢顺便再去看看那人的恢复情况,曹从军跟了出来,“许医生,这次多亏了您!” 许清欢脚步略顿,“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我的职责。” 宋燕青从旁边经过,听到这话,惊讶了一下。 许清欢淡淡地朝她点点头,再次抬脚,曹从军依旧跟在她身边,“许医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今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您尽管开口。” 他将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许清欢,“我是纺织厂的,住在纺织厂家属院,您有什么事去打听就能打听到我,凡有需要,一定不要客气。” 许清欢捏着纸条,“您是纺织厂的?我要是想买布的话,方便吗?” “方便,很方便。”曹从军直言道,“纺织厂每天都会有一些瑕疵布,虽然供应到市场不合适,但如果自己穿,不讲究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而且这种布一向也很便宜,纺织厂经常当做福利发给员工,我们家里也有不少这样的布料,不知道您要多少?” “我花钱买,您看卖给外面是多少钱,就给我多少钱,您这边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行,您要是不着急,我这就回去给您拿,要是不方便,您把地址给我,我给您送家里去。” “那倒是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会儿,您也不用着急,中午之前都没有问题。” 曹从军回去给他媳妇儿说了一声,就骑了自行车回家,家里大大小小的布料不少,正好用麻袋装了整整一麻袋,他全给许清欢拿过来了。 张长青恢复得还不错,许清欢给他检查之后,就道,“多喝点骨头汤补钙。” 正准备离开,张长青喊住了她,“许医生,听说你们生产大队在建厂子,能和我说说吗?” 许清欢想到这人的身份,笑道,“行啊,不过,建厂子的事,我了解得不多,我让我未婚夫给您说说。” 江行野差不多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查房,江行野就等在门口。 许清欢将他喊进来,“张副书记要了解我们生产大队家具厂和脱粒机厂的事,你和张副书记说说。” 张长青这次摔断了腿,是坏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好事,昨天他秘书过来了,说了生产大队遭受灾难的事。 下面向上汇报的时候,隐瞒了上江大队弄出收割机和脱粒机的事,同时还把上江大队也列入了受灾名单之中。 如果上面有拨款拨粮,上江大队肯定不在受惠清单里,但是,上江大队作为受灾一员,上面肯定不会漏掉对他们的救济。 也就是说,这样一来,公社这边就多了一个生产大队的救济款粮,但少支出一个,这笔钱粮将来怎么用,和上江大队也没有关系。 “收割机也是你们弄出来的?效果怎么样?”张长青显然不单单只是想了解上江大队建厂子的事。 许清欢靠在门框上,略有所思。 “一二十分钟一亩地吧!”江行野说了一个保守的数字,如果是他,绝对要不了这么多时间。 “我怎么听说一亩地只需要十分钟啊?”张长青笑着用手指朝江行野虚空点了点,“你小子给我说实话。” 江行野道,“如果田地的情况好,不淤陷,十分钟一亩地差不多吧。” 张长青点点头,“你们大队这次遭灾的情况怎么样?” 江行野愣了一下,摇摇头,“下雨前,粮食都收上来了,没有遭灾。” 张长青听进心里去了,问,“你们队的大队长是谁?” “江保华。”江行野补充了一句,“是我大伯。” 张长青“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江成发老前辈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是我爷爷,身体还算好。以前不怎么好,我未婚妻帮忙调理了一阵,现在好多了,还能出来干农活了。” 问得差不多了,张长青就说不耽误二人了。 许清欢过来,将五枚促进骨骼生长发育的药丸递给张长青,“上阵子,去燕城的时候,那边提供的药材,我配了不少药丸,能很大程度促进恢复,有多的,卖您几颗?” 第295章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邓爱国过来,正好碰上了许清欢在推销她的药丸。 张长青笑道,“多少钱一粒啊!” “不贵,才十块钱一粒,主要是看在您是人民公仆的份上,遗憾的是这药丸不能给您开发票,不走医院的账单。” 邓爱国听她说得义正言辞,生怕出什么事,毕竟现在许清欢挂靠在他们医院,忙上前阻拦,“许医生,这不合适,这怎么合适,投机倒把的事可不能做。” 许清欢就将药丸收了,“那您慢慢养吧!” 邓爱国差点给许清欢跪了,他又拦着许清欢,“许医生,既然有这么好的药丸,你怎么不拿出来过给张副书记用呢?这不合适吧?” 许清欢道,“我主要也是为书记着想,才说一粒药丸收十块钱,可既然您不让我收他的钱,书记所作所为岂不是有悖不占群众一针一线的原则?” 邓爱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倒是张长青笑起来,朝他的秘书使了个眼色,他秘书忙掏出了五张大团结递给许清欢,换了这五颗药丸。 这的确是投机倒把,但很多事,不这么做,根本无法成行。 难道张长青家里就不在黑市买东西吗,肯定买,但该抓也在抓。 存在的必然是合理的。 将来合理的也必将存在。 许清欢走后,邓爱国向张长青郑重地道歉,张长青摆摆手,“你忙去吧,我这就出院了。” 他不能在医院待了,再待下去,安广县就要出大篓子了。 “张副书记,你这腿还没有好全,怎么不在医院多养一养?是医院哪里做得不够好吗?”邓爱国惶恐不已。 张长青有些失望,“老邓啊,怎么你也染上了这种官僚作风的毛病呢?我在医院住的时间也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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