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老爹你们就上赶着舔屁 眼,今天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坐在这里不走了!” 我从窗户往外看,楼下一个三角眼凸嘴龅牙的农村老太太正盘腿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22 “哎呦我滴个老天爷啊!天理不公小人当道啊!他们一个个都仗势欺人啊!阎王爷把我收走吧,我要到黄泉去告你们啊,我——” 平时斯文儒雅的老师们没有一个拿她有办法,江楠赶来时羞愧之色几乎把她淹没了。 “妈!” “你快起来,别闹了!回家去!” “我不回!” 老太婆一把挥开江楠,张大嘴巴还要号。 “闭嘴!” 江楠忍无可忍地大喊: “你想我被开除就闹!到时候你们的儿子你们自己养,大不了我再离一次婚!” “什么?你还想跟我儿子离婚?我告诉你,没门!我去公安局告你,告你流氓罪!” 阳光很好,可是仿佛照不到江楠脸上。 她一身皱巴巴的衣服整个人灰扑扑的,好像一把脱水发霉的菜干。 “主任,我看公告栏也不必了。” 我戏谑地扔下一句,毫不犹豫地从后门离开。 16 特意在外面逛了一大圈,只觉得天高云阔,心情舒畅。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搬开了,眼前豁然开朗。 那些糟心的人和事,都扔在脑后吧,再也和我没有关系。 我已经从泥潭里爬出,前面的路有阳光等我。 三天后,我买完东西回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舅妈喜滋滋地不知在和谁说话。 “姝姝啊,房间收拾好了,还缺什么你跟阿姨说。” “高姨,鹤堂哥什么时候回来?” 欧阳姝! “你怎么来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欧阳姝一见我,抿嘴笑着站起来,一双妙目牢牢钉在我身上。 脑海里飘过那句“我想你”,我的脑子也忽然卡了壳。 我们隔着客厅,就这么愣愣站着。 舅妈看看她又看看我,捂着嘴躲进了厨房。 “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她终于开口,像给我兜头浇下一盆冷水,冷静了。 小时候,每次我从外婆家过完暑假回来,小欧阳姝都会在胡同口等我。 一见我就哭一脸眼泪,嘴里委屈地嘟囔: “鹤堂哥,我想你。” 这十年她都在象牙塔里,恐怕只长学问不长心智。 那句我想你,不过和小时候一样。 我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实在不该乱想。 我走到她身边,使劲揉了把她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样。 “嗯,我离婚了。” 她像个小傻子咧嘴笑,离婚是什么好事吗? “以后要叫你老师,不能再揉你脑袋了,再让鹤堂哥揉一把。” 或许她敏 感地察觉到我语气的变化,笑容渐渐落下,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话来。 “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了?” 随手拉她坐下。 她低头剥着指甲: “我来接你。” “我这么大人了,用你来接?” 我一巴掌打在她手上,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一不高兴就剥指甲。 她忽然捏住我的小拇指,手心微湿。 “我,我想见你,能早一天就早一天。” 窗外的蝉突然叫起来,成片地叫。 欧阳姝的眼睛里仿佛有两团火苗,使原本就燥热的夏天更热了。 我悄悄按住悸动的心脏,笑了笑: 23 “行吧,不过等你有了男朋友,可不能再这么缠着哥哥了。” “我不——” “我去厨房帮舅妈做饭,你先坐。” 打断她的话,告诉自己,她分不清依恋和爱,我不能分不清。 这天之后,欧阳姝沉默了很多。 完全不像在西北大学时那样喜形于色。 我们一起坐火车到学校,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 我把自己泡在图书馆里,不到关门不离开。 这十年,我耽误了太久,临时抱佛脚的突击虽然通过了考试,但我欠缺的实在太多。 欧阳姝其实挺忙的,除了学校的工作,还要负责一个重要科研项目。 为了接我来回耽误了四天,她落下的工作都要赶着完成。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每天准时抽出时间陪我吃晚饭。 我常常在图书馆看书忘了时间,她就进来抓我,却被我拖住解答一个又一个我没解开的难题。 往往等到月上中天,我们才发觉两个人都饥肠辘辘。 大半夜了,只能煮一碗盐水挂面,她却吃得津津有味。 “我一看到有意思的题就什么都忘了,下次你记得提醒我啊。” 她嗦着寡淡的面,认真点头。 但第二天,相同的事情又再次上演。 我只好尽量备好咸鸭蛋和榨菜,免得再让欧阳姝吃只有咸味的挂面。 “鹤堂。” 我一眼瞪过去她才嘟着嘴改口。 “哥,你煮什么我都爱吃,不用专门给我买这些。”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每次陪我吃完饭,还要赶回去通宵做研究,常常天亮了才眯一会儿。 开学后,我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 尖峰班里人才济济,老师们都是专业界的泰山北斗。 我像一块拼命吮 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消化、再吸收。 “孟鹤堂,这次期中考,你又得了第一,恭喜你。” 许菲儿是学生会文艺委员,偶尔给教授做做助教。 她为人活泼,是男同学中第二受欢迎的人。 第一当然是欧阳姝,我常常看见男同学给她写情书。 只是这个不解风情的小笨蛋,连看都不看一扔就是一纸篓。 “谢谢。” 我接过试卷,99,可惜,差一分就能满分了。 “我个人为这次考试的第一名准备了小奖励。” 许菲儿突然递给我一个红丝绒的长方形小盒子。 “打开看看。” 我以为是一支钢笔,或者其他文具。 可是盒子里静静躺着的居然是一块男士海鸥腕表。 这——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奖励,太贵重。 可我该怎么说呢? “许同学——” “叫我菲儿。” “好吧,菲儿,如果第一名是位女同学,这个......” 我尽量委婉地提出疑问。 许菲儿笑了,眼睛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可是第一名不是个女同学,也不是其它男同学,是你啊。” 我拿着盒子仿佛拿了块火炭,拿着不对,放下也不对。 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吗? “鹤堂,我和你差不多大,私下里,我可以这样叫叫你吗?” 她是南方人,声音带着一点软糯,潺潺跃动,我突然觉得耳朵有点痒。 24 “我打听过你的情况,希望你别生气。我想告诉你,我理解你,我还想说——会有幸福在等着你。” 我凝固的思绪随着她的话放松下来,第一次开始认真打量她。 她身上带着艺术生的气质,如朗月清风,落落大方。 无论怎么看,都很优秀。 但是,为什么是我? “开学前我就在图书馆注意到你了,那天我从枯燥的数学题中抬头,突然看见坐在窗边的你。 阳光照在你脸上,我恍惚了,以为希腊神话中的俊美阿波罗重生了。” 我被她说得脸红,这太突然了。 “我知道我很唐突,但你身边的眼睛太多,我怕错过会遗憾终生。” 什么,什么眼睛? 她被我瞪大的眼睛逗笑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班里的纪律委员和生活委员都喜欢你?” 啥? “许同学,你会不会搞错了?她们是班里的干部,平时多交流几句也是正常的。而且我比她们大,又离过婚,不会,不会的。” 我好笑地摆手,放下盒子。 这个许菲儿,自己喜欢就以为人人都喜欢,突然觉得这姑娘有点傻气。 许菲儿看着桌上的手表盒,面色一黯。 “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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