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军的操屄人生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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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她以为他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了，以为他终于想明白了，决定和她在一起，语气里满是欢心雀跃。 “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啊，都瘦得脱相了，看得我好心疼。” 梁修远嗯了一声，打开了后备箱。叶筱筱还要关心几句，余光瞥见空荡荡的后备箱，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不是要去旅行吗？修远，你怎么什么都没带？” 梁修远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来几个字。 “不是有你吗？” 叶筱筱把这句话，理解成了这次旅行他把自己全权交给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她帮着一起把行李抬进去，然后拉着他，往车前走去。 “那我们可先说好了，这次旅行，你都要听我的，我要你好好吃饭，你就要好好吃饭，我要你给我拍照……” 叶筱筱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梁修远听了一路，很少回答她。只有在她感到被冷落看过来时，他才接上那么一两个字。慢慢的，叶筱筱也察觉到了他今天的情绪不太对，迟疑着问了一句。 “修远，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怎么不说话？” 梁修远看了一眼导航，语气很平淡。 “我喜欢听你说话。” 这样的话，梁修远以前也说过很多次。叶筱筱这才放下心，继续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得太多，她也累了，便拿了一瓶水拧开，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水还没咽下去，她的脸色就变了，一脸意外地看向身边人。 “不是去机场吗？怎么出城了？” “兰江那边在下雪，交通都停了，我改了目的地，准备去海边。” 叶筱筱拿出手机搜了搜，这才看到了最新的天气预报。 “海边自驾游吗？那也好，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日出，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山上……” 她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没有注意到，窗外的风景，变得越来越荒凉了。而导航上显示的，离目的地的距离，从20km缩短为10km，又变成了5km。变成0km大时候，窗外的天色黑了下来。梁修远停下车，关了车灯。叶筱筱很诧异他会在这停下来，正想问问他要干嘛，就看到他揉了揉眉心，很是疲惫地开口了。 “眼睛有点疼，你帮我把后座的眼药水拿出来吧。” 听到他说不舒服，叶筱筱心疼地不行，连忙解开安全带，探身取来了后座的公文包。她拉开拉链，伸手在里面摸索着，没有摸到类似于眼药水的瓶子，只摸到了一沓纸。她分开包，想看看东西到底在哪，眼睛却不由得扫到了纸上。看清上面内容的瞬间，她吓得抖了几下，下意识地看向梁修远。而那个说眼睛疼的人，此刻已经放下手，转过了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带着让叶筱筱不寒而栗的，阴翳。第二十六章车厢里安静了很久。梁修远看着她惊慌失措地拉起拉链，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整个包都丢回后座后，抬手锁定了车门，和所有车窗。 “眼熟吗？” 他说话时，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像是在聊接下来的安排一样，听不出别的情绪。可叶筱筱听到了车门锁上发出来的提示音。她身上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一股比外面的冬风更阴冷的寒意，沿着她的脊背，慢慢窜上了她的后脑勺。她收回手，蜷起脚，往车门那一侧靠去，脸上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 “修远，你怎么了，不是眼睛不舒服吗？” 看到她到现在还在装不知情，梁修远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容，学着她那天真烂漫的语气。 “是啊，我是看到了这些聊天记录，所以眼睛很不舒服。” “你呢，你看完后，有哪儿不舒服吗？是眼睛？还是心脏？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他复制这语气，再配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叶筱筱忍不住想尖叫。她终于再演不下去，脸上浮现出惊恐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什么都没做！她是自杀的，修远！” 梁修远当然知道，江以婳是自杀的。但这就能洗清她所做的这一切吗？如果不是叶筱筱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刺激江以婳，她的抑郁症怎么会再度复发，怎么会想不开一意求死呢？如果他是斩断她活下去的希望的那把镰刀，那叶筱筱就是握着刀的那只手。他们是共犯，一起逼死了一个人。理当一起接受惩罚。接受，一命换一命的惩罚。夜里风大，又是郊区，窗外的风声愈发肆虐。衬得梁修远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诡谲阴郁感。 “她有抑郁症，本来已经治好了，可是在十一月突然复发了，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叶筱筱根本不知道江以婳有抑郁症史。她只是单纯地想离间他们夫妻感情，好名正言顺地和梁修远在一起。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要害死江以婳。所以面对梁修远的质问，她拼命摇着头，试图证明自己确实不知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