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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的角色里,挑选和这四个人格有感情交流的角色让你附身。所以,真不是我故意折腾你,让你当舔狗炮灰的。” 但是,人的感情,可以撼动一切不利的条件。 桑洱与迟宵相遇的地方,是一个压抑又不正常的实验室。他们未有足够的空间,来更深一步地发展。 来到了这个仙魔世界,终于有了一片丰沃的土壤,让感情自由生长。 按照这个世界的原剧情,周旋在四个男主之间的另有其人。但拿着一手烂牌的桑洱,却稀里糊涂地引发了蝴蝶效应,改变了整个故事的轨迹。 原剧情变得面目全非,原定的女主也直接不来了。 或许,这是在从旁佐证,灵魂层面的吸引不可阻挡。如果他们注定会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只会是桑洱,而无关她以什么身份出场。 系统:“宿主,这一路你都做得很棒,辛苦了。现在,时空隧道即将开始加载,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桑洱的表情略微凝固了,秀气的下颌线条绷紧如弓弦。 她用兢兢业业打工人的心态,走进了这个前途未卜的任务里。为了激励自己,她不止一次幻想过任务完成的情景自己应该会是一个扬眉吐气、终于摆脱了加班压榨的打工人,可以洒脱地摆摆手,毫不留恋地离开这里。 但当愿望成真的这一刻真的来临了,原来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激动和喜悦,冲不淡惆怅和伤感。心脏仿佛置在了烈火的烹炙中,被撕扯得隐隐生疼。她捏紧了拳头,脱口而出:“等一下,系统,我还想再和他们说几句话,可以吗?” 系统在虚空中端详着她的面容,声音好像也比平时温和了几分:“如果这是你希望的,当然可以。” “不过,得抓紧一点,时间不多了。” 尾音消散在空气中,空气里唯一的光源,彻底暗了下去。 在朦胧间,桑洱听见了鸟雀柔嫩的啾鸣声。 春色千里。馥郁的杏花清芳教人昏沉的神思,也为之一醒。 桑洱睁目,发现自己坐在了一棵树下,身上还穿着昭阳宗的弟子服,略微有点错愕。一转头,她就发现自己身边有一个人。 青年穿着一身和她如出一辙的衣裳,衣襟干净平整。黑马尾曳在了身后。有细碎的杏花瓣砸在上面。一柄仙气凌然的银色长剑,压着他衣摆的一角。 随着桑洱的苏醒,他那鸦羽般的长睫,也缓慢地颤动了一下,上掀。 墨色瞳底映照出了桑洱的模样,谢持风的目光骤然定住了,仿佛有些恍神。忽然间,他晃了一晃,就上前半步,倾身拥住了她。 猝不及防地,桑洱陷入了一片染了降真香气的熟悉的胸膛中。眼角莫名地有了酸胀的烫意,但她吸了口气,忍住了,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持风,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要回家了。” 拥着她的人,身子僵硬了几分。但出乎她的意料,他只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桑洱不解地轻轻地一推他,仰头道:“你知道我要回家?” 谢持风低垂着目,仿佛不舍得移开目光一样,一直看着她,涩声道:“刚才在九冥魔境里,你看不到我,但我还在旁边,看到了那些画面,还有,你和那个叫‘系统’的声音说的话,我也听见了。” 他的人生,活到今天,短暂不过二十余年。可以划分为两个泾渭分明的阶段遇到桑洱之前,和遇到桑洱之后。 在桑洱出现前,他的生活墨守成规,一成不变。每日卯时起床,向师尊问安,做一套日常锻炼,用早膳,修炼,在宗内巡逻 昨日如此,明日亦会如此。 循规蹈矩,一心问道。 而桑洱,就是那个打破了他这一池平静春水的人。 在初期,他一度觉得桑洱是个棘手的麻烦。因为他永远都预估不了,这人会做出什么让他难以招架的不知羞的事。每一次都让他气又恼,哭笑不得。 对待厌恶之人,他的一贯准则是视其为空气,远离她,漠视她。但偏偏,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命运安排着凑到了一起,在宗内,在九冥魔境里,在下山除妖的任务里。接触次数一多起来,他渐渐看到了桑洱更多的另一面,人心不能自控,他慢慢地被她吸引,视线也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她走,甚至,连她身边有什么来往密切的人,也都暗暗皱眉,记在了心中。 只是,那时的他,没明白这过度的关注,意味着什么。 在发现桑洱变成了冯桑,且保留着完整记忆时,他对她的来历有了很多猜想。但也是在方才,答案才一锤定音。 桑洱确实不属于他所生所长的这个时代。 在蒸汽飞船、冷白光芒照射的实验室,还有钢铁都市切换的画面中,谢持风看到了他和桑洱的前缘尽管看得一知半解,可他知道那是发生在未来的故事。那些滴滴答答的仪器、电击画面,都让他思绪发僵,觉得荒唐虚幻。但那种仿佛有细针扎进脑子里的洗髓疼痛,却也随着画面复苏了。 那是成为谢持风前的他自己。 虽然不及今生的经历刻骨铭心,他还是从中感受到世界的宽广,和自身的渺小。 同时,他还看到了桑洱来到这个世界后,走过的每一步。 原来,郎千夜一事,根本与她无关。 诚然,正如上次所说,经过那么多年,他早已不将郎千夜一事归咎于桑洱了。但是,在发现她完完全全就是无辜的那一刻,悔恨和羞愧,还是如翻涌的海涛,覆灭了他的生机。 而在被他误会,被月落剑送下悬崖后,她重生到了秦桑栀的身体里,遇到小时候的他时,也依然不计前嫌地,给了他归宿、饱餐和尊严他难以想象,她那时候是用什么心情来摸自己的头的。 而他对这样的她,又做了些什么? 谢持风身体微微一晃,捏紧了月落剑。 一厢情愿的赎罪和补偿,未必是她最想要的。他更应该站在桑洱的角度为她考虑。 即使失去她的滋味,如割肉剜心,摧骨剖肝,他自问也没有资格去拦着她、不让她和亲人团聚。 毕竟,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在漫长的余生里,只能依靠思念,去描绘父母手足的笑靥的感受,他比谁都刻骨铭心。 谢持风的唇泛上了丝丝缕缕的死灰之色,咽下喉间腥意,他凝视着桑洱,说:“桑洱,刚才,我看到了你的家乡,还有一些你的生活片段。” 她在她的世界里,生机勃勃,无拘无束地做着她自己。 虽然有很多东西谢持风都没见过,他也看不懂,但并不妨碍他的目光,被那样自由自在的她所吸引。 “我知晓你的家在很远的地方,我也明白思念亲人的感受。”谢持风抿了抿唇:“所以,我会努力。” 桑洱没有明白这两句话的因果关系在哪里,呆呆接道:“努力?” “我不会阻止你与家人团聚,我也知我阻止不了。所以,我会努力地修炼。”谢持风的心脏微疼,却无比郑重地说:“在很久以前,我曾听师尊提过一次,昭阳宗有踏破虚空的道法,若修为可至大乘,便有机会参透此道法。所以,我会努力地修炼,争取活得久一点,然后过去找你。” 他从不是骄傲自满,会为一丁点小成绩就沾沾自喜的人。但他也不会随意地贬低自己的天赋。既然留不住她,他便只能去追。 桑洱不可置信,气息有些颤抖,急切道:“你不要犯傻做无用功了,我生活的地方你根本就来不了!” 她的世界跟这个买股文世界,不是承前启后的朝代关系。就算谢持风真的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境地,他也不可能比系统还厉害,突破时空之间的壁垒。 谢持风摇头,墨色的眼底渗着温柔和悲伤,又流淌着几分从少年时期就没有改变过的坚定和执拗:“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努力试试看。” “你” “因为我心悦你。” 桑洱刹那怔住了。 谢持风的脸庞清癯苍白,如同覆了一层冰莹的霜雪。眼睑和鼻头的肌肤又很薄,一泛出红晕,就很明显。他的鼻息也有点抖索,却还是挺直脊背,直视着她,颤着声音,清晰地说出了这句他在当年就应该认真对她说的话。 是第一次的告白。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的告白。 “桑洱,我心悦你。” 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也许是他们一起修炼、一起仗剑除魔的某个时刻。也许,只是他们一起吃千堆雪,她嘿嘿傻笑的某一瞬间。 心悦她,只心悦她。所以,盼能在余生再见到她。 砰砰,砰砰。伴随着激烈的心跳声,仿佛还有一根名为离别的细细红绳,勒住了桑洱的心脏,温热而模糊的液体悄悄漫上眼角,她的身子一动,忍不住想上前,抓住谢持风的手,空气忽如有风拂过水波,荡出波纹。 涟漪碎裂,春晖散尽,一切都化为风烟了。 桑洱揉了揉眼角,茫然地站了起来。 林荫初茂。一眨眼,季节仿佛就迈进了流金铄石的夏季。 远处传来了“哗哗哗”的溪流声。 忽然,桑洱意识到了什么,快步上前,拨开了挡路的树枝,冲着水声方向跑去。一撞,就撞入了一个久远的盛夏里。 林荫下有一道清澈的溪流。在潺潺流水经年累月的冲刷下,水底的鹅卵石一颗颗都变得圆润扁平。一个圆滚滚的碧绿西瓜搁浅在岸边,瓜蒂打着圈儿,凝着冰冰凉凉的水珠。 桑洱睁眼,就发现自己已换成了纱衣夏裳,坐在了一株大榕树下的藤椅上。 这把藤椅的外观不太对称,一看便不是手工匠人打造的。实则,每一个弯折与角度,都恰到好处地贴合了她的身高与坐姿习惯。 桑洱摸了摸那泛起了光亮的椅把子。她记得这把椅子。 当年在泸曲,她曾抱怨过府中的凉椅太直,坐得她腰酸。裴渡听了,就非要露一手,说自己在市井里摸爬滚打了多年,什么东西都会一点。她那时还不信,咯咯笑着让他做来看看。裴渡于是当夜就挽起袖子,蹲在院子里,给她改了那把椅子。他的眼睛毒,手又巧,改了以后,还真的舒服了不止十分。 此时,这把藤椅放在溪边的树下。 一个青年,就坐在了椅旁那块干燥的石头上,枕在她的腿上。在她醒来前,不知他已维持了这个姿势多少时间。 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愫在胸膛的角落里滋长、发酵。桑洱坐直了身,低柔地唤出了他的名字:“裴渡。” 裴渡是醒着的。却一动不动,咬定牙关不吭声,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刚才,在那个没有丝毫光线、见鬼了一样的空间中,他看到了很多东西,包括十多年前的他和桑洱。 那一年的他,何等恣意轻狂,满怀恶意地接近她,只为了让她在他手中狠狠地摔个跟头,让他有笑话可看。 岂料,从那之后,他不知不觉,就在她身边,待了一年又一年,贪恋着她的温暖,不舍得将她拱手让给别人,满腔欢喜地有了一个家,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温馨和宁静。 用“玩腻了再结束”为理由,将摊牌的计划,一推再推。其实在攒钱买戒指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也已经后悔对她下了绝情蛊,亲手把自己逼到了不能回头的绝路上。可内心的傲慢、软弱和拧巴,让他拒绝承认自己演上了瘾,还动了心。就连被宓银戳穿心事,调侃两句,都会恼得跳脚。 建立在谎言上的美丽楼阁,最终在他生日的那一夜,狠狠地坍塌成了灰。他看到回忆里那个恶鬼一样对她口吐诛心恶言的自己如一个有恃无恐的小孩,非但不珍惜上天垂怜他而给他的礼物,还为了证明自己不在乎,故意去摔它。裴渡恨不得能钻进去,亲手拔掉当年的自己的舌头,或者堵住桑洱的耳朵。 但回忆不能更改。在悔恨与绝望中,他听见了桑洱那句无力又如同诅咒的话:“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它提醒他,他可以肆意挥霍她的宠爱的人生阶段,已经过去了。 当然,在那些画面里,他还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什么白蜂巢、实验室也许那就是他的前世吧。但裴渡懒得去追索,因为他只活在今生此刻。 比起自己是谁,他更揪心的是,他听见了桑洱说自己要回家。 没来得及细想,他就被一股力量,从那个乌漆嘛黑的地方,送到了这片林子里。 其实已经有所预感,桑洱要对他说再见。但还是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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