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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可锅里的包子早已被吃光,好在采了碧殊草,其中的几株开了花,吃这个也能充饥。 桑洱坐在灯下,咔嚓咔嚓地咬着花。伶舟支着腮在发呆,看了她几眼。似乎有些在意她在吃什么,终于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桑洱咽下了花,解释了几句。伶舟眉毛一扬,果然不信这花的味道苦的,直接夺了过来,咬了一口。 嚼了两下,他就脸色微变,猛地吐了出来:“这么难吃,你们居然喜欢吃这个?” 桑洱:“” 为什么觉得这个情景、这句台词,都那么地熟悉? 果然,人的口味和临场反应,都是不会轻易变化的。 花不吃了,伶舟百无聊赖地坐回了桌子前。他的精力似乎仍然不太好,有点恹恹地撑着头。 往常,在这个时候,桑洱都会给伶舟梳毛。如今他化了人形,这项活动自然也免了。 不过,桑洱注意到,伶舟的头发扎得很随便,只用一根布条随意绑着。打结的地方也不理,实在有点糟蹋头发,桑洱想了想,就拿起梳子,走到伶舟的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倒影,问:“要不要我给你梳头?” “梳头?” “嗯,就和梳毛一样舒服。” 伶舟托着腮,抬头,睨了她一眼。听到“和梳毛一样舒服”,他就把身体转过去了。 看来是愿意的。 桑洱忍不住笑了笑。 根据伶舟现在的表现,桑洱大概可以想象出他初到人界时的样子。和后来的他相比,这个他显然要单纯易懂多了。 因为有点走神,桑洱的梳子没拿稳,“啪”地掉到了地上。她连忙蹲下去,拾了起来。 伶舟垂眼。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耳朵,和耳后那片粉白的皮肤。 他的喉咙无声地动了一下。 因为想起了傍晚时的事。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受伤应该涂药,不能光用舔的。可那会儿,发现她的手心擦伤了,他却仿佛被那阵血腥味吸引了,不由自主就抓着她的手碗,去舔那道擦伤。 味道是腥甜的,又因为混杂了泥土,有点苦。却莫名地让他喜欢。 现在,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明明不饿,可看到她的耳朵粉粉的,就忍不住想尝一口。 桑洱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用袖子擦了擦梳子,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他们同时听见房间的一角,传来了一道重物落地声,还伴随着“咔嚓咔嚓”的蛋壳开裂声。 那是装着宓银的那颗黑蛋! 第97章 宓银自闭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有动静了!短暂一诧过后,桑洱激动地跑了过去。本来准备给伶舟梳头的事儿,也一下子就忘了。 看她头也不回地跑了,伶舟哼了一声,捊了捊头发,也站起来,走了过去。 箩筐落在地上,筐口倒扣着,将黑蛋扣在了里面。桑洱蹲下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拿起箩筐,就看到黑蛋的蛋壳已经皲裂成了蜘蛛网状,正在地上不住地轻微晃动。 一个这么小的东西,肯定塞不下一个大活人。也不知道这黑蛋会不会突然变大。保险起见,桑洱抓住了伶舟的袖子,说:“我们往后退一点吧,不然” 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句警示的话还未说完,他们就听到了“咔拉”一声。蛋壳上的裂痕骤然变密。一块锋利的碎片猝不及防地弹出,不偏不倚地朝他们疾飞而来。桑洱余光看到黑影,猛地往后一缩。好在,伶舟眼疾手快地用袖子一挡,碎片掉到了地上。 伶舟放下手。因为这份“见面礼”,他看着地上黑蛋的目光,顿时多了一丝不善。 很快,在蛋壳裂缝最密集的地方,冒出了一团烟雾似的东西。蛋壳一边碎裂,烟雾一边不断膨胀。猛地,一只莲藕似的白白嫩嫩的小孩的手,捏着拳头,从里面伸了出来。 桑洱:“” 桑洱:“???” 蛋壳碎了一地,烟雾散去,从中爬出了一个看着也就三岁上下的奶娃娃。相貌颇为讨喜,肉嘟嘟的脸,眼珠子咕噜地转,头上扎着两个小发髻。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桑洱的手指颤啊颤的,指着她:“宓银?” 这奶娃娃坐在地上,慢慢抬起头,歪着脑袋,看了桑洱一阵,忽然语出惊人:“你是我娘吗?” 桑洱险些被呛到,连忙摆手:“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给我取名字?”宓银顿了顿,又奶声奶气地自言自语:“不过,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桑洱:“” 桑洱的额头缓缓地淌下了一滴冷汗。 不会吧,难道宓银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按照时间线,宓银在大约三年后,就已经在聚宝魔鼎里和裴渡称兄道弟了。现在的她怎么可能会是这么小的孩子? 难道未来三年间,宓银会跟吹气球一样生长? 而且,正常的三岁小孩,一醒来就见到两个陌生人,不哭不闹的都是少数,更别提有这么古灵精怪的反应了。 这难道是冀水族魔修的种族特色? 正当桑洱摸不着头脑时,宓银又抬起头,看向伶舟,再次语出惊人:“那你是我爹吗?” “不是。”伶舟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态度莫名冷淡:“你没有爹娘。” 听了这么直白的话,换成普通孩子,大概都要哭了。宓银却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转向桑洱,问道:“是你带我回来的吗?我好像对你的声音有点印象,你时不时就会和我说话,还抱着我的锦绣核桃出去晒过太阳。” 原来宓银不仅能感觉到外界安不安全,还能听见别人对她说话。桑洱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点头承认了:“是我。” 继续让宓银光着身体不好,可桑洱手头上没有小孩子的衣服,只能随便拿了一件自己的里衣,给宓银披上。 宓银低下脑袋,看着桑洱给自己束腰带的手,忽然说:“你以后就是我的主人了。” 桑洱动作一顿:“我?” 在原文里,根本就没有原主收宓银做小弟这一段剧情。而且,桑洱依稀记得,宓银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魔修,而不是一只普通妖怪。 符合这个描述又近在眼前的人,想来想去,都只有伶舟了。 系统:“确实如此,请宿主‘拨乱反正’。” 桑洱还没有想好婉拒的说辞,旁边的伶舟已经冷哼了一声:“她不会当你的主人。” 宓银不服气地说:“为什么?” “那个,宓银!”桑洱连忙顺着伶舟的话,说了下去:“我习惯只收一个手下。我已经当了他的主人了。不如这样,你认他做主人,我是他的主人,归根结底,我还是你最后的主人。” 伶舟蹙眉,满脸嫌弃:“我不需要” 桑洱将手伸到背后,悄悄捏了捏伶舟的肉,示意他别说话。 伶舟:“” 对于这个安排,宓银似乎不太乐意。可碍于这是桑洱的命令,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好吧,那你就是我主人的主人。” 桑洱干笑:“当然。” 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两张床,如今多了一个小孩。这一夜,宓银自然要跟着其中一个大人睡。一听到要睡觉了,宓银就拖着过长的衣服,扑了上来,中途还差点被衣摆绊了一跤。她抱住桑洱的腿,似乎也很困了,用嫩生生的嗓子提要求:“主人的主人,我要和你睡。” 这衣服还是太长了,不能就这样凑合。 桑洱心想,面上则道:“也行” “不行。”伶舟打断了她,冷冷道:“你说过给我梳头的。” 桑洱这才想起了这一茬,就哄了哄宓银:“宓银,你先回去那个房间等我。我晚一点就过来。” 宓银乖乖听话过去了。看着她爬上床,钻进了被窝,桑洱掩上门,回到了伶舟所在的房间。 伶舟已经坐在镜子前面等着了,脸色有点不好看。 桑洱摸出梳子,站在他背后,解开了他那用布条束得乱糟糟的头发,用梳子轻轻地给他梳头。 梳齿和她的指尖划过头皮,沙沙的摩擦感,让伶舟惬意得昏昏欲睡。 果然就和梳毛一样舒服。 不知不觉,伶舟的头就靠在了桑洱的胸口,仿佛还是兽形的时候,舒服了就喜欢拱她的大腿。 桑洱见状,停下了梳子,低头看着他,柔声道:“你困了吧?那就快去睡觉,今天就梳到这里吧。” “你别过去了,和我一起睡。”伶舟睁开眼,冷不丁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要求道:“像昨天晚上那样,你抱着我,或者我抱着你。” 在九冥魔境的时候,除了孟心远在的最初几年,伶舟都是独居的。夜里独自睡一个山洞。只有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才觉得安全。他从来都不知道,和别人贴在一起睡,会这么地舒服,即便是炎炎夏天也不想分开。 懒得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他想要,就去得到,如此就足够了。 桑洱却是微惊,拒绝道:“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说自己是我的主人吗?”伶舟稍一用力,桑洱没站稳,就被他拖到了他跟前。 因为伶舟是坐着的,双腿还随意地岔开,桑洱被拖到了他的腿间,根本跑不了。伶舟抬头,面无表情道:“你自己说的,作为主人,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 桑洱有种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无奈地说:“主人是应该照顾你,可你又不是不抱着个东西就睡不着。” 却没想到,伶舟皱了皱眉:“我是。” “” 见她迟迟不答应,伶舟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一点儿,收紧了手臂:“你又不是那个小鬼的主人,对她这么好干什么?” 桑洱终于听明白了,伶舟前一句“我是”,是在回应她那句“你又不是不抱着个东西就睡不着”的话。 最终,因为伶舟的坚持,桑洱还是屈服了。 毕竟,在实际上,伶舟才是她的主人。他的记忆错乱又不会持续到永久。顺着他的意,总比他以后想起她为了刚认识的宓银而违逆他的意愿更好。况且,身为伶舟的舔狗,难得他主动要求,她怎么可能错过这么一个可以亲近他、又能把自己的责任推卸得干干净净的好机会? 虽然,在伶舟看来,这大概只是动物式的取暖。 熄灯以后,桑洱老实地侧躺着,缩成一团,自己用一张被子。本来以为这样就好了,没想到伶舟言出必行,长手长腿直接缠了上来,真的把她当成了一个抱枕,心安理得地压着。 很沉实,压得桑洱都有点儿窒息了。她不得不往下方躺了躺,找了一个能呼吸的位置。 但是,这样抱在一起,也确实会很有安全感。困意上涌,桑洱的眼皮慢慢地黏在了一起,脑海里飘散着一些零碎的念头。 伶舟至今还不知道,他有部分心魂被她吃了。如果她一直不说出真相,难道伶舟一点感觉都没有? 也是,观宁宗婚宴的时候,伶舟和江折容都在同一个地方。如果伶舟能感觉到心魂在谁体内,他肯定会杀去找江折容。 但这事儿肯定瞒不了一辈子。因为伶舟恢复记忆后,就会想起来最后是她去找孟睢了,自然会问起心魂的下落。 唉,这玩意儿到底应该怎么还啊 想的事情太多,催眠效果十足。桑洱脑袋一重,不知不觉,就歪在枕头上睡着了。 今夜无雨,晦云绕月,光晕暗淡。桑洱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她身后那一直没有出声、仿佛早已入睡的伶舟,忽然睁开了眼。 睡觉的衣服领口都偏大,桑洱睡得很熟,裹紧了被子,却忘记将后颈也裹进去。纤细的脖颈露在空气里,白嫩如瓷,依稀长了一层细柔的绒毛。 盯着这一处好一会儿,伶舟那种神差鬼使的感觉又来了。 想咬一口。 动作比心念更快几分,等伶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低下头去,试探性地张嘴,咬了一口她的后颈,没有很用力。甚至连齿痕也没有留下,只有一圈水渍。 知道不应该再咬,但这一下动作,却仿佛给火堆煽了风,将某种蛰伏许久的模模糊糊的念头引了出来。伶舟又低下头,这次是隔着衣服,咬了她的肩一口,就像咬着一头雌兽。 桑洱在睡梦里似乎有点感觉,不安地动了动。伶舟松开口,躺回枕上,看向笼罩着黑暗的那扇房门。 不懂。她身上的皂角味道,和他身上的明明是一样的。但对他来说,这两者却有微妙的不同,她的闻起来似乎更香一点。 难道他真的是饿了,人类的东西满足不了他,需要吃点妖怪的妖丹? 但伶舟不想吃掉这只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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