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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桑洱瞠目结舌。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后腰就撞上了栏杆:“你、你怎么穿了” “我在女扮男装啊。”尉迟兰廷弯下腰来,将她困在了栏杆上,刷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在侧面挡住了他们的脸,微微一笑,说:“桑桑觉得怎么样?” 尉迟兰廷的眼形狭长。眯眼笑时,更显细长,可还别说,还挺像狐狸的。 如果遇到了蹩脚的道士,搞不好真会把她当成画皮妖怪。 他们在二楼的楼台一角。旁边的柱子悬挂了一溜橘红色的灯笼。下方的旦角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婉转的故事。周遭的观众,注意力都被戏台吸引了,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明知如此,面对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庞,桑洱的心跳还是微微加快了,腰也情不自禁地往后一靠:“什么怎么样啊?” 尉迟兰廷好脾气地重复:“我的男装怎么样?合桑桑的眼缘吗?” 桑洱眼珠子一转,诚实地说:“合。” 尉迟兰廷的眼睛微微一弯,似乎很开心。可下一瞬,桑洱便一脸严肃地说:“但是,兰廷姐姐,你以后还是少这样穿。” 尉迟兰廷的笑容一僵:“嗯?为什么?” 因为你的胸本来就一马平川了,男装还得裹胸,再这样一压,就更加没有胸了桑洱心想,但这话也不好说出来,不然,太伤尉迟兰廷的自尊了。 她就摇摇头:“反正你别穿。” 尉迟兰廷:“” 被一打岔,桑洱都差点忘了一件事。她低头,在袖子里摸了摸,摸出一包还热乎乎的东西,塞到了对方手中:“对了,你刚才走得急,肯定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打包了一些吃的,拿好。” 尉迟兰廷怔了怔。 拉开丝线,手上的丝绢散开了,露出了几块雪白的糕点。 尉迟兰廷的表情,怎么一时消沉,一时开心的?变得也太快了吧。桑洱嘀咕了一声,戏台上的演出恰好到了高潮,桑洱便继续托着腮看戏了,没有再去看身后的人有什么反应。 从戏班子回来后,尉迟兰廷隔三差五就带桑洱去游玩姑苏的各个名胜。桑洱不知不觉就在这儿待了快八天了,每一天都被安排得满满的,脑子不用转,跟着喝玩乐就好,别提多快活了。连肚子上的肉好像都多了一坨。 法器拍卖会的时间越来越接近,也差不多该出发了。不料,在这时,尉迟家的主母卞夫人忽然提出要带家中的女眷去清静寺礼佛,同行人包括旁支的女眷,尉迟邕的两个小妾,当然也有尉迟兰廷。 不得不说,在仙道盛行的今日,卞夫人还保持着斋戒听佛的习惯,还挺罕见的。 反正就是去住一个晚上,不会影响法器拍卖会的行程。 没想到这么平平常常的一次礼佛,会出了大事。尉迟兰廷是第三天凌晨回来的,还受了重伤。听说,清静寺以前是乱葬岗,底下镇压着许多凶物。她们这行女眷入住清静寺的夜晚,尉迟兰廷所住房间底下的凶物跑了出来,袭击了她。 桑洱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得知尉迟兰廷受伤的消息,十分着急。听说尉迟兰廷为了不吵醒她,是在院子另一侧的那间偏室里处理伤口的。桑洱急急忙忙地穿好鞋子,推开偏室的门,跑到了屏风的内侧:“兰廷姐姐!” 屏风内,放了一个高高的浴桶,尉迟兰廷已经出水了,正在擦身,影影绰绰地能看见他的身体轮廓,以及青丝后那一片光裸的肩。 出人意料的是,旁边居然站着一个男人,正是那日在走廊上和他们打过招呼的方彦。 桑洱瞪圆了眼睛。 尉迟兰廷没穿衣服,这家伙怎么还站在旁边观看? 方彦见她来了,竟也露出了几分紧张的表情,似乎想请她出去。 不料,尉迟兰廷这时低声开了口:“不用了。” 方彦皱了皱眉:“你想好了?” “没事。” 方彦不阻止了,桑洱才连忙不明所以地绕到了屏风内,看到那个浴桶中盛着漆黑的药液。 尉迟兰廷的面容有些苍白,坐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裤子,上身却还是光着的。桑洱的目光,不由自主就在那裹着白纱的肩上一停,随后,流连到了胸口。 当那片肌肉紧实、平坦无比的胸口映入眼中,桑洱的脑海就陡然空白了:“???” 女人的胸再平,也不会是这样的形状。 尉迟家的二小姐,尉迟兰廷居居居居然是个男人! 桑洱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天崩地裂,连方彦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手腕一紧,就被尉迟兰廷拉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桑洱回过神来,有种上当了的恼怒,涨红了脸,张牙舞爪地说:“好啊,原来你是男人,你居然骗我!” 尉迟兰廷抓住了她的手,垂眼,望着她,歉疚地说:“桑桑,我是有苦衷的。若我不从小扮成女孩,便活不到今天。” 嘴上是这样说,他手的力气半点不弱,还箍上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 “苦衷?”桑洱的挣扎一顿,狐疑压过了恼怒:“什么苦衷啊?” “这就要从十多年前说起了。” 接下来,尉迟兰廷给她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乎他的身世。桑洱平时最讨厌听别人长篇大论了。但是,这个故事太过惊心动魄,桑洱听得入神,连半刻的瞌睡也没打。 许久,桑洱才回过神来。她实在弄不懂尉迟兰廷的心:“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就不怕我转头就去告诉别人吗?” 尉迟兰廷的眼睛微微一弯,诚恳地说:“我知道桑桑会为我保守秘密的。” 桑洱心软但嘴硬,冷哼道:“哼,那可未必。”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被尉迟兰廷揽着腰,像小孩一样靠在了他的身上。桑洱又生气了,便就着这个姿势,恶狠狠地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咬向了他的肩膀。 尉迟兰廷一蹙眉,仰着白皙的脖颈,轻轻地“嘶”了一声,却没有反抗。 桑洱知道他一定是为了让自己消气,才让她随便咬的。她才不上当呢。 当然,其实桑洱也明白,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秘密。尉迟兰廷也是有苦衷,才会滴水不漏地伪装自己的。换了是自己,也不会秘密告诉一个刚认识的人吧。 既然他现在愿意把一切都说出来,代表他信任她了。同时,他也愿意任她发泄怒气,桑洱自然也会网开一面,不介意他之前的欺骗 才怪! 虽然一起睡觉是她自己提出的,脚也是她自己递上去的,但桑洱就是气恼。 果然,谢持风教她的都是有用的道理不能以貌取人,越艳丽的花就越是有毒。还有,出行在外,不能相信男人。 长得漂亮、还要打扮成女人的男人,就更是危险人物了。 从清静寺回来后,尉迟兰廷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足不出户,在床上静养。但不出门不代表消息闭塞。听说这件事后,尉迟磊勃然大怒,打算调查凶物失禁的真相。但不多时,清静寺上的尼姑全部都离奇死去,绝了尉迟磊调查的计划,也让他对卞夫人产生了不满和猜忌。 桑洱隐隐感觉到,这一切都和尉迟兰廷有关。卞夫人陷害他的计划没成,还赔了丈夫对自己的信任,可谓是得不偿失。 尉迟磊也因此将部分的家族事务交给了尉迟兰廷。 趁着尉迟兰廷忙碌起来,暂时无暇顾及自己时,桑洱果断地卷起小包袱,再一次跑路了。 逃跑也不全是因为气恼,也是为了法器拍卖会,即她最开始下山的目的。 照现在的样子看,尉迟兰廷未必赶得上法器拍卖会了。哪怕伤好了,也会被家族事务缠身。 所以,桑洱决定不等他了。 在姑苏住了十来天,吃好玩好住得好,还有很多额外收获。尉迟兰廷很有钱,出手又大方,桑洱可以说是满载而逃,小包袱塞入了各式各样的珠钗、灵石、符篆、丹药,成了大包袱。干瘪的小钱袋也重新胀满了。 不仅如此,桑洱还学聪明了,这一段路程换上了男装。这样,就不怕再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之后这段路程,桑洱走得又舒服又顺利。几天后,就来到了目的地附近。 抬目远眺,前方城池的轮廓越发清晰,石牌匾上是几个硕大而古朴的刻字泸曲。 第197章 第六钓 桑洱牵着马匹, 走上护城河处的石桥。穿过城门,柳暗花明。一片熙熙攘攘的街景图卷,沐浴着晨曦, 在前方徐徐铺展开来。 这会儿正是吃早膳的时间。城门旁边的一家包子铺,正好出炉了一屉包子, 热腾腾的烟雾飘散在空中。桑洱坐下了, 点了一壶茶,一笼叉烧包, 正要顺道打听一下法器拍卖会的事儿, 就听见街上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桑洱好奇地扭头看去,只见街上出现了一行身着家纹袍、神情严肃的佩剑修士。两旁的人们见状, 都避让开来。待他们走过去了, 就交头接耳, 低声议论了起来。桑洱依稀听见了“戒严令”、“凶手”这些词。 没猜错的话,这些修士,都是泸曲本地的修仙世家的门生。 而且,听起来,他们不是在执行日常巡逻, 而是在搜查一个犯了事的人。 “客官,您的包子来了!” 小二热情的声音唤回了桑洱的思绪。她敲了敲桌子, 打听道:“小兄弟,问你个事儿,刚才走过那行修士, 是在抓捕犯人吗?” “他们都是泸曲的仙门秦家的弟子。”小二左右看了看, 才说:“客官, 您一看就是刚来泸曲的外地人吧, 不然, 不可能不知道半个月前那桩大事的。” “什么大事?难道有小贼偷了秦家的法宝?” “比偷法宝要严重多了。”小二摇摇头,压低声音道:“半个月前,秦家家主董邵离和他的心腹在府中遇刺身亡,凶手还跑掉了。现在,秦家的新家主,也就是董邵离的儿子秦跃,正在四处抓捕凶徒呢。” 桑洱眨了眨眼睛,关注点一下子歪了:“秦家的家主,为什么姓董啊?” “因为董邵离当年是入赘秦家的女婿,夫人过世了,才当了家主。”小二给桑洱满上了一杯茶,说:“最近城中都在实行宵禁,城门在亥时就会关闭。所以,如果您不打算在城中住宿,最好在亥时前就离开。” 桑洱确实打算在这儿歇脚,因为泸曲就是离法器拍卖会最近的城池之一。她蹙着眉:“这儿还安全吗?” “嗐,您要是半个月前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不敢打包票。现在嘛,十成是安全的。”小二把布巾往肩上一甩,说:“我要是那个狂徒,有这半个月的时间,肯定早就跑得远远的了,哪怕是爬也要爬出城。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让秦家瓮中捉鳖。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好像还挺有道理。 桑洱含糊地“唔”了一声,咽下一口叉烧包。 泸曲城分区清晰。桑洱从包子铺出来,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落脚。摔在床上,天昏地暗地睡了一觉,爬起来时,房间已经全黑了。街上的灯火次第亮起。 桑洱洗了洗脸,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已经是酉时中了,还有一个半时辰就要宵禁了,赶紧趁现在出去觅食吧。 在泸曲,要论最热闹的市井之地,那一定是东街。在那儿,不仅戏楼、酒家、赌馆齐聚,还有许多奢靡艳丽的风月之地,出入之人,鱼龙混杂。 桑洱去东街,倒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因为听客栈的掌柜说,东街有一家著名的食肆,烤乳猪是一绝,光听描述,都把她听馋了。 来到那家店,桑洱豪气地包下了一个雅间。这家店的乳猪烤得皮脆肉嫩,她吃得油光满嘴,肚皮撑撑,戌时中,走出大门时,夏夜的热风迎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一看时间,都快亥时了。 也许是因为秦家的宵禁令,以及笼罩在泸曲上空的不安定感,夜夜笙歌的东街,此时已经变得清冷萧条。行人几乎绝迹,风月场所的灯笼也熄了,也不复往日那么招摇。 盛夏的夜晚颇为闷热。低压的黑云后酝酿着闪电,似乎快要下雨了。桑洱加快了回客栈的脚步。 路过一条夹在两栋高楼之间的冷巷时,桑洱余光一扫,冷不丁地看见,暗巷的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冷巷的右边似乎是一座青楼,几缕暗红的灯笼光照在巷口。这人的上半身隐没在了黑暗中,生死不明,更看不出年龄。只能看见他的两条劲瘦的长腿,裹在了黑靴中。 桑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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