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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们试着让他与实验动物相处。” “但是,EA001,把这些实验动物,全部杀死了。” 桑洱倒抽了一口气:“怎么会” 罗宾顿了一下,找了一个更合理的说法:“他不是在虐杀它们,更合理的说法,大约是处死,或者说人道毁灭?” 说到“人道毁灭”这个词,罗宾自己也感到有点无奈,捏了捏眉心。 EA001第三次重生,看起来,比第二次更温和了点,没有那么排斥人类了。为了不引起他的过度反抗,更多时候,科研者会用监控来观察他。所以,发现实验室的惨状后,已经晚了,他们只能查看过去的监控。 监控中,黑发少年一开始只是坐在墙角。有兔子跑到了他的腿上,他也会轻轻摸一摸它们,看起来并不厌恶这些生灵。但到了没有守卫的时候,他就面不改色地用磨得锋利的勺子,将它们逐个处死了。 他的神色平静,一点都不点凶狠狰狞。下手来,却是毫不留情,干净利落。 罗宾不得不承认,那些动物在他们的其它实验中,死前还得经过几轮的电击、解剖,将死亡的进程拉得无限长。相比之下,EA001的做法简直是给了那些动物一场免除长痛的温柔处决。 白塔的研究员尝试干预了几次,都无法纠正EA001的行为,没想到就在这个关头,EA001消失了。 他表面看起来,是在处决那些实验品,同时,也是在摸索它们身体里的保护芯片所在地,借此找到了自己身体的芯片所在地,将它硬生生地挖了出来。 没了这枚芯片,就不会触发警报。 就这样,让他拖着伤躯,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离开了等级森严的白蜂巢。 杨教授得知消息后,大为光火。作为经常和EA001接触的安妮和罗宾,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个在封闭实验室里长大、愤怒时只会攻击人的实验体,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记忆清晰,竟仿佛也推动了他的智商和伪装度的翻倍发展。简直是怪物一样的速度。 所以这一次,他能藏得那么深,所有科研人员都没有发现他的打算! 白蜂巢内部已经高度警戒,他们出动了政府的军队,四处搜捕那个绝无仅有的实验品。打给桑洱,也只是循例而已。若是在记忆清洗前,那实验品还有可能去找她避难。但现在,他都不记得桑洱了,还会找她的概率,微乎其微。 通讯断开后,桑洱捏紧通讯仪,发呆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从阳台透入的影子,多了一个人。 她悚然一惊,可紧接着,脖子就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横在了前方。 “别动。” 第161章 那个抵着她喉咙的东西,是一把磨得薄而锋利的瓷片。 桑洱汗毛倒竖,却忽然认出了这个虚弱的声音属于何人,彻底怔住了。 在她身后的人,说完了这句话,就已经力竭。手臂忽地一落,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咚咣当。” 桑洱忙不迭地后退一步,将灯一举,屏住呼吸。 地上趴着一个面青唇白的少年,肩胛骨那一片的衣服,渗出了一滩深色的血果然是迟宵! 约莫半刻钟后。 痛觉沿着神经,慢慢上爬。迟宵幽幽转醒,忽然感觉到了自己趴着,灯光和人影。 他戒备地支起了身,桑洱猝不及防,被他吓了一跳,手指一抖,一块酒精棉球就落到了他的背上,滚了滚,留下了一串凉丝丝的水渍。 这么大的动作,自然也牵扯到了肩胛骨处的伤口,迟宵疼得微微抽了口气。 “你别乱动了,你肩胛骨下面有个很大的伤口,再动就又要流血了。”桑洱抿了抿唇,知道他不认识自己了,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白蜂巢的逃犯。” 迟宵闻言,脸色果然一变。 “但是,你放心,我既然帮了你,就没打算告发你。”桑洱赶紧补充,指了指一边的书,诚恳地说:“为了不让城市里的医生认出你,我是跟着书上说的那些,给你处理伤口的我不是很会缝针,就不缝了,你要是再动,就真的好不了了。” 桑洱刚才拉开他衣服对着灯照过,一阵悚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实验品都找不到芯片了,因为这玩意儿确实藏得很隐秘居然在肩胛骨下方贴着。属于是摸到骨头也猜不到里面贴着一块芯片的位置。 迟宵不知道是怎么弄开的,伤口极不规整,还真能对自己下狠手。 桑洱完全没有医学经验,最多只在校运会给同学喷过云南白药,贴过创可贴。一看到那么直白恶心的血糊糊的伤口,她头皮都要炸麻了,鸡皮疙瘩跟不要钱似的起。 好在,这具身体的原主这儿有讲述外伤处理的医术。桑洱就硬着头皮,找全了东西,给他包扎了起来。 唉,乐观一点想,好在他的身体足够仿真。这伤口下面竟和人类差不多。如果打开了是一堆五颜六色的电线,桑洱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置了,她可不会修电路。 迟宵看了一眼那本摊开的医书,眸色微深,审视了她一眼,仿佛在判断她的可信度。终于,他似乎信了,重新趴了下去。 桑洱给他包扎好了,就将地上染血的衣服捡起来。床上的迟宵忽然叫住了她:“衣服有血,不要乱扔。” 桑洱心里一动,第三次重生后的迟宵,心思也比之前缜密多了。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处理了它。” 迟宵轻轻地吁出了一口气,片刻后,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桑洱出了一趟门,确保那件染血的衣服不会给他们惹上麻烦,悄悄拿着吃的,回到了房间里。 灯芯发出了细微的“嘶嘶”声。床上的少年裸着上半身,被子盖到了腰部,趴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桑洱现在仍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迟宵居然跑出来了可是,白蜂巢在乐园里势力滔天,他之后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唉,别说是他了,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回家的路还是一筹莫展。 桑洱摇了摇头,把面条放到了桌子上,走了过去,想帮迟宵把被子往上拉一点儿。但没想到,她的手还没摸到他的后背,手腕就忽然一疼。 迟宵原来根本没有睡着,睁开了一双清明的棕色眼眸,眼疾手快地捏住了向她伸来的那只手,冷冷地看着她。 “嘶”桑洱被他捏得腕骨都像要碎了,忙说:“我只是想给你盖一下被子。” 迟宵顿了一下,才慢慢松了手:“对不起。” 看出了现在的迟宵谁也不信,桑洱就不再刻意靠近他了。 这间屋子有些逼仄,只有一房一厅,一张床。床已经让给了迟宵,桑洱也不好意思把伤员赶下来,就从衣柜里找到了被子和枕头,打算在沙发上窝几天。 桑洱本来就在发着低烧,精神不好。不过,引发她生病的那个心结,随着迟宵的现身,竟奇异地迎刃而解了。她的精神松懈了下来,靠在沙发上,抱着被子,很快就陷入了沉睡里。 她并不知道,迟宵这一夜,虽然睡了她的床,但压根没有合过几次眼睛。 非但如此,他还忍痛,悄然下了地,小心地翻看了她桌子上的东西,确认了她确实是白蜂巢的员工。还看到了桌子上放了一些退烧药。 既然这个人一口就说出了他的身份,肯定已经收到了白蜂巢的内部信息,知道大体发生什么事了。 那么,为什么这个人还愿意窝藏他呢? 迟宵蹙眉,眸中掠过了几分深思。忽然,听见沙发那边传来了梦中的嘟囔声,他立即快而轻地将东西都回归原位,就连倾斜的角度也细心地恢复了,就回到了床上。 白蜂巢耗费巨资制造的实验品走丢了两天一夜了,都还没挖出来。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还没有离开乐园。但要在这么大的范围里瓮中捉鳖,并非易事,毕竟,政府对底层的管理一向很混乱,鱼龙混杂,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谁都不会发现。 搜捕暂时没找到桑洱这里来,迟宵待在她的小屋里,暂时过得还算安稳。他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之躯,那么恐怖的伤口,短短一周,就筋肉凝合,复原了大半。倒霉的变成了桑洱,之前好不容易用药压下去的高烧,冷不丁地有了反复,卷土重来。 迟宵把床铺让回给了她,语气平淡而温和:“床还是给你睡吧,我已经占了你那么多天的床铺了。”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在封闭的环境里相遇了,迟宵待她的态度,也和之前两次“眼中只有她”的模式,有了不同。他甚至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和编号。 自然,桑洱也没有机会,再给他取一次名。 桑洱低咳了一声,没有推拒,她钻到床上,只从被窝里露出了一颗小小的脑袋,黑发凌乱地铺在枕上,眼睛有点湿润:“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我要离开乐园。” “可是,去其它乐园需要市民身份,你怎么混上星舰?” “我不是去那里。我要去的是”迟宵顿了顿,转头,看向了她的阳台:“那里。” 温暖的夕阳将他的眼珠照得如火烧的琉璃一般,桑洱看愣了一会儿,才转头,意识到了迟宵指的,是乐园的“围墙”。 乐园是太空城,边界并不圆滑,在空旷的边境,立起了一道宏伟而漫无边际的高墙,至少三四十米高,以坚实的水泥垒砌而成。轰隆隆的排水管,日夜不息地排出黑褐色的废水到墙外。 围墙内还算是一片有人管理的城市。围墙之外,则彻底是犯罪者的天堂。同时,它也是城市排放废品垃圾的废土之地。一些被城市驱逐的人、通缉犯,也会住在那里。 绝对的危险,也意味着绝对的自由。 不过,那个地方,似乎也是现在的他的最后选择了。 桑洱捂着嘴,咳了几声:“那里太远了你等我好一点,就送你过去。” 两人在夕阳下,望着彼此。屋中没有点灯,忽然,他们同时开了口:“你” 迟宵停了下来:“你先说吧。” 桑洱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你也知道,我是白蜂巢的员工。我听说你走之前,杀掉了很多实验动物,为什么啊?” 迟宵的睫轻轻扑扇了下,平静地说:“在那个地方,逃不出去的实验品,都会死得很痛苦。既然难逃一死,不如,我来送它们一个解脱。” 他这套逻辑,乍听残酷,但见识过白蜂巢内部手段的桑洱,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驳。她呐呐地点了点头,说:“我没问题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迟宵定定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桑洱烧得脑子昏昏的,也没多想,就道:“因为逃不出去的实验品,都会死得很痛苦。” 说完了,桑洱忽然有点懊恼,虽然自己想表明的也是那个意思,但直接照搬了他的话,感觉有点傻气,词汇量很缺乏的样子。 迟宵略一扬眉,忽然,挑了一下嘴角。 在实验室里的时候,他也笑过。但这是第一次,桑洱看到了他脸上出现揶揄的神色。 桑洱觉得有点丢脸,急忙找补:“反正,你懂我是什么意思的,对吧?” “我知道。”迟宵笑着点头,望了她片刻,忽然,轻声道:“谢谢。” 这句谢谢,倒是比第一天他怀疑她有所图谋的时候,要真诚多了。 桑洱心里泛起了一种酸酸涩涩的情绪,“嗯”了一声。她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但是,又衷心地希望,他可以获得自由。 在这座废铁都市里,最常见的交通工具就是能源车,优点是灵活快速,很适合穿行在长街窄巷。桑洱附身的原主就有这样的座驾,但是,它必须用主人的虹膜来启动。 听说最近的搜查越来越严,白蜂巢的眼线和监控又无处不在。桑洱也有点儿不安,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起个大早,送迟宵离开这里。 不知是否因为思虑重,到半夜,她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烧了起来,还蜷成了一团,说起了梦话:“妈妈,爸爸” 迟宵坐在床边,正支着头,在记着附近的地图走向。听见了这声含含糊糊的喃喃,一怔之后,转向了她。 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那么长时间,这天晚上,桑洱久违地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站在爸爸妈妈中间,挽着他们的手臂在往前走。可慢慢地,她开始原地踏步,爸爸妈妈边说边笑,越走越远,她哭着喊他们的名字,爸爸妈妈却没回头看她一眼。 分不清真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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