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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更不成问题了。因为,这只是把他经历过的都重复一遍而已。 也就是说,这段幻境,根本不用任何人去干预。 系统:“是的,宿主。不过,伶舟在早期,因为不熟悉人界,还是闹了不少事的。你也人生地不熟。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当然,溯回境有可能会因此而走偏,或者是幻境主人有可能会因此心志改变,变相延长结束的时间点。” 换了是之前,听了系统的话,桑洱大概还是会心软。 可如今,她正在气头上,闻言,忍不住道:“他自己都能活得好好的,我还留下来干什么?重新认识他,继续当他的仆人伺候他吗?” 伶舟初到人界的时候,有多不信任人类,她已经领教过了。 既然他自己能活得好好的,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更重要的是,系统说过,要离开这里,主人必须坚守本心。伶舟初到人界时,生活一定不会过得很舒服。也就是说,他沉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出现了一个仆人伺候他,让他过得更舒心了,岂不是加大了他离开的难度? 感受到了桑洱的怒火,系统识相地闭了嘴。 幻境的地图全部加载出来了。看来,伶舟的神识快要恢复了。 桑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抬步,往森林外走去。 这次,她没有再被透明的结界拦着了。 即将走出这片林地前,桑洱转过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只蜷缩在地的魔兽,微一定神,便狠了狠心,彻底离开了这里。 天亮后,桑洱御剑来到了离森林最近的一个村子上,弄清楚了人界的情况。 伶舟初到人界的那一年,修仙界还没达到兴盛的时期,不至于像后世一样,家族宗派林立,修士遍地跑。 对于这点,溯回境非常写实。村子里的人看到桑洱负着仙剑,态度就变得格外尊敬,一口一个“仙师”。桑洱很快就打听出了方位。 用原主身上的钱做路费,桑洱离开了这个荒僻的村子,辗转来到了一个叫覃禾的镇子,定居了下来。 要给藏宙攒力量,最快的办法,就是去除祟、收妖,用它们的血肉给藏宙补充营养。 覃禾这个地方,四通八达,周边地区,妖怪作祟较多。桑洱作为修士,也比较容易接到活儿。 这具身体的原主虽然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但天赋还不错,桑洱用昭阳宗的章法去修炼,灵力提升很快。在覃禾定居了一个来月,生意就多起来了。 只可惜,这些妖怪和伶舟没法比,都是小鱼小虾,就算让藏宙把它们吸干,桑洱手腕上的刺青,也只有一点点的变化。 好在,溯回境的时间流速比现实世界缓慢很多,桑洱也比较有耐心等待。 在覃禾住下来后,桑洱的气渐渐消了,便想起伶舟,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太狠心。 自那天在森林一别,确切来说,是她抛下伶舟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不知道伶舟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过,他是在弱肉强食的九冥魔境里,和魔怪互殴着长大的,出来人界后,虽然因为不熟悉人界的规矩,踏进过各种陷阱,但那些东西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管在哪里,拳头够硬,就不会吃亏。 既然幻境还平稳地进行着,那就说明,她不干预的做法,是正确的。 但桑洱没想到,她会在一个猝不及防的地方,再见到伶舟。 那一天,她接到了一个除祟的委托,来到了覃禾百里之外的华藻山下。 据闻,那邪祟是一只身形庞大又有恶臭味的山猪精,却喜欢伪装成为美男子,哄骗貌美女子回洞府,再露出原型,大快朵颐。华藻山下,已经有好几户人家的女儿惨遭毒手了。唯一一个指认了山猪精的外貌的,还是一个上山砍柴、目睹了它变形、吓得晕过去了的樵夫。 对于山下只会扛锄头的村民来说,山猪精不仅彪悍,还力大无穷,光是变形后的长相就够吓人的了。可在桑洱看来,这就是一个比普通妖怪蛮力更大的敌人。她的修为如今突飞猛进,不到一个时辰,就收拾了山猪精。 让藏宙把它的血吸了个干净,桑洱走进了它的洞府里,想看看还有没有生还者。 洞穴里弥漫着一股臭味,到处都是吃剩下的骨头,其中不少是人类的腿骨。有不少老鼠在上方爬行。可见这玩意儿的卫生习惯有多差。 桑洱被熏得眉毛乱跳,捏着鼻子,走到了洞穴深处,仍不见活人,有点失望。 正要离开时,她忽然听见洞穴深处,一块大石头后方,传来了一下轻微的呼吸声。 桑洱一愣,走了过去,抽出仙剑,定睛,就愣住了。 石头后,躺着一只脏兮兮的漆黑魔兽。毛没有一点光泽,脏兮兮的,染了不少血,一条腿不自然地耷拉着。 这是伶舟?! 看这情况,山猪精似乎是抓他回来当口粮了。 可是,这只山猪精,在九冥魔境里啥也不是。 伶舟虽然不懂人界规矩,但武力值可不是虚的,怎么可能混得这么惨?怎么可能打不过这玩意儿,还会被捉回来? 难道说,这是伶舟初到人界时的一劫? 毕竟按现在的发展,有个人类修士过来,把山猪精收了。伶舟醒来后,就能自行离开了。 桑洱的脑海里乱糟糟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干预。 但是,她始终无法迈步走开。 一转眼,又看到旁边有几只肥硕的大老鼠,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伶舟。 反应过来时,桑洱已经抱起了伶舟,走出了山洞。 天色已经快黑了,桑洱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山洞,检查了一下伶舟的身体,尤其是那条腿。 伶舟的身上有不少伤,新新旧旧的,还没好全。他的痊愈力好像没有后来那么强。 那条拖着的腿,是关节脱臼了。桑洱摩挲了一下,找准了位置,就眼疾手快地“咔嗒”一声,给他接了回去。昏睡中的伶舟浑身一抖,却没醒来。 桑洱蹙眉,心里有些不落忍,又取出了药瓶,给伶舟上了点止血粉。完事后,她坐在旁边,凝视了伶舟片刻,才悄悄地离开了。 这一时期的伶舟,身边没有任何人陪着他。有人帮他上药,就更是不可能。 就干预到这里为止吧。 如今,桑洱住在了山下镇子的小客栈里。镇上的人们听说山猪精已经解决了,一个个都欢天喜地的。 因为去过山猪精的洞穴,桑洱的身上好像也沾了那股臭味。她回到房间,泡了个热水澡,正在镜子前绞干头发时,忽然听见了“咚咚”的声音。 像是风吹动了什么,撞着门板。而窗纸上,却没有人影。 桑洱迟疑了一下,去打开了门。 什么人也没有。 一低头,却看到底下趴着一只脏兮兮的漆黑魔物。 伶舟居然找过来了。 一看到她,他似乎眼睛一亮,就想爬进来,桑洱却反手将门抵住了,语气有点严厉:“你来干什么?” 她明天就要走了。这个村子的人们才刚经历过山猪精那事儿,如今对妖怪都恨之入骨。伶舟如果想安然无恙,可不该来这个地方。 如果让他进来、跟着自己离开,剧情更会乱套。 必须让他离开。 思及此,桑洱低头,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找我了,我只是顺手救你,没打算有后续。” 伶舟却仿佛没听见,伸出尖爪,扒着门框,指甲在门框上划出了一道道难看的痕迹,明显是不想离开。骤然,他被一股灵力推了出去,跌坐在了地上。 伶舟好像懵了一下,抬头,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我说滚,没听见吗?” 第150章 桑洱的掌心汗涔涔的。 她其实很少对人说重话,勒令自己硬起心肠,才说得出那个“滚”字。 霜天秋晓,晚风稍微有些寒凉,天空淅淅沥沥地飘着毛毛雨。 灯盏的昏光从门缝里漏出,伶舟坐在走廊上,半身在明,半身在暗,盯了桑洱片刻,突然转身就跑。肉垫落地无声,只在木地板上,洇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足印。其中一只后爪的印痕格外重,是白天那条脱臼的伤腿。 桑洱一愣,心底涌出了一丝丝的内疚和心软。但她告诫自己要忍住,终究没有挽留。 “嗖”一声,伶舟钻进了远处那茂密的灌木丛里,与茫茫黑夜融为了一体。后方便是华藻山无边无际的森林。 他走了。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两个夜巡的村民提着灯笼,迎了上来,说:“桑仙师,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啊?” 桑洱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由于不知道这临时马甲的原主姓甚名谁,她就用了本名来行走江湖。 “这、这地上怎么有串动物的脚印?”左边那个黝黑壮实的村民注意到了地板,粗嘎着声音道:“不会是又有妖怪来了吧?” “什么?这些妖怪,真是有完没完,我们明天再集结二十个兄弟,扩大巡逻范围好了!” 山猪精吃人的惨案,闹得华藻山下的人们人心惶惶。伶舟现在状态不好,若还在附近徘徊,被碰见了就麻烦了。 桑洱眉眼一凛,阻止道:“不必了。如果山上还有妖气,妖怪还走到了我门外,我怎么会放过它?刚才只是一只小狐狸来避雨而已,我一开门,它就吓跑了。” 两个村民对桑洱深信不疑,疑虑顿消,笑出了一口大白牙:“原来是这样。” “桑仙师,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两人披着雨笠,继续往前夜巡去了。灯笼的烛光飘忽着,在暗夜里遁去。四周的山林,重新陷入了一片安静的黑魆魆里。 桑洱关上房门,有点心不在焉,继续绞着头发的水珠。 她有点儿想不明白。 伶舟是溯回境的主人。如今,他现实的记忆都处于沉睡状态。整个人的状态,都溯回到了第一次来人界的时候。 明明很不信任人类,和她也只有一面之缘,为什么他会在大半夜过来找她呢? 系统:“宿主,溯回境在重演过去,但过去的伶舟,和现在幻境里的他,其实有一个特别大的区别。你发现了吗?” 桑洱思索片刻,忽然,一拍大腿,醍醐灌顶:“他现在的心魂是完整的!” 系统:“你答对了。伶舟是在心魂完整的状态下入境的。换言之,现在的伶舟有完整的人格,正常的感情对比过去,产生的变化,恰恰代表了:如果伶舟是正常的,他会怎么样做。” 桑洱沉默了。 伶舟在九冥魔境里孤单地长大,受伤了可没人哄他帮他,只有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份儿。来到人界一个多月,还虎落平阳被犬欺,差点被山猪精当成口粮。 这么长时间,他遇到唯一一个主动给他疗伤、又不贪图他的魔丹的人类,应该就是她。 所以,他应该是感到了新鲜和好奇,想来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只是,被她当面喊滚、用灵力赶出去之后,以伶舟的骄傲心性,肯定不会再来找她了。 两天后,桑洱启程离开了华藻山。 和她预料的一样,在华藻山的最后两天,伶舟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回到覃禾后,桑洱的生活恢复了规律,吃饭、修炼、睡觉三点一线。 为了尽快给藏宙充能,除了接受百姓的除祟委托,桑洱现在还会主动出击,打听到哪个地方有疑似妖魔鬼怪闹事的怪闻,就过去攒经验。 秋季稍纵即逝。 腊月初冬,大雪飘飞。覃禾附近的山川,都镀了一层白茫茫的毯子。 路上,冷风呼啸,夹带了冰碴子,拍在颊上。路人裹着厚重的冬衣,步履匆匆。路边的饭馆里,取暖的铜炉烧得通红。客人推杯换盏,吁出的温热呼气,让室内暖得有点腻人了。 “叮叮”两声,系在门上的铃铛穗晃了晃。桑洱拨开帘子,步出酒馆,冷风拂过她粉扑扑的面颊,倦意霎时涤荡一空。 小二牵着一匹黑马,从后堂走来,笑容可掬道:“客官,您的马!” 桑洱道谢后,接过缰绳。被风吹久了,这绳子也变得又冷又硬,跟结了冰似的,有点冻手。 鬓前碎发乱舞,搔得眼角有点痒,桑洱抬手,将它们拨到脑后,眯眼,看向天色。 这里是覃禾附近的一个小镇子。 桑洱在外地除祟回来,快到中午,饥肠辘辘,就在这儿停下,歇了歇脚。 今天的天气着实不怎么好。才中午,就已经看不到阳光了。漫天都是厚重的铅色雨云,密不透风。过不了多久,肯定又要下一场大雪。 桑洱牵着马,往街口走去。 一个黄布粗衫的中年男人迎面走来,和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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