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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来,愣愣地望着前方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地为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感到自惭形秽,没有吭声,悄悄转身走了。 尉迟兰廷长得比阿段高很多,桑洱被他抱着,屁股离地更远。但尉迟兰廷的力气很大,双臂稳固,抱着一个大活人也像抱着没重量的东西,一点也不晃,这可比阿段有安全感多了。 不得不说,虽然很感激阿段的仗义,但他跑得实在太粗暴了。刚才,桑洱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当成了麻袋,颠得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去。 为免被甩飞,桑洱只能心惊胆战地箍着这匹脱缰野马的脖子。 现在换成尉迟兰廷,就无须如此了。 桑洱心想。她缩成了一小团,手虚握着搭在自己腹上,侧颊轻轻摩擦着尉迟兰廷的心口,满脸都写着“老实巴交”四个大字。 在最冷的那段时日,尉迟兰廷什么都管着她,这也不行,那也不准,比小老头还啰嗦。 不知道是不是男主亲自管她有奇效。吐出大口乌血的事儿,竟真的没有再在桑洱的身上发生过。 这点就和原文写的不一样了。 原文里,尉迟兰廷在韬光养晦之前,做了妥当的安排。隐居的地方是在城池里,而不是偏僻的山中小镇。也有仆人伺候,不至于连煮饭、洗衣服这类事情,都得尉迟兰廷亲力亲为。 原主是锁魂匙的供养体和渡血工具人。尉迟兰廷自然不可能怠慢她。他不仅找了最有经验最耐心的仆从来服侍原主,还安排了人,天天在暖阁和花园里陪她玩耍。山珍海味、名贵补品,也从不短缺了她的。 饶是如此,原主的身体衰亡速度,还是很快。 比生活条件不如她的桑洱,都要虚弱得多。 想来想去,造成差别的原因,大概就在尉迟兰廷身上。 在原文里,他安排了很多人照顾原主,自己却并未花太多时间在这小傻子身上。 这也是难免的。尉迟兰廷的心里,装了太多东西,有他的野心,有他的爱恨,也有小傻子不曾涉足的过去。 那个被嫌弃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学不聪明,只知道一根筋地讨好别人的小傻子,只是他的世界里一个很不起眼的部分。 按重要性来排,只会排到末尾。 尉迟兰廷有时间也会优先别的事。反正,只要找人照顾好原主就行了,又何必自己来? 而现在,剧情偏移后,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没有仆人照顾他们了。 尉迟兰廷不得已要亲力亲为,照顾傻子。 这就造成了男主的亲身参与度的巨大差别。 桑洱猜测,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和尉迟兰廷的相处时间比原主多无数倍,交流深度也有了提升。换言之,受男主光环的普照也更多。所以,自己的身体也比原主健康一点。 而另一边厢,看到她的身体状态确实好了一点,这几天,尉迟兰廷对她的盯梢也没那么严格了,还额外放宽了她玩雪的时间。 放宽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换算一下,就是十五分钟左右。 桑洱:“”真吝啬。 后来阿段他们约她去玩,看她实在闷坏了,尉迟兰廷点了头。 本以为从此可以天高任鸟飞。结果,小鸟一出笼,就撞上了树梢。 桑洱:“” 危,这下她的紧箍咒十有八九要回来了! 桑洱正在脑海里想着这些事。却不知道,这一幕,落在尉迟兰廷眼里,却成了别的意味。 刚才被阿段抱回来,她知道搂着对方的脖子。 换了是他,却没有了这样的待遇。 尉迟兰廷的睫下,一缕幽暗不明的情绪在眸中闪过。 若要细数起来,她最近的改变,其实并不只这么一点半点。 去年秋天在姑苏相识以来,冯桑就超乎寻常地粘他。 尉迟兰廷在七岁时,开始用缩骨功伪装自己,扮成妹妹。为此,他再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宽衣解带过,也不再与人亲近哪怕是被单方面粘着,也没有。 诚然,如果冯桑是个心智正常的人,而非不通世事的笨蛋,那么,尉迟兰廷在一开始就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近自己,遑论是留宿在他的房间。 后来的相处,也不见得有多认真和放在心上。闲来逗逗,可有可无的一个消遣而已。 冯桑却仿佛认准了他,被苛责、被欺负,也傻得转瞬即忘,总是用天真又热烈的目光追随着他。从姑苏到清静寺,再到凤陵,辗转至蜀中,桃乡,不管尉迟兰廷对她做过多少他在事后想起来也会心中一冷的事情,冯桑也没有退却,依旧捧着一颗温暖赤诚的心,递到他面前。 甚至只不过因为看见了未来的零星片段,知道他会因为她吃下锁魂匙而好起来,就义无反顾地吞下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东西。 从前是逗弄,是不理解,甚至在暗地里嗤笑她笨。 在九冥魔境这件事后,才发现自己有眼无珠,大错特错。 在肮脏黑暗、尔虞我诈的环境里,冯桑纯净珍贵得就像一汪可遇不可求的清泉。 如果说,锁魂钉这件事,是一个让尉迟兰廷开始另眼看她、而不是只当成小玩意儿的起点。那么,来到桃乡后,就是真正的春风化雨,滴水穿石。 他们在这里朝夕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很快就超过了以前加起来的几个月相处的分量。 因为锁魂匙的影响,冯桑会说话了,两人的交流骤然增多。 每一天,都可以听见她用各种语气叫他的名字,高兴的,撒娇的,嗔怪的,惊奇的他的世界仿佛也因此变得生动和缤纷。 同时,尉迟兰廷还默默地发现,冯桑变得比以前聪明了一点。 不知道这是不是锁魂匙带来的变化。 原本,尉迟兰廷一腔心思都在复仇上。事成以后,要做些什么,却没认真想过。甚至,有几分稀里糊涂的空虚感。而如今,他却因为冯桑,而下意识地开始构想更远的未来。 但是,最近半个月,不知为何,尉迟兰廷却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一丝冷淡的改变。 以前,冯桑总会黏黏糊糊地跟着他。他忙的时候,她宁可窝在旁边的长凳上睡觉,也不回自己房间。就算要出去玩,也不会离开得太远、太久。 尉迟兰廷已经习惯了不管什么时候,一回头,都能看见她在不远处。 可最近,她开始不见人影。 仿佛是被一个陌生的新世界吸引了,她的身边有了和她志同道合的朋友,渐渐地将已经不再有新鲜感的他抛下。 前二十年,明明都是这样活过来的,早已惯了独自一人。这世上,人总是孤独地来,孤独地走,离散也是常态。没有任何人可以长久地陪伴另一个人,不是吗? 但为什么,当冯桑开始将目光挪开,不再完全放在他的身上时,他的心情竟会那么躁郁,久久都无法平静? 回到房间,桑洱被尉迟兰廷放到床上,换下了湿衣服,再脱掉鞋袜。果然,一只脚踝已经肿成了小馒头。 尉迟兰廷在床边坐下,见状,果然皱起了眉。他将这只脚放到自己腿上,想了想,又取了一个枕头,垫高了这只脚,才用沾了冷水的布巾给桑洱冰敷。 湿冷的布巾一贴上去,桑洱就明显地抖了抖。 尉迟兰廷的手停了下,看向她:“疼吗?” 桑洱怀里搂着一个枕头,侧着身,皱起鼻子,哼哼唧唧:“冷,也疼,你轻一点。”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模式已经有点超出舔狗的范畴按道理,在这种时候,一个合格的舔狗应该是受宠若惊、对男主感激涕零的。哪有反过来挑剔人家做得不好的? “今天只能冷敷,明日再热敷。”尉迟兰廷将动作放轻了一点,语气淡淡:“既然知道疼,以后就不要再去那些地方了。” 没想到,这小傻子听完,却没抓到他的重点。还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说起了今天自己在外面玩了什么。 “我们今天去了溪边,那里的雪还没有融化,可好看啦。阿段爬到树上去晃树枝上的积雪,雪被他抖了下来,就和真的在下雪一样。”桑洱津津有味地回忆着,忽然,感觉到固定自己小腿的那只手收紧了一下,疑惑地转头:“兰廷?” 尉迟兰廷横瞥了她一眼,松手离开了。 桑洱:“?” 是错觉么,怎么觉得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扭到脚踝,在短时间内,都不能到处乱跑了。桑洱目送他离开,躺回了床上。脚踝稍微一转,就是难忍的僵痛。仿佛脚后跟那儿被钻了个洞,酸疼沿着侧面的筋往上窜。 桑洱:“系统,痛觉屏蔽呢?快给我开到最高档。” 系统:“屏蔽疼痛功能,针对的是锁魂匙的副作用,并不包括犯蠢导致的受伤。” 桑洱:“”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尉迟兰廷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给暖炉里加了点炭火,在床边坐下,观她神色,蹙眉:“还是很不舒服吗?” 桑洱点头,像被打蔫了的小白菜,抓住了他的袖子。 尉迟兰廷瞥见她状若依赖的小动作。再说话时,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道:“那我等一下出去给你捉鱼,今晚炖鱼汤给桑桑喝,好不好?喝完了就早点睡,今晚就不疼了。” 这么软的语气。尉迟兰廷以为他在哄小孩子吗? 就在这时,桑洱的脑海里,突如其来地加载出了一段原文 桑洱:“” 卧槽,来了,久违的羞耻剧情! 太久没见到这种剧情了,居然还有点亲切感了是怎么回事? 有句话说得好,傻子也要讲究基本法。尉迟兰廷最近对她不错,但不代表可以瞎提要求。这纯粹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 记得在原文里,尉迟兰廷并没有拒绝这个要求。但是,履行的时候,一点都不认真,不过吻了吻自己的手心,再摸了摸原主的头,就当成是亲了。 可不就是在哄小孩子嘛。 桑洱心想,抬起眼。 尉迟兰廷的眼睛还凝视着她,在耐心等待她的答案。 他的脸好近。 傻子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无所避忌。桑洱却终究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含含糊糊地念完了这段台词,比蚊子的嗡嗡声还难听见:“我就不疼了。” 尉迟兰廷果然没听清,眉心微蹙:“你说什么疼?” 看来,要让他听清台词,才算是过关。 蒙混不过去,桑洱决定速战速决,按捺下羞耻,不迂回了,直接道:“我说不要鱼汤。我要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尉迟兰廷怔了下,眼眸微微转深。 一股脑说完,桑洱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暗。 尉迟兰廷俯下身来,贴近了她。一瞬间已到眼前。然后,桑洱的眼皮一暖。 那是落在她的眼皮上的吻。柔柔的,还发出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啧”。 桑洱眼皮颤栗了一下。什么情况,尉迟兰廷怎么没按剧本走?她回过神来,忙推了他一下:“不、不对。” “不对?哪里不对?” 尉迟兰廷看着她桃花一样泛红的脸庞,吃惊过后水光潋滟的眼眸,非但没有退后,还逼近了她几分,反问:“不是桑桑自己要我亲你的吗?” “可”桑洱一张嘴,又觉得争论下去会有点危险。忙息事宁人,缩进了被子里。可很快,被角就被人掀了起来。 这次她被亲的是嘴唇。 不止停留在表面,还吻了进去,浅浅地试探着她。 这小傻子已经是这个年纪,也成了亲,但是,对男女情爱还是懵懵懂懂的。这么做,似乎有几分胜之不武,还有一点可耻与卑鄙。 但只要想到在这之后,或许就能将她开始远走的注意力和心神都拉回自己的身上,尉迟兰廷就克制不住地想卑鄙。 他本来就不是君子。 这个人是他的。 在一开始,就是这小傻子自己主动过来接近他、招惹他的。那么,他就不会让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是在这一刻,尉迟兰廷才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原来这么强。哪怕只是她的心的一丝偏离和走神,都无法忍受,一定要抢夺回来才行。 突如其来的吻,让桑洱有点蒙了。更惨的是,她眼下是一条腿动不了的半伤残人士,想跑也跑不掉。 亲吻自己的唇舌,动作倒是很温柔,带着一丝不熟练的克制和试探,缓慢,又进得很深入。 桑洱挣动无果,脸颊涌现出了红晕,很快,乱颤的眼睫被一只大手捂住了。慢慢地,她有点儿放弃挣扎了。甚至,沉睡着的身体记忆被唤醒了,被深入的舌头顶到软腭时,仿佛启动了某个机关,她竟偏头,无意识地回应了他一下。 这一丝微弱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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