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聊骚对象是同桌 > 第8章

第8章

桑洱默默捂住了眼:“” 为难了一会儿,桑洱灵机一动,又支棱起来了对了,差点忘记,凡是剧本没明写的地方,都是可以钻空子的。作者又没规定掐哪里、掐多少,她选一些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隐蔽部位来掐,不就行了? 事不宜迟,桑洱撩起了衣服,准备在肚皮上下手之际 系统:“宿主,请审题。原文写的是‘弄出了满身红印’。呈现在读者眼中的效果,必须符合这个要求。” 桑洱一停:“嗯?” 莫非这意思是衣服底下怎么样都可以,但露在外面的地方,一定要让读者看到红印子? 系统:“正解。” 桑洱:“”看来羞耻play是无法避免了。不过,这也意味着有衣服遮住的地方完全可以偷懒,只需掐脖子附近的皮肤,使其看起来有“一身印子”的效果就好了。 桑洱凑近了镜子,狠了狠心,用指甲掐起了脖子的皮肤。很快,白皙的肌肤、衣裳半遮半掩的部分,就留下了斑驳的红痕。 这种伪造的痕迹,看着逼真,但与和真正的吻痕相比,消退速度要快得多,必须速战速决。 弄了片刻,桑洱觉得效果足够了,便吹熄了烛火,趁着夜色掩护,闪身出了门。 昭阳宗加上宗主在内,共有五大长老,各居一峰。亥时以后,宗内有宵禁,门生不能随意外出游荡。一旦被抓到犯禁,可是要受罚的。遑论是从青竹峰潜入全是男弟子的赤霞峰去了。 好在,今晚桑洱的运气不错,路上大开绿灯,压根没遇到巡逻的弟子,很快就抵达了玄机泉的入口。 古来仙山多宝地。玄机泉是赤霞峰上的一汪寒泉,泉边生长了诸多木棉树,花萼鲜红。泉水之上,终年缭绕着轻淡薄雾,近似于温泉。越往深潜,水温就越冰澈透骨,呵气成霜。 普通人在里面泡一会儿,身体就该冻麻了。而对修仙之人,尤其是对纯阳之体的男子而言,玄机泉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疗伤圣地。 赤霞峰上,檐下悬着琉璃灯,灯芯嘶嘶燃烧。玄机泉外的门廊空无一人。 也是,估计没人会想到,宵禁时间,还有狂徒敢闯进去,对谢持风欲行不轨吧。[蜡烛] 通向玄机泉的石子路两旁凝着朦胧水珠,灯光在地上流泻了一滩昏黄湿润的暖芒。木棉树散发着幽幽香气,半透明的屏风后,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泉池。香雾空蒙,池旁石地上散落着一些从树上落下的花萼,池水里倒是见不到人影。 人呢? 桑洱鬼鬼祟祟,左右一看,瞧见屏风后,有一块稍高于地的干净的石头。上方整整齐齐地叠放了一套衣裳。色泽雪白,细看又有鸾尾花纹,应该就是谢持风的衣服了。 不管了,衣服弄到手再说。 桑洱蹑手蹑脚,猫着腰走了两步,差点滑倒。 为免酿成苦果,干脆脱了鞋子,将鞋子藏进草丛里。才一伸手捞过衣裳,玄机泉里就传出“哗哗”的出水声。 桑洱:“!!!” 她像一只深夜偷瓜、被人抓了现行的心虚小猹,悚然一震,转头看去。 谢持风从玄机泉里站了起来,白皙的身子水涟涟的,唇却是红润的。肩宽而平,腹肌线条清晰,腰肢收成了遒劲有力的一道线条。水珠沿着胸腹间那道微凹的肌肉直沟,滚进了肚脐里。 再往下,便都隐匿在雾里了。 听见岸上传来异动,谢持风凝了水雾的眉梢一动,睁开双目,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是你?!” 桑洱蹲在花丛间,手里捞着他的衣服。临近入睡时间,她的衣衫比平日更薄几分,被微微打湿了,还没穿鞋子。裙裳之下,淡粉的脚趾头有些紧张地蜷了起来。 似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水,她面上是掩不住的错愕,眼睛睁大,本就清艳的长相,沾了雾,渗漏着一丝丝受惊后的妩媚。 骤然和她四目相对,不知怎么的,谢持风心里微慌了一下。再看一眼她手里的衣服,他登时反应过来,立即往水中沉下身体,耳根涨红,压着怒气,寒声道:“放下我的衣服,滚出去!” 夜风里,木棉被吹得一晃一晃的。一朵花萼飘落下来,轻轻地砸在了他的锁骨处。 “花?有趣,我承认你的小花招勾引到了我。”桑洱站了起来,手摸着自己腰带,忍着羞耻,扬声道:“男人,你逃我追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今晚,你必定插翅难飞。” 谢持风防备又嫌恶,退了一步。但接下来,他就看到桑洱从她腰带里,抽出了一条裁缝用的软尺。 谢持风:“?” “没、没错,自从那天扯坏了你衣领的两颗纽扣,我就一直很愧疚。所以,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的衣服尺寸,赔一件新的给你!”桑洱结巴了一下,双手绷了绷软尺,以霸道的表情掩饰着心虚:“我想要的,就一定要量到手。你逃不掉的,要么就把你的衣服给我,要么你亲自来给我量!” 谢持风:“” 不知是不是看错了,他的眼角,好像抽动了一下。 说完了烫嘴的台词,桑洱悄悄松了口气。因为剧情演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作者是不会让炮灰占到男主的便宜的。在原文里,原主放完狠话,准备辣手摧花之际,会恰好听见树后传来巡逻弟子的脚步声。毕竟是犯了宵禁,深夜闯入,又还没得手,原主怕万一闹到了宗主面前,以后会被严防死守,再也接近不了谢持风,做贼心虚,就拿着他的衣服跑了。 脚步声应该快出现了。桑洱做好了随时遁逃的准备。 孰料,在这时,变故突然发生草丛传来了悉索响声,一只体型极小、像是貂的动物,冷不丁地从暗处飞速窜出,如一道雪白的闪电,冲向了她的脚底。 “卧槽,什么东西!” 被猝不及防地一吓,桑洱跳起,闪到了一旁,踩到了石头上一滩水。没稳住,直直地摔进了玄机泉里,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泉寒水澈,深倒是不深,但从微温的水面一头扎入寒冷的池底,那温度骤降的滋味才是最折磨人的。 气泡咕噜咕噜地冒出,桑洱的手胡乱挥动,混乱里抓住了一个东西稳住自己,钻出了水面,喘息了好几下,牙关直颤:“这水怎么会这么冷!” 再定睛一看,她抓来稳住自己的东西,原来是谢持风的手臂。 方才彼此还是岸上岸下的距离,眼下已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谢持风紧紧抿着唇,仿佛深受其辱,将手抽了回去,后退了好几步。 桑洱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紧贴在剧烈起伏的胸骨上。眼梢、面颊,全凝满了水珠,如同铺了一层洗练后的月色。 由于距离拉近,谢持很快就看见了她脖子上那一块块奇怪的红痕。 虽然未经人事,但他不是无知的小孩子,知道那些痕迹代表着什么。 桑洱第一次见面就想和他双修。光凭这一点,他就看出,她在那方面不是矜持收敛的人。 但没想到,才回来短短半天,这人就已经不甘寂寞地 谢持风的心中骤添嫌恶,避如蛇蝎似的,又退了一步。 那厢,桑洱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脖子上的痕迹坑了一把,还在倒吸着冷气,不断搓着手臂,心里有几百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知道这个池子冷,但没想到会冷得这么离谱,再站下去,脚板底都要结冰了。 谢持风居然能在里面泡那么久,这是什么体质? 祸不单行的是,这个时候,原文的剧情开始走动了。 外头传来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一个略微惊慌的年轻声音响起:“谢师兄,你在里面吗?不好意思,我们巡逻时,一个弟子的灵宠没拴好,刚才闯进去了。那小东西的性子很野,我们马上就进来带它走。” 说着,几个人影已走到了木棉树之后,彼此之间,已没有密闭的围墙阻隔了。若是出声阻拦,惹他们望过来,反而会更快看见池子里的桑洱。 怎么办? 那一刹,谢持风闪过了很多念头。 在当今的修仙界,虽说风气颇为开放,但孤男寡女泡在同一个池子里,还是一件说不清的事。 万一被人看到,他和桑洱的关系,就再也扯不干净了。 桑洱本就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他,若这一幕被别人撞见,便正好能在别人眼中坐实他们的“暧昧”,她大概会乐见其成的。 电光火石间,谢持风已经做好了万一她大叫,就打晕她的准备。一抬头,桑洱却破开水,紧张地朝他扑来:“我来不及爬上岸了,下水躲躲,你挡住我啊!” 说完,不等谢持风同意,桑洱就捏住鼻子,一口气蹲进了冰冷的水里。 转头,几个弟子已走到了屏风之后。 隔着雾,少年们看不清泉中人的身体,只能看到谢持风的头颈。 那只白色的貂,就蹲在泉边的一块石头上。其主人连忙跑过去,将这只不听话的灵宠塞回了袖子里。带头巡逻的少年关切道:“谢师兄,它没有抓伤你吧?” “没有。”谢持风瞥了一眼水波下那捏着鼻子憋气的少女,语气维持着平稳:“你们出去吧。” 众人知道他喜静,不喜欢别人打扰,便应了声是,依次退去。 等周围安静下来,憋了半天的桑洱才从水底站起,一抹脸,气若游丝道:“这泉真不是人待的,还没憋死就先冻死了。” 她往手心呵了口暖气,僵着挪到岸边,扶着岸边的石头,拖着沉重的衣裳,笨重地爬上岸。衣衫贴在背上,两片薄而优美的肩胛骨间,隐约地透出了一片深红近紫的瘀血痕。 后方,谢持风从另一处上岸,已迅速披上备用的衣服。将衣带绑好,回头时,不经意瞥见了桑洱的后背,眉心微皱:“那是怎么弄的?” 桑洱不明所以:“什么?” “你的后背。”隔着衣服都那么清晰,足见有多严重,谢持风很快就想到了大禹山里的事:“是在江陵撞树的时候弄伤的吗?” 他没想到桑洱会撞得那么重。 以前,哪怕是丁点小事,只要对两人关系有利,她都要凑上来扯点关系。这次竟然全程一声不吭,太反常了。 谢持风定定地望着她:“为什么没说?” 回程的一些蛛丝马迹,在这时跃入了眼前那两天,她的脸色似乎一直很苍白,有一两次,御剑还没跟上,一定是身体很难受。如果当时他去问一问,而不是视而不见的话,或许就 谢持风心情复杂。 唉,撞树的确是起因,可归根结底,会这么严重,只是因为大哥你对我的好感度低于零,外加无缘无故被郸弘深打了一掌而已啊桑洱于心中含泪呐喊,表面则硬撑着面子,摆摆手:“没事,就是看着吓人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桑洱蹲下,在草堆里找到了自己的鞋子,正埋头穿鞋时,又听见背后响起谢持风迟疑的声音:“你今晚,真的只是来问我衣服尺寸的?” “是啊。”桑洱头也不回地道。 谢持风抿了抿唇,板着脸问:“那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还总是要说那种惹人误会的奇怪的话。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现在惊喜没了,下次再说吧。”桑洱随口道,拧着自己滴水的袖子。 这时,旁边递来了一件干燥的外衣。 谢持风侧头,将衣服递给了她,声音很轻:“穿上。” 桑洱:“?” 今晚她闯进来搞了那么多乌龙,谢持风居然没扣她好感度,还给她送衣服。桑洱受宠若惊,双手接了过来:“谢谢。” 袖子一带之间,她意外窥见谢持风的小臂,那片平时被袖子遮住的地方,竟有一道道打横的旧疤痕。边缘愈合得很不整齐,像是狰狞的旧伤,在这般白玉无暇的肌肤上,很是突兀。 好奇怪,原文里好像没提过谢持风的手有那么多旧疤痕啊。 桑洱指了指他的手,问:“持风,那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谁伤的你?” 谢持风这才发现她在看哪里,迅速收回了手,语气又冷淡了下来:“与你无关。你该走了。” 桑洱虽然好奇,但他不肯说,她也不敢勉强,就麻溜地套上了他的衣裳:“这衣服我改日还你,我先走了!” 桑洱离开后,玄机泉四周安静了下来。 木棉花絮絮落下,谢持风站在池边,睫毛微颤,发丝滴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疤痕,不知不觉,仿佛又回到了记忆里那一个昏暗的黎明。 那是发生在多少年前的事呢? 大江之上,波涛摇晃。狭窄幽暗的船舱里,年幼的他昏昏欲醒,鼻腔灌满了令人作呕的江水咸腥味。双手被捆束在身后,躺在了湿漉漉的船板上。 黎明前夕,晨光未出。

相关推荐: 芊芊入怀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玩笑(H)   清冷仙尊时刻准备跑路   流萤   学姊,你真的很闹事(gl)   岁岁忘忧(完结)   小寡妇的第二春   带着儿子嫁豪门   漂亮大美人被腹黑校草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