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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餐椅上,吃着许文尤刚烤好的小蛋糕乖乖道:“爸爸,妈妈其实还是有一点用的,对吗?” 许文尤转头看他,视线里不知不觉带上了些期待,毕竟这是许一年第一次有夸他的迹象,许文尤甚至已经开始发散思维,想许一年究竟会说什么了。 “至少这个小蛋糕,烤得就很好吃。”话落,许一年笑嘻嘻地看着对面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许文尤。 很坏。 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许文尤心底的期待骤然落空,拧着眉,张口刚要说什么,就见顾玉宁抬眸,对上了他的眼睛,轻“嗯”了一声。 青年眼底映照着明亮的灯光,很黑润,也很亮的一双眼睛,此刻,不知是不是许文尤的错觉,他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鼻尖冒出些细汗。 许文尤身体莫名有些发烫,转过头,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耳朵却红得发烫。 掌心有些潮湿,许文尤心跳声大得吓人,“咚”、“咚”、“咚”,明显得让他害怕被顾玉宁听到。 抬手,想要捂在胸口,掩饰住心跳的声音,又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仓皇将手撑在桌面。 许文尤从未感觉时间流逝得这么慢过。 头顶的灯光刺眼的可怕。 窗外刮过的风也有些大声了。 好像什么事物,在他眼中都被放慢、放大了无数倍。 空调好像也没开,不然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热? 许文尤脑中思绪混乱的想了很多,但就是不敢看顾玉宁的眼睛。 “老公……”他喊。 顾玉宁“嗯”了一声。 如果许文尤不是顾及着许一年还在的话,估计都会嗓音沙哑、磕磕绊绊地求顾玉宁饶过他了。 许文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求顾玉宁饶过他,明明……顾玉宁什么都没有做,但就是……感觉…… “怎么了?”顾玉宁慢吞吞地喝了口水,抬眼望向满身不自在的许文尤,站起身,椅子摩擦地板,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顾玉宁走到许文尤面前,将手中的水递给了他,“是渴了吗?” 许文尤接过,一饮而尽。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一身浅色家居服的丈夫。 病娇15:流奶/满身阴郁的丈夫踩着美艳妻子的????鸡??巴???/喜欢吗/微 来啦~ 谢谢宝贝们的票票哦 秃秃开心撒花花~围着宝贝们转圈圈哦~ 谢谢宝贝们!!!(?▽?) 最后还是求求呀 票票快到碗里来,快来快来(做法)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酒 秃秃贴贴你哦 秃秃爱你,宝贝亲亲!mua! -----正文----- “不渴……” 顾玉宁瞧着他没出声,只听许文尤哑声道:“老公,你衣服好像湿了。” 顾玉宁胸前,一小片湿润的水印正缓缓将纯白的衣物浸湿。 一股莫名的奶香味出现。 顾玉宁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片刻后,卧室门关上的声音响起,许文尤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低低笑了声,随后简单收拾好一切,把许一年哄睡,就朝着他跟顾玉宁共同的卧室走去。 “老公……”许文尤一边推开门,一边说。 而屋内,刚洗完澡的顾玉宁浑身冒着水汽,站在床边,嘴中叼着睡衣的衣摆,拧眉像不解般认真看着自己正往下滴着奶珠的嫩红乳尖。 一小捧软绵的雪白奶肉上,还留着许文尤咬出的牙印。 看上去好不可怜。 骤然间听到许文尤的声音,顾玉宁转头看向他,视线交融,明明顾玉宁什么都没说,但许文尤的身体就是烫了起来,他嗓音沙哑地阻止着顾玉宁慌乱想要整理好衣服的动作,说:“老公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一边说,许文尤一边朝顾玉宁走去,“告诉我好不好?” 顾玉宁被他抱住,下巴被迫靠在许文尤的肩膀上,他被自己的妻子抱得很深,就仿佛许文尤要将他死死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顾玉宁踉跄着朝后退了一步,却不成想,这只让许文尤将他抱得更紧。 “老公……” 耳边妻子带着委屈的话语阴魂不散。 顾玉宁没想到许文尤会这么快的进来,刚刚他只不过是想观察下自己为什么会流奶而已,却不想会正好被许文尤看到,“别抱这么紧,唔……放开,许文尤!” “老公,你不爱我了……” 许文尤就是本性难移,他对于顾玉宁的占有欲像是从骨子里硬生生长出来的一样,天生就有,一时间,光是靠毅力,很难改掉。 况且,许文尤也没有想改掉,他只是在克制。 “奖励我一下,好不好?”许文尤嗓音中带着具有迷惑性的示弱,“看在我今天这么乖的份上,老公奖励我一点,可以吗?我需要鼓励的……” 顾玉宁没有说“不可以”的权利。 属于许文尤的吐息喷洒在颈侧,温热一片,让人能够感受到他的急躁与期待。 顾玉宁下意识退后了一步,许文尤跟上,亦步亦趋,直到顾玉宁微微偏过头,没办法地说出那句“你要什么”,许文尤道:“给我看看那里,好不好?”他声音很低,征求着顾玉宁的意见。 “哪里?”顾玉宁装作听不懂。 可许文尤实在是会寻找他的软弱点,一边放软语气撒着娇,一边喃喃道:“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都流奶了,老公不难受吗?” 之前的每天早上,许文尤都会早顾玉宁一步起床,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在青年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喝奶,或者文雅一点地说,帮助青年解决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流奶这件事,对顾玉宁而言,确实很麻烦。 而今早,因为心虚和不安,许文尤只顾着躲避顾玉宁了,没空这么做,于是刚才餐桌前,才发生了那么一幕。 顾玉宁听闻闭眼,耳根滚烫一片,如果此刻不是他整个人都被许文尤紧紧抱着的话,或许巴掌早就落到了他脸上。 “许文尤,别犯贱。” “为什么?”许文尤低头,将脸埋在顾玉宁颈窝里,闷闷道,“老公难道真的不爱我了吗?可是我这么的爱你,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看一看……都不可以吗?老公……” 在委屈。 是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的委屈。 就连顾玉宁的心都因此稍微软了一下,随即想起许文尤的真实面目,咬牙,又冷硬了起来,“别喊我老公,许文尤,你……你顶得我有些疼。能控制一下吗?” 顾玉宁小腹上,一根又硬又烫的棍子正嚣张地戳在那儿。 许文尤没吭声,无声向顾玉宁反抗着,抱紧青年的手却悄悄松开了些。 “老公,”在顾玉宁挣脱出他的怀抱时,许文尤开口控诉地道,“可是我衣服被你弄湿了,怎么办?” 顾玉宁的奶水很多,流了出来。 “扔了就行。” 许文尤不死心,“可是我们没有存款了,买不起的。” 哪怕顾玉宁在许氏上班,一个月工资到手两万左右,都不够许文尤这名“妻子”花的,光是他的一件裙子,价格就占了顾玉宁工资的三分之二。 “……” 顾玉宁低头,在再一次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后,耳朵发烫,用牙齿叼住衣角,他睫毛微垂,认真地看向自己正往外溢出奶水的乳尖,眉头皱起,像是有些困惑,却还是抽出了一丝空隙回复许文尤,“没存款就不穿衣服。” “不要嘛……”许文尤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他眼睛同样盯着顾玉宁软绵雪白的胸部,那两颗被他发狠咬过、贪婪吮吸过的乳尖,如同两颗质地非凡的红宝石般,缀在白皙的乳肉中间,此刻正缓缓朝下流着奶水。 奶水很香。 香得许文尤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口水。 喉结上下滚动。 许文尤在顾玉宁未注意到的地方逐渐靠近,“老公,我吸一吸,这里就不会朝下流奶水了,给我喝一口,好不好?” “到时候,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绝对不会过多的停留。我乖,老公,给我吸吸这里可以吗?” 许文尤征求着顾玉宁的意见。 如果是以前,他估计早就不管不顾地贴上去了,但现在,许文尤学会了先问一问,先获取顾玉宁的意见,“可以吗?” “……” 顾玉宁没了声音。 一时间,狭小又温馨的卧室内寂静无声。 许文尤跪在地上,而他对面就是坐在床上的顾玉宁,他环住青年窄细的腰,将脑袋埋进顾玉宁充满奶香气的胸口,眼底的痴迷直到这时,才敢稍稍流露出一点。 无数甜香的乳液涌进他的口腔。 许文尤吞咽着。 急促呼吸间全部都是顾玉宁身上的味道,仿佛青年完全将他包围了一样,香得要命,也香得许文尤意识全无,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青年。 许文尤吸得很用力。 “唔……”顾玉宁拧眉,眼底涌出些许泪光。 嫩红乳尖被许文尤含在口中,在吸吮的同时,偶尔还会恶劣地咬一咬,像极了吃饱后的狼崽子,哪怕不饿,也还是要占据“吃饭”的位置。 独占欲很浓。 浓到顾玉宁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却只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乳尖被扯得生疼,“别、不行……别咬……唔……” 嫩生生的奶尖被人吮吸着,从一开始的红豆粒大小的基础上,硬生生肿了一圈。 许文尤鼻息急促。 眼底流露着对顾玉宁病态的痴恋,很疯狂,可在某种程度上,又虔诚的不像话。 他跪在地上,只恨不得把自己完全的埋进顾玉宁的身体里。 香甜的奶水一口口咽下。 顾玉宁有些受不了了,哑声说着“停下”,可许文尤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迹象,只是吸咬的动作变轻了些,甚至用舌头安抚地舔着被弄到红肿的奶尖。 在讨好。 却弄得乳尖很痒。 顾玉宁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微妙的痒意在许文尤舔舐的时候,与酸涩同行,让他想要退缩,“不……许文尤,停、呃……停下……” 有奶水从另一侧没被吸吮的乳尖不断流出。 顾玉宁呼吸发急,本能的想要躲避,可越是朝后躲,拉扯的疼痛就越是强烈,被迫之下,他只能重新抱着许文尤,甚至弓着腰,一副主动把?乳???头??送入许文尤口中的模样。 “许文尤……你……你贱不贱啊?”他颤颤说道。 最后一口奶汁咽下,许文尤松开那颗已经吮不出奶水的乳尖,抬头把自己的脸埋进顾玉宁胸口雪白的皮肉中喘息着道:“老公不是默许了我这么做吗?怎么还这么说我?” 他像是很委屈。 可深知他本性的顾玉宁没有辩解,而是眼尾湿红地抬脚踩在了他那根越来越硬的孽根上。 白皙泛粉的脚趾隔着一层裙身,将许文尤滚烫的???鸡????巴???踩在地上,哪怕脚心被烫到微颤,都没有抬起。 在论怎么对付许文尤这件事情上,顾玉宁比谁都要精通。 “唔……”许文尤隐忍地喘息。 但???鸡????巴???却硬得越来越过分。 ????龟??头?硕大,顶着顾玉宁的脚趾,顶端铃口溢出透明黏液,打湿裙身布料,把????龟??头?的轮廓拓印得一清二楚,黏液甚至淌到了顾玉宁脚心,跟它主人一样的下贱。 “所以,老婆的意思是,我做错了事情吗?” 顾玉宁嗓音微颤,语气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冷,“那我让你停下,你怎么就不停呢?许文尤,你看,你的这根东西,反而被我踩得更加激动了,你说,你究竟是贱,还不不贱?” 许文尤鼻尖冒出细汗。 他整张脸埋在顾玉宁怀中,每一次呼吸,都是顾玉宁身上的香气,哪怕即将窒息,他都没有生出丝毫要逃离的念头,“老公……”他哑声道,“我在你这里,什么时候有过不贱的时候?” “我贱啊,这点老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许文尤毫无心理压力地说着,他每说出一个字,???鸡????巴???就被顾玉宁踩得更加用力一点,但青年还是心软了。 许文尤的性器没有就此被踩坏,只是感觉到疼而已。 可痛感夹杂着快感,只会让许文尤变得更加激动。 他是个变态,这点顾玉宁不是早就知道吗? 许文尤紫红的???鸡????巴???在顾玉宁白皙的脚下被踩得狰狞,????龟??头?贴着地面,无力吐出黏腻水液,像是被挤出来的一样,也确实是被挤出来的。 只不过是被脚。 “许文尤……”顾玉宁从自己妻子口中得到答案后,并没有所谓的生气,或者多么的愤怒。 就如同许文尤说得那样,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妻子是个疯子的事实,只要许文尤不做出超出顾玉宁原则的事情,或是故意惹他生气,顾玉宁都能够平静接受。 “怎么了…老公?” 许文尤一边说着,一边张口含住顾玉宁另一侧还在滴着雪白奶珠的乳尖。 “唔……” 顾玉宁脚心被自己美艳妻子的???鸡????巴???烫得微微抽搐,“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不是再暴力,撕扯得你死我活、鲜血直流。 而是类似于情???趣?般,在“性”这件事情上,掌控的他身体。 没办法,就算顾玉宁再怎么老土、懦弱,在有了许文尤这么个妻子后,都得主动或被动做出改变,不然,他和许文尤未来的生活,只有两败俱伤这一个选项。 无数香甜的奶水涌入许文尤喉咙。 他大口吞咽着,眼中带着无尽的痴迷,哑声含糊回复着自己的丈夫:“喜欢……” 喜欢得都要死了。 病娇16:被妻子压在浴室顶穴/贱狗/老公是觉得我太浪了吗 来啦 因为秃秃今天有事,本来想请假的,但太晚了,怕宝贝们会等,所以写得很着急,字数也相对会少一些,请宝贝不要介意,明天秃秃会多更一点的。 感谢支持(鞠躬) 另外,也谢谢票票呀 (//?//)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派 谢谢宝贝的礼物呀,秃秃旋转着贴贴你哦 抱住,扑倒!香一个~ mua -----正文----- 顾玉宁被他吮地呼吸加重了一瞬。 口中咬着的衣角早已掉落,轻飘飘地搭在许文尤头顶,顾玉宁指尖抓紧他顺滑的发丝,胸前若有似无的酥麻感随着许文尤地吸咬缓慢传来,“轻、唔……轻一点……” 许文尤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此刻正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黏液。 无数甜滋滋的奶水涌入许文尤口腔。 哪怕他已经喝了无数回,但每次仍旧痴迷得要命。 鼻息急促。 顾玉宁嫩粉的奶尖被许文尤含在口中嘬舔得通红,时不时还要被其咬上一口,乳液流得更凶了。 “老公……” 许文尤鼻腔里全部都是顾玉宁身上的香味,他张口,高挺的鼻尖陷入青年白腻的奶肉中,喃喃道:“我好想操你,怎么办?老公会答应我吗?” “许文尤你……唔!你干什么?” 顾玉宁骤然被许文尤抱起,身上纯白色的睡衣早已被蹂躏出一道道褶皱,他趴在许文尤肩上,被自己的妻子抱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 许文尤抱着顾玉宁把他抵在洗手台前,镜子里,顾玉宁面对着他,只能从中看到他的一个背影。 “老公,我们在浴室里做爱,好不好?”许文尤轻轻道,“我们好像还没有在浴室里做过。” “而且……我的??鸡??巴???被老公踩脏了,需要洗一洗。” 他说得很委屈,被淋浴打湿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肩头,有几缕不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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