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入他发中,雪白指缝间插着乌黑发丝,想揪扯,却只有一点力气。 戚忍潮抬眸。 头顶细微的刺痛只会让男人的侵占欲越来越强。 “哥……” ?鸡??巴??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 “啊——!!” 顾玉宁浑身颤栗,双腿跪在沙发上,细细抖着,眼泪仓皇从眼眶里掉出,“呜呜呜……” 花穴深处,原本还紧闭着的子宫颈现如今已经被??龟???头???顶出了一点小口,正缓慢地往外吐着黏液,像在祈求着对方能够放过它般。 “哥,你怎么哭了?”戚忍潮松开口中被玩到红润的??乳?头?,明知故问地说。 但当顾玉宁真的想开口回答时,戚忍潮恶劣地朝上操着。 “啊……” 模样精致温吞的青年被他操得身体上下起伏着。 水液淋淋。 顾玉宁耳畔的暧昧声响就未停下过。 脚趾蜷缩,满身人夫感的青年浑身赤裸地坐在丈夫腿上,腿间畸形长出的女穴正饥渴地吞咽着一根紫红??阴??茎??,随着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 子宫口不断被??龟???头???顶撞着。 “哈啊……呜……” 原本只有一条细小???肉??缝???的子宫颈,现如今已经开了一半,像再用些力,??龟???头???就能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挤进子宫里了一样。 酥麻的快感,与即将被贯穿的恐惧感传遍顾玉宁全身,指尖抓紧,细白腰肢绷紧,顾玉宁整个人都在等待跟抗拒着被????操??入。 但下一秒—— “唔啊——!!!” 硕大的??龟???头???抵开软嫩紧窄的子宫颈,直直操进湿淋温热的宫腔里,被幼窄的它紧紧包裹。 掺杂着一丝痛感。 顾玉宁眼前霎时闪过大片大片的白光,脊背打颤,他靠前,几乎要将自己嵌入戚忍潮的怀中,眼泪大颗大颗滚落,“阿、阿潮……”呼吸潮湿。 戚忍潮抱着他。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做爱那样,不敢伸出手。 “哥,不要跟我分开,好吗?”戚忍潮安抚地轻拍着顾玉宁的背,嗓音低哑地问道,认真极了。 顾玉宁点了点头。 在???情???欲??顶峰,他们如十年前那般互许终生。 窗外的晚霞不知从什么时候褪去。 戚忍潮静静等待着顾玉宁的恐惧感消失,当察觉抱住自己的手有松开的迹象后,戚忍潮挺腰,深埋于顾玉宁体内的滚烫?鸡??巴??重新动了起来。 “啊……不……”顾玉宁重新跌入戚忍潮怀中,睫毛湿漉漉的,泪水落下,他没有想到戚忍潮会这么突然的开始,“唔……好、好烫……哈啊……” 敏感的宫腔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淫?水???汩汩冒出。 性器顶撞一下,顾玉宁白皙的小腹上就出现一个莫名且色气的凸起,很难受,指尖不受控制想要蜷缩起来,又害怕划伤戚忍潮后颈处的皮肤,于是只能强忍着。 “啊……” “呜呜……别、别这么快……哈……子宫要坏了……呃……” 硕大??龟???头???不住磨蹭着柔软的子宫内壁,每每抽出,滚烫柱身都碾着穴道中的嫩肉退出,密麻的快感顺着顾玉宁的脚尖往上流淌。 血液经过得每一处,都像是被电流窜过。 戚忍潮紫红的??阴??茎??快速操入湿淋淋的穴眼中,温度高得宛如要把顾玉宁烫坏。 细白腰肢颤颤抖着。 顾玉宁眼圈泛红,整个人被戚忍潮牢牢地抱在怀中,像要把他融进骨血中,合为一体,头顶,“哥……”戚忍潮看着他,喃喃问,“除了我之外,你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吗?”没头没尾的一句。 顾玉宁还没反应过来,脑海中便率先跳出了段知坞那张阳光又明媚的脸,以及他乖乖喊着他“老师”,却用手将已经精疲力尽的他重新拖回身下的模样。 心跳快得要从胸口蹦出来。 不是喜欢,而是忐忑。 身体发抖。 顾玉宁愣愣看向戚忍潮,眼中滚出泪水,不等他张口回答什么,子宫就又一次被??龟???头???顶入,像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上面般,密不可分。 “唔啊啊啊——!!!” 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出。 顾玉宁哭着,额头靠在戚忍潮颈窝,身体乃至灵魂都在为此刻的快感而颤栗。 子宫抽搐着裹紧那颗硕大的??龟???头???,戚忍潮闷哼一声,在挺腰快速操了几十下后,??龟???头???顶入苞宫,柱身涨大一圈,无数浓白液体被射进湿软烂熟的宫腔里。 烫得顾玉宁呼吸不稳。 大脑宛如一碗浆糊,朦朦胧胧的没有半点思考能力,只知道自己被????操??得很爽。 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下。 戚忍潮低头亲了亲顾玉宁,轻声道:“哥,我快要过生日了,到时候,你会给我准备礼物吗?” 戚忍潮的生日是八月二十二号,正好在今年的七夕。 顾玉宁全身湿得像是刚从水中出来,带着鼻音“嗯”了声,说:“会、会的……怎么突然这么问?” 毕竟细数往年,顾玉宁每年都会给戚忍潮准备生日礼物,没有缺席一次。 戚忍潮说:“因为我想许愿……” “哥可以帮我实现吗?”他问。 说完,戚忍潮垂眸。 却发现顾玉宁早已趴在他肩膀睡着,手中还紧抓着他的一点衣角,呓语间,不忘说上破碎的“生日”、“要送礼物”这几个词。 戚忍潮见此没有喊醒他,睫毛微低,他看着怀中的顾玉宁,声音轻不可闻:“哥,你想跟我离婚,究竟是因为我做错了事,还是想以干净的婚姻关系,跟段知坞在一起呢?” 戚忍潮喃喃。 星光点点的夜空,无人回答他的问题。 · 翌日。 戚忍潮跟顾玉宁共同的家。 钟亦平静坐在顾玉宁对面的沙发上,眉眼间苍白又阴郁,他淡淡开口:“顾玉宁,你想跟我试试吗?” “……” 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没有说话。 许久。 “我……” 顾玉宁面色苍白,指尖上不知怎么沾染了几抹油画用的颜料,用力搓着手指,顾玉宁怎么都没有想到,钟亦还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今早,当顾玉宁从自己往日的公寓内醒来,羞耻又无奈的被戚忍潮抱着吃完早饭后,两人像是突破了某层东西,第一次在早上亲了一下。 哪怕很紧张。 却半点没有之前对对方的冷淡、疏离模样。 好像他们一潭死水的婚姻,突然活了过来。 随后顾玉宁送着戚忍潮去上班,回家,静下心准备画他在半年前就准备的一幅画,可刚打好草稿,画了几笔,手机突然“嗡嗡”了两声,屏幕亮起。 钟亦: 隔了一分钟。 钟亦: 上面赫然是顾玉宁眉眼湿润,被人玩弄到意识模糊的样子,尤其还全身赤裸。 钟亦: 钟亦: 钟亦: 此刻。 坐在多了两个情侣抱枕的单人沙发上,顾玉宁看着对面的钟亦,手心冷汗涔涔,正面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你……是怎么有那张照片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玉宁嗓音压抑,很无力。 语罢,钟亦笑了声,那张温润英俊的脸上此刻蒙上一层阴霾,他眼底的偏执浓到滴出水,直直看着顾玉宁,轻声说:“我要什么,玉宁哥不知道吗?” 说完,钟亦的手指神经质抽搐了下,像是在为什么激动到不能自已。 他想要顾玉宁喜欢他、爱他。 他想要顾玉宁跟他上床。 钟亦所求的只有这两样。 顾玉宁听出了他的未尽之言,抿了抿唇,尝试沟通,“除了……那些,还有其他吗?”声线有些抖了。 钟亦摇了摇头,“没有。” 他只求这个。 话落,钟亦又好心地道:“玉宁哥,你知道吗?戚忍潮在没有遇到你的那三年,从十七岁,到二十岁,一直资助他的人是我,我有钱,我身后更有钟家,你确定……”他手指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缓缓将一盒刚拆封的香烟推倒,发出“砰”的一声,“你要拒绝我吗?” 跟庞然大物的钟家相比,戚忍潮靠自己创业而来的资产,还是有些不稳定。 虽然繁华、庞大,但根基太浅,别人轻轻一推,或许就能让其崩塌。 人夫14:疯子的爱/钟亦在顾玉宁锁骨上咬出印子/流血/剧情 疯批+1 求票票呀,秃秃伸碗碗求求哦~ 贴贴求了票票的宝贝! -----正文----- 钟亦在威胁顾玉宁。 “对了,”钟亦看着顾玉宁,缓缓说道,“哥,爸爸最近很想你,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一趟?” “……” 顾玉宁张了张口,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钟亦口中“爸爸”这两个字。 充斥着霉菌、阴霾的记忆笼罩着他。 顾玉宁十五岁那年,少年时的他在父母长达十年地争吵与漠视下,产生应激,第一次进入了医院。 在昏迷了长达半个月后,那对如同怨偶一样的夫妻,终于开始审视自己如同烂泥般的婚姻,选择了分开。 离婚程序走得很快。 顾玉宁当时被判给了他的母亲,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的亲生父亲早在他九岁那年就出了轨,并跟情人弄出了一个私生子,被顾玉宁的母亲当作证据,获取了顾玉宁的抚养权。 而那名私生子,就是钟亦本人。 现如今,钟亦在顾玉宁面前提起两人共同的父亲,像是什么都不知情一样。 可抬眼,顾玉宁看着他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以及眼中明晃晃的恶意,扯了扯嘴角,问:“你知道我跟钟亚齐的关系,怎么还敢让我跟你回家?就不怕他脑子一热,将遗产都留给我这名婚生子吗?” 第一次,顾玉宁开始咄咄逼人。 钟亦脸上没有任何不高兴,反而笑了下,他居高临下地说:“这难道不好吗?哥哥,到时候,你就有护着戚忍潮的能力了。” 说完,他面上的笑容扩大,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过现如今,我还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哥,你要跟我争吗?” 他步步紧逼,也明确知道,顾玉宁究竟有多么的厌恶他们共同的父亲。 顾玉宁喉间干涩,哑声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有那张照片的。” 钟亦不出声了,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一样,半晌,他道:“哥哥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这里还有很多。不过至于是怎么来的……抱歉,这涉及保密。” 毕竟,钟亦是个有诚信的人,不会因为想获取喜欢的人的欢心,就擅自出卖合作者的消息。 不过光是从那张照片太过于特殊的视角,就能猜出拍的人是谁。 只是顾玉宁不愿相信罢了。 段知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任凭顾玉宁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钟亦眉间的阴郁加重,不满于顾玉宁的沉默,他在原地走了几步,转身,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放在顾玉宁面前解了锁,他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哥,想好了吗?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毕竟只是上个床、出个轨而已,你又不是没做过,不然……” 钟亦的手指点在那张禁忌的照片上,轻蹭了下上面顾玉宁的脸,道:“我就把这个发给戚忍潮了……” “你说……”钟亦问,“以戚忍潮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到时候该怎么看待你这名被别人操过的妻子呢?厌恶吗?还是一边强忍着恶心,一边温柔地跟你说‘没有关系’?说他会永远都爱你?” 钟亦无视顾玉宁发白的面容,笑着道:“之前的‘出轨’事件,应该会再一次上演吧?不过这次,估计就不是演戏了,而是真真切切的,”钟亦看着顾玉宁的眼睛,轻飘飘地道,“爱上其他人。” “哥,你要被人抛弃了。”他在笑,笑容肆意。 钟亦好像永远知道人性的弱点,跟不能触碰的点在哪里。 顾玉宁面色惨白地被他盯着,睫毛轻抖,途中,他无数次想开口反驳,毕竟钟亦说得那些不一定是真的,可最了解戚忍潮的人是他,整整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戚忍潮看来,完全不能插足第二个人。 段知坞是个意外。 就像钟亦也是他们之间的意外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被迫,一个是人为。 可现如今,如果顾玉宁再答应的话,就不是意外了。 摆放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跟戚忍潮离婚,二是被戚忍潮厌恶。 看似是两条,实则只有一条,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顾玉宁只要答应,那么戚忍潮就会知道。 仿佛他们的婚姻,就注定了走不下去般。 想清楚一切,顾玉宁满身的不安与压抑在此刻只剩下了平静,他抿了下唇,将干燥的唇瓣舔湿,开口道:“你把这些发给他吧……”嗓音很轻,嘶哑又无力,“我没什么意见。” 钟亦看着他。 顾玉宁从来都不是什么没有主见、任人搓圆捏扁的人,他是温和,但不是懦弱,有时候,过于的温和也是一种武器。 指尖上,顾玉宁一开始搓了许久的颜料还牢固粘在上面,哪怕指腹已经被搓红,都没有掉下,就像顾玉宁跟戚忍潮的婚姻,看似是一潭死水活了过来,实则在水面的遮盖下,堆积如山的淤泥和鱼类腐烂的尸体,仍旧存在。 就算短暂恢复生机,也只是昙花一现。 “……”钟亦没有出声。 他不明白,为什么顾玉宁宁愿承受被戚忍潮厌恶、抛弃的风险,都要拒绝跟他在一起,哪怕不会被戚忍潮发觉。 他不是最爱戚忍潮了吗?不是不能没有他吗? 这算什么? 爱情? 钟亦突然笑了声,像是嘲讽,毕竟钟父跟顾母那两个滥情又没有真心的人渣,竟然还真生出了个痴情种。 别说钟亦不知道。 在顾玉宁十六岁那年,顾母跟钟父离婚堪堪过了一年,那名离婚时口口声声说会照顾好顾玉宁的女人,扔下还在高一的顾玉宁,因相信爱情,跟着一位外国商人,跑去了国外,后又辗转几个国家,谈了无数个男朋友,身上钱财挥洒了大半,都没有跟一个人修成正果。 永远都是爱上一个,又抛弃一个。 而他们共同的父亲呢? 一边对前妻恋恋不忘,派人追踪着前妻的消息,时时刻刻掌握她的动向,一边小三小四睡个不停,怀了孕,也只是给人一笔打胎费跟修养费,再轻飘飘地说一句心疼。 自幼在这种家庭长大的钟亦,从不把“忠诚”看作是爱情中的必需品。 在他的认知里,结了婚只是结了婚,代表不了什么。 更不是为一个人守身如玉的理由。 可现如今,当钟亦拿着自己的这套认知面对顾玉宁时,却不知该怎么办了。 凭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顾玉宁会不答应他,又为什么宁愿承受跟戚忍潮离婚的风险,也要拒绝他,哪怕只是上个床。 第一次,与先前看着顾玉宁和戚忍潮在一起时,不一样的心情席卷着钟亦,心脏像是被泡在一坛酸水里,不断被其腐蚀。 滋滋冒响。 他眸色阴寒,里面扭曲又充斥着恨意。 ——是妒忌。 钟亦在嫉妒着戚忍潮。 明明……明明最初是他先遇到顾玉宁的,凭什么戚忍潮抢了先? 钟亦熄灭手机,过于苍白的皮肤让他始终有股难言的病态感,他轻声问道:“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顾玉宁“嗯”了声,疲惫说:“我知道……” “……” 钟亦没再说话了,只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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