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得粘稠些许,一点点包裹着顾玉宁的口鼻,仿佛下一秒,就会让他窒息而死。 花洒被人打开。 浴缸里放满了水。 不等顾玉宁反应过来,只听“扑通——!”一声,他整个人便被叶则许扔进了装满水的浴缸里。 蓝白色搭配得校服打湿,紧贴在顾玉宁身上。 手无力在浴缸里挥舞了好久,顾玉宁才终于获救,大口大口的急促呼吸着,眼中布满惊惧的泪水,睫毛湿漉漉的垂下,“你……” “我什么?”叶则许说,“脱衣服,玉宁会吗?” 他平静地站在一旁,哪怕身上的衬衫被水溅湿,眼中都没有丝毫情绪,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尸体一样,一举一动间,都充斥着腐朽的老旧感,半点没有早上出现在众人眼中时的温和。 ——疯子。 顾玉宁只想到了这个形容词。 叶则许是叶家掌权人的弟弟。 掌权人都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而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叶则许,又会是什么正常人? 顾玉宁指尖发抖,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上,一张雪白的小脸因急促呼吸增加了几分血色,他垂眸,狼狈地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校服。 一件接着一件。 直到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的衣物。 全身赤裸裸地站在叶则许面前,就连瓷白细腰两侧,那两道被庄霖礼掐出来的青紫手印都清楚可见。 “……” 空气静得可怕。 顾玉宁无措抬起头,眼底浮起一层水汽,可怜兮兮地看向叶则许,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玉宁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 “一直……都、都很乖……” 叶则许缓声问道:“那叶老师问玉宁同学,庄霖礼同学在你的???嫩??逼???里?射????精???了吗?” “射、????射???了?……” “在子宫里射的,还是没有被人操进子宫。” “在子宫……里。” 叶则许眸色阴冷,继续问道:“玉宁还答应了,要怀上他的孩子,是吗?”几乎一字一顿。 骄纵7:嫩批被软管进入/清水冲刷子宫/叶寡白出现/抢夺/半肉 一更到达 二更在半个小时后哦 -----正文----- 氧气稀薄。 顾玉宁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叶则许,那个“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又没有办法不说,指尖哆嗦着,脊背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他细声细气地“嗯”了声。 算做是回答。 叶则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但周身却越来越压抑。 没有人能够想象到,当叶则许站在门外,听着顾玉宁跟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声音,是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一直以为,顾玉宁会喊停,会出来。 可偏偏,没有。 于是他像个疯子一样,在门外,等到他们结束。 “玉宁就是这么听话的吗?”他语调诡异不明。 顾玉宁站在浴缸里,不知该怎么回话,纤长睫毛垂在眼下,像是知错了般。 可因为紧张,双腿间,先前被庄霖礼射进去的??精??液???却缓缓流了出来,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滑落进浴缸里。 呼吸一滞。 顾玉宁眼底泛起水光,想要并拢双腿,不让叶则许发现,但他稍稍动一下,盛满了水的浴缸就泛出一层层涟漪,引得叶则许朝这看去,顾玉宁察觉到了,腿一软,便重新摔进了浴缸里。 膝盖跪着。 眼睛紧紧闭上。 无数水花掀起,顾玉宁又怕又恼,只觉得叶则许烦死人了。 鼻尖发酸,不等他开口说话,眼泪就先啪嗒啪嗒地掉了出来。 顾玉宁委屈地想,自己跟叶则许又没有什么关系,怎么连和谁上床,他都要来管一管啊。 从小被人捧着、宠着的小少爷半点委屈都受不得。 叶则许在此时开了口,“哭什么?” “被玉宁背叛、欺骗了这么多次的叶老师都还没有哭呢,怎么玉宁倒是先哭起来了?” 话落,叶则许一步步朝他走去。 直到站在顾玉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鼻尖眼尾都透着红的小少爷,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哪怕手指将皮肤弄红,都没有半点心软,“玉宁有答应庄霖礼同学,帮他生孩子吗?” 叶则许再一次问道。 呼吸一颤,恐惧感将顾玉宁之前冒出的所有坏脾气都收敛了回去。 他不断回想着,最终摇了摇头。 叶则许好像这时才真正满意,俯身在顾玉宁湿润的眼尾上亲了下,很温柔,“真乖。”像奖赏一样。 接着起身,伸手拿过一直在出水的花洒,关上后,漫不经心地拧掉花洒头,并勒令顾玉宁从浴缸里站起来,亲手将手中的金属软管递给他,淡声道:“塞进去。” “会、会坏的……”顾玉宁颤声答。 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蠢货,叶则许的这个动作蕴含着什么,顾玉宁曾在同学们地讨论声中听到过。 “但玉宁太脏了,怎么办?”叶则许问,“要我亲自帮玉宁同学清洗干净吗?” 威胁的意味很浓。 如果让叶则许来的话,顾玉宁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感受到半点温柔,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惊吓。 二选一。 没有办法,顾玉宁吸了吸鼻子了,白皙指尖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微凉的金属软管,分开腿,抖着手,缓慢将它靠近自己被庄霖礼弄得有些肿的花???穴??口??前。 泛粉的细白指尖摸索着,一点点按进嫩红软肉中。 在穴眼柔顺吸吮着指尖时,顾玉宁伸入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透明黏腻的???淫???液??在这过程中流了顾玉宁满手。 他咬唇,难堪地呜咽了声,在叶则许地注视下,把手指抽出,将冰凉的金属软管,一点、一点塞入嫩红的穴眼中。 穴肉被刺激得哆嗦了下。 ???淫???液??流得越发凶涌。 顺着银色的金属软管朝下淌着,期间叶则许一直没有说停,直到顾玉宁红着眼尾,软声求饶道:“我、我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叶老师,可以了吗?” 叶则许漆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他静静道:“当然可以,玉宁确定这样就行了吗?” “确……确定。”不等叶则许把他的下一句说出,顾玉宁便急切道。 “好吧。” 说着,叶则许伸手打开了点花洒的开关。 温热水流顺着金属软管,一点点流进嫩红肉腔中,不断冲刷着里面敏感的穴肉。 “唔……” 水流又细又轻。 或许是顾玉宁放置不对的原因,软管的口子正正好好对准了藏在穴道深处的子宫颈,温热水流一下下流淌在那里,刺激得子宫颈微微翕张。 很痒。 痒得要命。 “唔……不……不行……呃……”顾玉宁腿有些软,他细白指尖无措伸向叶则许,扯住男人的衣角,他带着些哭腔道,“好痒……” “嗯?” 叶则许像是不明白,但手却轻轻将花洒的出水量增加了些。 水温也在上升着。 “啊……” 层层叠叠的穴肉不住蜷缩、收紧,牢牢贴在冰凉的软管上,渴求着有什么东西进来操一操它们,但除了无尽的水液外,什么都没有。 水流在加大。 娇嫩的子宫颈被打得有些颤,刚合拢一些的口子,隐隐有些张开,翕张间,些许水流被包裹进去,烫的顾玉宁全身发颤,整个人半依靠在叶则许怀中,鼻尖泛起薄粉。 “呜呜……哈……进、唔……进去了……叶老师,我错了……停、停下……” 可他越是这样。 水流就越是凶,越是烫。 顾玉宁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现如今已经被水撑出一道圆润的弧度,身下,不顾穴道里嫩肉的颤栗,花???穴??口??仍旧紧紧咬着金属软管,随着水温升高,原本冰凉的管子也在升温。 水越来越多。 穴眼逐渐包拢不住。 顾玉宁抓着叶则许的衣角,眼泪不住滚了出来,“呜呜……好、好撑……唔……子宫、子宫要坏掉了……啊……!” 少年双腿间。 一股股透明水液哗哗流出。 原本红嫩的穴眼被水冲开,穴肉哆嗦着,不论如何紧咬,都没有办法阻止水流的冲刷,子宫颈完全被冲开,里面的嫩生生的软肉被水液烫得颤栗。 庄霖礼曾射进去的??精??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干净温热的清水。 “唔——!不……”鼻音颤颤。 直到这时,顾玉宁才终于感受到了害怕,他紧抓着叶则许,祈求能够从他身上获取到一丝安全感,“叶……呜呜……叶老师……” 水很多,也很烫。 “哈啊……” 红润的唇肉张开,少年双眼失神,一小截嫩粉的舌头吐了出来。 顾玉宁缓缓获取着氧气,磕磕巴巴地说:“放、唔……放过我吧……啊……会、会坏掉的……呃……呜呜呜……” 他真的会坏掉的。 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坏。 水流还继续在顾玉宁的身体里冲刷着,像是要把这里所有属于别人的气息都冲刷掉一般。 叶则许眼睛微眯,他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湿透。 怀中战栗着的少年,像是终于知道擅自逃离主人的后果会是什么了一样,想到此,叶则许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玉宁知道错了吗?” 他问。 “啊……呜呜知道、知道错了……玉宁知道错了……” 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叶则许在支撑着的话,顾玉宁或许早就重新跌入了浴缸内。 “既然知道错了,那叶老师便原谅玉宁同学吧。” 说着,叶则许关上了花洒的出水开关,并抱起浑身湿淋淋的顾玉宁,将那根完全被穴肉捂热的软管抽离了出去。 嫩肉抽搐着。 穴眼大张。 这根软管是叶则许一年前就替顾玉宁准备好的东西,本以为会永远派不上用场,却没想到在今日,以惩罚的方式用上了。 “呜……” 顾玉宁面色潮红地趴在叶则许怀中,浑身赤条条的被男人抱出浴室。 “害怕吗?”叶则许边走边问。 他修长宽大的手按在顾玉宁后背,感受着少年还没有消止地颤抖,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温声道:“如果玉宁实在是害怕叶老师的话,叶老师可以让自己的哥哥过来跟玉宁在一起。” “毕竟……都一样,不是吗?” “不、不要……”顾玉宁摇着头,叶则许手下的脊背逐渐紧绷。 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少年已经哭了起来,抽噎着,眼皮泛起薄粉,对于叶则许话中的那名哥哥,简直怕到了骨子里。 “不要?” 叶则许站在客厅内。 而在他视线的对面,随着电梯的门打开,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缓缓驶出。他穿着西装,暴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是种不健康的死白,鼻梁很挺,五官深邃,只是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病气与死气。 像是早应该死去的人,还拼命挣扎着活在这个世界上般。 不人不鬼。 但这正是叶家的掌权人——叶寡白。 也是最令顾玉宁害怕的人。 叶寡白与叶则许之间的关系,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私生子与婚生子,而是双胞胎。 他们可谓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人。 叶则许做什么、喜欢什么,在某种意义上,叶寡白都能够体验到,所以他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但眼下。 被他们共同喜欢的人,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叶则许怀中,死都不肯转过头,看一看传来声音的地方,脊背不住地抖着、颤着,顾玉宁眼睛里全部都是水雾。 哪怕不看,他都能够猜到背后的人是谁。 心底却抱着虚幻的猜想,万一呢?万一不是叶寡白呢?就算是其他人,顾玉宁都认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叶寡白说话了,“玉宁是做了什么坏事吗?怎么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嗓音不似叶则许的温润,而是一种阴冷的薄凉。 “……” 顾玉宁呼吸都在抖着,他手指按在叶则许的衬衫上,祈求着男人能够说话救救他,可左等右等都没有听到一丝声音,顾玉宁只好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叶寡白,颤颤道:“我、我没有……” “是吗?”叶寡白意味不明地问。 他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得可怕,看上去病怏怏的,却朝顾玉宁笑了声,张开手,要他过来。 叶则许看到了。 他敛眸,眼底神色不明,纵使怀中的少年百般不愿,但叶则许还是抱着清洗完毕的顾玉宁,走向了叶寡白,如往常一样。 不管他喜欢谁、爱什么东西,只要叶寡白要,他都必须给。 只要稍微有一丝不舍,整个人的自尊和灵魂就会被他人一点点碾碎,还要承受父母冷嘲热讽地说着“自私”、“白眼狼”一类的话。 顾玉宁落入叶寡白怀中,轻嗅着他身上的药味,怕得不行。 “我又不会欺负玉宁,怎么每次见我,玉宁都这么害怕?”叶寡白一边说着,一边操纵轮椅离开了这里。 电梯门重新关上。 男人冰冷的手指一下、一下轻点在顾玉宁背后凸出的圆润脊骨上。 压迫感令人窒息。 骄纵8:脐橙/锁骨被病态的叶寡白咬出痕迹/软红肉腔咬紧????鸡??巴??? 二更到啦 (今日份双更打卡成功?) 秃秃谢谢宝贝们的票票呀,嘿嘿嘿嘿嘿非常感谢哦,收到好多张票票耶,敲开心敲开心敲开心~~ 秃秃挨个贴贴宝贝们哦,谢谢! 爱你们,mua! ——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 感谢来自送给我的礼物草莓蛋糕 秃秃谢谢宝贝们哦,今天就挨个抱抱吧,然后猛亲一大口哦! -----正文----- 八楼。 顾玉宁趴在叶寡白怀中,鼻腔里充斥着他身上的草药味,又苦又涩。眼圈湿红,哪怕顾玉宁再怎么想哭,都强忍着。 毕竟一旦被叶寡白发现他哭了,那么迎来的,就是男人病态般的兴奋情绪。 电梯门缓缓合拢。 随着被人改造过的轮椅往前行驶,顾玉宁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阴冷的巨蛇窟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蛇类冰冷的鳞片摩擦过一样。 卧室内。 叶寡白身下的电动轮椅停下,他抱紧怀中浑身赤裸的顾玉宁,低头轻嗅了下少年身上的香气,问:“玉宁刚刚在跟你的叶老师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 叶寡白意味不明地道:“是吗?” 他不信。 毕竟光凭顾玉宁全身赤裸的模样,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够看出他不是没做什么的模样。 顾玉宁呼吸发闷,他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抬眸看向面前的叶寡白,道:“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死变态。 顾玉宁眼皮气得红了起来。 他是怕叶寡白,但不代表他的脾气就完全消失了。 这个人自从他高一那年,被父母带去参加了一个商业性质的宴会后,就被他盯上了,小到偷拍,大到派人跟踪,什么事情叶寡白没有做出来? 甚至于顾玉宁怀疑,叶则许出现在这所学校,都可能是叶寡白一手策划的。 他是不聪明,但不代表当事实都被人刻意摆在他眼前了,他还能想不通。 以至于,现如今顾玉宁听到叶寡白的这句话,只觉得不信,毕竟就按照叶寡白的这个性格,难道还能真的放心让他在学校里为所欲为,不找人跟着? 完全不可能。 那他还要解释什么? 被人气到了的顾玉宁很娇,鼻尖浮起一层粉,连带着一旁那个肉粉色的小痣都生动了起来,叶寡白伸手摩挲了下,动作很轻很轻,宛如怕将顾玉宁弄坏般。 “怎么脾气又变坏了?” 叶寡白问,没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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