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 尧驯在床上滚来滚去,相当不满意,哀嚎着,“说了一半又不说,这让我死的不痛快,太难受了,比屁股疼还难受……” “等会我给你涂药。”宋怀文淡定处理本次尧驯大型撒娇事件。 “我自己涂。” “……” “算了,还是你来吧。” 宋怀文在洗手台那刷牙,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早上想吃什么。” 尧驯老老实实回答,“三鲜包外加炸麻球,再来杯豆浆。” “过会就去给你买。” 宋怀文洗完脸后进来穿衣服,看着尧驯还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他无奈地凑过去亲亲抱抱。 尧驯原本还佯装凶狠眉头紧锁,亲亲抱抱后被宋怀文哄得找不着北,也滚去刷牙洗脸了。 230 宋怀文买完早点回来,开始日常喂鸟浇花,扫地抹灰,洁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把自己的痕迹留在尧驯屋子里每个角落。 宋怀文清楚自己过于敏感自私,占有欲太强,这是缺点,但他不想改。 宋怀文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边咬包子边批文件的尧驯,一下子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拧干抹布,专注擦起背景墙。 耳边都是尧驯的声音,日常骂骂咧咧,“年年做豆腐渣工程的老混蛋还敢找我做生意,这傻叉做一栋楼烂尾一栋,居然不死心想继续坑我,我等会就回个信去骂他。” “什么娱乐圈拍电影,我回家的诱惑还没看明白呢,这怎么又塞进来张拍卖会邀请函。” “打高尔夫,赛马,游艇聚会…他们都五十多岁人天天搞这些吃饱了蛋疼的活动,还不如多喝热水养生泡脚。” “还有让我去什么红灯区看表演,我发现这有钱人玩得是真变态,啧啧啧……” 这些不着边际的碎碎念宋怀文听了半天,也没觉得聒噪。 中午吃饭之前,宋怀文拽着尧驯去卧室里上药,边上药边玩,尧驯哭出几滴眼泪,虽然是装的但也让宋怀文心疼个不行。 屁股两团肉肿了起来,红印很明显,是宋怀文拿领带轻轻抽的。 因为尧驯太气人了,他扭过头来半阖着眼,摄出的目光很复杂,兴奋,迷离,甚至于有点故意的挑衅……宋怀文看着看着就硬了。 尧驯特地咬住昨晚那根领带,口齿不清说道,“你绑我还玩我,不明不白操了我一晚上,到了白天还不告诉我为什么……” “嗯?”宋怀文轻扯领带。 “你嗯什么嗯,我昨个被你妹那眼神盯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还问我腿和腰有没有事,我哪有什么事……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的祖宗啊,你生气也不和我说为什么生气,难道以后你想分手,还死不告诉我为什么分手?” 尧驯脑回路已经开始绕死,脱口而出,“你咋这么闷骚,咱们干脆快点分手,现在立马去个什么国外盖个结婚章,免得万一你半夜卷铺盖跑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为啥老婆没了……” 宋怀文条件反射蹙起眉,他挑起尧驯的下巴,然后用领带不轻不重抽了下尧驯的大腿内侧。 一条红痕,微疼,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尧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 宋怀文把尧驯压在床上,尧驯的脸埋在床单里,手也被覆盖住,这姿势很方便后入式。 宋怀文咬住尧驯的耳朵,“不分。” 尧驯低声评价道,“你丫就是闷骚怪……” 宋怀文捂住尧驯的嘴,修长的手指轻撬开唇缝,找到了最会作乱撩拨的舌尖,极尽温柔的亵玩。 231 尧驯衣柜里有太多领带,还有一些长长的皮带,都适合用来绑住。 过会要吃饭,宋怀文好心放过尧驯,他温声细语哄着嘴唇微肿的尧某人去客厅沙发上等着,做得全是尧驯平时爱吃的菜。 吃完后宋怀文刚进厨房洗碗,家里就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尧驯一打开门就看见沈乘风慌慌张张满脸蛋疼,他还跟躲什么似的急忙钻进屋子里,“赶紧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了?” 沈乘风呼吸剧烈,边说边恶狠狠得攥拳头,“之前下棋被老李的孙子揍了一拳,碰巧来的路上碰见他了,我打完招呼后趁他不注意往他屁股那踹了一脚,这臭小子正追杀我呢——” 尧驯挑眉,“谁都知道你会来我这,估摸过会人就找上门来。” 沈乘风粗声粗气,“反正你来替我挡挡。” “……” 尧驯还没回话,宋怀文就站在厨房门口擦手,纸巾被揉皱,眼底晦暗不明,脸上却挂着淡笑,询问道,“沈先生吃饭了吗?” 沈乘风莫名觉得脖子发凉,他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来蹭饭的,更不是看你俩处对象的,主要就是来告诉你们一消息。” 尧驯老老实实走到宋怀文身边,摆明了夫唱夫才随的完美立场。 沈乘风翻白眼想骂娘,“……”情侣都是什么狗东西! 此刻阳台上鹦鹉扭着屁股再次来了句。 “你孤寡——” “孤寡——” 沈乘风总算明白为什么尧驯之前想宰了这只傻叉鸟,白养了一阵,还能这么没心肝嘲讽。 沈乘风酸狗脸,心不甘情不愿说消息。 “冯军的事被董域彻底翻了出来,上面扫黑除恶的小组下来,查出来这损人早几年还买卖人口……孙忠南之前也被他坑进赌场输得倾家荡产,十几亿的账本外加其余很多案件压在一起,冯军估计得判死刑。” “董域昨天上午走了,他这疯子有仇报仇有恩必还,托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他不欠宋家任何人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宋怀文点头后面无表情,过去和现在本来就泾渭分明,他从尧驯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纯粹的爱意,待人的明朗,洞察世事的睿智……种种特质都影响着他。 宋怀文有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困顿苦难二十四年的梦,那些烂泥里开出的花终究找到归属。 昨晚收到银行入账信息,减去六年前借的二十万,合法利息上的二万七,其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都要了回来。 宋怀文最终扬起嘴角笑了笑,目光缱绻看向尧驯,没有太多忧愁,他坦然接受一切都尘埃落定。 尧驯握紧宋怀文的手,他知道有些事不必说。 反正宋怀文有他尧驯掏心掏肺爱着了,不会再回到从前。 232 沈乘风走之前还没忘记丢下一句,“你俩悠着点,纵欲过度容易肾虚。” 尧驯差点没冲出去踹沈乘风,他冷静了会咳嗽几声后表示,“万一真虚了,我天天变着花样给你买腰子补。” “……” “你要是不爱吃腰子,那咱就买两箱肾宝片。”尧驯抬手拍了拍宋怀文肩膀,贼坏的又来了句,“一箱你的,一箱我的,争取金枪不倒。” 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第63章 233 王婶现在看见尧驯都拐弯走。 她那天照常跳着舞,却没想到尧驯拖着那口子来小广场围堵她。 众目睽睽下,尧驯握住王婶的手深表感谢。 “婶,实在太谢谢您了,没有您我哪来的对象,这不我把人带来给您瞅瞅,还特地一起送上面锦旗。” 王婶不愿再笑,她僵硬地接下了那面“月老下凡,在世红娘”的锦旗。 尧驯还将沈乘风的照片塞到王婶手里,超大声道,“我把他的终身大事也托付给您了,婶,您就是我们兄弟俩的救星——” 宋怀文无奈在旁边站着,然后还和尧驯一起鞠了个躬。 王婶:“……” 她风风雨雨好多年,什么牛鬼蛇神,牛头马面她没见过,但尧驯这种她闻所未闻! 王婶深呼吸后有点把持不住,被其余几个老姐妹搀扶着撤离现场。 尧驯摸下巴沉思,“我等会就去菜市场抓几只老母鸡送到婶家里去。” 宋怀文道,“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为什么。” 宋怀文摸了摸尧驯头,低笑道,“因为你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234 秋天在文南市的存在感太低,一两个星期的功夫气温骤降,寒风四起,大街上人们大多裹上厚外套。 尧驯一向体热火燥,晨跑还习惯穿着单薄的运动服,经常被宋怀文勒令必须加件贴身秋衣。 尧驯拒绝得彻彻底底,“我热乎着不冷。” 宋怀文沉默选择和他一起晨跑。 于是宋怀文手里拿外套,尧驯跑,宋怀文追。 雾气蒙蒙,露水都沾染花枝尖上,两个大男人在小区玩猫捉老鼠,动静还挺大。 尧驯皮完以后实在跑不动了,气喘吁吁摆手投降,“我穿我穿,你咋就不累呢。” “累,但怕你冷。” 宋怀文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搓搓手给尧驯披上厚外套。 现在两个人运动了更出一身汗,倒是显得外套有些多余。 宋怀文和尧驯相视一笑,大汗淋漓着尽兴回家。 之后一起去买菜,到菜市场里搬货,白天在家里处理食材,边荤话说个没停,下午开车去店里。 老宋烧烤的生意实在络绎不绝,张叔和宋母研究了不少新菜,什么烤鱼锅子,牛腩锅子,味道好还食材新鲜。 秋冬天在红棚子热热闹闹吃顿夜宵,高高兴兴划拳喝酒吃锅子,民以食为天这句话诚不欺人,而店里的一家子人们个个忙碌却都乐呵着。 有天上午,宋怀文在电脑前填成人高考的报考资料,有个学历能做更多事,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圆了当年没有去读大学的遗憾,含金量不高但足够了。两年后能拿到学位证书,再自学工商管理计算机之类……可以帮衬尧驯处理生意场的事情。 宋怀文抬手揉了揉泛酸的眼睛,清楚肩膀上的责任依旧不轻,他得为自己和尧驯的未来打算。 一直做个大排档老板可以,但人不能停滞不前。 他也该做些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而尧驯刚打完电话表示脑袋疼,半个身子压在宋怀文腿那开始嚷嚷,“孙涛他老婆怀孕了,叫我给他休假。” “嗯。” “没了他我就得去公司,不行不行,我看见那会议室就晕,要不然你来给我做助理?” 宋怀文翻书的手停下,抬眼问,“尧总有什么吩咐?” 尧驯大声回答,“宋助理,请你先去给我买包烟。” “……” 宋怀文摇头,“上个星期你已经提前抽完了这个月的。” 尧驯难以置信道,“我在厕所里偷偷抽得几根你都知道?” “嗯。” “宋怀文,你是什么狗鼻子——” 尧驯黯然神伤跑去阳台上对着鹦鹉说自己有多惨,嘀嘀咕咕一堆哭诉。 鹦鹉完全理都不理,扭着屁股贼无语。 人类真的烦死了。 235 说干就干,尧驯把宋怀文拉进公司总群,而那些西装革履,写满了精英两字在脸上的骨干下属们齐齐在微信群里刷屏。 …… 宋怀文抬起头,“你吩咐干得事?” 尧驯疯狂摇头后求生欲极强,“不不不,肯定是孙涛。” “好吧,就是我。” 尧驯抱住宋怀文,大狗式撒娇装乖,“你是我对象,四舍五入就是他们老板娘,所以有问题吗?完全没问题。” “……” “要不是前阵子你拦住我,我高低放个鞭炮炸了文南去,再摆上一百桌酒席,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俩在一起。” 尧驯说得相当夸张,但真挚无比,“今年得赶紧把你拐回我老家,要不然老是不放心。” 他是粗人,说不出很漂亮的话,但每句都正中宋怀文的内心。 宋怀文拿他没辙,这些事都依尧驯做主。 尧驯大大咧咧亲了宋怀文一口,他从前挣钱养自己养公司,给老家修路,做捐款做慈善……现在还得加上一件,他想和宋怀文在一块,大大方方,红红火火过好日子。 236 午睡的时候宋怀文先醒了,他给尧驯盖紧被子后看向窗户外,忽然想起过去一些事。 2012年的时候有个有关末日的预言。 高考前夕还在上晚自习,宋怀文被老师叫出教室,班主任告诉他。 “你是我带过最好的学生,我相信你将来会越来越好。” 宋怀文身上穿着衣服洗得发白,袖口都被磨破,但他不在乎这些,依旧满怀信心和憧憬。 可是盛夏的尾巴来了,母亲骤然病倒,宋怀文借了那笔钱,也将满怀憧憬溺死在现实灰暗的长河中。 2012年的冬天,12月21日世界末日没有到来。 宋怀文为了省一笔水钱,他在天台用红勺子挖雪。 那时候他满脸麻木与僵硬,活得无比顽强尖锐,不想死,只想活。 宋怀文从回忆里挣扎出身,身边睡着的尧驯醒了,他蹭着宋怀文的脖子,打着哈欠说道,“我梦见好多年以前的事,文南有天下大雪,大晚上我睡得地下室漏水,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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