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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手半空一顿,被劲敌之间的误伤打了个措手不及,又给蒋孝期冷沉的眸子冻得浑身一激灵,武器稀里哗啦掉一地。 “都绑起来,”蒋孝期跟那几个男生说,勇擒歹徒见义勇为就该有个生动的形象,“去让老板娘把监控删一下,警察问就说坏了。” 他蹲下来看周未,知道对方是给自己那一肘子捣到了,不知伤得轻重,他捂的下半脸,不是眼睛问题不大。 “松手,给我看下。”蒋孝期拉周未的手腕:“不是让你老实呆一边儿的么?” 周未捂着腮帮子白他一眼,死活不挪手,刚想回嘴,嘴疼,干脆不吭声了。 老板娘几个女的终于敢出来,关切地看那几个学生:“都没事儿吧?伤着哪儿没?” 男生们捆大闸蟹似的,一脸自豪:“没事没事,惠姐别害怕,等会儿警察来了抓丫这些寻衅滋事的!”看来都是回头熟客。 老板娘惠姐在蒋孝期旁边蹲下来,没想到重伤员是个面生的男孩儿:“哎呦,给姨看看?” 蒋孝期没憋住,笑得挺明显,咬肌都松了。他心里有数,那一下没撞到眼睛,鼻梁也没塌,别的地方碰不出大事儿,不至于掉牙。 周未脸疼,胃也疼,含混地对着老板娘咕哝一句:“砸烂的东西我赔你。” 老板娘没太听清,还要看周未脸上的伤。 周未破罐子破摔地撤开手,摸出手机扫了下旁边翻倒桌子上的一个收款二维码,转了一万块过去。 “够吗?你算了不够再找我……找我哥。”他指了指蒋孝期,拉他一起当大外甥。 蒋孝期视线落在他嘴角上,嘴唇在牙齿上磕破了,流了点血,不重,但过一会儿嘴角可能会肿。 “惠姐,有冰块吗?” 惠姐给那一万块吓到了:“哎呦我天!要赔也是那帮畜生赔,哪儿让你们出钱,你们都是帮我……我这家伙事儿都不值钱的,桌椅一套才二百……” “收着吧,”蒋孝期心知那伙儿闹事儿的顶多被警察拉走拘几天,根本赔不出钱来,又提醒惠姐:“冰块。” 妖妖灵过来出警,一看这架势就猜出个大概,一边都是家门口丹大的学生,通宵做实验出来吃饭;一边是浑身酒气的社会青年,附近一网咖老板表弟招来的。 双方各执一词,黑背心挣扎着喊是学生先动手的,五六岁那小男孩奶声说是他们先欺负他妈妈还打他的。 秦惠洁一个单亲寡母,招罗几个同样身世的女人在学校门口开饭店,片警都知道她是正经做生意的,带个孩子很不容易,心里的秤先偏了。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但遇见匪就不一样了,大学生们讲起见义勇为的经过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拿出了科学实验的逻辑和严谨,英雄事迹圆得滴水不漏。 周未先拎凳子拍人的监控视频还给蒋孝期提前毁尸灭迹了,倒是黑背心推搡母子俩要酒那一段有学生偷偷用手机拍到,他们一伙儿简直洗得比小羊羔还白。 民警挨个做笔录,周未按着裹了冰块的毛巾冷敷嘴角,懒得说话。 “哎呦,还是私立中学的校服哪,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一个稍微年长些,看着像头头的警察询问。 周未撩起眼皮儿,目光清得像泉:“叔叔,我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的公民自由,正常社会活动中被坏人欺负,还等你们给我做主呢。” 警察叔叔被他气得想笑,熊孩子活该挨揍。 一个实习小女警蹭过来,拉领导往旁边去,小声剧透:“老大,遇见活阎王了,那个是周未,英泰乐津啊,牡丹城周家……不信你看他身份证。” “他是我带出来的,我是他补习老师。”蒋孝期跟警察解释。 小女警十分狗腿地颠过来,看着蒋孝期脸一红,哈腰在周未面前:“需要警察姐姐送你回家吗?” 周未盯着对方胸口的警号,桃花眼一撩,要不是嘴角有伤还能更邪魅一点儿:“需要啊,美女。” “不用了,我们可以走了吗?”蒋孝期声音冷飕飕。 小女警连忙点头,闪到一边,恭送大神。 周未出了店门,往旁边侧一步,弓身扶着树开始呕,把刚吃下去的全都清空了。 蒋孝期返身要了瓶矿泉水给他漱口,眉心揪着,想起那天在静湾房间外,周未也是这样呕得肝肠寸断。 “别担心,”周未揉了擦嘴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脸有点白得惨淡,给人一种昙花倏放的错觉:“真不是怀孕了——” 蒋孝期:“……”是我打你打轻了! 作者有话要说: TBC 第31章 第二十九章 “轻点,疼——” 周未窝在沙发上仰着脸,蒋孝期捏着棉签给他擦药水,刚碰到汗毛这货就叫得好像毁容似的,其实只是嘴角肿起一块,后面可能会青会紫。 离死大老远,就是伤的地方显眼,容易让人多想。 “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给人打脸……要不是那群让我甩了,他们一个都别想活!嘶——” 狠都狠在嘴上了,非典型性中二病患。 “那群?你出门带多少保镖?”蒋孝期个子高,这会儿弯着腰,长腿仍然笔直,动作被迫温柔,视线从周未嘴角抬到眼睛,又蝴蝶似的逃开了。 周未想笑,扯动嘴角用力往回憋:“那群,就一个人,满族正黄旗。” 原来是姓那名群,蒋孝期纠正他:“那,一声。你们平时都跟着保镖?” 他有点儿同情那位八旗子弟,伺候这么个爱惹事儿的玩意,光能打不够,跟丢了还要满世界找,骑着柴犬追猎豹,太不容易了。 “跟,但是跟不上。” 果然! 周未扒拉开他绣花的手,这么长时间,够上一面墙的腻子了。“蒋家没给你安排上?” 蒋孝期想了下,觉得老全不太像隐世扫地僧,开车久了还得缠远红外线理疗腰带。“没,我不需要。” “想不到小叔你很会打架。”周未按着半边嘴角笑。 蒋孝期收拾药瓶:“单亲的小孩没有不会打架的,尤其在碧潭那种小地方。” 周未心口笃地闷了一下,没等他不合时宜的笑容散掉,蒋孝期转头问他:“今晚还回家吗?叫那个那群来接你吧。” “不回,”周未侧身歪倒沙发上,抱住靠垫:“借宿一晚,你告诉老爷子我念书太用功睡过去了。” 要脸吗?明明是想借他遮掩飙车打架的恶行。 “你脸怎么解释?”蒋孝期感觉有必要跟他对下口供。 周未眯着眼,很渴睡的模样:“就说……错题太多,被你揍了……” 白担心他! 蒋孝期扔毯子盖他:“你对沙发有什么执念?” 周未声音混沌,梦呓似的:“嗯,小耒有次生病,他妈就这样……让他这样枕着腿,被子裹得像蝉蛹,感觉很暖和……妈拢他的头发,摸他额头……” 周未闭上眼,自己缠紧了毯子:“上次……把你裤子弄皱了,口水……不小心的,不是……” 他平时傍晚要盹一下,类似别人午睡,这天不但没盹成,还又是刷题死脑细胞又是飙车耗荷尔蒙,再打一架透支体力,困得不成样子。 蒋孝期站在那儿垂眸看了他一会儿,静静走过来坐下,和上次一样,腿侧挨着他头顶。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周未已经靠在垫子上吹起绵匀的呼吸,睡着了。 蒋孝期等了一会儿,他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蒋孝期伸手,一点点抽走周未垫在脑袋下面的靠垫丢到地毯上。 果然,没一会儿,周未小鼠似的爬索着窜咕到他腿上枕好,接着睡踏实了。 蒋孝期抬手,指尖在他额前的软发上擦了个边儿,猛然想起周未刚刚形容过的亲子画风,笃地停下动作,阖眸仰靠在沙发背上。 &&& 周未睡到天亮,猛地惊醒,看了眼枕着的靠垫,还好上面没有口水。 他摸过手机,还不到七点,一堆裴钦的未接来电,心说完蛋,忘记一个小时的冷静期了,现在估计冷过了头。 微信里更恐怖,恶人谷和裴钦卡通大头漫上都顶着鲜红的99+,点开哪个都能轰死他。 周未没搭理群聊的各种恶趣味猜测,先看裴钦的留言。 这货果然不出周未所料,一开始都在狂躁地骂他,骂了一个小时,渐渐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反应过激,开始找借口给周未开脱。 诸如知道他不是针对自己,反正俩人常开各种玩笑,甩个车也没啥过分的,只要周未先低头他就原谅他。 再过一阵子,看周未半点没回应,裴钦开始发毛,觉得自己开头骂狠了,小题大做,无理取闹,周未肯定生他气了…… 跟着脑补各种好友反目的小剧场,自己先接受无能,开始反过来给周未道歉,低声下气哄他。 心路历程从野蛮女友过渡到小白菜童养媳,坐过山车似的跌宕。 结果,周未一晚上都没搭理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裴钦直到凌晨四点才单方停火歇战。 周未觉得他很有可能是抹着眼泪睡着的,梦里还要哭湿枕巾。 周未扒拉掉毯子光脚下地,客卧的门开着,床铺没动过,可能是蒋孝期觉得他半夜醒过来要睡回床上去,特意留了房间给他。 “七哥!”周未挂在楼梯扶手朝上面喊,嘴疼,懒得往上爬。 没人回应,周未晃进卫生间洗漱,上次他新拆的牙具毛巾都还在,跟常住似的占据着柜格毛巾杆,反正蒋孝期东西少省地方。 不过这样一摆,搞得好像两人在同居。 洗完出来,周未边用毛巾擦头发边给裴钦回短信: 折腾到快四点,这会儿应该睡得正香。 他没想到裴钦立即回了电话过来,指头一滑接了。 “小未。” 这声音不是裴钦,周未挪开点看了眼屏幕,裴钦的号没错:“钏哥?” 裴钏声音有点疲惫,一如既往地温和:“你跟小钦吵架了?”没有责备的意思,像大人耐心调解抢玩具小孩之间的纠纷。 这货该不会跑去找他大哥哭诉了吧?周未一屁股墩在沙发里:“没吵,昨晚补习手机开了静音,忘调回来了……裴钦在你那儿?” 他小时候就爱给人告老师,受委屈了找家长,比女孩子还要十三点,周未也很无语。 “嗯……”那边裴钏含混了几声,像是遇到什么人,声音远了点儿:“……美托洛尔的副作用他不耐受,我们一直用拜森的药……麻烦您……好……” 周未笃地从沙发里弹起来,在茶几边走了几步:“钏哥?!” “嗯小未,刚才抱歉——” “裴钦怎么了?” “他凌晨突然发病,现在没事了,不严重,你别担心。”裴钏自己的手机也响,他接通让那边稍等:“小未,我怕他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诉我,你帮我多盯着他点儿。晚点如果方便,你来看看他,他应该会很高兴……” “地址发我,我现在就过去。”周未胡乱套衣服,光脚踩进皮靴里。 拉开门,周未险些撞进蒋孝期怀里,对方提着个塑料袋,装了一堆豆乳包子之类的早点。 “去哪儿?” “裴钦进医院了,我去看下。”周未趁着停顿飞快地扣纽扣,半边脸肿着,嘴角青紫,凌乱又狼狈,却有种诡异的美。 “好香,下次再吃。” 他匆匆往外跑,蒋孝期拽过周未一条胳膊,将袋子整个塞他手里:“小心开车。” 周未动作更快,从袋子里掏了豆花和蛋饼给蒋孝期塞回去,卷着整个早餐袋钻进电梯。 路上没空吃,周未按着导航裹在早高峰的车流里支绌穿插,好容易蹭到南二环的一家王府会馆。 这地方从外面看像是文物保护单位或者历史景点,在寸土寸金都没处买的地段里还能开辟出一个小停车场来,圈在红墙碧瓦之间。 应该是裴钏打过招呼,周未很顺利地进去,有人带路,走了三进院子才到,周未感觉再走下去都要上三环了。 朱漆木门打开,终于见到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给周未端了茶和点心,像大宅门里待客的丫鬟。 周未是来看病人的,手里还提着包子豆浆,毫不怜香惜玉地问:“人呢?” “裴先生刚吃了药睡着——” 她一句话没完,裴先生就蹦出来打脸,卧室里的人提声问:“谁,来了?” 周未不打算跟他们玩古时候那种通传通报的游戏,拎着塑料袋直接推门进去,里面还一个小护士,端着药盘往外走,冲周未微微一点头,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屋里遮了窗帘,光线昏暗,又全部是沉重的复古雕花红木家具,像走进穿越剧。 中间摆了张架子床,好在帷幔没有落下来,不然周未总感觉膝盖往下沉,脑子里魔音穿耳:皇上吉祥,给皇上请安。 “傻哔,死哪儿去了!”裴钦仰在床上骂他:“你再磨蹭一会儿到,我病都好了。” 周未终于给他这句“傻哔”震回现代文明,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蹬掉皮靴靠在床柱上,把油渍麻花的早餐袋往缎子被面上扔。 “什么情况?入戏太深跑这儿玩红楼呢?” 裴钦撑着胳膊半坐起来,他装得没事儿人似的,其实脸色很差,嘴唇还是暗紫色,说话没有长句,气息跟不上。 “哪儿买的,还挺香。”裴钦翻袋子,挑拣半天选了张芝麻糖饼:“我的果篮和鲜花呢,你带这个探病?” “不吃拉倒!”周未和他抢,将粗吸管插进豆花杯子,包子还热的,居然是肉馅儿。 “脸怎么了?”裴钦探身捞他下颌:“别动,给我看看!” 他一急一气,喘得像风箱。 “没事,你别瞎激动。”周未给他拿高钙奶,蒋孝期买得很全,大概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每样都有点。 “昨晚从野局回家,路上跟人打了一架,见义勇为,厉害吧?” “别的地方有伤吗?”裴钦掀他衣服。 周未大口嘬豆花儿:“没有,裴衙内请注意你的行为,你要姓‘骚扰’吗?” “你以前可不觉得我骚扰你。”裴钦悻悻地揪糖饼上烤焦的芝麻,掉得被面上都是渣儿:“也不会故意不理我。” 这家伙公主病又犯了,不记得自己最后在微信里卑微到海底两万里,稍微给他点儿阳光就重新灿烂起来。 “没,”周未其实也心虚得很,他不想跟裴钦实话实说:“那个什么……没化妆,不想见人……” 裴钦眼睛一亮:“黄栀子?真是她!” 看来朋友圈没白发,锅已经背过去了。 周未咽豆花噎了一下,喉咙里含混地唔了一声。 “你找她逢场作戏还瞒我吗?我以为你……”裴钦不知为什么,心情好起来,他这人不藏事,都写在脸上。 周未腿伸进被子里,踹他:“你怎么回事!好好的犯什么病?” 裴钦虚弱地歪回去:“还不是让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妖精给磨的!” “末末,刚你要是不来,我真死了……我死了,你找个真心疼你的……不行!你要为我守孝三年,不然我变鬼缠你……” 他演得无比投入,从病郎君诈尸到鬼丈夫,看样子学不成导演,去出个道也是可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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